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南宮适那傢伙很快就會找到我們這了,讓胡車兒他們小心些。”曹豹躲在一出隱秘的地方看着南宮适所做的一切,而一旁的曹廉道:“這南宮适居然有耐心等到今天才去找他們,不過他們已經少了一些專業人士,只怕很難過我們的機關啊。”
而曹豹和曹廉不知道的是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另外一夥人在盯着他們兩個,爲首的那人盯着曹豹的臉說道:“雖然是那邊的人,可是這張臉爲什麼這麼陌生呢?雖然臉陌生,但行爲舉止卻很熟悉。”
而他身側的一個獨眼之人說道:“既熟悉又陌生,那人會不會易容了,不過這面具也太實用和逼真了吧。”爲首那人道:“不管了,既然我們是來幫南宮适的,那就跟他說說吧。免得被人家監視還不知道。”
就在那幫人偷偷從一條小路離開後曹豹回了個頭,疑惑的看了看周圍後說道:“三哥,你有沒有被人盯着的感覺。”曹廉這時也回頭看了一下說道:“是有一點,不過不太清晰。咱們後面也沒人啊,會不會是多心了。”曹豹道:“有時候大哥那種多心還是有些好處的,我已經傳書過去了,要是收到的話應該會有消息過來。”
南蠻之地,那老者和那年輕人已經準備離開了,在離開之際那老者又拿出一件東西給了蚩尤並說道:“這東西以後會是你和他結盟的信物,不過他要是見到你估計會很驚訝的。”蚩尤道:“當年誰不是這樣?早就習慣了。現在我只想帶着我的弟兄們進中原,然後帶他們好好見識一下中原的大好河山!”
“天上好像有隻奇怪的鳥在轉圈,好像是再找些什麼人?”這時南蠻之中的一個洞主看着天上說道。衆人聽到這話也擡頭看了過去,而那年輕人和老者眼神變了一下後揮手讓那鳥飛了下來。而那年輕人道:“從來沒有發生過不敢下來的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老者也不答話,而是拿出了紙條後看了一下,只不過信上寫的事情讓他有些驚愕了起來。在沉思了一會後說道;“看來我是不能再留了,還請蚩尤兄借我幾匹好馬,讓我能夠儘快趕過去。”蚩尤道:“沒事,都是在自家兄弟。”然後很大方的借了。
看着遠去的兩人那一直對他們都有些意見的祝融問道:“那信上寫了什麼?居然讓他們這麼緊張。”蚩尤道:“看了一眼,不像是好事啊。”然後沉默了一會後突然間說道:“你們有誰想跟我現在就去見識一下中原的河山?”祝融立馬說道:“我想去!自從當年我那沒用的丈夫戰敗投降後我就去過,不過現在我還想見識一下與當年有什麼不同!”
在經過篩選後蚩尤只帶了祝融和木鹿大王,剩下的人都留守在了南蠻之地,不過祝融說過會畫一些中原的風景回去給他們看看。蚩尤三人並沒有跟之前那老者和年輕人一樣騎馬過去,而是直接步行跟了過去,不過很奇怪的是他們的速度居然不比騎馬慢多少。
而在軍營之中南宮适也接到了一個秘密的留書,裡面的內容是讓他晚上去一個偏僻的地方見面,上面還有一些只有極少部分的人才知道的印記。南宮适走出了營帳,向周圍看了一下然後對着營帳前的守衛問道:“我回來之前可有人進過我的營帳?”那兩個守衛都說沒有人,南宮适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守衛問道:“真的不知道?”
見那守衛真的不知道後南宮适就進去了,看着那紙條後南宮适想了一會後就決定去了,宇文他不敢相信上面派人下來居然還不止一批,而且就連最頂級的人物也派出來了。
到了晚上,南宮适獨自一人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四處看了一下後發現了幾個記號,順着記號來到了一個地方後發現了一個黑衣人站在那黑暗中。南宮适不敢確定的問道:“來着可是上面派來的?”而那黑衣人沉默了一會後才說道:“南宮將軍還是這麼的不小心啊,剛剛已經給了你機會了,你居然還是沒有發現你後面有跟蹤的。”
這話一出讓南宮适頓時驚住了,連忙回頭看了一下,然後說道:“有人跟蹤我?誰在我後面?”而那黑衣人則是直接一個飛刀飛向了一個地方後直接引發了一陣的騷動,而南宮适直接拔出刀衝了過去就是一頓猛砍。而那草叢中的人也反擊了起來,二人交手了幾招後那人直接灑出一道石灰粉迷住了南宮适的眼睛就跑了。
而那黑衣人像是算準了那人會怎麼跑的,直接快速的來到那人的面前直接就是一道迷煙,而那人像是什麼都聞不到的狀況直接一腳把那黑衣人踹開了,而那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以前最實用發作時間最快的迷煙居然失效了。這讓他驚愕了一下,而那人也是趁着這個機會踹開人逃跑的。
就在那人逃跑後沒多久,叢林之中就又出現了很多人才能發出的動靜,像是在追蹤什麼人。而南宮适問道:“剛剛動的那幫人都是自己人?”那黑衣人道:“你這個白癡居然會不知道你被跟蹤了很多次?你知不知道你的行蹤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你之前做過的一些事都有兩個人在那裡看着。”
這話一出讓南宮适直接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在沉默了好一會後才問道:“那可知道長什麼模樣?”二人對了一下曹豹兄弟的長相後南宮适疑惑的問道:“跟我猜測的那兩個內鬼長相不一樣啊?那兩個到底是什麼人?”那黑衣人翻了個白眼後說道:“你自己慢慢猜吧,我這次來可不單單是爲了這件事情而來。”
南宮适也沒有多問,而是陪那黑衣人在那裡等着追捕的人回來,等了好一會後二人的前方有很多個黑衣人走了回來,不過氣氛卻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