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不怕李健黑他的錢,因爲別人不清楚張易是什麼人,但他李建卻清清楚楚,拉斯維加斯的事情雖然李健沒有參與,但是他卻知道那就是張易做的。
所以他黑張易錢的時候,也得想想黑了錢後能不能有命花。所以張易纔不擔心他。
當然,李建如果做得好,賺得多,他也用不着黑,因爲張易給他的薪酬絕對是鉅額誘惑。
百分之十的收益,這等於和張易合夥一樣,他入的是乾股,不用拿錢的乾股。
而也正因爲這百分之十,李建才痛快答應下來,他的野心同樣不小,所以趁着年輕,爲什麼不拼一拼?他相信,自已不比任何人差的。
二人意見達成之後,又聊了三個多小時才結束,李建要先處理手頭上的事情,而處理完畢之後,他就要開始運作了。
張易告訴他,需要錢也好,人也罷,打個招呼就可以,但公司手續之類的要他跑。
李建也爽快答應,二人合作剛剛開始,他也抱着非常大的希望。
與李建分手後,張易又馬不停蹄的去了郭林家常菜館,上午的時候他給何森打電話,讓何森把人都叫着,特別是後加入的劉二水和五-毛四人,晚上見一面吃個飯。
他是大老闆,也不可能總不露面的。
還有兩個新人,一個是李鐵柱的推薦的,另外一個是高偉推薦的。
天已擦黑,張佳已經回家,所以何森等人倒是有時間出來。
張易到達飯店時,菜已點好,人也到齊,不過劉文帥沒過來,他診所馬上要開業,也很忙,上午打電話時,他心情也似乎不怎麼好,和女朋友吵架了,說晚上不過來吃飯了。
何森、鐵柱、高偉、五-毛、劉二水,另外兩個是陌生人,但也都二十多歲的樣子,表面上看不出什麼。
“張易,介紹一下啊。”看到張易進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何森也指着新加入的四個笑道:“二水和五-毛就不用了,這位叫吳浩,是柱子的老鄉,以前在一個特種兵大隊了,當了八年兵,二期士官轉業的,去年轉業的。”
“易哥你好。”吳浩主動伸出手與張易握了一下,他也就一米七幾的個頭,皮膚有些黑,不過張易和他握手的時候卻也感覺到他手上全是老繭。
“怎麼手上還有繭子啊,不是退伍都一年多了嗎?”張易笑道。
“在家幹農活了。”吳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是葉小風,你老鄉,小偉以前的同學!”何森繼續介紹道。
“易哥你好。”葉小風似乎有點緊張,雖是老鄉,但山東老鄉多了去了,所以他只當張易是他老闆。
“我在省體校的同學,底子很硬。”高偉在一旁插嘴道。
“嗯,看着挺壯!”張易與葉小風握了下手。
練柔道的人,底盤都紮實,葉小風也是手臂粗,小腿粗,特別有力量感那種。
“我也退役好幾年了。”葉小風靦腆的笑了笑道。
“他這幾年也幹保安了,在咱們家鄉那邊,是個商場的保安。”高偉繼續介紹道。
“哦。”張易點點頭,對於體校那點事兒他門清兒得很,運動員能功成名就的那也是萬里挑一,有多少運動員一輩子也沒蹬過國際上的大舞臺,一輩子只能當陪練的,所以有很多運動員退役後是很可憐的,連生活上都沒保障。
這年時代又不像上個世界八、九十年代,體校退役後就能分配個工作什麼的,現在沒有包分配那一說了,你想當個小學的體育老師那也得有關係有門路還得有錢才行,沒這三樣,你就算再稱職,你也當不了。
所以葉小風退役後當保安很正常。
“易……易……易哥,我……我……”這時候,一直站着的五-毛突然說話了,他開口就是讓人牙疼的聲音,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哥,爺爺,您唱着說行嗎?”張易說到這裡的時候,又示意葉小風和吳浩、劉二水坐下,道:“都坐吧,以後咱們一個鍋裡刨食,聚到一起就是兄弟,再說也沒有外人,所以大家都不用客氣,我這個人沒那麼多說道,否則小偉和柱子也不會把你們介紹過來。”
“對了,五-毛你繼續說。”張易示意五-毛可以繼承了。
“我就是想說,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哎……”五-毛唱道。
“哈哈哈。”五-毛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他要是自我介紹的話,能把大傢伙都憋死。
“易哥,一會我得敬你幾杯,終於過來跟你了,心裡激動。”劉二水這時候也一臉興奮道。
“激動個屁啊,以後別給我掉鏈子就行,其他人也是,平時咱們怎麼都行,但關鍵時刻誰都不能掉鏈子。”張易把醜話說到前面道。
“不會。”
“不會……”
所有人都搖頭,所謂的掉鏈子就是張易交待的事情沒辦好。
“你們四個可能也聽何森他們說了,要你們四個過來,主要的任務是保護我妹妹,我妹妹在北影上學,也不是她嬌情,是我得罪了一些人,我自已倒不怕他們,但我怕他們坑我妹妹,所以這個冬天大家幫幫忙。”
“還有就是,工資和吃住的事情,何森跟你們說了吧?”
“說了,說了。”四人同時點頭。
“嗯,以後工資去潘家園結,你們剛來,所以明天每人到潘家園鋪子裡取一萬現金,這個錢不算工資,算是大家遠道而來的車馬費、損失費什麼的。”
“還有,我想說的是,犯法的事情不會讓你們幹,你們也絕不能幹犯法的事情,掙的工資也積贊着,別像五-毛一樣,開了工資就去雙-飛,好了,就這麼多,大家開吃。”
五毛立即說道:“我……我……我又沒女朋友,家裡也不用我的錢,我不解決一下生理需要,會……會憋出青春痘的哩!”
“你這口吃的毛病得改改,就你這樣的,一激動我我我的,誰和你談對象啊。”張易笑罵道。
“我也想改哩,改不掉呢……”五毛一臉苦悶道。
“來來來,五-毛你說說,你雙-飛的時候,說話結巴嗎?”何森開起了玩笑道。
“說……說起這事,我特麼老上火了,有……有一次,一個妞問我包夜嗎,我說包……包……包……然後那妞就樂了,讓我先拿錢,可是我想說的是,包個屁啊,哪有錢啊,因爲這事差點捱揍。”
“哈哈哈。”五-毛這廝就像個開心果一樣,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氣氛一時間也變得非常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