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魔翩翩笑得最開心的時候,素然卻徑直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怒視着魔翩翩,厲聲道:“魔翩翩,看來你真是不把我們之間的約定當作一回事啊,既然如此,那麼我也不必再留在這裡等着完成那個承諾了。”
聽了這句話,魔翩翩的柳眉不悅地皺在了一起,這種自己處於被動的局面令他感覺到很不舒服。他冷聲道:“好了白骨,可以了!”
聽了他的話,白骨不得不意猶未盡地從葉媚兒的身體上下來。
素然心疼地將葉媚兒抱在懷裡,看着他那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兩行清淚劃下了面容。
看到葉媚兒的目光焦點的地方,素然擡起頭,看到了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肖晴”,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將葉媚兒的身子,用衣物包裹住。
此時魔翩翩的臉上已經堆滿了春風一般的笑容,他嬌聲地說:“素然,這事可怪不得我,說起來這也是大長老的意思啊,畢竟這麼強的一個戰鬥傀儡,如果她的腦袋裡萬一還留有自己的意思,哪怕只是一絲絲,那也是不行的啊。所以我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素然沒有理會魔翩翩,而是冷冷一笑,將葉媚兒從地上扶了起來,柔聲道:“媚兒,和爹爹回去吧!”
葉媚兒機械地扭過頭,看了看一旁陌生的“肖晴”,無聲地淚水再次流了下來,他木然地點了一下頭,任由素然拉着走了出去。
臨邁出門的時候,素然眼角的餘光,不禁意地發現,“肖晴”的右手微微地握手了一下,她的動作很輕,而且瞬間便又張了開來,以至於除了素然,再沒有其他人注意得到。
素然低垂的眼瞼裡閃過一道精光,任誰也沒有發覺。
半個月過去了,這半個月幾乎就沒有什麼用得到“肖晴”的地方,只是魔翩翩每日帶着她,不停地出入各個大人的府邸,而“肖晴”無疑便成了魔翩翩招搖過市,威脅利誘的最好的實例。
畢竟當初的肖晴,可是意興風發,赫赫有名的一個人物,現如今這麼一個人物卻也只是變成了他魔翩翩手上的一個工具,對,就是工具,至少在魔翩翩的眼裡“肖晴”已經不能再稱爲是人了。
夜晚,“肖晴”靜靜地盤膝坐在牀上,微閉着雙眼,她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息散發出來,甚至在她的身上,連呼吸都沒有了。
過了許久,一直不動的“肖晴”突然睜開了眼睛,那眼瞳裡,已經不再是白日裡的冰冷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清明,此時她那深遂的目光帶着一絲冷笑,望向窗子,似乎她可以透過那層薄薄的窗紙,看到另一個地方。
在候爵府深處的一個幽靜的小院裡,魔翩翩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個灰衣老婦的面前,看到老婦睜開了眼睛,他忙問道:“大長老,怎麼樣?”
灰衣老婦那雙血紅的眼睛看着魔翩翩,點了點頭:“嗯,你估計得沒有錯,我從那個‘肖晴’身上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生命、靈魂、精神以及鬥氣的波動。也就是說她現在只是一個我們魔族的戰鬥傀儡。”
魔翩翩輕舒了一口氣,笑着說:“還好,之前我可是專門試探過她的。”
“嗯,你做得不錯,畢竟這種事還是小心一點爲好。”血瞳老婦帶着幾分欣賞對魔翩翩說:“那個素然怎麼樣了,你搞定了嗎?還有煉丹師你找到了嗎?”
“放心吧,大長老,那個素然一向是疼葉媚兒入骨,我只要以葉媚兒要脅,他必然會同意的。至於煉丹師,我們倒是不必大費周張了,‘肖晴’她可是位甚比煉丹宗師的煉丹師啊。”魔翩翩的語氣裡明顯帶着幾分得意。
血瞳老者頷首道:“不錯,不過你說的那個葉媚兒是誰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啊?”
“哦,這倒是翩翩忘記了,葉媚兒就八號,這個名字,正是當時派他去接近肖晴的時候,肖晴給他起的。”說到這裡魔翩翩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血瞳老婦臉上的表情,小聲地問道:“大長老,那您看這個戰鬥傀儡是不是可以……”
血瞳老婦不以爲意地搖了搖手:“這個‘肖晴’就先留在你身邊用吧。明天我要回出魔界,向族長稟報這裡的一切情況,放心,到時我就會說,這個‘肖晴’現在可以成爲你的一大助力,而且這個時候,她留在你這兒,比由我帶回魔界的用途可是大得多了。”
魔翩翩聽聞此話,面上不由得一喜,忙道:“翩翩就先行謝過大長老了。”
血瞳老婦這時才眯着眼睛上下地打量着魔翩翩:“這謝謝可不是光用嘴說說就行的。”
魔翩翩眨巴一下眼睛,雙手一拉,任自己身上的裙袍滑落到地上,他嬌笑着看着面前的大長老,問道:“不知道這樣,能不能令大長老您滿意呢?”
血瞳老者,舔了舔嘴脣,一把將魔翩翩拉進懷裡,有些急切地道:“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你不在魔界,我有多想你。本來這次族長想派老二過來,還是我堅持着不讓步,這才能來看你的。”
一邊說着,她一邊將魔翩翩推到的牆邊,讓他的身子緊緊地貼在牆壁上,大手在他的嬌臀上一用力,便將他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肖晴”漸漸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恢復成了那冷血無情的樣子。
“啊,你個小妖精,還真是迷人啊!”此時血瞳老婦已經將魔翩翩推倒在地了。
魔翩翩就像一條美人蛇一樣地雙臂攀上血瞳老婦的脖子:“你這次回去,要多久才能回來啊?”
血瞳老婦拉開他的手臂:“怎麼是不是不想我回來啊,是不是白骨把你給迷住了,不要以爲我不在你身邊,我就不知道你這個小蕩夫與白骨幹得那些好事。”
一邊說着,她一邊發泄似地,狠狠地照着魔翩翩的嬌臀就是幾巴掌,直打得魔翩翩淚眼迷濛,那白嫩的臀上赫然變得紅腫起來。
可是血瞳老婦卻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她一把擡起魔翩翩的下巴:“記住,如果我不幫你,你是絕對不可能成爲下一任的族長的。”說着她懲罰似地咬住魔翩翩的嘴脣,待她再次擡起頭的時候,魔翩翩的一張紅脣早已變得血肉模糊了。
血瞳老婦舔了舔自己脣上的血跡:“這是我對你的懲罰,如果再有下次,那麼可就不只是這樣了。”
說着血瞳老婦披上衣服,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