劉文帥的家族是中醫世家,最大的特長也是銀針之術,可以說,劉一針在銀針之道是最權威的,而劉文帥則完全繼承了劉一針的本事。
他詳細講解了施針方法,深淺程度等等,這一針雖很簡單,但卻也非常複雜,深了不行,淺了還不行。
張易必然會報復的,而既然對方來頭太大,那麼如果他大張旗鼓的報復,肯定會惹來更大的麻煩,所以這一絕命之針就能解決很多問題了。
只要張易無聲無息潛入那仇家身邊,等那仇家睡覺的時候,他給那仇家來上一針時,那仇家也就在睡夢之中死亡了,就算到最後進行屍檢,那也是腦溢血而死,找不到傷口,沒有中毒跡象,屬於自然死亡,可以排除他殺。
這樣,也就沒有人找他張易了。
“我想了想,年後診所還要繼續開,別的也不會,所以只能開診所了。”劉文帥與張易聊着天的時候,二人已經喝了十幾廳啤酒。
“明年我有空和你學習銀針治病,我發現了,這銀針治病很神奇。”
“呵呵,安卓被你拿下了?”張易小聲問道。
“拿下個屁呀。”劉文帥向樓上看了一眼後,小聲道:“摸了幾次手,親了一次嘴而已,其他地方不讓碰,鬱悶死我了。”
“哈哈。”聽到他的抱怨,張易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不說安卓,那是你自已的事兒,跟我說說興安藥廠的情況,前一段你不是在那了嗎,我明天還要去一趟的。”劉文帥在內蒙呆了一段時間,以董事長助理的身份,所以他現在在興安藥廠也掛着高層的名呢,安卓也是一樣,是財務主管。
“嗯,藥廠方面,王長生還是很有一套的,這個人懂行,大方向上沒說的,但有一些弊病,我觀察了一段,現說給你聽……”劉文帥把興安藥廠存在的一些問題,他和安卓交流之後發現的問題,以及經營方面的問題都說了一遍。
……
一月二十號上午,張易給禾兌打了個電話,他和許嘉允還在天津,似乎等着那邊收工,畢竟年底了,等了收工也就放長假了,給工人結算工資什麼的。
他也抽空去了一趟醫院,看了陸曉芸一眼,也和苗苗聊了聊,而苗苗的意思是,春節前後,陸曉芸必醒。
中午十二點半,張易就到了高速收費站路口,而陸曉芸這妮子竟然比他到的還早,已經早早的到了這裡,並在出租車上等着他呢。
小妮子不差錢,站路邊又太冷,所以坐在出租車裡等是最好的辦法。
“嗨,咱們的旅行這就開始了嗎?”她一鑽上車,就興奮的手舞足蹈的,只有她和張易二人,一起要去一個陌生的城市,想想都覺得讓人興奮呀,所以她開心的跟什麼似的,恨不得抱着張易狠狠親幾口。
“繫好安全帶,老實坐在車上別動,到內蒙是辦正事兒,明天一早就得回走,後天我要參加一個婚禮。所以去外地會很辛苦。”
“我不怕苦,跟你在一起我就開心,不過誰的婚禮呀,帶我去唄,我隨份子錢行不行?”小貓好奇無比,她已經和京城的朋友圈基本上沒聯繫了,所以現在一個人很沒意思!
“你還是別去了吧,也不太熟。”張易尷尬起來,小貓不屬於他圈子裡的人,他也沒打算把她或許嘉允帶進自已的圈子裡面。
“不太熟?那就是我認識?”小貓多聰明?一下子就抓住了關鍵點。
“是李建,他後天結婚。”張易想了想道。
“啊,李律師啊,這是我朋友啊!”聽到張易的話,小貓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李建在香港期間和她有接觸,後來張易離開之後,她還和李建接觸兩次呢,所以張易的律師,那就是她朋友啊!
“不行,不行,後天我必須去啊,怎麼說也是朋友,知道信了不去不好,是吧?我還知道他電話呢,後天我自已去,給他打電話。”
“得,你想去就去吧。”張易快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而且這一次他多了個心眼,前後的車他都用意念掃描着。
“嗯,你是怕我看到你的……你的那些相好的吧?放心啦,我有分寸啦。”小貓知道張易也是一隻貓,而是貓就沒有不吃葷腥的,所以到時候肯定會見到張易的女性朋友之類的。
“這車什麼時候買的?開着真透。”張易換了個話題道。
“剛買不到十天,你喜歡送你了。”小貓無所謂道。
“能和我說說你個人存款有多少嗎?”張易好奇道。
“不到兩個億,不過我有信用卡,可以透支……不過我也沒什麼可買的呀,有錢都沒地方花。”
“你小姨爲什麼不要孩子?”張易又轉移了話題。
“幹嘛,幹嘛,問那麼多幹嘛,人家願意要不要唄,關我們什麼事兒?聊點別的,你去內蒙幹什麼啊?總歸不是會小情人吧?否則不能帶着我啊。”
“我在烏蘭察布有一家藥廠,佔了一些股份,所以年底了,過去開個會,然後聽聽彙報,發個紅包什麼的,總之過去就得花錢啊!”
“哇,你都有藥廠了?這麼牛?幾個月前你還是小保安小司機,這才幾個月,你都牛得不能再牛,你怎麼做到的呀?”
“其實我是神仙……”張易嘿嘿笑道。
“那我就是神仙他小蜜。”小貓一下子就挎住張易的胳膊,然後咯咯笑個不停。
晚上六點,張易和小貓到了烏蘭察布的興安藥廠,廠長老王和他媳婦烏日娜親自迎接,還有一衆廠裡的高層,各科的管事等等,二十幾人。
到了先不談生產,也不談公事,直接匯進車隊裡面,去郊外烏日和的山莊。
小貓是第一次來,有點冷,所以王廠長叫人給小貓找了件新的軍大衣讓小貓穿上。
張易是董事長,每次來都帶些漂亮的女孩子,他們也都見怪不怪了,再說董事長年輕有錢,身邊自然少不了漂亮女人啊。
晚上吃了烤羊、牛肉,又喝了幾斤酒後,對方便把他們安排在烏日和的山莊客房,張易有分寸,要了兩間,小貓和他單獨一間,小貓也沒意見。
她嘴裡說歸說,總是說張易膽小不敢之類的,其實她也是非常保守的女孩,她也不可能和張易出來一次就把自已交給張易的。
就在二人分別進了房間之後,烏日和敲開了張易的房門。
“烏總,還沒喝夠啊?”烏日和是烏日娜堂弟,這是個酒色財氣的傢伙,也是一頑主。
“沒事兒吧?晚上有節目你參不參加?”烏日和也沒客氣,到了張易房間就坐了下去。
“我參加個屁呀,隔壁就有我都不上,你們自已玩吧,我沒興趣!”張易立即搖頭,他要是想的話,小貓也不會不同意,但是他不能,他也不想。
“嗨,想哪去了?”烏日和哈哈大笑道:“你都帶女伴過來,我還能給你安排那種節目嗎?我是說有幾個朋友,要打獵去,時間快到了,你去不去,玩兩槍,打個兔子野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