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嬌嬌驚的恨不能立馬打電話給陳澤言,不錯嘛,敢給領導戴綠帽子了。再一想,還不知道誰給誰戴的綠帽子。
那邊,張雨欣已經按捺不住,撲倒在李長青的懷裡:“今天我都嚇死了,你也不來安慰一下人家。”
李長青一把扯下掛在脖子上女人的手臂:“這兒有攝像頭,注意點。”
張雨欣立馬不依不饒:“你什麼意思,想要過河拆橋嗎?我告訴你……”
嘴巴立刻被男人捂住了,她咿咿呀呀的說不出話來。被李長青一把扯進了汽車裡。楚嬌嬌撇了眼車裡已經抱在一起,啃的如火如荼的男女,輕輕打開後座門,坐了進去。
車內的男女親的嘖嘖有聲,李長青的手都伸進了張雨欣的衣服裡揉捏着。
楚嬌嬌進來就是看了一場現場直播。她看着李長青那沒剩幾根毛的腦袋兀自思索:張雨欣真的是啃的下去啊,重口味啊,重口味。一邊想着一邊不忘360度的給他們拍了好幾張寫真。
要親也要親霍廷鈞這樣的極品吧?楚嬌嬌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到了男人那張薄脣,連忙又狠狠把他甩出腦海。所謂淫者見淫,自己果然也是色字當頭。於是,閉起眼睛,強迫自己念起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這邊也接近了尾聲,張雨欣一臉嫣紅的躺在李長青懷裡:“你就這樣把我扔給了陳澤言。是不是就想借機甩了我。”
“怎麼會呢?你這樣的尤物,我哪裡捨得。只不過讓你和他逢場作戲罷了。”
“尤物,我看是玩物吧?你爲了得到消息,連自己的女人都能送到別人的牀上。”張雨欣明顯不信他一套。
楚嬌嬌的嘴張的能放下一個雞蛋,大度到這個程度也是厲害,女人都能是公用的?就是不知道陳澤言知道不知道自己進了美女的仙人跳。
李長青瞪了她一眼,但還是忍住不悅去哄她:“能不能別亂想,事情成了,我們拿着錢遠走高飛。”
張雨欣這才顯出幾分高興來:“你可得捨得你家裡那個黃臉婆。”
“最近李澤言那邊有什麼消息。”
“沒有,其實他口風挺緊的。上次的那個底價還是他喝醉的時候無意透露的。”張雨欣緊鎖眉頭:“估計要再想想辦法。那邊怎麼說。”
楚嬌嬌聽了真是直搖頭,陳澤言啊,陳澤言,本以爲自己得到了什麼大便宜,沒想到進了個大陷阱。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幫你點三根清香的。
“沒有,就是讓我注意霍董那邊的一切動向,及時報告。另外,一定不能讓這次和偉光的合作案成功。”李長青沉思着,霍廷鈞年紀輕輕,身居高位。別看他外表如清風朗月,其實行事狠辣,有着雷霆手段。
他其實很不想與他爲敵,因爲一不小心可能就會粉身碎骨。只是無奈,把柄被別人拿捏住了。橫豎都是死,搏一搏可能還有希望。
李長青想的越深,心裡也越不安。事情雖然就目前來說,發展還算順利,可霍廷鈞是什麼樣的人物,他最清楚,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坐以待斃。
而楚嬌嬌見兩人都各自沉默下來,猶豫着要不要繼續跟着他。手機裡微信亮了。
霍廷鈞的信息,只有兩個字:過來。
楚嬌嬌立即興奮起來,將兩人親吻的大頭照發過去:今天免費看一場現場直播。可精彩呢!要不要也來欣賞下?
霍廷鈞:我從不看動物表演。
楚嬌嬌:……
這男人,也算是毒舌到家了,但又莫名的貼切。
猶豫間,李長青居然發動了車子,楚嬌嬌一驚,回了信息給霍廷鈞:他車開了,不會逼着我去看活春宮吧?
霍廷鈞看着手機,面色不豫:他停車後,儘快下車,不要跟了。下車把定位發我,我過來接你。
他其實很少打字發信息,但今天卻因爲着急,打得格外的快。
楚嬌嬌回了好後,就安靜的坐着。前面的兩個男女似乎也有心事,半天沒有聲響。今天在李長青辦公室已經站了一天,又戲弄了張雨欣,看了一場動物表演,委實是太累了。在車子的搖晃間,她睡了過去。
等楚嬌嬌睜開眼睛,外面是黑茫茫一片。李長青和張雨欣早就不在車內。她伸手去開車,才發現車被鎖了。
她這纔有些害怕,周圍靜悄悄的,伸手不見五指。又在這麼一個陌生的封閉空間,楚嬌嬌心跳的快要出了嗓子口。她拼命讓自己鎮定下來,去拿手機。
手機裡霍廷鈞的最後一條消息是:在哪?定位給我。
她哆哆嗦嗦的把定位發過去,告訴他:我被鎖在車裡了。然後蜷縮在車子,不敢動彈。她從小就很怕黑,楚爸每天都要陪她睡着了纔會走。長大了,她每天也必須開着燈才能心安。
電話鈴聲響起,楚嬌嬌聽到霍廷鈞的聲音:“別怕,我十分鐘之內會趕到。”
聲音沉穩平淡,帶着無限讓人心安的氣息。楚嬌嬌的心瞬間平靜下來:“我纔不怕,本姑娘現在興奮着呢。”
“怎麼,現場表演太精彩?你不怕長針眼?”
“怕啊,如果真長了,這可算是工傷,你可是要負責的。”
“好啊,我負責到底。”低沉磁性的笑聲從手機那頭傳來,楚嬌嬌莫名有些心慌,岔開了話題。
霍廷鈞自始至終沒有掛斷過電話,以至於他到了跟前,楚嬌嬌都沒有反應過來。
男人的聲音在車外響起:“怎麼樣,還好嗎?”
“很好啊,但是沒有鑰匙,你怎麼讓我出來。”楚嬌嬌不無擔心。
“你坐好,不要動。”霍廷鈞的聲音再次響起,與此同時,她聽到了前車窗破裂的聲音。這個男人,用安全錘直接敲碎了前車窗。
楚嬌嬌被嚇得目瞪口呆,居然還有這操作。總裁果然與衆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