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中有話,陳西西用眼睛擠掉眼眶中的眼淚,透着慘白的月光,她看清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臉上有道長城的疤痕,像一條扭曲的蟲子盤旋在臉上,正用惡狠狠的眼光死死地盯着她。
這個男人的眼神很眼熟,滿帶殺氣。接下來她的心咯噔一下,猛地想起這男人不是什麼所謂的境仙,分明就是當年的兇手!
有了這個意識她徹底驚慌了,但是又不敢喊,這麼變態的兇手怎麼會來到這裡?
這個蘭海,除了她,也是當年殺光了104所有的人,今天碰上他,她是不是死定了?
“請你放了我,我們無冤無仇!”她懇求,不敢惹怒他。
那個蘭海半天沒說話,陳西西更是慌了,嚇的眼淚都要掉下。緊接着,他以爲蘭海要殺他,卻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手裡居然拿着一個內衣?
陳西西當時呆掉了,不知道這兇手要她幹什麼,她忽然升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蘭海由狠戾的眼神變爲古怪,陳西西更加確定了心中的不安。
“你,你你要幹什麼?給我這個做什麼?”她吞吞吐吐問她。
那蘭海笑笑,“穿上,把這件內衣給我穿上,我要看。”
“什,什什麼?”陳西西以爲自己聽錯了,結巴到不行,睜着驚愕的眼害怕到不行,等她反應過來時,眼淚已經滑落臉頰。
可那蘭海絲毫沒有反應,沙啞着聲音看着陳西西,低沉的開口,“穿上,速度穿,不然我就殺了你!”
“不要,我,我我……”陳西西看着那件發舊的白色內衣,寒氣從腳底直躥背脊。
蘭海的臉徹底猙獰起來,“我什麼我?到底脫不脫?想死?”他一手掐住陳西西的脖子,一手握住一把刀,“我可沒有這麼多的耐心等你考慮了。”
刀在黑暗中發出冰冷的寒光,緊緊的抵在陳西西脖子上,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蘭海看到陳西西的表情忽然冷笑一聲,“在老子面前裝什麼清純,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做的事。當年你殺了我最愛的女人,所以我纔要你們都死。”
“最愛
的女人?”陳西西忽然皺眉,眼裡滿是疑惑,“誰是你最愛的女人?”她心臟塊跳出了嗓門眼,她隱隱又種不好的預感。
蘭海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湊近陳西西,“還能有誰?自然是你的姐姐。被你殺死的好姐姐,陳西淺了。”
陳西西徹底驚了,“她,她她是你最愛的女人?你們認識?可是我一直聽說你和蘭馨關係很好啊。”
“陳西淺是我最早認識的。蘭馨是後來在一塊的。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告訴你也無防。當年你姐姐去紹興旅遊,遇到我,那時候我還在上學。我們暗渡陳倉,要不是你害死了她,我會和她幸福一輩子。是你,是你毀了我們,毀了我一切!”他死死的掐住陳西西的脖子。
“不,不不是我。”
咳……
蘭海咬牙切齒,“到了現在還不敢承認?這麼怕死爲什麼當年要對她這麼殘忍?她可是你的表姐!”
“真,真的不,不不是我……”陳西西努力擠出幾個字臉因爲被他掐的力道太重而臉震的通紅。
“我找了你這麼多年,沒想到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別以爲你整了容,換了張臉我就不認識你。”忽然他揪住陳西西襯衫的衣領,“你不承認是吧?你脖子下方的紅痔我記得很清楚。”
說完他嘶的一聲撕破陳西西的衣領,頓時一片春光入眼,接近胸口的位置確實有顆紅痔。
陳西西剛想慘叫就被蘭海捂住嘴,“你爲什麼要殺害你姐姐?還設計你姐姐被別的男人姦污而死?爲什麼爲什麼?”蘭海這變態幾乎是壓低了聲音從牙齒裡擠出的這句反問。
兇手回憶曾經顯得很激動,“誰都不知道我和你姐的關係。我更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對她這麼狠?”蘭海的眼神變的陰毒起來,陳西西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我,我姐姐的死真的,真的和我無關的。是她認識了一個神秘的男人,那男人告訴她鏡仙遊戲就可以得到一個願望。”
蘭海冷笑,“所以願望沒得到,她反而死了?和你一點都沒有關係?”
“是啊是啊,沒有半點關係,不是我害死她的!”
陳西西剛說完就被蘭海打了個大耳刮子,“還敢說不是你?瞧你身上的紅痔?難道這是假的?”他的指甲狠狠的戳在陳西西的胸口。
“唔……”陳西西一副後怕,不敢再說任何話。
氣氛很是死寂,充滿了暴力因子。陳西西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快。蘭海冰冷的手緊緊的貼在她那顆紅痔上。接着他死死的盯住那顆痔,指甲輕輕的在她那科痔上摩挲起來,“你心這麼毒,我是不是應該以同樣的方式對你呢?”
“你,你你想幹什麼?”陳西西嚇的話不成話已經顫抖到不行了。
蘭笑斜眼死死的朝陳西西臉上游移,接着掃她鎖骨再到胸口,指甲慢慢的朝衣領裡滑去。
“不要!混蛋,不要啊!求你放過我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姐姐真的是被那個男的……”
蘭海掐上她的脖子,“再給我抵賴我就把你暴屍荒野。”
陳西西趕緊噤了聲。蘭海猙獰的看着她,“給我把內衣穿上。你這個賤女人!”
“不……”那個“要”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蘭海擡高下巴,“穿!”
看着明晃晃的刀和暴戾的蘭海,陳西西流着眼淚點頭,“我穿我穿,但請你別殺我,我不想死。”
“快點!”兇手顯然不耐煩了。
不知道爲什麼,今晚我輾轉難眠,在汪洲的家裡睡的卻很好,自從這宿舍發生很多希奇古怪的事後就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了。
忽然,我聽到有聲音,隱隱約約的聲音。我這個人從小耳朵就能聽到很遠地方的聲響,也許是先天的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也許是一種潛在的力量驅使我下了樓。穿過長廊的時候,今晚的風陰;冷的緊。我不由的瑟縮了下身子。
那聲音忽遠忽近,等我走下樓,清晰而肯定的辨認出那聲音絕對是來自一號樓。
我感覺到聲音是從一宿發出的。這叫我頓時有點緊張。
地球人都知道一宿久都無人居住,自當年104宿發生了慘案,幾人離奇死亡後,其他宿舍的人是走的走,搬得搬,有的甚至離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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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