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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時鵬飛一聽勃然大怒,冷哼一聲:“小子,你混哪裡的?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就是。”
那豔麗女郎也一臉輕蔑道:“鵬飛可是鵬潤電子的總裁助理,知名高管,你算老幾?”
鵬潤電子,中國電器業十大巨頭之一,能做到總裁助理,這時鵬飛也的確有自傲之處。
當然,人品往往和能力並不能劃等號。
“我混哪的,你沒資格知道。因爲我現在實在忍不住要教訓一下你這個衣冠禽獸。”
冷笑聲中,葉秋雨閃電出手,‘劈哩叭啦’就是十幾個猛烈的耳光。
等葉秋雨停下時,時鵬飛已是滿眼金星、天暈地轉,那臉更是腫得跟豬頭有得一比,嘴角鮮血淋漓,槽牙都不知鬆落了幾顆。
“打得好!”
張佩雲頓覺大出口惡氣,簡直比炎炎夏曰連吃了十個冰淇琳都爽,全身每個毛孔都透露着愜意。
那豔麗女人大驚,趕緊扶着有點不辯東西的時鵬飛,連聲道:“鵬飛,你、你怎麼樣了?”
時鵬飛終於醒過神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葉秋雨,吐字不清道:“你、你敢打我!?”
葉秋雨面露冷色:“打了又如何?你這等人渣,死不足惜。趕緊跟我滾,免得礙眼。”
若非大庭廣衆之下,一向快意恩仇的葉秋雨真的會殺了這種人。
時鵬飛怒吼一聲,他一向自詡人上人,何時吃過這等大虧,眼立時紅了,再也顧不得什麼僞裝斯文,一拳便打向了葉秋雨的面部。
當然,他的下場註定是悲慘的:
“砰——”
時鵬飛的拳頭剛‘爬’了一半的路,葉秋雨的一記直拳已像刺刀般轟在其鼻樑之上。
“噢嗷——”
一聲歇斯底里般的慘叫中,時鵬飛的身形飛出去六、七米遠,稀里嘩啦撞翻無數桌椅,一時間,滿臉是血,鼻樑整個塌了,倒在地上哼哼唧唧,是再也爬不起來。
四周看熱鬧的人們,頓時嚇了一跳,趕緊紛紛離坐躲避,以免被殃及池魚。
“啊!”
那豔麗女人頓時唬得魂不附體,失聲尖叫起來。
葉秋雨森冷的目光立時掃視過來,嚇得這娘們一個哆嗦,嘎然止聲:“別、別打我。”
“帶着他,滾。”葉秋雨一臉的厭惡。
“是,是。”那豔麗女人嚇得屁滾尿流,趕緊上前扶起死狗似的時鵬飛,就要落荒而逃。
這時,餐廳經理聞訊而來,一見被打壞了那麼多東西,不禁叫苦連天:“喂喂,先別走,打壞了這麼多東西怎麼算?”
葉秋雨掃了眼那豔麗女子,冷冷地道:“你知道該怎麼辦了?”
“是,是,我賠,我賠”
豔麗女子慌忙從坤包裡抑制出一迭錢,扔給了餐館經理,然後扶着時鵬飛便落荒而逃。
“好了,沒事了,大家繼續吃飯吧。”餐廳經理趕緊招呼衆人。
葉秋雨這才轉過頭,對張佩雲微微一笑:“那個人渣被我趕跑了,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
張佩雲看着葉秋雨,很是感激,她忽然覺得,這葉秋雨也並不是很可惡。
“謝什麼?”
葉秋雨的目光很迷人。
張佩雲忽然芳心有如鹿撞,微一臉紅:“謝謝你相信我,還、還有幫我趕跑了那個人渣。”
“應該的。”
葉秋雨很真摯地道:“我相信我的眼光,你是一個好女孩子。噢,咱們坐下繼續吃飯。”
張佩雲心中一顫,葉秋雨的魅力的確非凡,她幾乎快要抵擋不住。
不過,時鵬飛對她的傷害,讓她並不敢輕易再相信一個男人,當下心思不禁十分複雜。
兩人剛坐下來,餐廳經理卻疾步而來,一臉客氣道:“兩位,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剛聽服務員說了,是那兩人挑釁在先,這是我們餐廳服務不周,以致打擾了兩位進餐的好心情。爲了表示歉意,兩位今晚的消費本餐廳全部免單,還請賞光。”
這卻是位會做生意的。
“那就謝了。”
葉秋雨笑了笑,他是很爽快的人,並沒有客氣,最多以後常來吧。
“那不打擾兩位了。”
“等一等,給我拿一瓶紅酒好嗎?”張佩雲忽然出口。
“沒問題。請稍等。”
餐廳經理笑着答應,轉身而去。
葉秋雨有些詫異,忍不住道:“你不是不喝酒嗎?”
張佩雲苦笑着沒有說話,眉宇間更是有着一抹難以掩飾的憂傷,讓人不覺有些心疼。
葉秋雨一下就明白了,這是爲情所傷,想借酒消愁啊。
很快,茶上來,飯菜上來,酒也上來。
張佩雲沒有喝茶,也沒有吃飯,只是一個人端着酒杯,一杯又一杯的獨自品味心中的苦澀。
葉秋雨看得心疼,猛的抓住張佩雲的玉手:“別再喝了,你會喝醉的。”
“別管我。”
張佩雲已是半醉,固執地拔開葉秋雨的手,那幽怨的眼神,顯見被這段感情傷得極深。
葉秋雨嘆了口氣,沒有再阻攔。
因爲經驗告訴他,如果一個人心中有了什麼不快,那發泄出來,要比悶在心裡更好。
不過,對時鵬飛,他是更加惱恨了。
這樣一個絕色佳人,攬在懷中,放在心裡,疼愛都惟恐不及,怎麼忍心去傷害她呢?
如果有機會,他不介意把這個人渣的頭擰下來。
本就出身江湖的葉秋雨,纔不會管什麼鳥律法,這東西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文。
很快,張佩雲便喝得酩酊大醉,玉容嬌豔,雙眼迷離。
葉秋雨見狀,趕緊扶住張佩雲搖搖欲墜的身形,柔聲道:“佩雲,別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唔。”
張佩雲軟倒在葉秋雨的懷中,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葉秋雨叫過服務員說了一聲,因爲免單,所以不用付錢,然後扶着張佩雲便出了身。
“佩雲,你家住哪?”
看着路上川流不自習的車輛,葉秋雨這纔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然而,張佩雲卻是醉得狠了,根本回答不了。
這下葉秋雨可抓瞎了,不過,好在他知道,以前有客棧,現在有酒店可以暫時住一晚。
沒辦法,葉秋雨只好攔了輛的士,吩咐道:“勞駕,去最近的賓館。”
“兄弟,好福氣啊。”
二十多歲的出租車司機瞥了眼醉仙子般嬌豔的張佩雲,不禁笑得一臉曖昧——你懂的。
葉秋雨一陣尷尬,卻也不好解釋。
很快,的士停在了一家叫‘錦江’的大賓館前,葉秋雨付了車費,便扶着張佩雲進了賓館。
訂房間時,女服員那鄙夷的眼神,讓葉秋雨又是一陣鬱悶:我就這麼像壞人?
毫無疑問,人家肯定想他想成那種把美女灌醉,然後帶到酒店春風一度的無良色狼了。
葉秋雨只好灰溜溜地趕緊扶着張佩雲上樓。
幸運的是,他跟寒家衆人來過賓館,知道電梯怎麼用,否則,恐怕會傻乎乎地去爬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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