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聊了一會之後晁蓋回來了,劉唐問道:“可有什麼消息嗎?”晁蓋說道:“沒有,那幫人什麼都沒有透露,所以小二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敢問。”朱武道:“看來真的要等下次了,而且剛剛與我們問話的那幫人也要小心啊。”
晁蓋問道:“那幫人?”朱武把剛剛說的話都給晁蓋說了一遍,晁蓋皺眉道:“看來是要小心了,也不知這些人是敵是友,那大家就先休息吧,等那幫人下次再來跟上去看看。”幾人回去之後,李白說道:“朱武兄弟,繼續上次的武二郎打虎之事吧。”
另一邊,那個年輕人說道:“我們在樓下遇到的那幾人不簡單啊,剛剛我問完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就囑咐了不要說我來了並且躲在下面的櫃子裡,來的人問了和我一樣的話。並且我問了小二,正是剛剛樓下吃飯那個人”
那個白衣人說道:“這些人都不簡單,只是不知是敵是友,還需等待觀察。”那個年輕人說道:“而且他們那也有個和尚,拿的是禪杖,那玩意可不輕啊。”那個白衣人轉頭向一個人問道:“展兄可有什麼想說的。”
那個展兄說道:“現在不知道那幾人是不是敵人,先不要輕舉妄動,觀察觀察再說。”那個白衣人說道:“好的,一切就依展兄吧。”那個展兄說道:“白兄弟就不要如此說話了,我很不習慣,還是恢復以前的吧。”
那個白兄弟說道:“好的展小貓,我會恢復以前的。”這話一出包括展兄在內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離開了,只留下白兄弟一人在那。到了晚上晁蓋幾人正在熟睡之時,一道蒙面的白影閃入了晁蓋的房內,晁蓋幾人的表現來看都是以晁蓋爲首的,所以就來了整個地方。
只見那道白影左右翻看,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麼,也不知是不是動靜鬧得有些大了,晁蓋劉唐二人猛地驚醒,劉唐大喊道:“你是誰?”說完拿着朴刀衝了上前砍去,那人閃身躲過了砍來的朴刀從窗戶那逃了出去。
劉唐也顧不得穿衣服也從窗戶那衝了出去,晁蓋簡單穿好衣服後也拿着朴刀衝下去想幫着劉唐拿下那人,隔壁的武松幾人也被驚醒來到了晁蓋屋內一看,沒有人。聽到下面傳來了打鬥聲音,往下一看晁蓋劉唐二人正在夾攻一個白衣人。
加入見狀也是衝下去幫忙,只留下朱武二人在那看着,那白衣人見來人越來越多,只得灑出他一直不想用的石灰粉來逃跑,幸得武松晁蓋二人沒有衝到跟前纔沒有中了石灰,而晁蓋劉唐二人卻中了招,武松大罵道:“無恥小人,竟然用這樣的招數。”
魯達道:“趕緊帶天王哥哥回去看看眼睛吧,這石灰粉要用油才能洗掉的啊。”武松二人把晁蓋二人扶着回去之後慢慢的清洗掉了眼睛是石灰,晁蓋緩緩的說道:“那人身穿白衣,劍法很高,只是蒙着面不知道是誰?”
朱武道:“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幫人也有個穿白衣拿劍的,會不會是那個人。”武松道:“可是我們沒有證據,要是對峙起來怎麼辦啊?”晁蓋道:“現在這人打草驚蛇,可能就不會來下一次了,我等就算對峙了也沒用。”
那白衣人待人都散去之後偷偷逃回了自己的房內,有些喘的自言自語道:“這兩人的武藝不俗啊,要是再加上後來跟來的兩個人可能就回不來了。”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個白衣人說道:“誰啊?我都睡了。”
門外那人說道:“是我們,我知道你沒有睡。”那白衣人打開門讓他們進去之後說道:“你們怎麼來了?”那個展兄說道:“剛剛那人是你吧,你好大的膽子啊。”那白衣人說道:“貓兄,我可是去打探情報差點回不來了,還用了我最不想用的石灰粉。”
那個年輕人說道:“要是那兩個人眼睛出了什麼事的話你怎麼辦?那幾人可是和我們無冤無仇啊。”那白衣人說道:“這個我管不着,誰讓他們想羣毆我的。”那個展兄有些氣憤的說道:“你啊,要是讓大人知道了看大人怎麼罰你。”
那個年紀較大的人問道:“那這一次可有什麼收穫嗎?還有交手的那兩個人實力如何?”那個白衣人說道:“剛開始和我交手的那個紅髮男子武藝不錯,我只要三十餘招就能贏,後來的那人武藝比那紅髮的高不少,兩人聯手我最少一百五十招才能佔上風。”
那個年輕人說道:“兩人聯手白兄也要一百五十招才能佔上風,這幫人真的不簡單啊。”白兄弟說道:“要是再加上後來的兩個人我可能真的抗住不了,也不知道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人?根本不像是遊玩的人。”
展兄說道:“現在兵荒馬亂的誰遊玩啊,怕不是半路上就被拉壯丁了,可能是和我們一樣出來執行任務的吧。”白兄弟說道:“天下之大,誰知道他們是哪方的,而且這裡是邊關啊。”展兄說道:“我們可以猜猜,他們如若真是一方勢力的探子,那我們很有可能會在遇到。”
那個年輕人說道:“我先來猜,這勢力之大比之春秋戰國、五胡以及五代要多,可是最強的那幾個勢力還是那幾個,假設這幫人是這幾個勢力中的一個,那麼會是誰呢?”展兄道:“我們這一方就不用了,就是我們。”
那個白兄說道:“難道是那位大王嗎?那人手握重兵,現如今最少是表面上尊他。”展兄道:“未必,雖是最大,但是已經慢慢衰退了。”那個和尚說道:“莫不是劉或者朱。”展兄道:“可是從未聽聞那邊有人是紅髮的,而且武藝不俗啊。”白兄說道:“可能是隱藏的人也說不定。”這時那個年紀較大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忽視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