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進去五分鐘了,衣服有沒有扒完。”
宋潔發給景昕的房間跟喬江的固定房間的斜對過,房間門虛掩着正好能看到劉笑沒有關嚴實的房間的沙發。
“差不多了讓林翌初過去吧。”
喬江是個老色鬼又被她放的劑量大的藥劑控制着,早就猴急撲人,景昕覺得三分鐘都已經綽綽有餘。
宋潔這邊的電話還剛剛落下沒幾分鐘的時間,就聽到砰的一聲踢門聲音傳來,宋潔要貼在門上去看,景昕伸手將她扯回,指了指腕錶。
“已經晚上十點,就算是你不休息你肚子裡面的孩子也要休息了。真怕你在活力四射下去,你會生出個猴子出來。”
生個男孩還好,女孩子的話,想到宋潔一直死咬着她兒子不放,景昕一陣陣頭皮發緊。
“猴子就猴子,不行,我很好奇林翌初要怎麼教訓他,我得去看看。”
宋潔手一動,從景昕手中滑了出來,扯開門就奔了過去,景昕無奈輕搖下頭,急忙跟上去。只見宋潔推開門以後站在門前不動,景昕狐疑,探頭進去一看,沒有想象中的大打出手,之間吃穿着紅色避邪內褲的喬江趴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身子粗喘着,林翌初跟劉笑一人分坐在兩頭沙發上。林翌初剛點燃一根菸緩慢的抽着,衣服被撕扯壞幾個地方的劉笑面上沒有任何變化,蔥白玉手對着林翌初伸過,“給我一根菸。”
林翌初淡淡掃了她一眼,把手中剛吸過的煙遞到她的手中,氣氛相當詭異。
宋潔回頭看向同樣不解的景昕,脣瓣輕動,“什麼情況?”
景昕輕搖下頭,推了宋潔一把,“先別管他們什麼情況,我們的目標是地上那個。”
“對哦,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照片拍了嗎?”得到林翌初的肯定,宋潔直奔洗手間,端出盆水,就在她要倒下之時,林翌初說了句我來,起身從景昕手中接過。
秋天自來水已經冷冰冰,一盆水倒下去,趴在地上的喬江一個激靈,血色的眼睛瞬間一副清明,也不過只只持續不到兩分鐘時間,就在此淪爲藥物的奴隸。
看到他在地上亂動的噁心模樣,林翌初用力踢了下他的身子,“自制力這特麼的不是一般的差。”
“別說人家,估計你喝了兩杯加料的酒,估計你面前是個牲畜,你也能上。”
劉笑不疾不徐的說着,語氣平靜,絲毫不摻雜看不出她說的話時的情緒。
景昕在包廂時已經見識過她語不驚人死不休,倒是沒有多大感覺。宋潔好像瞬間找到同仇敵愾的女人,贊同的點點頭。
“你沒被他上,心情極度不爽是吧!”林翌初砰的一下扔掉盆,拖着渾身溼漉漉滴着水,死沉死沉的男人進入洗手間,不一會嘩啦啦的水聲傳來。
藥是景昕下的,她知曉,沒有個把小時的功夫喬江是不會清醒,坐在沙發上耐心地等着。
“抱歉,我懷孕了,你能把煙吸了嗎?”
宋潔以前也抽菸,知道懷孕後忽然戒掉,倍感不適,見到劉笑抽,犯了煙癮。
甭看劉笑從骨子裡透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高冷範,還挺好說話,捻滅菸頭,拿起放在身邊的手機,遞給景昕。
“裡面是你們要的照片。”
“過了這事,你刪了就好。”景昕爲去接,起身幫兩人倒了杯水,“林翌初那人說話就那樣,你不要往心裡去。”
“我跟他從小就認識,那貨的德行我一清二楚,你都沒見到那貨損景昕,聽的我都像揍他丫的,等陸華年出來,我一定攛掇收拾他一頓!”宋潔憤憤不平。
“她也這樣跟你說話?”
劉笑眉頭輕輕挑了下,探究的眼神看向景昕,景昕笑着點下頭,這事兒還得追溯到三年前,剛開始林翌初對她的挺客氣,自從碰到她跟魯辰硯一起吃飯,每次見到她都冷嘲熱諷。就算是三年過去,魯辰硯已經跟宋潔湊成一對,他還是小心眼的抓着當年的事情不放。
景昕都不敢想象,他倘若知道她跟顧洋生活三年,是不是恨不得把她踹在糞缸裡,永遠不要出來污染陸華年。
“還不是因爲一點點小小的誤會,他誤認爲景昕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宋潔一臉嫌棄,自己都是種馬,還有臉嫌棄別人!
捕捉到劉笑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景昕輕踩了下宋潔的腳,孕傻智商直接歸零的女人迷茫的看着景昕,還神補刀的來了一句,“你踩我幹什麼,我說的可是實話。”
景昕嘴角輕抽,瞥見對面劉笑眼底的暗色,再也不敢給豬一樣的隊友任何小動作暗示,也不再開口幫林翌初解釋。那樣只能讓劉笑覺得解釋就是掩飾,更加難堪。
默默的喝着杯中水,仔細注意着浴室中的動靜。
“在他眼中我確實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良久,劉笑對着景昕輕輕一笑,“你跟陸華年的事情我聽過不少。三年了,你能平安回來,不容易,等他出來,一定要好好珍惜現有的幸福。”
“不止是這三年,我們從最初一路就坎坎坷坷,道路順暢的時間幾乎沒有。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感恩相遇,能遇到一個全身心對我的人,也不枉來人世間走一遭,受再多的質疑跟苦難都是值得的。”
劉笑聞言,輕笑着低眉斂目,隱去眼底的情緒,聰明如她,怎會聽不出景昕這番話裡有話內心剖白。
“你就別來酸我了。”宋潔撇撇嘴,白了景昕一眼,“真不想揭你的短,在經歷最痛苦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這輩子都不要遇見陸華年?”
景昕實在忍無可忍用力捏着她的臉頰,“你不是一直自稱敢愛敢恨的女漢子嗎?爲什麼蹉跎了三年的時間?別跟我說你是因爲愧疚才一直壓抑着心中的渴望,那都是扯淡,你還是不敢面對現實。”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我是個
膽小鬼,你是個越挫越勇的黃金女鬥士。”
跟兩人不熟,劉笑靜默不語的看着兩個女人無傷大雅的糊撕,這樣一鬧騰,時間過的很快。
哐噹一聲,林翌初扯開門,拖着去掉半條命的男人出來,手一鬆,他的身子就軟趴趴的趴在地上,臉色白的不成樣子,脣瓣發紫,身子輕輕抽搐着。
“他怎了,不會死吧?”
見着他這副模樣,宋潔擔心出口,生怕出意外,她打電話吧魯辰硯給叫了過來。
魯辰硯只是冷冷掃了眼,說了聲沒事,剛從冷水中撈出來,等他緩過來進就行。
四五分鐘過後,真如魯辰硯所說的,在冷水中浸的時間太長的男人長長舒了口氣後,下巴擱在地毯上,一雙已經恢復正常的無神眼睛把周圍的人一一掃了一遍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
“你,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趕緊給我出去!”
“聲音無力,倒是命令性十足啊!”宋潔最看不慣這種玩弄女人的男人,用力踢了他一腳。
“你們擅闖別人房間窺探別人隱私,我叫找酒店經理,我要告你們!”見過大風大浪的喬江知道自己恐怕是被訛上了,掙扎起身欲去找衣服爲自己討回公道。怎奈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乾一樣,努力幾次,還是再次重重趴了回去,整個人狼狽的不成樣子。
“告我們?你搞清楚好不好,人家劉笑好心把你扶進房間,你卻要強姦人家。如果不是她男朋友跟我們在這裡,她早就慘遭你的魔爪了!”
宋潔蹲下拍了拍他的臉頰,指了指劉笑所坐的地方,“你看她身上的衣服還被你撕破了,他的男朋友還在那裡,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吧。”
“姐夫,我帶我的朋友來跟你一起吃個飯,你怎麼着也不能幹出連畜生都不如的事情吧,你說這事要被姐姐知道,她是怨我不懂事帶個女人跟你見面?還是怨你沒管住下半身呢?”
景昕一臉爲難的居高臨下的看着喬江。
“呵,我玩了大半輩子的女人,沒想到卻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啄了眼睛!有什麼話你們就直接說吧。”以前也遇到過訛他的人,那些女人大多都是爲了錢,很好打發擺平,可眼前這陣仗,其中的一些人他都認識,各個都是有錢的主,根本就看不上他那點兒錢!
“姐夫就是爽快!來來來,還不把幫忙把姐夫扶起來,進去那個薄毯來。”
景昕臉上笑意盎然,看在喬江眼中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他咬牙切齒的瞪了景昕一眼後,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始終沒有回頭的林翌初。
“林家三少還真是重口味,黃花大閨女不喜歡,偏偏喜歡離過婚的女人。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捅出去,你家人會棒打鴛鴦?”
癱坐在沙發上的喬江眼底泛着狠厲,此時他恨不得把房間中的這些人一個個都給撕了!
“我既然承認跟她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就已經做好被人抖出來的準備。”
林翌初嘴角掛着譏諷,掃了眼站在他身後不的宋潔,“你心裡應該尋思着拿這條消息的賣錢吧,記得分我一半就好。”
話語真假難辨,宋潔應下。
“呵,果然是放浪不羈的林家三少!不過據聽說你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估計報紙一刊登出來,你就會出來立馬澄清你們的關係吧。像你們這種紈絝子弟玩弄女人的方法,我再清楚不過的了。”
喬江邊說着邊給坐在對邊的劉笑一個嘲諷的眼神,好似再說像你這樣的女人還夢想着重新嫁進S市四大豪門之一,簡直是癡心妄想!
“你應該比他們更加噁心吧,都已經結婚了,還玩強姦這種重口味的遊戲,這特麼的不是人玩意!”宋潔掄起手中的包重重打在喬江頭上,這貨看着就不順眼,自己都光着身子絕對處於劣勢,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真是夠了!
“瘋婆子!”被宋潔包中的東西磕着頭的喬江,捂着頭,回身惡狠狠的看着宋潔,如果眼睛能防火此時宋潔已經被燒成灰燼。
“再瞪,老孃把你的眼睛摘下來當泡踩!”
景昕把又要激動動粗的宋潔塞進魯辰硯的懷中,“時間不早了,你帶她回去休息。”
“我不走。”熱鬧她還沒看夠,真相還沒扒出來,回去她也睡不着。
“既然你不需要送,就勞駕魯先生把我送回去了。”
劉笑起身,對着魯辰硯輕點下頭,緩緩擡起步子,向她走去,魯辰硯見林翌初沒有反對,今天晚上劉笑又幫了一個大忙,沒有拒絕,微笑着予以迴應。
只不過是一個禮貌性的動作,在宋潔跟林翌初的眼中就變了味道,宋潔嘴巴一撇輕哼聲,暗罵聲魯辰硯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痞子,見到美女不管她了!
景昕看着她彆扭的模樣,再次把她塞回魯辰硯懷中,“送一個也是送,你就把這個也順便給送回去。”
宋潔怒瞪景昕一眼,她怎麼就成順便了!本來心思全部都在接下來要挖掘出來的消息上的宋潔,因爲不想某男跟一名陌生漂亮的女人單獨相處,不情不願的跟着魯辰硯出門。
房間只剩下三人,靜謐一片,只能聽到三人低低淺淺的呼吸聲,景昕面無表情的盯着喬江半響。
“我還是叫你喬江吧,你年紀應該跟我父親一般年紀,叫姐夫還真是彆扭的很,話說姐姐嫁你都算紆尊降貴了,你還出來找女人還真不該!”景昕低下頭彈了彈,長長的指甲,啪啪的清脆聲響,在氣氛壓抑的房間中顯得很是詭異。
“別一副姐妹感情很好的假惺惺模樣,你們三年前是怎樣互撕的我可是清清楚楚。”
“看來你當真什麼都知道啊!那你知不知道曹鬱戈這個人?不,應該說你認不認識蘇眉?”景昕臉上的笑意越發擴大,不等喬江開口,“我替你回答了吧,你絕對認識。蘇眉第一次拿最佳女主角
的電影,是你喬氏投資拍攝的,我說的對嗎?”
這些事情她也是今天來見喬江時纔想到的,喬江染指的女明星不勝枚舉,蘇眉又是最近幾年竄起的影視歌三棲明星,恐怕喬江早已經垂涎已久,或許兩人根本就不是靠着閆素珍母女牽線才認識的。這般想着,讓宋潔那個百事通,查了下蘇眉參演的電視電影,廣告代言等等都是跟哪家公司合作的。
宋潔果然不負衆望,短短几個小時時間就把事情給查的一清二楚。
“我們是有接觸,不過不熟。”
“呵,不熟?”短促的笑聲摻雜着濃濃的嘲諷與鄙夷,“這謊話說的還真是順溜啊,不愧是油嘴滑舌的商人。”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設計我就是爲了問我關於跟一個死人的認不認識的問題的話,無聊透頂!”
“哼,何必這般惱羞成怒?只會讓人覺得你是用憤怒掩蓋你們很熟,很熟的事實!順便還得提醒你一句,是你先想着設計我,我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他這個樣子,兩人之間絕對發生過一些私下交易,“不跟你繞彎子了,喬恆在一次酒會上給我老公的那杯酒是不是受了你的指使?”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喬江閉上眼睛斜躺在沙發上,已經打定主意接下來不管景昕說什麼他都不在說話。
“跟景然真不愧是夫妻,連說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喬江再次開口,景昕臉上冷意加深,“裝死?那你就盡情的裝吧,我馬上讓人把你剛纔的照片貼在社交網站和天涯上,讓他們來個人肉。我覺得喬氏的股票可就堪憂了。林三少,你大哥不是一直想要收購公司嗎?擴大林家的事業嗎?我覺得眼下是個機會。”
景昕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躺在沙發上人的反應,見他面色一點點繃起,脣瓣也抿了起來,景昕再加了把火,“這事應該不難辦,你跟魯辰硯,宋潔都那麼熟,魯辰硯雖不管魯氏的事情,可作爲魯氏唯一的繼承人來說,他的話在應該還是管用的,有這兩人相幫,簡直就是如虎添翼,我覺得喬氏落敗也是一早一晚的事兒。喬氏敗了,喬家的人就沒了依附,日子也肯定過的艱難清貧。反正我丈夫現在被關在緝毒大隊,或許永遠都出不來了,我們的孩子也得了那種病,治不治好還很難說。哎呀,心灰意冷啊。不如這樣,趁着夜深人靜,我潑上幾桶油,一把火把他們統統給燒死,有那麼多人陪着,黃泉路上也不寂寞啊。”
景昕表情認真,眼神冷厲,一點兒都不像開玩笑的模樣毒婦!喬江聞言再也不能裝聾作啞,猛地睜開眼睛,喬家的人除了他都住在一起,其中包括他已經七十多高齡的父母,還有兩個還沒出嫁的女兒。
“說到毒,我有你毒嗎?你的一杯酒,差點毀了我丈夫的名譽不說,還讓陸顧兩家差點掐了起來。明知道我丈夫有吸毒史,你還給他摻了東西的飲料!買通會所的人,再舉報他吸毒,你一步步設置陷阱,最後讓他跌進萬丈深淵,不得翻身。你想毀了他,毀了他的事業,毀了他的家庭,要我們孩子的命!我景昕是個死過一次的人,我什麼都不怕,你不是想玩嗎?咱們就玩大一點的票,我讓你們喬家一門爲我們一家人陪葬。算算,我還是賺到了呢!”
景昕起身一步步靠近喬江,猩紅密佈眼中閃動着陰森寒光跟冷意,渾身散發出一股來自九幽地獄索命女羅剎般的森寒。令人從心底生出一股冷意來。
“你,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呵呵,你知道蘇眉怎麼死的嗎?被我推下懸崖的,當時我跟他一起跌下去的,他想拉着一起死,可到後來呢,我毫髮無損,他卻去到閻王那報道了。還記得當時他慘死的模樣,死不瞑目,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我都能看到他眼中的不甘,可那又能怎樣,他還是死在我這個差點死咋她手中兩次的人手中。如果你覺得我只殺過這一個人你就錯了,我殺了連帶着他三個。郊區屠宰場聽過吧,應該知道那裡死的人吧,那也是我殺的。我早已經雙手染滿鮮血,罪孽深重,不怕身上再多一些人命的。”
這些話從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多雖樣貌清純無害人的口中說出來,何止是讓人震撼,簡直是懼怕,喬江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擺子。
暗罵自己怎麼就想着來招惹她了,真是該死!
“我給你半分鐘的時間,半分鐘一到,我就會把剛纔的說的話付之行動。”
景昕知道他心裡防線已經差不多被攻克,掃了眼腕錶,“雖然只是半分鐘,等待也是折磨人的,不然咱們先來點恐怖之旅之前的預熱吧。”
說完,從隨身所帶的包中掏出一把小巧精緻的匕首,這可是爲了來會喬江專門準備的。
匕首在冷冷的水晶燈光下閃動着瘮人寒光,看的喬江眼中閃過驚恐的同時,喉結不停的滾動着,一看就當真是害怕了。
景昕輕輕把他身上的薄毯向下拉着,雖然他極力阻止可畢竟已經被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再加上藥力還沒有完全散去,渾渾身軟綿無力。
景昕的刀在他胸前比劃着,喬江生怕下一秒刀子就會穿破他的皮膚,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十九八七······”隨着一落下,景昕手中的匕首力道加重,喬江痛呼聲,“你,你別亂來,你想知道什麼,你問,你問。”
再說商場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剛纔他一直在觀察景昕的面上的表情,她眼中的冷厲一點都沒有消減,一點害怕的模樣都沒有,拿刀的姿勢平穩,如果剛纔還不相信她那些嚇人的言論,現在是完全深信不疑,額頭上冷汗直落,臉色更加蒼白一片。
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吭聲的林翌初,輕輕擡眸,今天晚上他對這個女人有了更新的認識。
”好,那我現在就來問你,那杯酒就是指使喬恆給的嗎?會所的毒是你放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