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道:“那便如何?你們實力不濟懼怕他們不敢走是你們的事情,現在我就要過去攤牌不玩了!”曹廉臉色逐漸變得冷漠的說道:“你真的考慮清楚了?”曹豹道:“考慮清楚了,這一次我雖死無憾!”聽到這話後曹廉愣了一下才說道:“好吧,既然你要去死那就去吧,不過從今以後你將會......”後面的話沒有出口但是曹豹也猜到了一些。
在目送着曹豹離開後曹廉直接寫信送往了曹羽那邊,而他本人在信送出去後也趕往了曹豹要去的地方。卻說曹豹這邊也快到了,不過他本人越靠近那地方心裡就越來越發慌,曹豹停下了腳步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對這幫人感到恐懼呢?算了,這一次就這樣攤牌吧。”
曹豹一步步的來到了蚩尤他們的地方,進去之後就直愣愣的看着他們,就在準備說的時候拿老者突然說道:“你這次來是有什麼消息要當面說嗎?”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曹豹,那種眼神讓曹豹心裡有些發毛。
而曹豹卻說道:“你們玩這麼大是想做什麼,而且我有點累了,不想......”剛剛說出一句不想之後蚩尤就直接單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一雙碩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說道:“你玩膩了?現在想不幹了嗎?”曹豹被他這一下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還是說道:“是的,我很累,很不想陪你們玩。你們要繼續的話就換個人吧!”
說着就直接閉上了眼睛,而蚩尤的殺氣也越來越重,最後直接將曹豹扔了出去,而曹豹則直接躺在外面等待着他們的處決。蚩尤坐在裡面想了一會後說道:“不如將他......”那老者卻說道:“你這樣做出來的只是沒有思想的傀儡,雖然好用但不實用。”蚩尤道:“那要不弄死他換一個,我可不想留個隨時會炸的人在身邊。”
那老者道:“不如召集兄弟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情有點大啊。”蚩尤同意後讓後面趕來的曹廉將曹豹帶了回去,而他本人也去傳消息去了。回到軍營曹廉看着呆坐在地上的曹豹說道:“你啊,你是有多想死,你知不知道他們完全可以讓你死了還要受苦!”
幾日後,蚩尤傳消息的幾人也都趕到了,那個面具男和曹羽也來了。見所有人都來了以後蚩尤說道:“那小子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現在就來商量要不要留他的姓名。”周圍的幾人沉默了好一會後曹羽說道:“既然這小子不想玩了,那就做掉吧。不過他身體裡的東西有點麻煩,不知道你們誰能搞定?”
而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說道:“這種事情老哥你就叫我們這麼多人來,你不知道我們很忙的嗎?你想弄出拿東西叫他不就行了!”說着那面具男指着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帶着面具的那個女人示意蚩尤只需要找一個人就行了。蚩尤道:“你以爲就單單是這個事情嗎?那小子不想幹了,我們不得換一個啊。”
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說道:“我當多大事情呢,他不想幹是他的事情,我們要不要繼續下去是我們的事情。你就不能用你那招直接上他啊!”蚩尤臉色有些古怪的說道:“我走了那南蠻怎麼辦?得找個信得過又沒有什麼顧忌的人做這事!”
那個戴面具的人左右看了一下後把目光放在了那老者的身上說道:“老朋友,你帶的那個年輕人挺不錯的,有沒有興趣讓他來?”那老者說道:“不行,這後生仔還有大把的青春歲月,我不會讓他就這樣過一輩子的!”
就在他們商議的時候南宮适也已經準備好了第二次的進攻,不過這一次的人明顯比之前要謹慎和少了不少。不過這幫人還沒有來到地方就已經被發現了,那個面具男坐在一個土坡上看着那些在行動的人說道:“好久沒殺過人了,不知道這幫人能不能讓我興奮一下!”
而那老者說道:“現在不能殺他們,讓他們知難而退就行了。”說着也不知往南宮适他們來的地方扔了什麼東西。而那面具男有些失望的說道:“沒的玩了,下次再找你們玩。”說着就進去了。
而在另外一個房間的祝融三人看到蚩尤他們臉色凝重的說着事情,三人也不敢多說什麼。不過木鹿大王卻突然間說道:“他們說的是關於之前我們見到的那人,那人好像不想幹了。”祝融說道:“你用你的蟲子聽到的?”木鹿大王道:“是的,不過他們要是不想讓我聽到那估計......”
在聽完木鹿大王的轉述後祝融怒道:“這小東西居然這個時候不想玩了,他就不怕連死都不會解脫嗎?”那年輕人說道:“看來他們動了殺心了,而且居然想讓我去頂替他的身份。”而那年輕人心中也有了一些意動。而就在他剛剛纔有興趣的時候蚩尤直接闖了進來,看着那年輕人說道:“你可有興趣?”
那年輕人想了一會後說道:“不知道大王想讓我怎麼做?”祝融驚疑道:“你想好了?”那年輕人點了點頭說道:“算是吧,我也想見識一下那個世界,所以我倒是願意幫幫忙。”蚩尤道:“那就好,我們不會虧待你的。”而那老者也走了進來,看着那年輕人興致滿滿的神情不禁有些奇怪的思緒出現了。
那老者說道:“曾幾何時,那小崽子也跟你一樣,但是時間久了人也變了。不知道你會不會一樣呢?”那年輕人說道:“不知道,但是我願意爲先生做任何事情。”那老者道:“那就好,老哥叫其所有人準備一下吧。”
那帶着面具的男人看着老者身邊的年輕人說道:“年輕人有前途,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那年輕人道:“我只是想爲各位分擔一些罷了。”蚩尤道:“既然大家都沒什麼意見,那就把那小子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