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許總,我錯了!”聽到‘某人掂量着辦’的時候,張易就立即鬆手了,不能得寸進尺的,不能玩過火的,再摸下去,一個月工資就真要沒了。
當然,手鬆開的時候,他也用意念在許嘉允的身體裡走了一圈。
嘛毛病都沒有,身體倍棒,健康得很。
“哼哼。”聽到張易認錯,許嘉允就哼了兩哼,道:“一個月工資沒了,肯定不發,愛誰誰!”
“別啊,許總,我真錯了,要不咱們扣一天的,別扣一個月的成嗎?”張易知道許嘉允逗他呢,所以也就和她打起了屁。
“那不行,本總裁說話算話。”許嘉允一邊說着話一邊揚起了下巴,甚是得意。
“許總你知道嗎?”近距離的看着她揚着下巴,看着她脫下鞋雙腿盤臥在牀上,看着她那張精緻得不似人間女子的臉,張易突然有一種想把她按倒的衝動。
許嘉允,冰山總裁,她的美,讓人窒息,讓人有犯罪的衝動。特別在這一刻,她特撩人!
“我知道什麼?”許嘉允怔怔的看着他道。
“你讓我想犯罪!”張易說完就站了起來。
“去,胡說八道。”許嘉允嗔怪的瞪了張易一眼,同時她的臉更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和張易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想放鬆,不想板着那張臉,而且張易帶給她的那種安全感,信任感,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與生俱來一樣,可能是二人的相識與邂逅太過離奇,在他面前,她能真正做到放鬆自已。
這是信任,當朋友,當親人般的信任。
“咚咚咚”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而張易也轉身去開門,許嘉允則立即從牀上下來,並整理了一下牀單,穿上了鞋。
她在張易面前可以半躺在牀上,可以放鬆着無拘無束,但在別人面前,卻永遠不會這樣。
來人是董秘,她看到張易在許嘉允房間時,什麼都沒說,也沒問,甚至臉上也依舊保持着職業化的微笑。
當然,至於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張易就猜不到了,這個女人很八婆的,心裡指不定怎麼齷齪呢。
“許總,我已經通知下去了,不過有的同事詢問,獎金是今天發,還是回公司再發?”董秘很恭敬道。
許嘉允輕輕額首,想了想道:“財會沒在,不過我這裡有卡。這樣,你們兩個跟我出去先預支我的吧,這次讓同事們玩個痛快!”許嘉允做事有人情味,按理說,她這是集團公司,就算髮放獎金之類的也是需要財務部門發放的,所以這種口頭允諾的獎金,也要等團隊回公司之後,到財務部門申領的。
不過這些天,整個團隊跟着她非常累,所以她準備先用自已的錢墊上,先給同事們發下去在上海遊玩。
“不用去銀行現支,我這裡有現金,等着我拿來!”張易對許嘉允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就走。
A6車後備箱有五十萬現金的,現在正巧用上。
許嘉允就有點楞,張易怎麼有那麼多現金帶在身上啊?上飛機的時候,他記得張易只說有兩萬左右吧?
董秘也好奇無比,張易這個司機有錢?現金?十幾萬?
他哪來的錢?
“難道?”同一時間,董秘和許嘉允同時想到了一種可能,張易在飛機上的時候,治好了那小女孩的病的,而小女孩的父母,應該也不是普通人,所以張易現在有十幾萬,那就極有可能是那小女孩父母的報答了。
很快,在許嘉允和董秘猜測之時,張易就把一整箱錢拿回來了。
“咱們一共多少人來着?”張易把皮箱往沙發上一放,直接打開,露出裡面整沓整沓的百元大鈔。
董秘笑道:“加上你是十四個,不算許總!”
“那就都有了,我拿出十三萬!”張易從皮箱裡取出十三捆錢,把其中十二捆放在董秘手上後,又把最後一捆扔給了許嘉允。
“可心,你先出去吧。”看着董秘收到了錢,許嘉允就淡淡吩咐董秘先出去。
“好。”董秘掃了張易一眼,然後轉身走出。
而就在董秘把房門關上的時候,許嘉允皺眉道:“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張易想了想:“別人送的!”
“飛機上小女孩的父母?”許嘉允驚訝道。
“不是。”張易搖頭笑道:“是上海一個開發房地產的老總,我幫了他一點小忙,所以就賞了我五十萬!”
“暈”許嘉允一下子就蒙了,有沒有這麼神啊,這纔剛來上海,張易就賺了五十萬?這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還有,她突然發現,張易這個司機,這個小保安,似乎這幾天一直過手大筆的現金,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一個外地來京打工的保安而已,在他手裡不是一百萬就是五十萬的,這太說不通了!
“能告訴我,你幫的是什麼小忙嗎?張易,我不希望你……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許嘉允一臉嚴肅,有些話她必須要和張易說清楚的。
她身邊,絕對不會容留犯法的人,她現在已經開始懷疑張易沒走正道了。
這種大量的現金帶在身上,她甚至懷疑張易販毒,因爲只有這個,纔會有大量的現金流。
“我說我給那房地產老總看病你信嗎?”張易看到許嘉允一臉的凝重時,就知道她開始懷疑自已了,而被許嘉允懷疑,則是他不想見到的。
“還有,昨天晚上,和我劉文帥也去了那個老總的家,最後劉文帥幫我,把那老總治好了病,不信你問問劉文帥!”
“真的?”許嘉允半信半疑道。
“騙你幹嘛啊。”張易苦笑道:“昨天下飛機不久之後,一個空姐兒就給我打電話,那空姐被一個大款包養了,就是這個房地產老總,這老總得了怪病,之後我趁着你們忙的時候,我就讓他來了酒店,然後又趕巧,治好了他,後來劉文帥半夜過來,我又讓劉文帥幫忙,一次性把那老總治好了。”
“真的假的呀,你真會看病呀?”許嘉允徹底蒙了,如果說張易看病,一次是瞎貓碰死耗子,趕巧了。但總不能連續趕巧吧?
難道他真有看病的本事?
“正在學,正在學,你看,我把銀針都帶在身上呢。”張易嘿嘿一笑,把劉文帥給他的銀針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