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煉丹十分的順利,果然是如肖晴所願一次性的順利成丹了。
當這粒綠意盎然,足有龍眼那般大小的丹藥煉成之後,肖晴倒還真的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手裡託着丹藥,肖晴在心裡算了一下時間,還好,正好歷時四天半的時間,而再感受一下泡泡身體的氣息,果然浮動得很厲害,只怕如果肖晴的丹再沒有煉出來的話,那麼泡泡便也會自動地晉級了。
“泡泡!”肖晴輕輕一喚,然後將手中的丹藥向着泡泡一彈,於是那丹藥便直接射入到了泡泡的嘴裡。
隨着丹藥滾進了泡泡的口內,便見到泡泡的身體外,肉眼可見地形成了一圈一圈的能量環,而她那波動的氣息也漸漸地平緩了下來,並且那身上已經變得灰白色的毛,也一點一點地恢復了原來那雪白的顏色。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能量都會生生地壓制了下去,泡泡那一雙大眼睛,不由得感激地看了看肖晴,然後又開始專心致志地吸收那些青石像裡散發出來的毒素。
雖然每一個青石像的毒素都散發的很慢,很少,但是要知道,這裡的青石像,連人帶獸,林林總總地加在一起,不下上千,所以就算是每一尊石像裡的毒素,散發得再如何的緩慢,再如何的少,但是這上千尊石像加在一起,那麼這毒素卻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肖晴靜靜地坐在一邊,想要守護着這些石像,或者說是,她更想讓這些石化的親人們,在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自己。
此時的肖晴,居然有着些微的緊張,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一雙眸子,眨也不延眨地盯着前方,甚至肖晴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那顆心,正在不停地“呯,呯,呯”地直跳。
而沁蓮,潔若水,妖嬈三個男人也只是靜靜地圍坐在肖晴的身邊,陪着她,一起守護着,等待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現在那廣場上的青石像上的顏色已經變得淡了許多,那也便正是說明,那毒素被泡泡吸食了不少。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肖晴的面色卻是一變。
她一翻手取出自己身上的傳訊水晶,那裡面便傳來了霍雨菲那焦急的聲音:“主子,五行族對殷族宣戰了,戰書現在就在我手上。”
聽到這句話,肖晴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而身邊的沁蓮,潔若水,妖嬈三人自然是也聽到了這個聲音。
沁蓮現在剛醒來,所以還不知道那五行族,殷族分別與肖晴有着怎麼樣的關係,但是潔若水,妖嬈兩個人卻是十分的清楚,也更是明白,肖晴對於那五行族的,五處九宮陣,那也是誓在必得的,或者說,那五個陣法對於肖晴來說,也是非常的重要。
“晴,你去吧,這裡有我們守着便是足夠了。”妖嬈輕輕地道。
潔若水也冷淡地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些之前,卑微的五行族,現在居然還反了天了,還想反主了,真真是,想要讓我反她們的族根斬斷不成?”
以沁蓮的聰明,此時也聽出來了一些話音,當下也表示道:“是啊,晴,你放心的去吧,不過貌似現在我的實力,就算是陪你一起出去,倒是也幫不了你什麼忙的,所以我還是就在這裡幫你守着大家吧。而若水,嬈兒,他們兩個的實力的,應該可以幫你不少。”
肖晴點了點頭,輕輕地將沁蓮擁到了懷裡:“拜託了沁蓮。”
“嗯!”沁蓮輕輕地笑了一下:“你們也要小心。”
“好的!”說着,肖晴便放開了沁蓮,又擡眼,戀戀不捨地看了看那些青石像的親人們,然後這才一狠心,轉頭,便向着那出口的方向走去。
妖嬈緊緊地跟在後面,而在潔若水剛想移動腳步的時候,卻聽到沁蓮小聲地道:“保護好晴。”
潔若水微微一愣,腳下的步子略做了片刻的停頓:“放心,就算死,我也會死在她的前面。”
“謝謝,我也會盡快變得與你們一樣。”沁蓮真誠地道了一聲謝謝。
潔若沒有再多說什麼,便騰身趕上了肖晴。
……
“主子。”
看到了肖晴的身影出現在了外面,霍雨菲,殷天正的面上不由得一喜,兩個人便上前,直接將手中的卷軸遞到了肖晴的手裡。
肖晴接過卷軸,便看到,那上面居然寫着:五行血恥,七日後決戰埋骨山脈。
潔若水淡淡地道:“哼,這五行族,倒還真的是翅膀硬了,想要單飛了,看我不斬斷她們的雙翼,將她們打回原形。若是沒有阿修羅王的成全,她們現在不過也就是那螻蟻般的存在,現在居然膽大妄爲到,想打晴的主意。”
聽到了潔若水的聲音,那殷天正,霍雨菲兩個人不由得相視一看,心裡着實也是好奇,這麼一個妖異,冷漠,而且實力強悍的男人,肖晴是從哪裡找到的。
妖嬈此時也有些生氣了:“晴,若水說得對,而且這五行族,之前在阿修羅王身邊的時候,不過也只是只低等的侍從,若不是阿修羅王,念她們忠心,才賜予得她們五行之力,與五行之地。既然她們反過來想要噬主,那麼,晴你也是當真就要客氣,直接滅了五行,大不了,將來,咱們再扶持起來新的五族。”
自從那所謂的器靈的記憶漸漸的甦醒,妖嬈的性格也變得逐漸地強悍了起來,而且一般不涉及到肖晴利益的事情還好,一旦這件事,涉及到了肖晴的利益,那麼妖嬈也便會立即與潔若水一般,化身爲刺蝟,恨不由立刻就趕過去,將這五行族掃蕩一空。
肖晴卻是微微地笑了一下,伸手輕輕地按撫了一下兩個,接着便擡頭向着殷天正和霍雨菲發問了:“這個埋骨山脈在什麼地方?”
殷天正沉聲回答:“主人,這埋骨山脈又稱鎖魂山脈,是一處有名的凶地,我只知道是在五行大陸中央的一個小大陸上,沒有什麼名字,也沒有什麼人去過那裡,據說那塊小大陸上,便是隻有一座綿延千里的山脈,而那山脈通體呈玄黑色,並且在那片小大陸上,不論是任何都無法虛空而行,而且也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那座山脈爲什麼會被稱爲是埋骨山脈。”
“只是有一點,那就是所有進入到那埋骨山脈中的人,沒有一個人可以活着走出來。所以,我看這五行族,倒是也沒安什麼好心,說不定,她們這是等着我們自己進去,然後迷失在裡面呢。”
“也有人說,所謂的埋骨,便是指,那裡埋葬了數以千萬的強者。”
聽了殷天正的說法,肖晴不由得好奇了起來:“位於五行大陸中央?山脈通體呈玄黑色,無法虛空而行,而且還從來都沒有人走出來過,這倒是有趣得緊啊!”
只是一聽到這埋骨山脈,那潔若水的一紅一白,兩道目光便是忽的一亮,他又驚又喜:“晴,我知道,那埋骨山脈,便正是阿修羅王的埋骨之地,如果你可以在那裡接受到阿修羅王的最後的力量,還有記憶與殘魂,那麼你的修爲會再精勁兒許多的。”
“而且那裡之所以又會被稱爲是迷失山脈,卻是因爲,那裡面有阿修羅王設下的迷陣,不是阿修羅王的傳承者,一旦進入其中,那麼自然是會迷失在裡面,那個迷陣裡,會不斷地產生幻像,來激發人的殺戮之心,所以那些進入其內的強者,最後沒有人殺了,便是隻能殺掉自己。”
一邊說着,潔若水的眼睛一邊看了看妖嬈:“那裡的山脈之所有通體呈現出玄黑色,只不過是因爲那山的血實在太多了,血氣太多,日積月累,所以便會成爲黑色,那裡對於嬈兒來講倒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好地方,嬈兒若是可以在那裡修煉,那一定不會比你的玲瓏寶慢,畢竟嬈兒的修煉,最需要的就是那血腥之氣。”
而潔若水所說的這些,妖嬈倒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當下他的眼睛裡也是異芒閃動:“晴,我要去那裡。”
這些話,聽到殷天正的耳朵裡,令她不由得感覺到那脖子後面,居然是一陣涼嗖嗖的小風在吹着,這兩個男人,真的是太,太與衆不同的,看來除了自己的主人肖晴之外,便再也不會有人有福消受了。
殷天正當然不知道,這妖嬈與潔若水其實是便是器靈,而之所以說,妖嬈的修煉,十分的需要那血腥之氣,那更是因爲,妖嬈的本體正是阿修羅王的武器,阿修羅之怒,武器的作用是什麼,那便是削敵首,斬敵身,所以,在阿修羅王的四件神器當中,飲血最多的便是阿修羅之怒。
“哦?”肖晴看着潔若水那雙興奮的眼睛,不由得拉着潔若水那纖纖的十指,放在脣下,輕輕地吻了一下:“那麼說,我更是必須得去看一看了。”
“是,而且這埋骨之脈,便宜當初你爲了製造五行大陸,生生地將一塊無邊一際的大陸,給分成了六份,而這埋骨山脈,便正是那最中央的一塊。”
“而且我還記得,阿修羅王曾經說過,如果阿修羅王的傳承者,一旦進入到埋骨山脈,那麼便會有機會進入到她的埋骨之地,接受她最後的力量,最後的記憶與殘魂,而且同時,一旦進入到了埋骨之地,那裡面有一個陣法,算是九宮陣的一個輔助陣法,也就是說在那裡,你可以同時激活那位於五行大陸上的,五個九宮陣。”
潔若水一邊回憶一邊緩緩道,畢竟時間太久遠了,他也需要邊整理,邊對肖晴說。
妖嬈頗有着羨慕地道:“若水,你的記憶倒是比我強得太多了,我根本就都已經想不起來了。”
潔若水道:“可是我卻是也羨慕你啊,至少不需要一個人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孤零零地生活那麼久,在那裡,清醒的時候,我除了回憶,又還能做什麼呢?”
聽到這裡,肖晴不由得便再將將潔若水拉入到了懷中,當然也沒有厚此薄彼,便也一手將妖嬈的腰環住了:“好了,以後,我們便會永遠在一起了。”
說完,肖晴便在分別將自己的脣印,印在了兩個男人的臉頰上。
霍雨菲和殷天正,不由得一個將頭扭到了一邊,一個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一個個都在心裡暗自慶幸。
霍雨菲在想,多虧了,沒有把小霍若菲帶過來,否則這個小傢伙,一定便會學壞了。
而殷天正的慶幸卻是,多虧了,今天這裡,殷家的人,只有自己一個,否則這主人的形像,一定會被她自己給毀掉了。
肖晴一邊嗅着懷裡的芬芳,一邊在心裡暗暗地冷笑,五行族啊,五行族,看來這一次,你們倒是想讓我像之前的阿修羅王一般,也埋骨在那埋骨之地了,可是,你們的這個想法,卻是註定不能實現的了,我肖晴的命,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哪個人,有能力收得下,有能力敢收下,當然這也包括你們五行族。
既然你們開了頭,那麼,我也得捧捧場啊,那麼七天後,我們便是新帳,老帳一起算吧。
對於之前那個炎梟偷襲自己的事情,雖然肖晴嘴上沒有說過,但是肖晴的心裡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她肖晴雖然從來不欺負人,但是卻也不會是讓人欺負不吱聲的主兒,而恰恰相反,她是那種,你打我一拳,我便還你百拳的主兒,讓你清清楚楚地記得,我不是你可以期負的。
也許這一點堅持,倒是來自於肖晴前世的糟遇,所以這一世得以重生,之前的那麼所謂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讓三分風平浪靜,退一步天地寬,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之類的話語,現在肖晴無不嗤之以鼻,在這種拳頭硬纔是硬道理的世界裡,誰會管你是不是忍讓,一旦你忍下了,那便說明你就是弱者,你就活該被人偷襲。
“殷天正,那麼你就在這幾天將族裡的事情安排好,七日後,與我一起赴約,說起,我倒是也有點想念那五行族的人了。”說着,肖晴的眼裡,臉上,不由得開心地笑了起來。
只是肖晴的眼底卻悄悄地劃過了一分的擔心,她可是沒有忘記,當初在自己被打落到那血池中的時候,她曾將綠珠,推給了一個綠袍的老者,那個老者,如是肖晴自己沒有猜錯的話,一定便是那木之一族的人,綠珠的性子溫文而雅,而且又沒有鬥力,那麼依着現在五行族,五族齊發的狀態,綠珠是不是還安好呢?
想想看,那個男人,倒也是分外的可憐,而且他那一個誓言,便將自己認爲是主,可是自己卻沒有好好地保護着他。現在雖然在肖晴的靈魂上,那道綠珠所發現的誓言的印跡仍然存在着,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肖晴卻感覺不到了綠珠的狀態,似乎這個男人雖然活着,但是卻發生了一些事情,而讓她們之間的感應出現了斷檔。
一想到這裡,肖晴那想去木之一族問清楚的綠珠的下落的心意居然更堅定了起來,只是她不明白,依着那個炎梟的性子,那木族的老者,故意假裝失手,沒有幫她,她居然會不採取任何的行動,那倒是新鮮了。
或者說,現在的木族已經就落入到了炎梟的手中了?
“還有,霍姐,你與殷族的三位長老,蘭供奉,在我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要好好地守衛着殷家,放心,我們應該不會離開太久的。而且一旦我們在那邊動起手來,你們這邊,應該也會十分的安全,那五族不可能有分出手來,偷襲殷家的精力。”
“但是你們也是不可以掉以輕心的。”說着肖晴眯着眼睛,微笑着:“炎梟,不知道這個老傢伙,現在變得什麼樣子了?”
看到肖晴這個時候,居然還是那般的笑意盈盈,霍雨菲與殷天正的心頭倒是着實一涼,做爲那老油條級別的存在,殷天正與霍雨菲,哪個不是人精啊,所以她們的心裡更明白,一個心裡怒極,臉上也同樣怒極的對手不可怕,可怕的卻是那種,心裡怒極,臉上卻還是那種燦爛的微笑的人,這種人卻是最爲可怕的。
而無疑,此時的肖晴,便被霍雨菲和殷天正,兩個人在心裡,給打上了這麼一個評語。
不過想來,就算是肖晴知道了,那麼也不會有什麼介意的。
“可是,主人,你只帶殷天正同行,是不是有着少啊?”霍雨菲忙道。
肖晴一笑:“不少,霍姐,還有若水和嬈兒兩個人會助我一臂之力呢,而且說起來,這也是因爲我找不到卻那個埋骨山脈的路,所以纔不得不讓殷天正爲我客串一次的嚮導。”
一聽到肖晴說,潔若水和妖嬈兩個男人會與她同去,霍雨菲這才放下了心,潔若水的實力,她根本就看不露,而這種結果也只是說明了兩個意思,那麼就是,一,那對手的實力很強,強到,要遠遠地高出自己,所以她纔會看不透。至於條二種結果,那麼便是,對方的根本就沒有鬥力的修爲。
但是跟在肖晴的身邊,並且又由肖晴親自說出來,要帶着這兩個男人同去的,所以這兩個男人,怎麼可能是那種沒有鬥力修爲的人呢,於是,那便只可能是第一種結果了。
想到這裡,霍雨菲則是十分好奇地又看了幾眼妖嬈,畢竟之前剛來到殺戮之地的妖嬈,她可是見過的,那時的男人還弱得不行,無論什麼事,都必須得躲在肖晴的身後,這才短短四年的時間,那個小男人,居然擁有了如此可怕的實力了,不得不說,這也太打擊人了,自己本來那鬥氣修爲便是要比妖嬈高不少的,而且這四年來,還有肖晴的丹藥爲自己輔助,可是,居然被妖嬈生生的超了過去了,看來,這不是別的,這便正是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肖晴本身就夠變態的了,所以她的男人們,一個個便也不會只是普通的人。
想到這一點,霍雨菲的心裡倒是也釋然了,因爲她倒是十分的確定,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普通人。
而肖晴卻又幽幽地問道:“殷天正,那五行族真的聚到了一起了?”
殷天正忙道:“之前五行族分劃爲了兩派,一派便是炎之一族,土之一族,金之一族,而另一派便是水之一族和木之一族。至於她們之間分的原因,我曾派人打探了好久,也沒有一點眉目。而她們雙方在這四年裡,也先先後後地打了十幾次,只不過,炎之一族,土之一族,金之一族合三族之力,所以那水之一族,木之一族倒是輸多贏少,但是每一戰,也讓那三族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而最近,那木之一族與水之一族的空間居然封閉了起來,所以我們也無法探到兩族的任何消息,所以,現在一種可能便是,那木之一族與水之一族,抵擋不住三族的攻擊,最後選擇了認輸,並且也真真正正地站到了那三族的一邊。第二種情況便是,木之一族與水之一族兩族,均以被三族滅掉了。所以現在這卷軸上所寫的五族,其實便是三族罷了。”
“不過依我對這木衛與水玄的瞭解,這兩個應該不會主動選擇投降的,所以這裡面一定另有玄機。”殷天正認真地做着分析。
肖晴聽到這話,卻是一笑:“管她們是不是另有玄機,還是沒有玄機也好,反正,咱們倒是註定會與她們五行族相遇若是識相的話,留下她們一條命來,倒是也不錯,不識相的,那就不要再給她一點機會。”
肖晴深深在明白,像炎之一族與自己現在已經誓同了水火,所以,炎之一族在肖晴的心裡,早已經被列到了必殺的名單上了。當然是那種族滅的殺伐,肖晴可不想留下些炎之一族的種子,等着她們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接下來的七天,肖晴倒是並沒有帶着潔若水與妖嬈回去四合空間裡,只是三個人一起,在這殷族的大院裡,到處的走來走去,並且遇到那些正在修煉鬥技的殷族人,也會時不時地停下來,指點上幾句,可不要小看了這隨意的幾句的指點,那可是中位神強者的指點,絕對對殷族的人,有着醍醐灌頂的作用。
於是在這七天裡,整個兒的殷族倒是興起來了一個修煉鬥技的高潮,大家一個個都盼着,肖晴或是她身邊那兩個罌粟,梅花各有千秋的兩個男人的隨意指點。
當然那些年輕的殷族的少年們,一個個初一看到潔若水與妖嬈兩個風彩各不相同的美人兒的時候,那眼睛都恨不得變成心的形狀,但是她們卻是也明白,這兩個男人,可不是自己可以肖想的,那是她們主人的男人,是她們殷族主人的男人。
所以一個個只能偷偷地看上幾眼,然後,低頭吞下口水,繼續修煉。
看到這一幕後,心知肚明的肖晴,不由得低聲打趣着身邊的這兩個男人:“若水,嬈兒,看來,你們可是讓不少,殷族的年輕的女子們,心碎了啊,真是可憐啊。”
潔若水聽了這話,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面上卻是微微一笑,肖晴這話裡話外,不是也正是在說,自己與妖嬈兩個人,足夠的漂亮嗎。
妖嬈也是一笑。
兩個人男人的輕笑,一個有如牡丹盛放,那一身的寒氣居然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有如那春回大地,一時間居然晃暈了所有殷族年輕人的眼和心。
殷天正也是一臉的苦笑,想她殷家的人也不是沒有見過什麼美人兒,所以本來不應該這般的失態,但是肖晴的男人實在是太過於極品了。
……
第七天的中午時分,肖晴攜着潔若水,妖嬈,以及殷天正,四個人誰也沒有驚動,直接虛空而上,向着那埋骨山脈的方向進發了。
一路上潔若水那面上的表情,便有如罩了一層寒冰一般,肖晴不由得輕輕地拉住了他的手:“好了,若水,這一切都是註定了,你也別生氣,你應該這麼想,若是沒有她們這一舉動,那麼,我又怎麼可能會來到這埋骨山脈呢?我又怎麼可能會聽你說起埋骨之地事情呢?”
聽了肖晴的話,潔若水臉上的寒冰才微微地有了些融化,但是卻仍是帶着萬分的不忿,“不論如何,我都要讓這五行族從這世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殷天正也道:“特別是那個炎之一族,當初還在那殺戮之地的時候,那個炎梟便對主人下了毒手,而且還是偷襲。”於是在潔若水和妖嬈兩個男人的注視下,殷天正便將當年炎梟下手偷襲肖晴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一聽到殷天正的話,那潔若水和妖嬈兩個人的俏麗裡登時便是一片的煞氣。
妖嬈雖然與肖晴一起在那血池中度過了三年的時光,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聽到肖晴說起過,爲什麼她會在好血池之中,不過肖晴沒有說,妖嬈便也沒有問。現在一瞭解到當時的情況,妖嬈只氣得柳眉倒立,雖然肖晴與妖嬈在那血池之中,也獲得了不少的好處,但是,那卻並不是炎梟可以出手偷襲肖晴的理由。
“好一個炎之一族,好一個炎梟,好一個炎菊兒,敢招若我的晴,那麼從明天開始,炎之一族便可以抹煞了!這是她們炎之一族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潔若水下定了決心:“晴,我也是剛剛想起來的,之前,阿修羅王曾在那殷族和五行族的血脈中種下過契種,一旦發現,她們當中有誰生了異心,那麼你只需要心念一動,便可以讓她們那一族,都死得乾乾淨淨。而那契種的傳承,應該就是那埋骨之地裡。”
聽到潔若水這麼一說,殷天正不由得眉毛狠狠地跳了幾下,她現在可以十分的慶幸,還好自己殷族沒有生出像炎之一族那般的異心,否則一旦真的像是潔若水所說的那樣,肖晴掌握了那種契種的傳承,只是心意一動,那麼一族便再無一活人,那可真真的是杯具了啊。
想着,殷天正還不由得伸手在額上拭了一下冷汗。
而妖嬈卻是在一邊恨聲地道:“哼,若是那般痛快地讓她們死掉,豈不是便宜了她們炎之一族,我看應該,一個個地親手扭斷她們所有人的脖子,這樣才解恨。”
肖晴看着那殷天正縮了縮脖子,臉上也是一陣的苦笑,她這也是頭一次發現,自己的這兩個男人,倒還真是兩個好戰的分子,尤其是妖嬈,看到一個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的男人,居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從紅脣中吐出扭斷所有人脖子的血腥的話,這種感覺令人覺得很怪異。
彷彿就是像這種美麗的男人,理應是愛好和平的。可是現實卻令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句話是絕對的錯誤的。
……
此時在炎之大陸上,炎梟正站在最前面,現在的她與四年前相比,已經變了許多,現在的她那一張老臉上溝壑縱橫,滿頭花白的頭髮,已是變得稀稀疏疏了,那身子也佝僂了起來,看得出來,這四年來,她過得並不好。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炎梟的口中傳了出來。
“姥姥,你最後咳得好厲害啊,要不,今天我們就不要去了,況且你不是也說嗎,只要把那殷族的人引入到那埋骨山脈,她們便再沒有辦法走出來的嗎?”炎菊兒有些擔心地輕輕地拍了拍炎梟的後背。
炎梟不由得一笑,伸出那枯如樹枝的手,拍了拍炎菊兒的小手:“放心,沒事,姥姥沒事,姥姥還指望着看到我的乖孫兒,嫁個好女人呢。”
而那身後的金華,土宗,兩個人也是開口勸道:“老炎,我看今天咱們不用去也沒有關係,你比我們二人更清楚,那埋骨山脈,又稱鎖魂山脈,那裡即便是我們進入,都沒有把握可以活着出來。”
炎梟狠狠地又咳了幾聲,這才問道:“那些個傀儡已經送過去了嗎?”
金華道:“放心,我們金之一族製做的咱們五行五族的傀儡早在三天前便送去了。”
“嗯!”炎梟點了點頭,那脣邊浮起了一道陰狠:“好,就讓那些與我們不光是長相,身材一樣,還有氣息都是一樣的傀儡來做殷族的魚餌吧,嘿嘿,這回釣得可絕對是大魚。”
聽到炎梟這麼一說,炎菊兒也嬌聲道:“是啊,姥姥,那麼你就好好地在家裡呆着,等着那好消息便成了。”不過炎菊兒說到這裡,便是將那話鋒一轉:“可是姥姥,那木之一族,水之一族居然將她們的空間封閉了起來,這可是怎麼是好啊,您也知道,對付那兩族,我們三族的精英可是傷亡不少啊。”
炎梟聽到炎菊兒這麼一說,那面上冷冷地一笑:“菊兒,你放心,雖然我們三族損失了不少的精黃,但是那木之一族與水之一族的損失可是比我們還要大得多啊!等到杜大師到了,煉了丹藥治好我的身後,哼,到那時,殷族,木之一族,水之一族,便是我們三族的囊中之物了。”
說到這裡,可能是炎梟的情緒有些激動,於是便雙弓着身子,開始了一陣劇烈的咳唾成珠。
“菊兒啊,你快將老炎扶到房裡休息一下,在外面吹風,這咳嗽都會越來越嚴重的。”金華看到炎梟的情況不是很好,便對炎菊兒道。
“嗯!”炎菊兒點了點頭,便扶着炎梟回到了房間裡。
看到那炎梟和炎菊兒的背影,金華與土宗兩個人相互交換了一個只有兩人才明白的眼神。
進到房間裡,炎梟一伸手,便從懷裡摸出來一個小紙包,遞給了炎菊兒:“菊兒,你拿着。”
“姥姥,這是什麼啊?”炎菊兒好奇地問。
炎梟此時採用逼音成線的方式與炎菊兒對話:“菊兒,一會兒,你去給金華和土宗送茶水的時候,把這個東西加進去。”
炎菊兒一聽到這話,那抓住紙包的手,不由得一野,他壓低了聲音道:“姥姥,這是毒藥?”
“嗯,你不會天真的以爲,那兩個老傢伙,真的就那麼聽我的話不成,這話若是放在前幾年還行,自從我的這身子走下坡路了,那兩個老傢伙,便開始口是心非了。所以,倒不如讓她們永遠地倒下去,更好。”炎梟的聲音裡帶着幾分的森然。
當然了炎菊兒也一樣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他點了點頭道:“明白,姥姥,若是這金之一族與土之一族沒有了金華和土宗,那麼,她們兩族便註定就會成爲我們炎之一族的附屬了。”
聽到了炎菊兒這麼一說,炎梟的臉上不由是露出了幾分讚賞,不錯,這纔是她的孫子呢,果然足夠的聰明,不枉她一直以來對他的看中。
“那麼姥姥,我這就去了。”說着炎菊兒,便提着一壺熱茶,然後又拿了幾個茶杯,扭着那纖細的腰肢便向金華和土宗走了過去。
“金姥姥,土姥姥,來喝點茶吧,這茶可是之前從拍賣場高價拍來的,說是來自於神之大陸的珍品,兩位姥姥快點嚐嚐吧。”
一邊說着,炎菊兒一邊滿滿地給兩個老人倒了兩杯茶,並且將那茶杯遞到兩者的手中。
金華和土宗,兩個人端着杯子,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是該喝呢,還是不該喝呢,畢竟她們五個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彼此對彼此的性子都十分的瞭解,炎梟爲人一向多疑,就算自己二人一直是一心向着她,那麼也只怕是,那個炎梟也不會太相信自己兩人。
而這茶今天又是炎菊親息端出來的,這個少年心思狠辣,倒是一點都不會輸給炎梟。
“呵呵,那麼,菊兒便以茶代酒,敬二位姥姥一杯,祝我們這次的埋骨山脈的計劃,一切進展順利。”說着炎菊兒倒是手腳麻利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一飲而盡。
這麼一來,金華和土宗,倒是也不得不,將各自的茶一飲而盡了,只是同時她們便運轉體內的鬥氣,將那杯茶水包裹住,等到炎菊兒離天后再吐到地上。
炎菊兒看到兩個人都將茶水喝了下去,倒是微微一笑,便又扭着小腰,回去了。
“菊兒,這壺茶,你沒有下藥?”炎梟問道。
“是啊,姥姥,人都說人老成精,人老成精的,我看那兩個老傢伙,對我們也是防範得很呢,所以我不會立即就下藥的,放心,這幾天我會十分殷勤地照顧好這兩個老傢伙,等到她們剛始對我疏忽大意的時候,那麼便是我的機會。而那麼的茶,便也絕對就是毒茶。”炎菊兒說着,嬌笑着坐在炎梟的身邊,伸手輕輕地在炎梟的後背捶着。
“姥姥,等到我們炎之一族,將五行族還有殷族都統一後,那時,我們全可以同時擁有六個古陣法了,想必那些古陣法裡,一定會爲我們留下一些好東西。”炎菊兒微微一眯着眼:“姥姥,你都有點迫不急待了,你知道那古陣法裡,都有什麼嗎?”
聽到這個問題,炎梟卻是苦苦一笑:“當年我們五行族的先祖,只是接到命令,要守護這九宮陣,等着這陣法的傳承者的來到。卻是不知道,這陣法裡到底有什麼,但是想這這古陣裡卻也不會差的。畢竟這凡是與古字沾邊的東西,哪一樣不是寶貝啊!”
“呵呵,姥姥說得對,於古字沾邊的東西,只要是放出風聲去,那一定會被人打破腦袋般地瘋搶起來。”炎菊兒笑道:“那如果是這樣,我們炎族便會變得相當的強大了吧!”
“是啊,那可是我老太婆的畢生夢想啊!”炎梟說着,那雙老眼裡,居然射出了兩道精光:“到那時只怕我們炎之一族會凌駕於這些如此之多的位面之上,並且成爲僅次於,或是超過神之大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