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當初的事情,張秀就心中火起,不親手殺了這司徒留情,又怎麼對得起當初的許青蘿。
司徒留情其實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看到張秀,淡淡道:“幾年不見,沒想到你從一個擺渡的船伕,都混到了這個位置了,這些年看來是沒少努力啊,怎麼了,還記得當年的事情麼,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以你現在的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沒想到你居然會如此的固執,我到時看錯了你了。”
張秀搖搖頭道:“本來今天歌樂山的事情,已經讓我寒了心,我本來是不想在管的,但是現在看到了你,我卻不得不管了,司徒留情你當初侮辱我娘子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今天的後果麼?”
司徒留情詫異的看着張秀,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說什麼,那許青蘿最後還成了你的娘子了,你們兩個還成親了,這恐怕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一個被我這麼侮辱的女人,你居然還娶了他,張秀啊張秀,你說我該說你情深,還是說你傻啊,你現在這樣的身份,去找一個殘花敗柳,你真的是太看的起你了。”
張秀再也沒有辦法容忍這司徒留情的大笑,大聲的吼道:“你住口,要不是因爲你的話,我娘子會那樣麼,你居然還笑的出來,我今天就要和你不死不休,今天在這裡,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司徒留情根本就不怕張秀,反而繼續調侃道:“對了,你娘子呢,不過我聽說,當天晚上許青蘿可就已經死了,你該不會那天晚上是和一個死人成的親吧,我司徒留情這輩子還沒佩服過誰,但是你張秀,我不得不服了,厲害厲害。”
“住口,我不準在說下去。”張秀大聲吼道。
這會兒衆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張秀,就連楚惜刀和顧長歌他們,這會兒都有些詫異的看着張秀,我去,這口味也太重了一點了吧,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啊。
司徒留情笑呵呵的說道:“怎麼了,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不成,你這麼大的膽子都敢和死人成親了,還怕別人說麼,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嚐到那許青蘿的味道,其實感覺還不錯,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了,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不過你要是嘗過的話,估計也是和死人……”
後面的話他也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了,但是隻要是個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張秀的臉色忽然變得非常的難看起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人說穿了自己當年和一具屍體做的事情,確實是很丟人的一件事情。
楚鈺白這會兒則是對司徒留情的作爲有些不屑了起來,說道:“這司徒留情這會兒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了,弄得我都想打他了。”
顧長歌搖搖頭說道:“鈺白你難道還沒看出來麼,司徒留情現在這是在故意激怒這張秀啊,要是不激怒了張秀的話,其實他也沒有什麼把握能夠對付這麼多的人,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其實並沒有什麼優勢,只能讓這裡的人頭腦發熱,無腦的衝上來亂上,我們纔有機會的。”
楚鈺白瞭然的點點頭,先前還被司徒留情的那些話給噁心到了,而現在就沒有這麼覺得了。
這會兒只見張秀雙眼通紅的看着那司徒留情,已經是打定了注意,不殺了這司徒留情,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一旁的楚惜刀也沒有料到,這張秀居然還有這麼一段往事在這裡,有些可憐的看這張秀,如果可以的話,誰會願意去和一個死人睡覺呢,誰又會去和一個死人成親。
“司徒留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張秀大吼一聲,“兄弟們,我平時對你們不薄,諸位兄弟若是能夠助我報仇,我張秀這輩子都不會忘了大家的。”
跟在張秀身邊的人也有上千人,這些人都是以前受了張秀的恩惠,纔跟在張秀的身邊的,這會兒聽見張秀這麼說,也都非常的聽話,一個個跟着張秀衝了上去。
司徒留情見這麼多人衝上來,眼中卻根本沒有絲毫的在意,這些人不過是在垂死的掙扎罷了,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的對手,大喝一聲:“這些不要命的人,全部都殺了。”
不過司徒留情還是小看了他了,殊不知憤怒的人,纔是最可怕的,這會兒張秀不要命了,完全是在拼了命的和司徒留情在打,打着打着,這司徒留情也竟然也開始有些害怕了起來。
這張秀完全是不要命了,那司徒留情拿着武器刺他的要害,張秀也全然不顧,只想着殺了這司徒留情,司徒留情被這架勢給嚇到了,連忙後退,不敢在和這張秀拼了。
張秀見司徒留情開始怕了,手段也更加的瘋狂了起來:“你不是很能耐的,你上來和我打啊,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還有以前那麼能耐了,我今天不殺了你爲我娘子報仇,我就算是死了,也要留在世上,等殺了你之後纔去投胎。”
那一旁的司徒留空看到自己的弟弟情況有些不妙,就對顧長歌說道:“顧姑娘,我弟弟好像情況有些不對勁兒,我上去幫他。”說着,就要上去,但是一旁的顧長歌卻並沒有要讓他上去的意思,擺了擺手說道:“不要去,先看看吧,現在情況都還不是很清楚,你上去了也沒有用,而且我們還要留着人手對付楚惜刀呢,要是把所有的人都拿去對付一個嘍囉了,那我們一會兒還怎麼對付楚惜刀?”
司徒留空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就沒有上去,只是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張秀對上的時候,情況十分危險,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着急,你張秀這會兒身上已經中了好幾刀了,卻一點都沒有要後退的意思,反而越殺約狂,整個人都是血,反而還癲狂了起來,殘忍的看着那司徒留情笑道:“你已經怕了,是不是!”
司徒留情不屑道:“對上你我若是還怕的話,那我豈不是不用在這裡混了麼,不要以爲你不怕死,用性命和我拼,我就會怕了,不要太過天真了,我怎麼可能被你給嚇到,既然你認爲我怕了,那我就讓你瞧瞧我的真正實力好了。”說話間,身體忽然一轉,整個人都跳在了空中,冷冷的看着那張秀。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這麼多年的苦練了成果,你是第一個承受我這一招的人,你應該感到非常的慶幸,不是麼?”
張秀面目猙獰的說道:“那我也讓你見識見識,我這麼多年專門違逆準備的一招,兄弟們,你們都讓開。”張秀大聲的說道。
衆人都十分的聽張秀的話,乖乖的讓開了,整個場地上面,這會兒就剩下那司徒留情和張秀兩個人了。
司徒留空這會兒覺得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就好想旅遊什麼非常不利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突然對顧長歌說道:“好像有什麼非常不利的事情要發生了,我的眼皮一直在條,顧姑娘,是不是一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顧長歌這會兒也緊緊的盯着這個戰場,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發生,就搖搖頭說道:“我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靜靜的看着把,這張秀不是你弟弟的對手,應該不會有事的,咱們只要看着就行了。”
然而就是顧長歌這句話,讓司徒留空失去了他唯一的弟弟。
此刻的司徒留情非常的自大,認爲自己這一招,怎麼也能夠將張秀給打死,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打死了又能如何,自己還不是一樣的結果,這恐怕是他最沒有想到的事情了。
張秀這會兒雙目血紅,死死的瞪着那司徒留情,然後在自己的胸口擺弄了一下,好像實在弄什麼東西,遠遠的看去,那胸口就好像有什麼尖銳的東西藏在胸口一樣。
那司徒留情在這個時候大喝一聲:“去死吧。”整個人忽然猶如那泰山壓頂一樣,磅礴的氣勢猶如山一樣涌來,隨後用盡了全身力氣的一掌,狠狠的打在了張秀的身上。
張秀這會兒看着那司徒留情,嘴角卻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司徒留情頓時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是具體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他一時半兒也說不出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本以爲已經都快死的張秀已經沒有力氣了,那張秀忽然噴出一口血來,直接噴在了那司徒留情的臉上,司徒留情一下子沒有注意,眼睛都睜不開了,
那濃濃的血水浸染了司徒留情的眼睛。
也就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張秀忽然大吼了一聲:“一起死吧。”
他忽然死死的保住了那司徒留情,同時一把尖銳的匕首,刺穿了司徒留情的胸膛。司徒留情心中一涼,想要推開這張秀,但是已經沒有一點的力氣了,大聲的吼道:“你給我滾開。”
“我死了,你也跑不了。”張秀死死的抱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