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就要入筐了,但是,籃球在籃筐上顛簸了幾下,掉在了地上。
隨着哨聲一響,比賽結束了。
“我們贏了!”這是路尚飛在歡呼。
但邢濤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大哥,我們都贏了,你怎麼不高興。”朱遠道。
“我覺得我們贏得有些不光彩,畢竟對方有人受了傷。”邢濤道。
朱遠沒有再說話,他認爲大哥說的都是有道理的。
丁雲鬆一隊雖然沒有挽回敗局,但是他們至少努力了。
“唉,我們輸了。”吳中舉嘆了嘆氣。
餘雪菲菲和邢雙燕等人走了過來,她們也盡到了責任,在場上給丁雲鬆的隊伍吶喊助威。
餘雪菲菲遞過來三瓶水,說道:“來,喝口水吧。”
“謝謝菲菲。”丁雲鬆接過了水。
馬浩天有些沮喪,他知道邢濤要是贏了這場比賽,那麼邢濤這三人將會更加的囂張,其實他錯了。
“輸了就輸了,有什麼不開心了的。”丁雲鬆遞過來一瓶水。
“我……”馬浩天道。
“我覺得你們沒有輸。”邢雙燕說話了。
“爲什麼?”吳中舉問道。
“從你們的表現來看,你們有一種奮勇拼搏的精神,這種精神是難得可貴的。”邢雙燕道。
“對,你們是真正的男子漢。”餘雪菲菲道。
這番話打開了馬浩天的一個心結,馬浩天頓時豁然開朗。
人生最可怕的是就是不能正確的看待輸贏,輸也好,贏也罷,這一切都讓其隨風而去吧。
“晚上一起來我工作的酒吧玩吧,你們需要放鬆一下。”餘雪菲菲道。
“好,我可是求之不得的。”丁雲鬆道。
經過了這一次的比賽,使馬浩天明白了許多到了道理,更多的是對人生的感悟。
夜晚,街道上燈火通明。
今晚一定要好好地放鬆,然後再睡一個安穩的覺。這是丁雲鬆所想的。
又到了酒吧。
今天的美女是特別的多,這是搭訕的好時機。
但丁雲鬆和他寢室的人並沒有這個興趣,他們只想在這裡坐一會兒,放鬆心情。
他們找好了位置坐了下來。
“吳兄,你有女朋友嗎?”馬浩天道。
“沒有,女生我都很少接觸。”吳中舉道。
“你看這裡的女生怎麼樣?”馬浩天問道。
“我覺得不妥,這裡的女生我感覺都不正常。”丁雲鬆道。
“什麼不正常?”馬浩天道。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不適合吳兄。”丁雲鬆道。
“你們先點喝的吧,我去一趟洗手間。”馬浩天道。
在去洗手間的途中,一個女生和他插肩而過,馬浩天回頭望去,這身影怎麼這麼熟悉。
是她,廠花。
馬浩天跟了過去,廠花進了一個小包間,裡面有三個大人物。
原來他們就是邢濤,路尚飛,朱遠。
廠花進去之後不知道在和他們說些什麼。
這一定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馬浩天上完洗手間後把他遇到廠花的是告訴了丁雲鬆。
“你是說邢濤把石靜霞約到了這裡?”
“對。”
“他們聊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我在外面沒聽清。”
“哦,那是怎麼回事?”
“我猜邢濤在巴結石靜霞,他想要藉助石靜霞上位。”
“這活也不能說得這麼絕對。”
“八成是,競選車間主任的時間就快到了,現在正是他下手的時機。”
“先看看再說。”
過了一會兒,邢濤一行人走了出來。
“你們也在啊。”邢濤道。
“對,就算輸了球也要自我安慰一下吧。”馬浩天道。
“那你們喝好,我們先回寢室了。”邢濤說完就走了。
石靜霞也跟着他們走了,她沒有回頭,她好像有心事。
說不出,道不完。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馬浩天道。
“先回去再說。”丁雲鬆道。
工作依舊在進行,這幾天廠花和邢濤的距離似乎走得更近了。
在車間處處可見他們的身影,只是不怎麼曖昧,廠花好像是被邢濤控制了思想一樣。
難道她也怕邢濤?還是邢濤真有那麼大的魅力?
“丁兄,你怎麼那麼冷靜?”馬浩天問道。
“我一直都是這樣,難道你喜歡看我狂躁的樣子嗎?”丁雲鬆慢悠悠地說道。
“再這樣下去,廠花可要毀在邢濤手裡了!”馬浩天的情緒有些激動。
“放心,廠花經得起誘惑,就算邢濤家財萬貫,有無數的甜言蜜語,他也無法俘獲廠花的芳心。”
“你就這麼肯定?”馬浩天問道。
“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只是我看人很準的。”丁雲鬆道。
“那就這樣,丁兄,你去和邢濤爭奪廠花。”吳中舉突然發話了。
“什麼?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丁雲鬆道。
“只是演戲而已,又不是真的。”吳中舉道。
“我只怕會弄假成真。”丁雲鬆道。
“放心,我打聽好了,她有男朋友。”吳中舉道。
吳中舉在他們三人中間充當起了是偵查員的角色,因爲他跑得快,辦事效率高。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些懦弱。
“這雖然是一個餿主意,但是也只好這麼辦了。”馬浩天道。
“這……”丁雲鬆陷入了沉思。
“出了事我們給你頂着。”馬浩天道。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如果真出了事就由我一人承擔。”丁雲鬆道。
“不……”
“別說了,爲了不然邢濤得逞,那就這樣。”丁雲鬆打斷了馬浩天的話。
這就是真正的兄弟,有福可以同享,有難可以同當,最重要的是還可以出生入死。
要想接近石靜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還有邢濤在他的身邊。
邢濤彷彿成了她的貼身保鏢,下班送她回家,午飯和她一塊。
所以,丁雲鬆只好利用工作的間隙來接近她。
丁雲鬆從她的室友那裡得知石靜霞是一個工作癡,就是說技藝還不是很嫺熟就出來工作了,因此她在工作中鬧出了不少笑話。
這天,石靜霞又出事了,由於操作機器的失誤導致手背上劃破了一道口子。
“你沒事吧,我有止血貼。”丁雲鬆把止血貼遞了過去。
“是你。”
“還好你認得我。”
“你怎麼會來?”
“我就來看看。”
“看看?你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我哪敢啊,邢濤把你盯得這麼死,現在這個廠的男士都不敢和你說話了。”
“你別胡說,我和邢濤……”
“怎麼樣?”
“我和他沒什麼。”
“他這樣對你你就不反感。”
“我是很反感,但我又不敢惹他,聽說他是刑總的侄子。”
“侄子又怎麼樣?他很了不起嗎。”
“但是……”
“從現在開始,我來保護你。”
“你就不怕他。”
“我和他打了這麼久的交道,我很清楚他的爲人,其實他是紙老虎。”
“真的?要是真的出事了,你可不要怪我。”
“當然,我的目的就是要他離開你,不再騷擾你。”
就這樣,丁雲鬆順利的做起了護花使者,工作之餘他就會到石靜霞所在的工作地點去。
丁雲鬆在行動的過程中儘量避開邢濤,直到有一天。
丁雲鬆給石靜霞指導完工作後準備回寧阿姨家做午飯。
這時,只聽外面想起了腳步聲,聲音忽強忽弱,若隱若現,原來,邢濤發現了他們。
邢濤慢慢地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束鮮豔的玫瑰花,看來今天是求愛,不知道他會不會說出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等言語。
如果他真的說了,那就說明鐵漢也有柔情的一面。
“你好啊,刑大哥。”丁雲鬆道。
石靜霞頓時顯得手足無措,他怕丁雲鬆會有危險。
在丁雲鬆眼裡,邢濤就像是一隻沒了牙的老虎,看似兇猛,其實無需畏懼。
邢濤看起來是出奇的冷靜,其實冷靜的外表下卻藏着一顆躁動的心。
“我很好,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邢濤道。
“別誤會,我只是給她指導工作。”丁雲鬆道。
“沒事,你們忙吧。”邢濤的嘴角掛着微笑。
他的這一笑看起來是那麼的不順眼。
邢濤走後,石靜霞徹底鬆了一口氣。
“剛纔嚇死我了,我以爲他會找你麻煩。”石靜霞道。
“他不會的,我還沒見過他動過手,他要是真的動手,未必是我的對手。”丁雲鬆道。
“反正你已經惹上麻煩了。”石靜霞道。
“順其自然吧。”丁雲鬆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丁雲鬆的生活顯得風平浪靜,奇怪的是,邢濤居然沒有爲這事難爲丁雲鬆,他似乎在故意躲避。
邢濤的舉動引起了丁雲鬆的懷疑。
馬浩天得知此事後,說道:“你是說邢濤沒有去巴結廠花了?”
“對。”
“這事一定沒那麼簡單。”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邢濤可能是良心發現,另一種是邢濤是故意的。”
“那肯定是故意的。”
“哦。”
“我看他是想讓你和廠花走得近了之後,他就去車間主任那裡告密,說你接近廠花是爲了車間主任的位置。”
“這可真是賊喊捉賊。”
“我看你還是先離開廠花,然後再看邢濤有何行動。”
“這樣也好。”
丁雲鬆離開廠花之後,生活還是像往常一樣,只是邢濤好像沒了動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