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用手在曹豹眼前划過去之後繼續說道:“真的不幹嗎?”此時的曹豹已經陷入了一陣陣的幻影當中。不知過了多久曹豹才從裡面出來了,曹豹躺在那裡緩緩臥了一下拳說道:“你們以前都是這樣的作風嗎?果然是一幫子不知敬畏的人啊!”說着猛的一起身直接一拳打向了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
而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看也不看直接就是一拳迎向了曹豹的拳頭,雙方拳頭剛一觸碰曹豹就直接倒飛了出去,飛出去的時候還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曹豹的身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就捂着那一隻已經斷的手嚎叫了起來。可是剛剛嚎叫出來那女人就直接來到了曹豹的身邊堵住了他的嘴然後就開始往曹豹的嘴裡塞了一個東西。
時間過了一兩天後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回來了,剛一回來那個人就直接將倒在地上昏迷的曹豹直接一腳踹醒了,然後將他提了起來說道:“這一次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然後直接一拳將曹豹打暈了。見曹豹暈了過去後直接將其仍在了地上,而自回來之後臉色就不怎麼好的祝融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
見這幾人如此反應衆人都紛紛問了這一次的結果,蚩尤道:“沒什麼,只是那老傢伙的想法跟我們的一樣,想要儘快的添一些殺戮。不過只能......”說着蚩尤有些古怪的看着已經暈的曹豹。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說道:“那人要保他?還是他身後的人要保他?”蚩尤道:“不知道,要不留他吧。以後回去了再殺了他!”
接下來的幾天蚩尤這幫人給曹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和洗腦,就這樣過了四天。四天後的曹豹臉色和神情跟以前也有些不一樣了,蚩尤看着他說道:“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你用什麼方法都好,只要熬過去就可以了。以後我們可能不會再見。”曹豹道:“不會見最好了,我有些乏了。”說着就擺弄着有些僵硬的肢體離開了。
看着遠去的曹豹蚩尤的眼神裡已經壓下去的殺氣和冷漠有浮現了出來,而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走了過來說道:“算了,忍忍吧。以後有的是機會殺光他們!”蚩尤道:“不過那老傢伙就保下了他和那個什麼姓南宮的。剩下的我要剁碎了醃着吃了!”
而南宮适那邊等到那老先生回來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命令,命令讓南宮适回去剩下的人留下待命。這個一出雖然讓他們很是疑惑,但是南宮适等人也從命了,只是等到南宮适走的時候突然間感受到了一絲的壓抑和恐懼。南宮适也不敢多說什麼,就這樣徑直的回軍營了。
而就在南宮适回去的不到一天的時間裡,蚩尤他們之間衝到了那幫暗衛和那什麼兇獸呆的地方就是一陣陣的虐殺。蚩尤一馬當先直接將那個暗衛首領一刀劈成了兩半,然後將他的一根骨頭抽出來扔向了準備逃離的一個人。那準備逃離的人直接被這一下打碎了腦袋,而他身旁的一人見狀有些崩潰的抵擋着這幫人的屠殺。
整個屠殺的過程不到兩分鐘,看着滿地的屍體蚩尤直接抓起一具屍體的大腿說道:“兄弟們這次的事情過不過癮!”不過卻沒有任何人在回答他,衆人見已經殺光了之後就紛紛告辭離開了。而蚩尤留了下來將這幫屍體的肉一個個的割了下來,這事情讓蚩尤三人忙活了大半天。
將那些肉一個個的裝好之後蚩尤三人也準備回南蠻了,回去的時候蚩尤說道:“木鹿,走之前送那小東西一份離別的禮物吧,讓他以後長長記性!”木鹿大王道:“是!”然後天空之中出現了一隻禿鷲,而那隻禿鷲直接飛向了某一個方向,看着去往的方向蚩尤大笑一聲然後走了。
而原本一直躺着的曹豹卻突然間感受到了有什麼東西向他砸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那隻禿鷲不要命似得直接往曹豹的頭上砸去。而曹豹反應過來後直接用放在一旁的刀將其擋了下來,而那禿鷲像是通人性似得直接躲開了擋在身前的禿鷲徑直衝向了曹豹的頭顱。一聲巨大的響動後那隻禿鷲撞死在了曹豹的腦袋上。
而曹豹也因此直接暈了過去,在暈倒的那一瞬間曹豹想問候蚩尤那幫人祖宗十八代,不過這一切還沒有說出口就直接暈了過去。等到曹豹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曹廉在,而曹廉見曹豹醒了以後說道:“你醒了?”
曹豹道:“那一下我爲什麼沒有死呢?那幫人爲什麼不直接弄死我?”曹廉道:“事情辦成之前你是死不了的,熬着吧。”曹豹道:“死不了嗎?哪裡有戰爭?”曹廉道:“現在挺平靜的,不過只是表面的,聽說那姬昌想要進攻你那個好大哥了。”曹豹道:“我那個大哥?那估計有難度啊。不過有的玩了。”
看到曹豹醒了以後曹豹也離開了,不過他沒有留在軍營而是去了一個山洞裡面。來到山洞半路上見到了一直等到的大哥曹羽。曹廉道:“他已經醒,不過一醒來就想死,然後又想着到處殺人。”曹羽道:“戰事也快來了吧,不過你可要盯緊他,不要讓他死的太早了。”曹廉道:“我的武藝不如他,不知道能不能完全看住。”
曹羽道:“算了,能弄多少就弄多少吧,最後要是剩下一些那就由我們‘代勞’了。”曹廉道:“大哥啊,那小子也不算是我們的人,沒必要這樣吧。”曹羽道:“暫時合作而已,不過有時候跟敵人合作一下也挺好的。不過我們也培養了一些不錯的備選之人,要是他不行了或者死了也可以代替。”
曹廉道:“那好吧,這小東西我會看緊的,不過大哥也得好好的掌握一些權力啊。”曹羽道:“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