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調暗卻並不影響視物的燈光,低緩的音樂與周圍的擺設,柔軟的緊身體操服勾勒出了女子玲瓏有致的優美身材,腰上繫着一條粉紅色的絲巾,走出這間高級女性會所的瑜伽練習房時,她伸手輕攏着腦後的柔順長髮,流露出一股獨立且高雅的氣質。
一名青春美麗的都市白領,有着很好的氣質修養,或許還有着比一般公司白領更高的地位,因爲從氣質上看,她也有着某些足以給人不由自主的尊敬與威懾的地方,這種氣質很難形容,但若是看到,卻是一目瞭然——這就是她此時最容易給人的第一印象。
與迎面而來的一名在會所工作的體操老師打了個招呼,望望通道盡頭的時鐘,已是傍晚五點多接近六點。這間豪華女子會所兼營女子美容、保健等各方面的業務,除卻美容保養、洗浴、按摩、髮型及造型設計這些,瑜伽、體操乃至劍術等各方面的事情都有教授,當然全是基於塑形、健美等理由。春天黑得早,這個時間段,跑來練習的學生們大都已經下課,老師也準備去吃晚餐,她是因爲來得比較晚,而且是一個人找了個單間練習,才弄到這個時候。
會所高檔而豪華,收費自然也高昂,包括此時開在全國幾個大城市的連鎖部門,其實歸於江海張家的一個分公司,她有着一部分的股份,原本卻是不來的。因爲較之傳統的武術健身,這裡的健身項目經過一定地修飾與改動,目的卻不是爲了保健養生,更多的只是爲了女性美體塑身。簡單來說。雖然也有一定地保健功能,但更多的課題目的是爲了讓女性如何更好地吸引男性的目光,這樣的目的性曾經讓自詡獨立女性的她有些不屑。不過就在最近幾個月,她每個星期都會來上一兩次,選個房間練習一下原本已經放下很久的瑜伽。
或許也是變白癡了……走進單獨的更衣間,她笑了笑。
更衣間的旁邊便是單獨準備地淋浴室,原本也是該洗浴之後再換衣服回去的,不過想想時間已經晚了,便只是脫掉了練功服,用溼毛巾擦拭了身上的細汗,方纔穿上原本的衣裙,拿起手袋出門時。正好與下班的吳經理遇上,互相打了個招呼。
“吳姐,下班?”
“嗯,雅涵練到現在嗎。”那吳經理大概四十歲上下,保養甚好。與張家也有些沾親帶故地關係,因而彼此也有些關係,“最近氣色很好哦。”
“真的?”雅涵笑了起來。
“年前去了美國一趟。有男朋友了?戀愛了?”
雅涵愣了一愣,隨後扭頭笑道:“呵呵,哪有,只是在美國治好了病而已,最近精神好了一點。”
“騙我,你以前都不練瑜伽的,倒是詠春、太極這些,連這裡地老師都沒你練得好,你不生病時身體已經比一般人好得多了,何必又突然跑來練瑜伽……吶吶。我怎麼說也是這裡的經理,你現在經過鏡子的時候會下意識地看自己的身材和打扮,被我說起臉也紅了。女孩子嘛,突然想着練瑜伽大都是爲了讓自己的身材更被人喜歡。更重要的是……你沒有洗澡就回去了。這個時間……家裡有人在等你?”
眨着眼睛,雅涵的表情依然帶着微笑,沒有多少變化,心中倒是因爲被看穿了而有些許慌亂,正打算幾句半真半假的話推過去,那吳姐一笑:“當然,我只是有些好奇,是哪個男人這個有福氣會受到雅涵你的青睞,不過你不說,我當然也不問了。”
兩名女子說笑着走出了會所大門,外間的街頭已經是華燈初上,都是職業女性地打扮,春裙、高跟、長髮,知性而優雅的熟女與御姐這一組合,在春日剛剛入夜的街頭顯得相當引人注目,不過,在別人注意她們地同時,被雅涵稱呼吳姐的女人也望見了一旁從大酒店裡出來地幾名男人,微微地皺了皺眉頭。
有的穿着休閒服,有的穿着西裝,幾個人站在酒店大門口應該是在等裡面的人,但給人的感覺總有些不太對勁,其中兩三個人身上帶着明顯的流氓氣,一面笑着說話,一面衝着審視着街上來往的女性,其中一人還故意吹着口哨。
“***,照這樣出來談判,真是比砍人還累,什麼歐洲經驗,趙老大那樣的人,你不剁幾把刀在他前面他根本不知道你有多狠。”
“大聲點、再大聲點,鹹蝦,你是等着警察抓是吧,像孟哥說的,要低調……”
“哇,美女耶……”
“啊啊,那個美女我認識,哈哈,我認識啊……”
幾個人嘰嘰喳喳地說着,其中一人朝這邊舉起了手,笑着打個招呼:“嗨,吳經理。”走在雅涵身邊的吳姐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笑着迴應:“嗨,王哥,這麼巧啊。”
“過來有事。”穿着一身西裝,被吳姐成爲王哥的男子笑着走了過來,其餘幾人當然也就跟了上來,當下又是一番某某哥某某哥的介紹,最後方纔說道:“這位吳姐是那邊霓衣女子會所的經理,呃,還有這位小姐……呵呵,我還不認識呢。”
方纔的一番介紹中,那吳姐幾乎是不着痕跡地將雅涵擋在了身後,明顯不太希望雅涵跟這幫人認識或者來往,畢竟說起來,她也是張家長房獨女,如果願意,或許在張敬安之後接替張家都有可能。站在吳姐身後,雅涵笑了笑:“你們好,我叫張雅涵。”
這樣的街頭相遇,不過是說幾句話就分開,這羣傢伙雖然是混混,自然也不會真對兩名女子有多少非分之想,頂多是跟美女說說話比較舒坦而已。大家說了幾句,那吳姐正打算告辭分手,其中一人回頭望向酒店那邊望了一眼:“嗨。孟哥出來了。”
見他們等的人出來,吳姐開口道:“嗯,那我們就……”話還沒說完。對方卻是笑道:“吳經理,介紹我們孟哥給你認識認識。”一時間,那吳姐也只好點頭。
朝酒店看去,只見一名男子正一邊低頭扣着西裝一面出來,此時低頭冷然而行的樣子帶着一股江湖氣,但身材算不上高大,年紀恐怕沒過三十,看他的樣貌也很是斯文,如果去拍電影恐怕都可以,一擡頭。望見街邊地這些人正在揮手,他冷冷地舉手迴應,隨後眼中卻是一亮,快步走來。
“我來介紹我來介紹,吳姐。這是我們老大孟哥,孟哥,這位吳姐是那邊女子會所的經理。還有這位張雅涵張小姐……哎,還不知道張小姐是幹什麼的。”
一名穿休閒裝地男子熱心地介紹着雙方,說出
來,一方面也是想要知道雅涵更多的信息,正等雅涵腦上啪的被打了一下,只見那孟哥臉上露出了笑容:“張老師,好久不見……哦,你恐怕不記得我了,我……”
“哦。你是小孟,不……孟哥吧。在柳叔叔哪裡我們見過,那次家明帶我去的。”
“沒錯沒錯。你叫我小孟就可以了。家明他現在還好吧?”
“呵,他能有什麼問題。不過你一定比我大……”
“不是年紀。其實我外號就叫小孟,小和孟連在一起的,就算再過二十年,我還是小孟沒變的。”
那小孟開朗地攤了攤手,其餘人都有些傻眼,小孟哥年紀雖青,但實際在心狠手辣上可不比任何人遜色,能夠在這樣年輕的時候便坐上沙繡幫八大堂主之一的位置,足以證明他的能力,再加上有着不錯地外貌,一干與黑道有些關係的花癡女子甚至將他當成江海市的小馬哥。黑道白道,倒追他的女子不少,但無論對下屬還是對女人,小孟哥性情看似隨和,其實都保持着相當的壓力,讓熟悉他地人在任何時候都無法忽視他毒蛇一般的本質。然而此時對着雅涵的態度,若不是小孟哥想要追求她,莫非這名女子竟是什麼更加厲害地黑道老大的女兒?
一干黑社會成員心中猜測,那吳姐此時也是驚疑不定,之所以認識這些人,是因爲那王哥曾經找上女子會所收保護費,在他之上的小孟哥的名字她也曾經聽說過,卻想不到這人面對着雅涵竟然如此恭敬,果然江海市五大家的名字對黑道都有着這樣大的震懾力,可惜自己其實已經很疏遠了……
說了幾句,小孟問起兩名女子的關係,隨後若有所思地望了不遠處的女子會所一眼,想了一想,遞給吳姐一張名片:“以後如果有事,吳姐直接打我的電話就好了,張老師的事情,就是沙竹幫地事情,請不用客氣。”看這架勢,想來之前收的保護費不到明天便可能全部歸還,吳姐心中想着。不過自己這邊可不能接,既然真的有關係,該交地還得交,就算多點都無所謂了。
雅涵笑道:“小孟今天來這邊吃飯嗎?”
聽得雅涵詢問,其中一人笑着說道:“不是,我們來談判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小孟狠狠地望了一眼:“呵,一些……亂七八糟地事情,我們其實是陪沙沙小姐的叔叔過來,張老師認識嗎?”
“沙沙的叔叔?沒聽說過啊。”
“哦,是老大的表弟,剛從歐洲那邊回來不久,不過老大跟他之間真的比親兄弟還要親,想來過不久張老師也會認識的,對了,他出來了,我介紹給張老師你認識……”
開着那輛已經有些歷史的小車回到屬於聖心學院的別墅區,已經接近晚上七點,從學校那邊亮起的***來看,晚自習正開始,雅涵將車開進車庫,進了房間,打開空調,將外套、手袋都扔到了沙發上,走進浴室打開熱水,隨後直接走進了廚房。
洗好了米放進電飯煲,隨後打開冰箱,中午的菜還有剩下。也不知道家明會不會又逃課過來,她將想吃的幾樣菜放成一盒,扔進微波爐裡定好時間。一面解着上衣的扣子。一面走進浴室。
口中哼唱着輕快地歌曲,她脫光了衣服,躺進了熱水滿滿的浴缸裡,下午鍛鍊時產生的疲勞,從身體地每一處毛孔散發了出來。過不多時,外面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她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從腳步聲確定了來人的身份,方纔再次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慵懶的笑意:他來了。自己可以在浴缸裡躺久一些了。
果然,悉悉索索的聲音在外面按停了微波爐,隨後腳步聲朝這邊延伸過來,浴室門上的旋鈕輕轉,“咔”的一聲。家明的身影從門外望進來,雅涵伸手一潑,笑道:“色狼出去!”家明伸手擋了一擋。感覺出水的溫度:“這麼熱,你又打算在裡面躺一晚上啊。”對於浴缸裡雅涵赤裸的身體只淡淡掃了一眼,笑着在外面拉上了門。
“我下午去練瑜伽了,剛剛回家。”雅涵坐在浴缸裡揚聲說道。
“我幫你把菜炒再一下。”家明地聲音傳回來,不多時,廚房中響起炒菜時的“茲茲”響聲,香味飄了過來,他倒也不是重新再作些菜,只是將原本的剩菜再加工一遍,味道放重一點。這樣可以增加雅涵在晚間的食慾,不過一般來說,都會多加一個新的菜湯。
家明地廚藝或許比不上什麼世界名廚。但對於居家之人來說,卻已經相當足夠。不到十分鐘事情便已經搞定,浴室門又被咚咚敲響:“還沒洗好啊?”
“沒怎麼洗呢,你進來幫我擦背好嗎?”
“懶鬼……”
口中嘟囓着這樣的話,家明笑着推門進來,只見雅涵坐在熱氣蒸騰的浴缸中,雙手將毛巾捧在胸前,欲蓋彌彰地遮住雙乳,曼妙地裸背露出在空氣中,性感的臀部、雙腿也在水裡若隱若現:“說我懶別進來!這樣的活,還怕找不到男人搶着幹嗎?”她小腿一蹬,挑起一團水花撲在家明腳邊的地下。
“是啊是啊,不過你有那種膽子嗎?”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望了雅涵的裸軀一陣,待到雅涵窘迫到快要發飆時方纔在她身邊坐下,第一把卻是伸手抽去了雅涵故意遮在胸前的毛巾。雅涵“啊”的一聲,鼓着腮幫瞪了家明一眼,隨後雙手交叉着捂住了胸前。女孩子都是這樣,就算你跟你的老婆已經親密地生活了許多年,但如果有一天你要求她脫光光了擺在你面前讓你欣賞,對方多半還是會害羞的;不過假如你故作無意地在她洗澡的時候走進浴室刷牙或者上廁所,哪怕她知道你一直在看她,只要不說破,多半就不會有任何抗議。
“那麼多毛巾你不會拿啊。”其實這樣欲蓋彌彰地遮擋比全部裸露更加富有視覺衝擊力,雅涵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不過當家明爲她擦背,她也就保持着這樣的狀態,將話題轉向了另一邊:“今天練完瑜伽出來,看見你說知道你身份的那個小孟了,他跟人在酒店談判,對了,還有沙沙地叔叔,聽說剛從國外回來的。”
“嗯,柳士傑,柳正地表弟,說是比較苦的那些年去了外國,目前從法國的科西嘉回來,嘖嘖……那裡可是黑手黨的大本營。”
“你見過了?”
“沒,今天聽沙沙說過
沙沙不是很喜歡他,你覺得怎麼樣?”
“人很高,四十多歲的樣子吧,長得還不算壞,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混江湖的人,呵呵,你別弄我了……”被家明的手碰到腰上,雅涵笑着扭動身子,“如果讓他演電影,我覺得最好的角色就是那種歷盡滄桑刑滿釋放想要平凡生活的風雲人物,不過大家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很不好,老是有一股色迷迷的感覺,也許他裝得很好,但女人對這種目光最敏感了……我也不是很喜歡他,說了一會兒,我就趕快跟他告辭了。”
“以後少跟他見面吧,怎麼說也是沙沙的叔叔。”家明皺了皺眉,隨後笑着引開話題,“不過女人對那種目光真的很敏感麼?”
“嗯哼。”
“那你知道學校有多少學生用那種目光看你嗎?”
“呵呵,他們又不敢,至少我知道有一個,那就是你啦。你沒辦法反駁吧,顧色狼同學,你的這種行爲。這次可是被老師直接捉住的。”
“有自己抓自己地嗎?”家明一笑,拿着毛巾的手沿着她的脊椎向下一劃,碰到敏感地尾椎骨時,雅涵卻是“啊——”的尖叫了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向後一靠,卻是直接將家明的手壓在了雙臀之間最敏感的位置下。
家明苦笑着抽了一下,沒能抽出來,卻見雅涵坐在他的手上,目光望着浴缸一側,胸口劇烈地起伏着。貝齒輕輕地咬着下脣。
“呃,你這樣……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愣了一愣,家明笑着說道。
“什、什麼……”
“過年的時候你老是說什麼後面後面的,不如就在今天吧……”
“你想得美……”臉色泛着誘人的酡紅,雅涵大聲說道。身體下意識地縮了一下,隨即卻又砰的一聲將家明的手坐在水下,家明一時間哭笑不得。這樣地姿勢,手指活動間足以將雅涵最私隱的地方碰個遍:“那你就把我的手放開啊。”
“不!放!誰叫你先動我的……”臉上的紅潮加劇,雅涵卻是咬牙切齒地做着拒絕,結實地大腿一併,同時壓了下去,整個身體都靠向浴缸的邊沿,幾乎是將家明的手臂躺在了下方,家明卻也是一笑:“我一隻手也能擺平你。”一時間、池水涌動,雅涵不斷蠕動着身體,牙關緊咬。試圖完全壓制住水下那隻手地動作。
“今天在學校被呂放找上了,最近恐怕有架打。”整隻手被壓在浴缸裡,家明的身體前傾。頭也已經靠在了雅涵赤裸的頸間,卻是輕聲說起今天學校裡的事情。雅涵的身體愣了一愣。隨即又用力地坐了下去:“哈……呵……你別殺他啊……唔,怎麼也是……同學……”
“我又沒打算幹嘛,不過他目前認識一個學泰拳的傢伙,年紀和我們差不多,不過他身上的血腥氣夠重,他今天跟薰提出挑戰。”
“你讓……嗯……讓薰教訓他啊……”
“薰現在沒殺什麼人,她或許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在乎,但在殺氣和那種真正的決絕是不夠的,我教她地也不是硬橋硬馬跟人單挑的那種武功,現在的薰,就算要取勝恐怕也會很慘,我在考慮打不過地後果是什麼,或許該讓薰增加點經驗,不過那傢伙是越南一個將軍的兒子,如果不是必要,不想亂結什麼樑子。”
被壓住手臂地少年有條不紊地分析着這些情況,浴缸中,有着老師身份的赤裸女子卻是如同海豚般的扭動着身體,努力聽着家明的說話,臉上的表情時而堅決、時而嫵媚,牙關緊咬着,偶爾發出簡單的鼻音,彷彿正在跟厲害的怪獸做着鬥爭。過得不久,又是“啊”的一聲低呼,捂住胸口的雙手一齊伸到了水面下,按在了雙腿之中,似乎想要按住某個東西,卻又顯得有些無力。上半身向後緊繃成弓狀,水面上酥胸裸露在空氣之中,起伏劇烈而急促。
“那你……就別打,唔……卑鄙……不許……嗯,進去那裡……痛的……”
“呵呵,現在知道痛了,投降。”
“不投降……”
“投降!”
“不,唔……”
秉承着老一輩革命者的優良傳統,有着老師身份的女人說了一個字便努力地咬緊了牙關,堅決不肯投降。不一會兒,她的身體陡然間顫動起來,緊繃的身軀彈了幾下,似乎在做着最後的反抗,目光渙散,牙關卻依舊緊緊咬住,隨着身體而顫動,十幾秒後,浴缸裡的身體終於軟綿綿地倒了下來,上半身微微側躺在浴缸一頭,有些渙散的目光似乎仍有些不甘地望着浴缸邊少年的面容,酥胸起伏不定。不過少年被緊壓住許久的左手,此時也終於從這具毫無反抗能力的身軀下抽了出來,拿起了毛巾。
“這次好好幫你洗完出來,要不然菜真的涼了。”
輕聲說着,他將女子成熟的身體從浴缸裡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浴缸邊上,身體軟軟地靠上一邊的牆,爲此時柔弱有如嬰兒的女子真正地擦洗着……
晚上九點四十,晚自習結束。
學生的晚自習到了這個時候,往往也會跟宵夜聯繫在一起,待到下課鈴聲響了,沙沙找到收拾好東西的薰,準備帶她去家裡吃家明已經煮好的宵夜,儘管學校外就有大量的夜宵攤,但最近這段時間,他們一向是叫上薰去家裡吃。
過去找到靈靜時,黑板報還有一小部分沒有完成,兩人等了一會兒。三人隨着下課的人羣走出校門時,對面一片夜宵攤前***通明,氣氛火爆而熱烈,然後,一個身材黑瘦卻結實的外國少年迎了上來,臉上帶着很不討人喜歡的笑容,呂放等人在不遠處的一個攤位前坐着,望向這邊。
“你好,月池薰是嗎……我在這裡等了你很久,希望你能答應我先前的挑戰,謝謝了。”
說話之間很有禮貌,然而在少年那有些熱烈的眼神中,卻隱約有些嗜血的感覺在其中,沸騰燃燒。
他喜歡月池薰的那種美麗,不過,如果是在越南或者太過,清楚這位名叫阿姆雷的少年習性的,也都很明白,他更喜歡的,是從毀滅美麗的過程中,獲取強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