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蠟燭發出的光芒雖然微弱,但它在這黑暗中卻顯得格外明亮。
“沒想到你想得這麼周到。”花海棠道。
“這主要是防止我們找不到回去的路。”常小白道。
“你就這麼肯定我們找不到?”丁雲鬆問。
“不管怎樣,還是要以防萬一。”常小白道。
“那就走吧。”邢濤道。
“等一下。”常小白叫住了衆人。
“我先到探探路。”常小白道。
“要不要我們一起?”周興道。
“不用。”常小白道。
此時的常小白鎮定自若,他邁開了步子,走向了無盡的黑暗。
突然,一聲慘叫聲傳來。
衆人跑了過去,只見在一拐角處的地上有一個洞,難道常小白掉進了這個洞裡?
丁雲鬆用手電筒的光照射進了這個洞,他凝神一望,根本沒辦法判斷這洞的深淺。
此時,他們又聽見了石頭移動的聲音。
一塊石板封住了這個洞口。
“這難道是一個機關?”邢濤質疑道。
“一定是。”丁雲鬆道。
“那是誰在操縱這個機關呢?”
“不知道,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其他的人。”
“我覺得那個守門的老人有些可疑?”
“不會吧。”
“這也只是猜測。”
“難道另有其人?”
丁雲鬆的這個疑問讓衆人都膽戰心驚。
難道正如他所說的有其他的人?難道操縱這機關的不是人?如果不是人,那又是什麼呢?
“小白!小白!”周興大喊了兩聲。
“你這樣有用嗎?”吳中舉問。
“不管有沒有用,喊了再說。”
“小白!”周興又喊了一聲。
“我在這裡!”
這真是小白的聲音,衆人都驚喜萬分。
“你在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掉進了這個洞之後就順着一個斜坡滑到了地上。”
“你還好嗎?”
“還好。”
“你那裡有出路嗎?”
“有,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出來,我先試試再說。”
“那好,我們要往前面走了,給你找出路。”
“好吧。”
“我們走吧,我看這裡地形複雜,還是要先熟悉熟悉。”周興道。
一行人繼續向前走去,又過了一個拐角,只見前方約三十處有兩個通道。
就在這時,手電筒的光照射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黑影,那黑影如同鬼魅,迅速地從他們的眼前閃過。
這究竟是人還是鬼?
“什麼人?”馬浩天驚呼了一聲。
手電筒的光還沒有照射完那“人”的全身,那“人”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是鬼嗎?”崔英英問。
“肯定不是,鬼是沒有影子的。”馬浩天道。
“那‘人’一定是進入了這兩個通道的其中一個。”丁雲鬆道。
“我們要進去嗎?”馬浩天問。
“當然,只不過我們要爲兩組,一組進一個通道。”丁雲鬆道。
“怎麼分?”邢濤問。
“邢濤,你們寢室的加上三個女生一組,我們寢室加上蕭帥,周興爲一組。”丁雲鬆道。
“這……”吳中舉有些不滿意。
“怎麼了?”丁雲鬆問。
“我想到邢濤的那一組去。”吳中舉道。
吳中舉的這一番話使丁雲鬆有些摸不着頭腦,只有馬浩天心知肚明。
“怎麼,你覺得跟着我厭煩了嗎?”丁雲鬆開玩笑道。
“不是,丁兄,我是……”
“開玩笑的,你去吧,只是他們那邊的人要換一個過來。”
“我來吧。”花海棠道。
“海棠姐,你走了,我怎麼辦?”水清清道。
“我們這裡有三個男人,你還怕保護不了你嗎?”路尚飛問。
聽完了他的話,水清清只好同意。
她很不情願地看着花海棠走到了丁雲鬆的那一組。
吳中舉來到了邢濤的身邊,他用手電筒照了照這些人的臉。
“你在幹什麼?”邢濤問道。
“沒什麼,就看一看。”吳中舉道。
其實,他是想要跟着水清清,他想要保護她。
保護一個女生是他從沒做過的事情,他想體驗這種感覺,他認爲他能夠做到。
因爲他想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有信心。
兩組人走向了通道,現在能不能到達密室是一個未知數。
吳中舉一直跟在水清清身後,他現在閉着眼睛就能準確地判斷出水清清在什麼位置,是因爲水清清的身上散發着清新淡雅的香水味。
他很享受這樣的味道,他還想聽一聽她那似水如歌的喃喃細語。
邢濤一組的行走很順利,並沒有什麼異常。
走着走着,他們發現了一道門,一道高約兩米的石門。
朱遠走到了石門面前,用力一推,他聽見了一聲動靜。
“你們快來幫忙。”朱遠道。
其他的幾個人都走了過來,衆人使勁一推,門開了。
一股刺鼻的氣味夾雜着灰塵撲面而來,衆人都捂住了口鼻。
手電筒一照,只見眼前是一個寬敞的密室。
裡面擺放着座椅,座椅上還有幾根蠟燭。
奇怪的是,這蠟燭居然是新的,難道有人來過這裡?
邢濤沒有想太多,他點燃了蠟燭,室內頓時燈火通明。
路尚飛環視了一下週圍,地上到處都是枯黃雜草,還有幾個箱子。
這箱子裡難道有什麼東西?
路尚飛帶着疑惑打開了其中一個箱子,突然,箱子裡竄出來一隻巨大的老鼠。
崔英英看見後驚叫了一聲。
“別怕,這老鼠不會咬人。”路尚飛道。
路尚飛定睛一看,這箱子裡似乎裝着什麼東西。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一抓,拿起了一個用布包着的一個東西。
“快打開看看。”朱遠道。
“好,你們先走遠一點,我怕會有暗器。”路尚飛道。
“哪有這麼嚴重,你就放心打開就是。”邢濤道。
路尚飛打開了這塊布,他看到了一塊條狀物,用手指一捏,這東西還很硬。
他用嘴吹了吹上面的灰塵,再拿布擦了又擦,這東西立刻閃耀出了金色的光芒。
這難道是金條?路尚飛不能確定,因爲他沒有見過金條。
“拿給我掂量掂量。”邢濤道。
路尚飛把這東西遞給了邢濤,邢濤用專業的眼光仔細地看了一番。
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真的是金條。
“不會吧,還有這樣的福利。”崔英英笑道。
“我就覺得奇怪,這金條是誰藏在這裡
的呢?”路尚飛道。
“我看着金條放在這裡也有些時間了,一定是以前住在這裡的人搬家時忘在這裡的。”邢濤猜測道。
“水姑娘,你見過金條嗎?”吳中舉問。
沒有人迴應。
“水姑娘!”吳中舉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迴應。
“你們見到水姑娘了嗎?”吳中舉焦急地問。
“他剛纔不是在這嗎?”崔英英道。
“但她現在不見了!”
“什麼?那我們快去找吧。”
“那一起去吧。”邢濤道。
“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找到她後我們再來找你們。”
說完,兩人踏上了尋找水清清的路途。
走到一個路口,他們看見水清清正背對着他們站在那裡,在她的前方有一個發着光的物體。
兩人走了過去,沿着手電筒的光一看,只見那個發光的護體是一個毛絨絨的玩具,一隻白色的兔子。
“清清,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崔英英問道。
水清清沒有說話,她一直死死地盯着這隻“兔子”,精神似乎有些失常。
“水姑娘,你怎麼了?”
“兔子……兔子,它會說話,它還喊了我的名字。”
“不會吧,這只是個玩具而已。”
“真的,這是真的。”
吳中舉根本不相信,他想去拿那隻“兔子”。他剛要下手,這隻“兔子”突然飛快地移動起來。
“‘兔子’,你別走。”水清清追了過去。
“水姑娘,等等我。”
吳中舉跟了過去,崔英英緊隨其後。
追了一段路程,吳中舉看見水清清走進了一道暗門。
他飛奔進了暗門,只聽“砰”的一聲,這道暗門居然關上了。
崔英英來晚了一步。
“清清,小吳,你們在裡面嗎?”
“我們沒事,這裡有一間密室,就是門打不開。”
“我去叫邢濤他們來幫你們。”
“好。”
吳中舉拿起手電筒四處照了照,這裡的空間並不大,裡面空蕩蕩的,什麼東西也沒有。
“水姑娘,你怎麼樣?”
水清清倒在了地上,她暈了過去。
吳中舉抱起了她,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裡。
這個時候,他沒有想太多,他只是想弄清楚她爲什麼會昏厥。
“水姑娘!水姑娘!”
水清清慢慢醒了過來。
她用微弱的聲音問道:“這是在哪裡?”
“是一間密室。”
“密室!難道我們被困在了這裡!”
“放心,崔英英已經去叫人來幫我們了。”
“那就好。”
“你剛纔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我追着‘兔子’到了這裡,這‘兔子’的肚子裡突然噴出了煙霧,我一聞就感覺天旋地轉,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吳中舉想:原來是這煙霧搞的鬼,那這煙霧又是什麼呢?
此時,水清清看見自己正躺在吳中舉的懷裡,她立刻掙脫開,臉上早已泛起了紅霞。
“你……你……”
“水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吳中舉解釋道。
水清清仔細想了又想,這吳中舉也是好意,他這麼老實,應該不會想着那樣的事。
“沒事,我不怪你。”水清清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