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靜的樹林中一行人騎着馬慢慢的行走着,走了一會後幾人看到前方還有一人在那慢悠悠的走着其中一個頭陀說道:“哥哥,前面那人我們前幾日見過,此人比我們早走一日,爲何還在此處?”一旁一個和尚模樣的人也是疑惑的看着他。
那個被問話的人說道:“興許是人家想看看風景才走的極慢吧,而且這人滿身酒氣,想來是喝多了不敢走快。”那個頭陀說道:“這人莫不是個酒鬼,走在路上喝酒難道不怕被歹人劫了,現在這會正亂着呢。”
先前那人說道:“自從那場戰役之後,這個世道越來越亂,這個時候敢這樣的要麼是有些本事的人,要麼是腦子出問題的人,我們不必管他繼續趕路吧。”說着幾人便敢向了前方。只不過這幾日路過那人時沒有看到那人漏出的笑容。
一行人來到一個酒肆前,進去走到一個角落裡叫了幾個小菜和酒水,就當做在那裡吃了起來,不一會先前見到的那個酒鬼也走了進來,然後說道:“給我弄點酒還有幾個小菜和乾糧,我路上要吃。”
這時那個頭陀有些驚訝的說道:“難道我們之前見到他的時候此人沒有醉嗎?”也不知是否是說話大聲了點那人竟然聽到了,然後慢悠悠的來到這個頭陀身邊說道:“我喝酒從不醉,我們先前見過的,你們還議論過我。”
那個頭陀有些尷尬的說道:“仁兄好耳力啊,要是先前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見諒。”那人說道:“見諒見諒,相逢就是有緣,要不我們湊一桌喝杯酒水如何?”那個頭陀和桌上幾人也愛喝酒,尤其是頭陀更甚,當即說道:“好啊,說道喝酒我就沒有怕過誰。”
那個頭陀對着小二說道:“這人的酒菜與我們合在一處上來,海魚快點拿酒來。”幾人當中較爲文氣的人問道:“不知閣下姓甚名誰?我們也好交個朋友啊。”那人說道:“我還沒有問過你們呢?你們又叫什麼名字啊?你們這幫人又有和尚,又有頭陀,還有個紅頭髮的人,真是奇怪啊。”
那個頭陀道:“我叫武松,旁邊這個和尚是我師兄魯智深,這位紅髮的叫劉唐,剛剛問你話的叫朱武,爲首的這位是我們大哥晁蓋,不知閣下是?”那人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叫李白,沒什麼本事只不過寫了幾首臭詩而已。”
晁蓋幾人驚愕的問道:“您就是李太白!”那人說道:“是啊,難道你們認識我?你們一定是了,怎麼樣?我出不出名。”這話弄得晁蓋幾人有些尷尬,朱武說道:“很出名,很有名氣,我們那有不少人念您的詩呢。”
聽到這話李白笑道:“這就好,這酒怎麼還不上來啊?”武松問道:“不知你要去往何處?如若順路的話不如一起結個伴趕路。”李白說道:“我只是到處遊歷,到處逛逛而已,沒有具體目的地的,不知幾位想去何處啊?”
晁蓋說道:“我們也一樣,四處遊走,走哪算哪。”李白說道:“這頭陀剛剛還說順路的話一起家結伴而行,怎麼到你這卻是到處走走呢?”晁蓋說道:“我們原本是想第二個地方去青州看看的,只不過是到處遊玩而已,去哪不是那麼重要的。”
李白說道:“青州可是那李唐的地盤,那裡有什麼好遊玩的啊?”晁蓋道:“遊玩嘛,到處看看走走唄,閣下不也是這樣嗎?”李白說道:“到處遊玩的話裡面爲何還要帶傢伙?這可不像是遊玩該帶的傢伙。”
朱武道:“這會正亂着呢,我們帶傢伙只不過是爲了防身而已,就怕路上遇到歹人把我們都給劫了,您不是還隨身一把劍嗎?”這時酒菜剛剛做完放到了桌上李白說道:“怎麼上的這麼慢啊。”那個店小二說道:“幾位爺,我們這是小店沒有那麼多人手,還請多多擔待啊。”
朱武拿了一錠銀錢給他並說道:“先下去,我們要是還有事會在叫你的。”那小二逃也似得離開了,卻是不知是被幾人帶的傢伙還是什麼給嚇得。武松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喝完說道:“兄臺不是要喝一杯嗎?如今酒來了我們暢飲一杯如何。”李白也說道:“先喝酒,在討論其他的。”
一旁的魯智深說道:“小二多來幾壇酒,我們要暢飲啊。”幾人不管不顧的開懷暢飲着,只有那朱武在慢慢的喝着,朱武可是沒有忘記他們此行出來的任務:探查天下情報,然後回報兗州靠山王楊林和那個賈詡賈老狐狸,如今遇到了李白之事暫且記下,留到以後一併報告。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樓上的幾人看在眼裡。幾人喝的寧酊大醉後朱武開了幾間房讓晁蓋幾人住了進去,武松和魯達一間晁蓋和劉唐一間,而自己則是和李白待在了一個房裡,朱武嘆氣道:“這要是發生點意外我們不就全完了嗎?”
晚上,朱武正準備熄燈休息時傳來了敲門聲,朱武拿起朴刀悄悄走到房門的一側問道:“誰啊?我們已經睡了。”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是晁蓋,有點事情要和你說說。”朱武這才把他放進來了,晁蓋進門前左右看了一下才進去的。
進去之後晁蓋說道:“我們兄弟可能被盯上了。”朱武道:“怎麼會呢?我們一路都很小心的啊?”晁蓋說道:“不是早就被盯上了,而是剛剛纔被盯上了,剛纔喝酒之時樓上有人在觀察我們,而你正好是背對着樓上所以沒有發現。”
朱武問道:“可知是什麼人嗎?會不會對我們發難啊。”晁蓋道:“這個暫時不知,不過我沒有感覺到殺氣,而且我們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要是人多的話我們現在動起手來很是吃虧啊。”朱武道:“要不去探探他們的底,試探一下他們是否對我們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