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幾個女人就要強佔了地上那美麗男人的時候,她們忽然覺得,自己的脖子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被牢牢的禁固住了一般。
那隻無形的大手,越來越力度越大,而她們的腦袋裡就像是被千萬根鋼什刺入一樣,痛不欲生,甚至連鬥氣都來不及釋放。
“結束了!”隨着一個冷冰冰的女聲響起,她們的頸骨“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一連九聲就被活生生地扭斷了。九個女人,來不及發出一聲,便都沒有了氣息,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地上的男人,瑟瑟地將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一雙玉手胡亂地遮掩在自己的胸前,他驚恐地看着正向他走過來的肖晴,一張嬌豔的紅脣也駭得煞白。
肖晴沒有說什麼,只是取出一件披風包在男人身上,便站起身形,準備離開,現在這個時候,她可不會因爲憐香惜玉而誤了自己的事,況且剛纔她出手相助,已經保住了這個男人的清白,之所以這麼做,也僅僅是因爲剛纔男人的那個表情,讓她想起了歐陽嫣然。
可是就在她剛要邁步的時候,一隻小手卻抓住了她的衣服。
肖晴回過頭,纔看到,正是那個美麗的男人,只見他擡着頭,一張蒼白的俏臉上滿是淚痕:“求求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剛一說完,便見男人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肖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點吧。但無奈歸無奈,她還是一把抱起男人的身子,向自己一直居住的山洞快速飛馳而去。
“嚶嚀”在火光的映照下,男人終於幽幽轉醒,看着這陌生的山洞,男人有一陣恍惚,忽然他象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忙揪住自己身上的披風將身體再次蜷縮成一團,恐懼地盯着肖晴。
肖晴拿下剛剛烤熟的山雞,順手撕了一條腿下來,遞給男人:“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男人瑟瑟地向後挪了挪身體,警惕地注視着肖晴,彷彿她就是一隻隨時會撲向自己的色狼。
肖晴無語地將雞腿放在男人身邊的石頭上,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她感覺得到這個男人應該是個大家族的公子,而且他的體內居然沒有一點鬥氣,在他昏迷的時候,她就已經檢查過他的身體了。
看着肖晴大口大口地吃着烤雞肉,男人終於捱不住腹中的飢餓,小心地拿起石頭上的雞腿,一小口一小口優雅地吃了起來。
“那個,有水嗎?”男人小聲地開口了,他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春天來了,小鳥的清啼聲。
肖晴翻手拿出一個水袋遞給男人,男人打開,略微側過身子,一連喝了好幾口,才又將水袋遞還給肖晴:“謝謝!”
“這個,給你先換上吧!”肖晴從戒指中取出一套以前葉媚兒的衣服扔到男人懷裡,雖然她的空間戒指裡,也有其他人的衣服,可是她捨不得將他們的衣服給這個男人穿,她要小心地保留着他們每一個的衣物,等到自己可以爲他們解除石化的那一天。
男人有些訝異地看着肖晴,似乎想問她爲什麼會隨身帶有男人家的衣服,但卻終是沒有問出口。
肖晴大踏步地走到洞口處蹲下身子:“你放心地換吧,我不會回頭的。”
雖然得到了肖晴的保證,但是男人還是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紅着臉,小心翼翼地將衣服穿在身上。
葉媚兒的大紅色裙袍穿在這個男人身上,居然也別有一番風味。
紅色顯得他肌膚更加的白嫩,兩道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上寬下窄的瓜子臉上,點綴着挺翹的玉鼻,和一點點紅潤的薄脣,雖然他看向肖晴的目光裡還帶着幾分膽怯,但是卻更顯得他楚楚動人,讓人看了有種忍不住想將他攬在懷裡,小小呵護的衝動。
肖晴看在眼裡,心中也不由得暗歎,這個男人的美麗,就像是一朵引人犯罪的罌粟花一樣,無怪忽剛纔那些追捕自己的鬥師高手,寧可放棄自己的任務,也要拼了命的來捉住這個男人,這叫什麼,這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只可惜的是,現在這個美麗且柔弱的男人卻提不起肖晴半點擁有的。
一轉眼三天就過去,肖晴與這個男人也熟悉了起來,他告訴她,他叫翩翩,雖然出生在一個大家族中,但卻因爲他自幼就不能修習鬥氣,所以並不被家族所重視,但是家族一向的觀點就是,哪怕是廢物也要利用。於是就將自己送給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黑幫老大爲夫,所求的不過是讓這個黑幫老大歸還劫掠的自家車隊罷了。
但是卻任誰都沒有想到,當走到這蒼莽大森林外圍的時候,居然遇到了一羣玄衣高手,她們見翩翩生得俊美,便動了歪心思,居然一路將翩翩和護送他的侍衛們給趕到了這蒼莽大森林裡,這纔將他的侍衛們一一擊殺。
所以現在他既不願意回去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家族,也不願意去打那個黑幫老大,於是在和肖晴混熟後,索興天天就賴在肖晴身邊,任肖晴軟硬兼施就是不肯離開。
“好了,那就隨你吧,不過我可是得先聲明,我不會在這裡呆太久的,而且你跟我在一起,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肖晴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聽到肖晴這麼說,翩翩不由高興得歡呼了起來:“肖晴,你知道嗎,你真是個大好人!”
一邊說着,一邊湊了過去,在肖晴的臉上“啵”地就親了一口,然後便笑着跑開了。
肖晴捂着被他親過的地方,一陣的無語,她現在可不想再與任何男人,尤其是這種美麗的男人發生什麼關係。也許有人很羨慕她的這種桃花運,但是她此刻卻正在心裡祈禱但願自己的這種美麗的邂逅還是少一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