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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中午要請花秋月吃飯,以及還禮服談賠償的事。
所以楊笑林在早上接柳柔冰的時候,就告訴她,中午他要出去吃飯。
柳柔冰也沒有多問,只是告訴他知道了。
到了上午的課上完,柳柔冰走出教室,下了樓,忽然有點迷茫了。
這段時間以來,只要是在學校吃午飯,都是和笑林一塊。
一般都是笑林去買飯菜,她只要在公園,或者食堂,等着就行了。
今天中午忽然沒了笑林在身邊,她覺得有點不適應了。
柳柔冰覺得心裡有點空空的,好像總少了些什麼,似乎都沒有什麼興趣吃午飯。
這時候,放在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笑林打來的嗎?是不是情況有變,他又要在學校吃飯了?
想到此,柳柔冰忽然覺得自己的肚子也有點餓了,本來這冷天,人就容易餓。
飛快的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一看打電話來的人並不是笑林,而是馨兒。
好吧,肚子好像又沒有那麼餓了。
“馨兒,有什麼事嗎。”柳柔冰接通電話後,有幾分沒精打采的問道。
張馨兒笑道:“這個時候給柔冰姐打電話,當然是找你一起吃午飯了。”
“你們今天中午在哪裡吃飯?昨天下了點雪,今天又是大晴天,也沒什麼風,在食堂吃飯完全沒問題。
”
“如果他要我們繼續給他幫忙,在大庭廣衆上一起露面的話,繼續在食堂吃也行的。”
柳柔冰一聽就知道,馨兒這是來找吃飯的組織來了。
看來馨兒這段時間,也已經習慣了三個人一塊吃午飯的生活。
“馨兒,笑林他中午不在學校吃飯,所以中午就我們兩一塊吃飯了,去哪裡你拿主意吧。”柳柔冰有些
索然無味的說道。
張馨兒聽到這個消息,反應卻不小。
“什麼,他今天中午不在學校吃飯。那他能去哪裡?”
“啊,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因爲昨天午飯的不禮貌行爲,怕我當面指責他,所以找藉口躲着我。”
“哼,他也不想想,他能躲得了嗎?”
柳柔冰聞言微微一愣,馨兒說楊笑林躲得了嗎?這話怎麼聽,都有那麼點打情罵俏的味道。
張馨兒這話當然沒意思,她說這話,是因爲晚上楊笑林肯定會參加婉儀姐的告別餐。
她真要指責他的話,就算他中午躲着不見,等到了晚飯時,一樣沒得跑。
除非他繼續找藉口晚上不來參加婉儀姐的告別餐,對這一點,張馨兒心裡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那傢伙雖然缺點多多,但是有一點還是讓人放心,那就是說過的話,還是能夠不食言的。
“馨兒,笑林他是真的有事。”柳柔冰幫楊笑林開脫了兩句。
語氣一轉,又調侃道:“難道沒有笑林,馨兒你午飯都吃不香?非得抓他在旁邊坐着?”
“誰說沒他吃不香了,沒他正好,我還能多吃兩碗飯。”張馨兒說完,又反擊道:“倒是柔冰姐你,怎
麼聲音聽起來無精打采的,是不是因爲那傢伙不在,就午飯都不想吃了。”
“馨兒,別亂說。”柳柔冰立刻否認,不過她剛纔的情況,倒還真被張馨兒給說中了。
“那好,沒有那傢伙,我們不但要開開心心的吃午飯,而且還要吃得比平時更好。”張馨兒說道:“反
正這段時間,天天吃學校食堂的那幾個菜,我也有點膩了。”
“柔冰姐,中午我們去外面吃吧,我請客。剛好聽同學說,附近有一家新開的蒸菜館,挺有特色的。”
兩人約好在校門口見,便結束了通話。
柳柔冰用手揉了揉臉頰,讓自己精神一些,別繼續這幅無精打采的表情,一會肯定又要被馨兒調侃。
張馨兒則一邊往校門口走,一邊找出了楊笑林的手機號碼。
“喂,你現在在哪裡。”電話一通,張馨兒就有點咄咄逼人的問道:“柔冰姐說你中午不在學校吃飯,
是不是爲了躲我。”
楊笑林聽得微微一愣,他中午不在學校就是爲了躲她?這張大小姐還真是夠自戀的。
不過對於張馨兒的大小姐脾氣,也早就司空見慣了。
“躲你幹什麼,我中午要和一個長輩吃飯,現在還在公交車上,正趕過去”楊笑林說道。
“晚飯的事,我不會忘的,你也不用提醒我。”
“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
說完,也沒等張馨兒再說話,就掛了電話。
對付張馨兒的大小姐脾氣,楊笑林也早就有他的辦法了,那就是不遷就,不理會。
把該說的話說完,直接掛電話,你那大小姐脾氣怎麼也發不到他身上了吧。
張馨兒對這傢伙的都已經習以爲常的無理行爲,既然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這個無禮的傢伙。”她知道現在再打電話過去,那傢伙估計不會接,所以也就不做這種無用功了。
“等晚飯的時候,再和算賬。”張馨兒狠狠地說道。
不過怎麼該怎麼算賬,她卻根本就沒想過。
因爲對付楊笑林,她似乎根本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
最少到現在爲止,她還沒有發現楊笑林身上有什麼,可以供她使用的弱點。
悻悻然的到校門口和柳柔冰匯合,然後在飯桌上,很是將楊笑林批判了一番。
只可惜,柔冰姐卻並不配合,不但沒有和她一塊痛罵那傢伙,還不時的幫那傢伙說話。
張馨兒最後只能拿飯菜發泄,今天中午,她還真多吃了半碗飯。
從學校回海原小區,對楊笑林來說,再輕車熟路不過了。
他下課後,就給花秋月打了電話,約好在海原小區門口見面。
遠遠的就看見花秋月一個人站在小區大門口。
他快步走到花秋月面前,說道:“花阿姨,不好意思,我來遲了,讓您久等了。”
花秋月微笑着輕輕搖了搖頭:“我也剛到一會。我是有車送,比你早到是應該的。”
見楊笑林轉頭四望,花秋月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我讓司機先去吃飯,需要車的時候再找他。”
楊笑林點了點頭:“花阿姨,那我們現在就先去吃飯吧。”
“這附近還真有兩家符合您昨天要求的,物美價廉的飯店……”
花秋月擺了擺手:“小楊,先別急,靜雪還沒來呢,我們等等她。”
楊笑林只好說道:“花阿姨,今天請你是我一個人的主意,靜雪並不知道,她也不會來。”
“嗯?”花秋月眉頭微皺,有些不解的看着楊笑林。
“小楊,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你單獨要見我,而靜雪並不知情?”
楊笑林點了點頭,說道:“花阿姨,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而這些不方便讓靜雪知道。”
花秋月聞言,心裡很有些不快。
她感覺被騙了,可是仔細回想昨晚的那個電話,楊笑林的確沒有提靜雪一個字。
只不過是她想當然的認爲,這次邀請肯定是靜雪的主意。
那他要單獨見自己,是爲什麼?有什麼目的。
是發現了靜雪的身份,想借此敲詐一筆錢財嗎?
又或者是想要巴結自己這位歐陽家夫人?
花秋月凝視着眼前這個年輕人,想從他的神色表情之中,看出些什麼來。
可是除了淡淡的微笑之外,她得不到任何信息。
年輕人的目光依然清澈見底,眼光之中,尋找不到一絲貪婪,半點市儈。
可能自己想多了吧,這個年輕人也許真的有不方便讓靜雪知道的事要和自己說。
花秋月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那好,有什麼事,我們就邊吃邊說吧。”
楊笑林選的飯店,就在海原小區附近。
這是一家家常菜飯店,飯店並不大,老闆自己就是飯店的主廚。
他和靜雪來這裡吃過幾次飯,以靜雪的容貌,走在哪裡都會引人關注。
老闆很快就記住了這兩個食客,每次他們來吃飯,他都會找機會過來說兩句話。
所以說起來楊笑林和老闆,也算是半個熟人了。
小區附近的飯店,大部分中午的生意都一般,本來就不多的幾張桌子,還空着大半。
老闆一看見楊笑林,就笑着和他打招呼:“小楊,今天怎麼和小雪一起來。”
花秋月一聽老闆的話,就知道靜雪也經常來這家飯店吃飯。
楊笑林也和老闆打了一個招呼,說道:“鄭老闆,包間空着的嗎?”
別看這飯店小,卻是還有兩個小包間。
其實說是包間,就是在飯店的兩個角落,用兩塊屏風隔出來。
雖然簡陋,卻也有窗有牆,多少還有些隔音效果,勉強稱得上包間。
老闆對隨在楊笑林身後的花秋月點了點頭:“中午沒什麼生意,都嫌太安靜,誰還去包間吃飯。”
一看見花秋月,他就感覺這位女士的形象氣質,恐怕不是普通人。
也不再和楊笑林說閒話了,直接將他們請進了包間。
“小楊,今天想吃什麼,我老鄭親自下廚。”老闆熱情的說道。
楊笑林將菜單遞給花秋月,請她點菜。
花秋月接過菜單,也不看就直接放下了,開口問道:“靜雪來這裡,一般喜歡點什麼。”
楊笑林立刻明白了花秋月的意思,於是點了幾個這裡靜雪最愛吃的菜。
最後他還算了一下賬,然後苦笑着對花秋月說道:“花阿姨,加起來一百一,好像超標了十塊。”
花秋月還沒說話,老闆就說道:“什麼一百一,去掉零頭,給一百就行了。”
“小楊,你們聊,我去給你們做菜。”
老闆離開後,花秋月笑道:“這老闆倒是挺爽快。”
楊笑林點了點頭:“我和靜雪有段時間手頭都很拮据,好幾次來這裡吃飯,兩個人就點一個菜,老闆免
費給我們加菜。”
花秋月心中一動,這是暗示自己他需要錢嗎?
猜測之間,就聽楊笑林說道:“花阿姨,今天請你來,首先是爲了謝謝你借我禮物參加舞會。”
花秋月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是開場話,接下來纔是正題。
“另外就是將禮服還給您。”楊笑林指了指放在旁邊凳子上的服裝袋。
花秋月還是點頭,這依然不是正題。
楊笑林忽然站了起來,一臉歉意的說道:“禮服借來的時候是嶄新的,可是我沒能愛護好,留下來幾個
洗不掉的污塊。”
楊笑林說着將禮服取出,找到那幾塊地方,指給花秋月看。
昂貴的禮服,出現這種情況,可以說價值就已經大爲受損了。
不過花秋月絲毫沒有責備,或者心痛的意思。
這禮服她本來就是送給靜雪他們兩個的,別說是有幾個不顯眼的污塊,就算變成了襤褸乞丐服,她都無
所謂。
“笑林,衣服穿在身上,沾點污漬很正常,你沒必要自責。”花秋月微笑示意楊笑林坐下來。
“而且這些污漬,找好一些洗衣店,也許還能洗乾淨的。”
楊笑林搖頭說道:“我已經走遍了學校附近那些洗衣店,能洗成現在這樣,已經是很好的了。”
“花阿姨,既然禮服是借的,那麼我理應賠償禮服弄髒造成的損失。”
“今天請花阿姨來,除了感謝和道歉之外,就是要和花阿姨商量該賠償多少。”
楊笑林說完這些,才重新坐下。
花秋月愣住了,楊笑林的目的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他單獨找她,居然是爲了商談賠錢的事。
她忽然想起,楊笑林剛纔說今天的事情,不方便讓靜雪知道。
於是她問道:“小雪知道你找我賠償禮服的事情嗎?”
楊笑林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沒必要讓她知道。”
“這套禮服是我向阿姨借的,弄髒了由我來賠,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且……”
楊笑林頓了頓,斟酌了一下措辭,繼續說道:“我不希望阿姨因爲靜雪的關係,不要我賠償。”
“也不希望靜雪得知我要賠錢,而產生什麼誤會。”
花秋月看着楊笑林,楊笑林的意思,她已經能夠大體明白了。
借來的禮服弄髒了,他一定要賠償,這是他對自己原則的堅持。
不過同時他又擔心,因爲他這次的賠償,會造成某些誤會和情緒。
所以特意瞞着靜雪,單獨約自己出來談賠償的事情。
花秋月看着年輕人認真的表情,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剛纔對他的那些猜測和懷疑,是多麼的庸俗和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