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毅找到了一家咖啡廳歇腳,現在正是他最享受的時候,伴隨着悠揚的鋼琴聲,喝着讓人回味無窮的咖啡,這樣的生活是他最滿足的。
這裡有着溫馨,浪漫的氛圍,也是個約會的好地方。
段毅愜意地伸了一個懶腰,他現在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一個好覺,丁雲鬆他的眼裡已經成爲過眼雲煙。
丁雲鬆買了一個小蛋糕趕去了酒吧。
餘雪菲菲正在工作,他要做到很晚才能休息,有時工作忙就熬一個通宵。現在的她明顯比以前更憔悴了。
“菲菲,我來了。”
“鬆哥。”
“今天是我生日。”
“是嗎?我都快忘了。”
“吃蛋糕吧。”
“謝謝,對了,段毅抓到了嗎?”
“沒有,他太狡猾。”
“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讓她來找我們。”
“這樣行嗎?”
“應該可以,他的前女友是我同事,我就找她幫忙。”
“他的前女友。”
“對。”
“他到底有幾個女朋友?”
“不知道,我估計手指腳趾的數量加起來都數不清。”
忙玩了一天,邢雙燕準備回家了,她的家就在公司附近。
當她走到她家樓下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人,一個她認識的人。
這人就是馬浩天。
刑雙燕道:“你怎麼在這裡。就你一個人嗎?”
馬浩天道:“怎麼,你不歡迎我?”
刑雙燕道:“不是,我是覺得有些奇怪,你一般晚上都在外面玩吧。”
馬浩天道:“我又不是每天都去。”
邢雙燕注意到了他手裡的一塊蛋糕,說道:“今天你生日?”
馬浩天道:“不是,是丁雲鬆。”
刑雙燕道:“是鬆哥,他人呢?”
馬浩天道:“他拿了一塊蛋糕找他的情人去了。”
刑雙燕道:“餘雪菲菲?”
馬浩天道:“你認識?”
刑雙燕道:“在高中的時候我聽他提起過。”
馬浩天道:“你就不請我上去坐一會兒。”
刑雙燕道:“我爸在家。”
馬浩天道:“這有什麼,他難道還會吃了我。”
刑雙燕道:“不是,從來沒帶過男生回家,我怕我爸……”
話音剛落,一個人向他們走了過來。
“鬆哥,你怎麼來了?”
“我正想找你,我給你打了電話,但你有沒接,所以我就來了。”
馬浩天這時候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最不想遇到的事還是讓他遇到了,機會就這樣被錯過。
“找我什麼事?”
“是關於你的前男友。”
“我的前男友,你是說段毅?”
“就是他。”
“你做了什麼事?”
“他想佔有我的女朋友。”
邢雙燕聽後,心中的憤懣之氣突然間散發了出來,他恨不得段毅能從他的眼前消失,永遠的消失。
邢雙燕道:“你要我怎麼幫你?”
丁雲鬆道:“你還有段毅的手機號嗎?”
邢雙燕道:“早刪了。”
丁雲鬆道:“沒事,我從菲菲那裡得到了他的號碼,你就用這號碼把他約出來就行,就說你想和她複合。”
邢雙燕道:“這樣能行嗎?”
丁雲鬆道:“不管行不行
,總之要試一試。”
邢雙燕道:“那約在什麼地方?”
丁雲鬆道:“時間就在這個週末早上,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公園。”
邢雙燕道:“我們去幾個人?”
丁雲鬆道:“就我一個,多了會引起他的懷疑。”
公園的早上總是有生氣的,老人會這裡晨練,年輕人會到這裡來跑跑步,鍛鍊身體。
微風拂面,樹影婆娑。
在約定的時間及時到達,這是丁雲鬆的原則。
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漫步到公園的小路上,丁雲鬆的心情變得極爲暢快,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也不想去想。
約定的地點就在公園唯一的石橋上,丁雲鬆躲在暗處,眼睛注視着石橋,就像獵人注視着即將出現的獵物一樣。
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丁雲鬆的視線。
但她不是丁雲鬆要等的人,她是一個女人。
聶雨晴!她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段毅沒有來?
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段毅遲遲沒有出現。
丁雲鬆等不及了,他走到了石橋上。
“聶阿姨,你好。”
“你這麼說我就不高興了,我很老嗎?我還不到四十。”
“哦,是嗎?那我說錯了,聶姐姐。”
“這就對了。”
“你怎麼來了?”
“是段毅叫我來的。”
“段毅?他怎麼沒來?”
“我不知道,他還說只要我一個人來。”
“糟了。”
就在這時,橋邊的樹林裡發出樹葉抖動的聲音。
有人在那裡!他是誰?
丁雲鬆追了過去,聶雨晴喊道:“等一下我。”
樹林裡的那人飛快地逃脫了,他逃走時丁雲鬆沒有看清他的臉。
“好疼!”
是聶雨晴在說話,她受了傷。
“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追過來的時候踩到了幾塊香蕉皮摔了一跤。”
“你怎麼樣?”
“沒事,就是腳崴了。”
“來我看看。”
說完,丁雲鬆俯下身去脫聶雨晴的鞋子。
突然,一個人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段毅,是你。”丁雲鬆道。
“沒錯,就是我。”段毅道。
“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丁雲鬆道。
“我高興就來,不高興就不來,邢雙燕爲什麼不來?。”段毅道。
“因爲她不高興。”丁雲鬆道。
“那你怎麼又來了”段毅道。
“因爲我高興。”丁雲鬆道。
“我就猜到你會來。”段毅道。
“哦,是嗎?”丁雲鬆道。
“邢雙燕不可能一個人冒險,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找一個人來陪她,而你就是最好的人選。”段毅道。
“我是最好的人選?”丁雲鬆道。
“對,我估計邢雙燕已經喜歡上了你。”段毅道。
“你就這麼肯定。”丁雲鬆道。
“當然。”段毅道。
“這香蕉皮是你仍的吧。”丁雲鬆道。
“對。”段毅道。
“你這是要做什麼?”丁雲鬆道。
“爲了拍一張照片。”段毅道。
“照片,什麼照片?。”丁雲鬆道。
“就是你給聶雨晴看腳傷的那一瞬間。”段毅道。
“這有什麼用?”丁雲鬆道。
“我要發這照片發給錢老大,錢老大是個出了名的醋罈子,他要是看見你和他的老婆有這樣的舉動,那他肯定會翻臉。”段毅道。
“你確定他會翻臉?”丁雲鬆道。
“當然。”段毅道。
“放心,我不會翻臉。”
段毅聽了這句話,突然間後背涌上一股涼意。
這聲音很低沉,很洪亮,這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錢老大!
錢老大帶着他的跟班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段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錢老大面前,他不敢說太多的話,他怕給自己惹來麻煩。
但錢老大現在就站到了他的面前,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是他最頭疼的,他只好見機行事。
段毅道:“錢老大,你怎麼會來?”
錢老大道:“怎麼,你不希望我來。”
段毅說不出話了。
丁雲鬆道:“段毅,你中計了。”
“我中計了?”
“對。”
“爲什麼?”
“因爲你作出了一個錯誤的判斷,你以爲聶雨晴只會一個人來。”
“這一點我也想過,但我又疏忽了。”
“我原本以爲只有你一個人來,沒想到聶雨晴卻來了,她的出現引起了我的懷疑。”
“你知道我肯定會來,所以你就引我出來。”
“對,我給聶雨晴看腳傷只是在演戲。”
“演戲?”
“對,從你樹林裡逃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認定是你了,只是現在你換了一身衣服而已。”
“哦,爲什麼。”
“因爲你手背上的一條傷疤,那天你在跑酷的時候,我看見你摔了一跤,這一跤摔得很重,如果不受傷那就是怪事。”
“好,那又怎麼樣。”
“你若是戴一隻手套,我可能還認不出來。”
“是嗎?錢老大怎麼會來?”
聶雨晴道:“是我叫他來的。”
段毅只覺得自己像刀俎上的魚肉,此時的他已經走投無路,若是跟錢老大回去,那樣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於是他做出了一個讓衆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段毅一個大跨步,飛快地跑到了路旁的樹林裡消失了。
錢老大的兩個跟班正想去追卻被制止住了。
“老大,爲什麼不追?”
“由他去吧。”
衆人都有些不解,都不知錢老大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許這是他的欲情故縱之計,也許這只是他處理事情的一種方式。
卻不知放過段毅是對還是錯,這答案已經無從知曉。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驚險,充滿了挑戰。
自此以後,丁雲鬆過上了一段平靜的生活。
在工作中,丁雲鬆勤勞能幹,做事一絲不苟,多次得到領導的讚揚,培訓結束後進入了實習期,在車間當起了技術人員。
一天夜裡,丁雲鬆從菲菲工作的酒吧回來後發現寢室裡只有吳中舉一個人。
丁雲鬆問道:“馬浩天人呢?”
吳中舉道:“他在公司對面的茶樓,他說遇上了一點麻煩,要去見一個人。”
兄弟有難,不能不管,丁雲鬆立刻趕到了茶樓。
茶樓裡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在閒暇的時候沏一杯茶,感受一種寧靜,悠閒的情趣。給人以無限的遐想,彷彿一切的煩惱都拋到九霄雲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