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肖晴的比試依然十分的順利,她輕輕鬆鬆地挑掉了餘下的四十五個對手,順利地晉級到了銀級,只是假綠珠,也就是小桃紅,卻是敏感地發現,肖晴身上的那股冰冷的氣息,變得異常地濃烈了起來,而且她的眼睛裡,那股紅色,也比前一天要更紅了一些。
而這個時候的肖晴,給人的感覺異常地可怕,小桃紅,甚至都擔心,這種狀態下的肖晴,一旦發現自己只是一個假的綠珠,那麼便一定會將自己給活活地撕成碎片。
於是,哪怕是肖晴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小桃紅也是十分自覺地不去打擾肖晴,更別說像以前那麼大膽地勾引肖晴了。
此時在小命的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畢竟命,只有一條。
這一次比試場,通知肖晴,下一場的比試,也就是肖晴晉入到銀級的比試,而要排在一個月以後,雖然時間上,對於肖晴來講,稍稍有些嫌等得太久了。
可是比試場那邊的答覆卻是,銀級的比試,本來就不多見,而且銀級的比試者們,平素裡,很少有留在比試場內,所以就算是要將那些銀級的比試者召回來,也需要時間,更何況,比試場還要對這一個月後的銀級比試,進行大量的宣傳,好讓更多的人可以趕來下注,畢竟對於比試場來講,這纔是最大的一聲收入。
肖晴想了想,雖然心裡有些無奈,但是卻也答應了下來,不過,這一個月的休息時間,她卻是不願意再呆在比試場裡,耽誤時間,她要回到自己在殺戮之城的家裡,進行修煉。
比試場那邊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而且還對肖晴表示,她完全可以將綠珠帶回去,這樣的話,肖晴的身邊也有個人照顧她的生活。
對於這個建議,肖晴只是面上一笑,沒有點頭答應,也沒有搖頭拒絕,所以比試場那邊倒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最後肖晴只是拿着這兩天銅級比試所獲得的三千萬晶幣的晶卡,也沒有回去別墅裡與那個假綠珠,也就是小桃紅,做個道別,畢竟這一分離可就是正正一個月的時間啊,這讓整個比試場裡的人都看到了肖晴身上那絕情的一面。
好歹人家綠珠也是與你有過肌膚之親的接引人啊,你居然連個別都不道。
只是任誰都不會想到,真正的綠珠,此時卻正與那七朵花,躺在肖晴的空間戒指裡,正在昏睡呢。
要知道在空間戒指裡,那可是一切的時間都會停止的,也就是說,只要肖晴不將綠珠和那七個男人主動取出來的話,那麼他們就只能永遠地在那裡沉睡,永遠都不會醒來。
離開了比試場,肖晴很快便回到了自己在殺戮之城的家裡。
令她驚訝的卻是,這個家,已經好久都沒有住過人了,但是卻還是乾淨得一塵不染,看那樣子,似乎是有人時不時地過來打掃。
不過很快這個想法,便被她搖搖頭給甩掉了,怎麼可能呢,知道自己住在這裡而且又與自己有關係的人,現在都在四合空間裡,根本就不可能來到這裡打掃衛生。
因爲肖晴再有一個月,便會進入到了銀級的比試,她自己心裡也是蠻清楚,銀級的比試,絕對不可能像之前的鐵級,銅級那麼簡單了,而且她還要迎接金級和鑽石級的比試,所以現在每提升一點的實力,對於她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所以肖晴便毫不猶豫地進入到了四合空間。
這一次,她也沒有去找妖嬈,去述說那相思之苦,她知道現在的妖嬈也正在爭分奪秒地忙着修煉呢,這是好事,所以她應該支持,而絕對不是去打擾妖嬈。
所以肖晴便徑直地飛入了那玲瓏寶塔的第四層中,她的目光最先鎖定到了沁蓮的身上,男人的氣息變得強了不少,而且他身體上的,那七色寶光也變得更爲濃郁了。
肖晴輕輕地伸出手,撫了撫沁蓮那光潔的臉蛋,那皮膚的觸感一如記憶中的那般滑膩。
“沁蓮,我來陪你一起修煉來了,這一次,我可以陪你一個月的時間,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醒過來,讓我來好好地看看你的眼,我想你了,我想讓你看看我,看看我是不是要比你記憶中的那個肖晴顯老了,畢竟,你都睡了好久了,久到,我都以爲,你已經要把我忘記了。不過,我知道,我的沁蓮是永遠也不會忘掉我的。”
喃喃地對着沁蓮說了一會兒話,肖晴這才一抖手,將這裡的那五具屬於自己的冰玉蓮分身收入到了身體中。
於是有分身的好處立即便顯示了出來。
“啊!”五股巨大的能量,迅速地在肖晴的體內匯聚爲一股強力的能量流,而注入到了肖晴的丹田中。
肖晴只覺得自己的鬥力此時就像是拔竹筍一般地拔了起來,居然一下子就提升到了七階鬥神的高度。
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唰”地一下子提升了起來,肖晴不禁心頭一陣的興奮:“這分身倒還真是一個好東西,這分明就是修煉加速器嗎!”
要知道這第四層的玲瓏寶塔的空間,本來就是在這裡修煉一年,便是相當於在外面修煉上一萬年的,再加上,這可不是一個“肖晴”再修煉,而是整整五個肖晴在修煉啊!這兩者加到一起,肖晴的鬥力,還不如同坐雲宵飛車一般的上升,纔怪了呢。
“去吧!”肖晴興奮之餘,繼續將五個分身召喚出來,讓她們繼續在這裡盤膝修煉,而肖晴自己此時也坐了下來,微閉着雙目,運轉自己體內的鬥力,進行着靈氣的吸收。
……
身在四合空間內,正忙於修煉的肖晴卻是不知道,此時一個纖細的身影,走進了她在殺戮之城的這個僻靜的小院裡。
“肖晴,我又來看你來了!”柔柔的,低沉的聲音,出自一個紅衣美人的嘴裡,這個美人,不是別人,正是認爲肖晴已被曲幽冥所害,此時正一心要爲肖晴報仇的念奴嬌。
自從肖晴再沒出現過後,念奴嬌每隔上兩天,便會來到這個院子裡,到處的看一看,走一走,順便將這裡打掃得乾乾淨淨的。
雖然念奴嬌心裡明知道肖晴不會再回來了,但是他卻是不願意看到肖晴住過的地方,被灰塵所覆蓋住,他不允許,只是因爲這裡是他唯一可以暢想肖晴的地方,更是他唯一可以獲得一絲絲心裡慰藉的地方。
纖細的手指,小心地撫摸過房間裡的桌子,椅子,牀榻……,那微涼的觸感,居然令念奴嬌的心也在微微地顫抖着,彷彿他在碰觸了肖晴的身體一般。
“肖晴,你在那個世界裡還好嗎,你可知道我每一天都是十分地想你啊,真的好想你!”一邊說着,念奴嬌一邊俯下了身體,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牀榻之上,這裡應該就是肖晴睡覺的地方,此時的念奴嬌似乎還可以嗅到肖晴的氣息:“肖晴,你不要着急,快了,快了,再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曲家的人,就會來爲你陪葬,而我也會到那個世界去陪你。”
念奴嬌的聲音低低的,他的動作,他的語氣,無一不充滿了柔情,似乎就像是他正對着自己的最心愛的人,訴着衷腸,不,應該是他本來就在對肖晴述着衷腸。
良久,良久,看到外面的天色開始濛濛地發黑了,念奴嬌才萬分不捨地離開了肖晴的小院,一步三回頭地向着殺戮之城城主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
在這夜色籠罩的殺戮之城的大街上,念奴嬌的身影顯得格外的單薄和孤獨,只是面對着這個異樣美麗的男子,所有的女人,都只能在暗處吞一吞口水,自從崔情的事情發生過後,殺戮之城裡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念奴嬌,而且也都知道了,這個美麗的男人,可不是她們能夠肖想的,他是城主府的男人,誰動了他,那麼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背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可是念奴嬌卻被沒有向旁邊躲閃,也沒有回頭去看,因爲他知道在這殺戮之城裡,根本就沒有膽敢傷害自己。
只是這一次,當這匹馬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一隻有力的臂膀便直接環住他的纖腰,將他帶到了馬背上。
“啊!”念奴嬌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要知道,今天因爲要去肖晴的院子裡,所以他並沒有將黑衣帶出來,可是卻沒有想到還真的就出狀況了。
“啊,我的奴兒居然還是這麼的香!”背後的女人,使勁地在念奴嬌的身子聞了一下,不禁在他的耳邊低聲地笑道:“怎麼奴兒,莫不是忘記了我了,那麼我可是會傷心的。”
“江,你是江!”念奴嬌聽出來了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曲家的三小姐,曲江。
“不錯,我的奴兒還記得我,真是讓我感動非凡啊!”曲江說着,便更緊地抱住了念奴嬌。
“江,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人家可是都想死你了!”念奴嬌的聲音是那般的嬌媚,真聽得曲江心裡直癢癢。
這一次念奴嬌說的絕對是實話,而且他光是想曲江,他也很想念曲幽冥,曲陽,畢竟那個毒,現在就差她們三個沒有中了,他念奴嬌是絕對不會讓曲家有任何的一個漏網之魚的。
“我,是昨天回來的,不過我可沒回府,因爲老四那個混蛋,在府裡呢,你看看,我現在就連上個街都得用面具遮着臉,要不一旦讓老四知道我在城裡,那麼好就算把這殺戮之城給翻個個兒,也會把我找出來!”曲江的聲音裡帶着幾分無可奈何。
念奴嬌微微地側了一下頭,果然看到曲江的臉上正帶着一個紅色的面色,將她本來的面目,完全地掩在裡面。
“你知道嗎,奴兒,我出來的時候,還在想能不能碰到你呢,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看來老天也知道我在發了瘋一般地想你,所以讓我剛一出來,就遇到了你,我就說嘛,在這殺戮之城裡,除了我的奴兒,哪裡還可能有男人有這麼美麗的背影呢。”
感覺到曲江的身體越來越熱,而且她在自己身後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念奴嬌的脣邊不由得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江,那可怎麼辦,我想今天晚上,我還真是不能在外面,否則的話,明天我就別想再進城主府了!”
曲江低笑着:“沒事,放心,我的奴兒,我的動作會很快的,而且奴兒,從今天起,以後每天你都要了來,來我這裡,讓我好好地疼你!”
“好!”念奴嬌低眉笑着,心裡卻是一陣的冷笑,曲江,這可是你自找的。
這曲江整個兒就一個死催嘛,人家念奴嬌本來想找都找不到她,結果她居然主動送上了門,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嗎,活該!
不一會,曲江就將念奴嬌帶到了,她在這殺戮之城裡居住的小院,這個小院無論是從外面,還是從裡面看,到處都是十分的不起眼,而且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奴兒,怎麼樣,看看我的這個別苑!”曲江攬着念奴嬌那又香又軟的身子。
念奴嬌皺了皺自己那可愛的小鼻子:“江,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嗎,還是別苑呢,這裡依我看,根本就不配你,太寒酸了。”
“是嗎?”曲江點了點念奴嬌的小鼻子:“來,我親愛的美人兒,讓我再帶你看看吧!”
說着她居然一把就將念奴嬌找橫抱了起來,徑直走進了浴室:“奴兒,看看這裡,怎麼樣?還記得嗎?”
念奴嬌擡眼看了看,面上不由得一紅,這裡居然現城主府裡的那個浴室,佈置得一模一樣,而且要知道,他與曲江的第一次也正是發生在城主府時原浴室裡。
“江,你壞,你好壞啊!”念奴嬌一邊說着,一邊假意地將小臉藏進了曲江的懷裡:“這回人家可不要再在水裡了。”
聽着念奴嬌那似嬌,似羞,似嗔的聲音,再看看他那害羞的小模樣,曲江的一顆心都醉了,她連聲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可是曲江現在只是一心裡懷念美人的身體,卻哪裡知道,念奴嬌之所以說,不要在水裡,只是因爲,那藥遇水,便會有一部分,融解在了水裡,那麼這一次,曲江所能吸入的毒素豈不就少了許多,那又怎麼可以。
曲江抱着奴兒,伸手便在牆面上的一凹槽處裡輕輕一按,於是念奴嬌只覺得,自己連同曲江,兩個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便掉了下去。
“啊!”念奴嬌不由得發了一陣驚呼。
時間不長,曲江就穩穩地站住了:“奴兒,你看看這裡,喜不喜歡。”
“啊!”念奴嬌吃驚地看着這地下的房間,這裡面是那般地寬大,而且處處金壁輝煌,就連那牆壁都是奢侈地用金磚鑲成的,並且在上面用夜明珠圍成各種圖案,而這房間的正中央,卻是一張大牀,那張大牀上也是金色的魔晶絲製作的被褥。
可是就在念奴嬌還沒有看完的時候,他的身體便被曲江直直扔到了金色的大牀上:“奴兒,你是第一個可以進到這裡的男人,在那老不死的,過生日之前,我會天天都讓你躺在這個牀上享受的。”
說着曲江便嘿嘿地笑着,撲了上去,壓住了念奴嬌的身體,並且幾下子便扯去了他的衣物。
而這次,也不知道念奴嬌是真的很想念曲江了,還是被這眼前的金壁輝煌給刺激到了,他居然顯得格外的興奮的,他的尖叫聲,還有他的那一個個大膽的動作,讓曲江驚歎不已。
“奴兒,奴兒,你這個妖精,你怎麼可這麼的迷人!”曲江使勁地佔有着念奴嬌的身子,這個男人,這纔多久沒見啊,居然更具風情了,妖精,絕對是一個妖精。
終於曲江在念奴嬌的身上耗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她疲憊地趴在奴兒的身上:“奴兒啊,你真是太美了!”
念奴嬌眨巴着眼睛:“江,只要你喜歡奴兒就好,奴兒可以爲了你變得更美的!”
“好奴兒!”聽到念奴嬌的話,曲江不由得又抱住念奴嬌好一頓地親吻,直到男人的脣都變得紅腫了起來,她這才放過他。
“江,你送我上去吧,我該離開了,不然的話,那會出事的!”念奴嬌一邊在曲江的胸脯着畫着圈圈,一邊嬌聲道。
對這念奴嬌的這話,曲江倒是明白,這話絕對沒有虛言,所以她也就不再強留念奴嬌,而是抱着男人,回到了地面上,並且又悄悄地將他送到了城主府的大門口。
與曲江再次吻別之後,念奴嬌這才施施然地走進了城主府的大門。
“奴公子,大人讓你去她的房間。”一個侍衛看到念奴嬌回來了,忙俯身道。
“好,我知道了!”念奴嬌隨口應了一聲,正欲再向裡面邁進,卻也反應了過來,這個侍衛說的是大人,而不是某位小姐,他不由得帶着幾分狐疑擡頭看向侍衛,試探着問:“你說的大人,是城主大人?”
侍衛不敢隱瞞,忙道:“正是城主大人。”
“哦?”念奴嬌秀眉一挑,心裡暗道,這個老傢伙回來的好快啊,雖然也是好事,只是今天這時間趕得太不巧了。
“大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念奴嬌摸了摸那有些鬆散的髮髻,開口問道。
“回奴公子,大人是黃昏時分回到的府上,見你不在,已經在府裡大發了一頓雷霆了。”侍衛一邊回答,一邊偷眼看了一下念奴嬌臉上的表情,現在念奴嬌的模樣是,秀髮鬆散,雙脣紅腫,而且衣袍似乎也是胡亂間套在身上的,一側的鎖骨,也完完全全地露在外面,任誰看到他這個樣子,都知道,他今天一定是出去偷人去了。
這回大人回來,看這個妖精般的男人要怎麼交待。
可是令這侍衛沒有想到的卻是,念奴嬌的臉上卻還是一片的平靜,絲毫就沒有一點的擔憂,他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徑直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現在他要做的是,將自己的身子洗得乾乾淨淨的,然後再塗好一層厚厚的毒藥,這個老的,可不是那幾個小的所能比的,畢竟老的,纔是這府裡面,鬥力修爲最高的,所以念奴嬌需要做些準備。
……
將自己完完全全地洗乾淨後,念奴嬌果然在自己的身體上,反反覆覆地塗了好幾遍的藥液,甚至連他那還帶着水珠的秀髮上,也被他滴上了毒藥。
最後再換上一件新的紅色的薄紗衣服,端着一壺血腥瑪麗,念奴嬌這才滿意地走向了曲幽冥的房間。
……
“大人,奴兒來了!”隨着這聲甜甜的聲音,念奴嬌也不敲門,直接便推門走了進去。
只是一進去,便對上了曲幽冥那雙冷冰冰的眼睛:“說,你這個賤人,去哪裡了?”
此時的曲幽冥,眼神冰冷,語氣冰冷,神態冰冷,反正就是她整個人,此時通身都帶着一股危險的冰冷,令得這個房間時的溫度,着實是降到了絕對零度。
念奴嬌先將那壺血腥瑪麗,放到了桌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帶着幾分委屈看着曲幽冥,小嘴一撅道:“你這一走就這麼多天,也不和我說一聲,只是我一早醒來,才發現枕邊已經沒有人了,還是問的下人,才知道你有事,需要離開殺戮之城。”
聽着,念奴嬌對自己的控訴,曲幽冥臉上的寒意卻並沒有減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念奴嬌,只見今晚的念奴嬌倒是經過了一番精心的打扮,整個人看起來,極具誘惑力,尤其是那幾乎是完全透明的薄紗,讓他的那美麗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朦朧的美感。
“大人,今天知道您回來,所以奴兒想先爲你跳一支舞,你說好不好?”說着,便了不管曲幽冥是不是答應,身子一旋,便跳了起來。
曲幽冥剛想拍桌子,卻見念奴嬌居然手臂一擡,他身上的那紅色的紗衣,居然便從他的身上滑了下去,那白如美玉一樣的身子,在那魔晶燈光的照射下,也變得閃閃發光。
他的動作漸漸地變得熱烈了起來,那一擡頭,一抖手,一扭腰,一提臀,一伸腿,每一個動作,都帶着那赤果果的勾引,每一個動作,都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曲幽冥的喉嚨不由得動了動,她只覺得自己的嘴裡居然是一片的乾渴,不由自主地,她便倒了一杯念奴嬌端來的血腥的瑪麗,一飲而盡。她的這個動作看在念奴嬌的眼裡,卻是帶上了幾分的喜色,別人不知道,念奴嬌可是清楚得很,這壺血腥瑪麗裡,他可是將料加得足足的,他就不信,那一大包的春藥下了進去,這個老傢伙,今晚還有興致來質問自己。
而一旦這個老傢伙先與自己上了牀,那麼之後的一切事情,便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這是一種自信,一種絕對的自信,是念奴嬌對自己容貌,對自己身體的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拒絕得了他的美麗,當然,除了那個女人,想到這裡,念奴嬌的眼瞼微微地一垂,眼神也有了瞬間地黯淡。
但是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帶着媚笑又重新擡起了頭來,一雙會勾人的大眼睛,正面迎上了曲幽冥那有些冒火的雙眼,這個老色鬼,終於快忍不住了。
曲幽冥不知道爲什麼,今晚這血腥瑪麗,她是越喝越渴,身體裡那種要立即就將這個男人吃幹抹淨的慾望越來越強。她不停地舔一舔自己那乾涸的嘴脣,現在的她,腦子裡除了面前這具花白的肉體之外,已經不能再做其他的思考了,那春藥的藥效已經開始在她的體內充分地發揮出了作用,就算她是鬥神強者,但是現在她除了那動物的本能,已經什麼都忘記了。
畢竟這春藥可不管你是不是什麼鬥神強者,而那鬥氣,雖然說是可以壓制一些毒物的擴散,但是對這春藥,卻是毫無作用。
此時曲幽冥眼裡的寒色早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狼一般的貪婪與渴望。
“大人,你看奴兒美嗎,奴兒跳得可好?”念奴嬌嬌笑着,撲了過來,環住了曲幽冥的脖子。
念奴嬌一看到曲幽冥的樣子,心裡就清楚地明白,此時的曲幽冥已經成爲一捆乾柴,只要自己加上一點的火星,那麼,她便會熊熊地燃燒起來。
果然,一下子抱住了念奴嬌這光裸的身子,曲幽冥的腦子裡直接便轟的一聲,炸了開來。
“奴兒!”曲幽冥就像是一隻狼一般地低吼着。
她直接將念奴嬌甩到了牀榻上,然後便幾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撕碎,赤條條地向着那具美麗的身子壓了下去。
念奴嬌冷冷的地看着,自己那白玉般的身體,被曲幽冥抓出一條條的血痕,他脣角處的冷笑也在漸漸地擴大,似乎那正在變得傷痕累累的身體不是他的身體一般。
在春藥的作用下,曲幽冥的血脈運行速度明顯地加快了很多,而有了這種加速,那剛剛被她吸入到體內的毒素,便立即在她的體內循環了起來,這一點就連念奴嬌自己也沒有想到,這春藥倒還是這毒藥的加速器。
……
當曲幽冥的激情褪去,外面的天色也早就已經大亮了,曲幽冥的慾望終於徹底地發泄了出來,但是她身下的念奴嬌也變得血肉模糊了。
“大人,您還滿意吧?”念奴嬌那嗲嗲的聲音在曲幽冥欲起身的第一時間傳來。
曲幽冥看到念奴嬌現在的狀態,除了那張美豔的小臉,還完好無損,他的身上便再也找不到了一處完整的肌膚了,當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疼不疼?”
聽到曲幽冥的話,念奴嬌弱弱地一笑:“只要大人高興,奴兒就是疼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更何況奴兒本來就是大人的男人,大人想怎麼要了奴兒,那便就應該怎麼要了奴兒。”
一聽到念奴嬌說起他是自己的男人,曲幽冥便也想起來了,昨天念奴嬌晚歸的事情,只是現在她卻怎麼出寒不起來那張臉了,於是她假意地咳了兩聲:“咳,咳,奴兒,我問你,昨天,你怎麼回來的那麼晚?都是和誰在一起了?”
不聽這話,那念奴嬌的臉上還有着一絲笑意,但聽了這話,便換上了一層悲意,他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裡,不由得滑出了淚水,聲音也變得哽咽了起來:“大人,奴兒,對不起你啊,奴兒對不起你啊!”
一聽這話,曲幽冥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怎麼,你和別的女人……”
念奴嬌悲悲切切地道:“大人,自從你上次親手將奴兒的鬥力封印了起來,奴兒便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了,而且奴兒在這城主府裡也是一個要身份沒身份,要背景沒背景的低賤之人,還不是誰想要欺負,便欺負啊!奴兒早就深感奴兒無臉再見大人了,可是,奴兒心想,不管怎麼着都好,奴兒還是心心念念地,就想着再見大人最後一面,這樣,奴兒就算是死了,也可以閉得上眼了。”
“什麼,居然是府裡的人,說都是誰?”曲幽冥只覺得一股奴氣從自己的心底裡升了起來。
念奴嬌的眼淚打溼了枕巾,可是卻依然停不下來:“大人,你說,在這府裡,能有誰敢明知道奴兒是屬於大人您的男人,還強要我的?”
一聽到念奴嬌這麼一說,曲幽冥狠狠地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你說,是那幾個孽女中的哪一個乾的?”
念奴嬌一聽這話哭得更盛了:“大人,哪裡是一哪一個啊,除了從來沒有回過家來的二小姐,其她的幾個小姐,她們,她們,她們都……,嗚嗚”念奴嬌實再是說不出去了。
“說,她們是怎麼強佔的你?”曲幽冥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敢搶自己的男人,可是看看現在奴兒這一身的慘狀,再配上那梨花帶雨的虛弱模樣,由不得她不信。更何況,知女莫若母,自己的種是什麼樣的人,她可是比誰都清楚。
雖然曲幽冥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這幾個女兒,一個個都隨了自己極爲的好色,但是卻沒有想到,她們居然色膽包天到如此地步,居然敢打自己男人的主意。
於是念奴嬌一邊抽泣着,一邊將曲靖如何地將自己強壓在花園的石桌上,生生地把自己給強姦了。自己因爲淋了雨,所以便想到浴室裡去泡會溫泉去去寒氣,但是卻沒有想到,一不小心居然睡着了,趕巧不巧地正好碰到曲江也來浴室,於是曲江便在這溫泉裡強要了自己。曲藝帶回的男人,因爲妒忌自己居然可以得到城主大人的青睞,居然狠心將自己推進了後花園的池塘。
曲藝聞聲趕來,救起了不會游泳的自己,但是卻乘人之危,趁着自己昏迷,將自己吃幹抹淨了。而那個老五曲率,卻是趁着自己在街上二次遇到崔情的調戲,雖然說曲率殺了崔情救了自己,但是卻說自己不只是城主大人的男人,更是城主府的男人,所以便將自己強行帶到了客棧,並給自己灌下了春藥……
這一樁樁,一件件,從念奴嬌的嘴裡一說出來,只氣得曲幽冥哇哇直叫,這些孽女們,眼裡哪裡還有她這個老子啊。
“大人,奴兒不敢求你的原諒,只是現在大錯以鑄成,就算奴兒現在已經沒了鬥力,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卻也可以早早地了斷自己,也省得大人眼見心煩,可是奴兒只是想活着,告訴大人,那幾個小姐,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想要在您生辰的那天對付你,大人,您可一定要做好準備,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您要是有事,奴兒可怎麼辦好啊?”
念奴嬌的話語,字字句句地敲在了曲幽冥的心上,是啊,要不是她封住了念奴嬌的鬥力,那麼這個男人也不會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而且就算是這個樣子,他還是一心地想着,要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
“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曲幽冥一翻手取出一個小瓶,將裡面那淡紅色的液體,緩緩地倒在念奴嬌那還在一絲絲地向處流血的身子上:“奴兒,你放心,這些事情都是那幾個孽女不好,我不會怪你的。”
聽到曲幽冥居然說她不怪自己,念奴嬌心裡感動,不覺那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便又流了出來,只聽到他動情地道:“大人,你對奴兒真是太好了,奴兒好感動啊!”
不一會兒,曲幽冥便給念奴嬌的身體上都塗好了藥液:“奴兒,這個藥效果很好,等到晚上,你的傷就會好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一個女聲傳來:“大人,我們該走了!”
“嗯,我知道了!”曲幽冥應了一聲。
“啊!大人,你還要走?!”念奴嬌一聽到這話,不由得又急又怕地扯住了曲幽冥的衣服,眼睛裡都是不捨:“大人,奴兒捨不得您啊!您帶奴兒一起走好不好?”
“奴兒,放心,這一次,我會很快回來的,而且我也得在我生日前做些安排,不能讓那些孽女們的陰謀得逞。”說着曲幽冥伸手在念奴嬌的背心一拍,一股熱流,便流進了念奴嬌的身體,一時之間,念奴嬌只覺得四肢百骸有着說不出的舒服。
“現在你的鬥力封印我已經解開了,但是你記得,這段時間裡,千萬不要露出馬角,而且也不要讓她們知道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了,你要繼續與她們虛與委蛇,還有這個給你,這是傳訊水晶,這邊有什麼情況,你隨時通過它來與我聯繫,明白嗎?”
說着,曲幽冥一伸手,便將一顆巴掌大的水晶,放在了念奴嬌的手上:“奴兒,你可要一定收好了。”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大人你放心吧,奴兒會好好地等你回來!”念奴嬌吸了吸小鼻子道。
“好!”曲幽冥這才放心地推門離開了。
對於念奴嬌剛纔說的話,由不得她不信,因爲念奴嬌說的話,與她自己的情報組織調查而來的情報極爲的相似,甚至有一些自己的情報組織都沒有查出來的事情,念奴嬌居然都和她說了出來,比如曲江的那處地下密室,應該不止一間那麼簡單。
而且,自己的這幾個女兒,除了那個老二曲陽外,其餘的哪一個不是對她這城主的位置虎視眈眈。
而最爲重要的卻是,她這一段時間之所以要玩消失,無非就是因爲,今年的這三個月是她所修煉的那個鬥力功法的反噬期,這一時期,她的實力會大大地打個折扣,而這個時間,會一直持續到她生日的第二天才會消失。
所以她纔會選擇暫時離開城主府,就是爲了避免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來做一些別有用心的事。昨天要不是因爲必須要回來取一件極爲要緊的事物,也不會發現念奴嬌一直到晚上還沒有回來,當然更不會知道,自己的這幾個女兒們所做的事情比自己想的還要多得多。看來這是天不絕自己啊!
唉,這些孩子倒還個個都是急性子啊,可是你們的老孃還沒有做夠這個城主呢,這個位置只要我一天不想讓,那麼你們便一天都不要妄想。女兒這個產物,只要有男人,那麼我曲幽冥還不想要幾個便有幾個。曲幽冥的心裡其實早就已經對自己那幾個女兒動了殺機,只是這一次念奴嬌的話,更加讓她確定了這殺的必要性,臥榻之側,豈容她人酣睡?就算那人是自己的親女兒也不行。
看到了曲幽冥離開了,念奴嬌一掃臉上的悲切,他從牀上披衣下地,直接向浴室地方向走去,他要趕緊將身上的這層療傷藥洗掉,不是說他不想讓這傷勢快點好,也不是說他是個受虐狂,只是不讓那幾個曲家的小姐,見到自己這副可憐的樣子,那麼這傷的價值便是沒有體現出來。
不論什麼,都得讓它發揮也最大的價值才,當然也包括自己的這一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