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刀看着顧長歌,漠然道:“我發現你這個人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點。”
顧長歌笑了:“哦,你還看出了我的缺點了,老實說挺難的,但是這一樣改變不了,你今天在這裡的命運,你是乖乖的認命,還是要我們動手。”
楚惜刀不禁笑了,而且笑的非常的癡狂,看這顧長歌就像是在看着一個瘋子一樣,大聲的說道:“你就這幾個人,你現在都沒有了五哥對我的威脅,你還敢這麼對我們說話,你知道你的缺點是什麼麼,就是廢話太多了,今天我就要爲我五哥報仇,你這樣的人,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那不如死了算了。”
顧長歌漠然道:“我死不死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現在關心的,不是我的生死,而是你的,你現在人手已經離開了這麼多,你覺得你還會是我的對手麼?”
顧長歌心中冷漠,淡淡的看着楚惜刀,只覺得這楚惜刀依舊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想法永遠都是這麼的天真。
而先前的張秀,這會兒已經帶着人準備離開這裡,怎也不和楚惜刀他們打交到了。
顧長歌算了算時間,好像也差不多了,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冷笑,隨後冷冷的說說道:“時候也差不多了,他們也該到了這裡,鈺白,我們也沒有必要和他們在糾纏下去了。”
楚鈺白這會兒也沒什麼心思和這羣人說這麼多,早點解決了纔是最好的,於是淡淡的說道:“司徒老大,你老弟也應該來了吧。”
司徒留空有些不怎麼確定的說道:“應該快來了。”其實他對自己這個老弟也不是很確定,誰也不會知道,這路上會不會出現什麼事情。
顧長歌搖搖頭道:“不用這麼質疑,已經到了,難道你們都沒有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麼?”
仔細聆聽,果然能夠聽到那熟悉而密集的腳步聲,正在飛快的從這裡走來,而一旁的楚惜刀他們的臉色,則是在這個時候變得非常的難看了起來,他在看着顧長歌的時候,這會兒眼睛裡面都像是快要流出血來了一樣,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怎麼會突然之間出來這麼多人,難道自己在最先前就已經被算計了麼。
就在楚惜刀意氣風發,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那不遠處忽然傳來十分密集的腳步聲,隨後變得非常的大聲,下一刻,就能夠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人,這會兒都一起涌在這裡,仔細一看,足足有好幾千人,而最讓楚惜刀感到絕望的是,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他的人,全部都是別人的,這纔是讓楚惜刀感到最沒有意思的地方。
只見司徒留情在先前小心謹慎之下,將歌樂山外面的力量全部都解決完畢了,才趁機進來,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剛進來,就看到這裡圍着這麼多的人,但是這話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即使這裡有這麼多人,也只能衝過來和顧長歌他們會和了。
楚惜刀認得是死,大聲喝道:“原來你們早就已經謀算好了,要在今天將我歌樂山一句剷平,對不對?”
“這麼簡單的問題,我看我還是不回答了,楚惜刀,你也是一個成年人了,以後就不要在問這種已經發生的事情了,行麼?”顧長歌假裝十分不屑的說道。
楚惜刀冷笑了一聲:“顧長歌,你現在和我在這裡拽什麼,你不還沒有拿下我們麼,不要以爲你現在有這麼多人,就有底氣和我說話了,別忘了我歌樂山可是有八千人數,你這裡纔多少人啊,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這麼裝的,誰給你這個資格了?”
司徒留情看着現在都在還不知所謂的楚惜刀,不屑道:“難怪你現在會混成這個地步,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都還沒看清楚,就在這裡叫囂,真的不知道,你一天都在想些什麼事情,你這腦子難道是漿糊的麼?你莫非以爲我帶着這麼多人還能夠走到這裡來,就是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麼?你難道就沒有想到過,爲什麼沒有人阻攔我麼?”
去產業不怪楚惜刀這樣,其實在經歷這些事情之後,不管是誰,其實在精神上都是有些壓抑的,隨後做出一些看起來不理智的行動,也就說的過去了。
而此刻的楚惜刀,也正是這樣,原本一個運籌帷幄的人,現在連一點消息的算計都沒有辦法掌握了,而且現在還被人給捏着鼻子走還恍然不知,要不是經歷了楚衍之的死,楚惜刀怎麼也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一旁的張秀這會兒的心直接是沉到了谷底了,他原本是想帶着人直接離開這裡的,但是這會兒司徒留情的這些人在這裡的時候,他卻一改先前的想法,直接說道:“司徒留情,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其實我也着了你很久了,既然你今天上山來了,那我覺得也時候了結一下我們只見的恩怨了,你說了,司徒留情?”
司徒留情其實很早就注意到了人羣之中的張秀,只是一直都沒有把張秀的名字喊出來,因爲在內心深處,司徒留情對張秀這個名字,還是有着深深的畏懼在裡面的,不爲別的,就因爲當年的一場讓人唏噓的女人之爭。
男人這輩子奮鬥的目標有很多,但是大多數人奮鬥的目標只有兩個,那就是錢和女人。
對於有些人來說,如果沒有錢和女人,那這個世界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如果這輩子都無法完整的擁有這兩樣東西,那活下去的意義又是什麼。
而在當年,司徒留情和張秀就是這中想法之中頂尖人物,而他們那時候,也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那時候的張秀,還沒有加入到歌樂山來,還是一個小人物,每天撐船擺渡,送人來往,直到那天,在一個美麗的黃昏下,張繡那時候都已經準備收工回家,但那渡口,忽然有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傳來:“船家,請問還開船麼?”
張秀擡頭一看,就看到在夕陽的映襯下,一個絕美無比,宛若天仙的女子就這麼忽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那一刻,幾乎讓張秀一度認爲,面前的這個女子,就是天上的仙子。
“船家,時候都不早了,天都快黑了,你到底開不開船呢,你要是不開船的話,我就再去找別的人家了。”那姑娘說話的語氣永遠都是那麼的好聽,讓張秀心醉。
張秀回過神來,連忙說要開,然後就載着這姑娘過江去了,在路上的時候,張秀問了這姑娘的來歷,而那姑娘也比較大方,對於張秀也沒有多少的隱瞞,直接就把自己的名字和地方都說了出來。
這姑娘名叫許青蘿,在青州城自己做了點小生意,這會兒正趕着回去,由於坐船比較近,所以才和張秀見面了,要是不敢時間的話,這許青蘿,也不會有機會坐上這張秀的船了。
當時的張秀,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的愛上了他了,但是那時候的許青蘿並不知道張秀的想法,而且那時候也沒有想這麼多,只想着快點回去。
而就剛剛靠上岸邊的時候,意外的情況發生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們兩人遇到了司徒留情。
當時司徒留情和平陽山在青州早就出名了,那時候的平陽山幾乎是沒人敢熱的,而歌樂山那時候纔起來不到一年的時間,對於平陽山還沒有什麼威脅,而且那時候,張秀還沒有加入歌樂山之中。
司徒留情那天其實也正好出去節了一個有錢的人家,這會兒正好回來,從水路回到平陽山非常的近,所以纔來到了江邊,準備做張秀的船回去的。
這張秀的船,司徒留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非常的熟悉,兩人的關係,倒還算是可以,張秀那時候會點武功,頗讓司徒留情欣賞,所以並沒有把張秀當成一般的普通人看待,一般出去要是收穫大一些的話,這路費都會給足一些的。
這會兒司徒留情要回山,看到船上有一個貌美如天仙的女子,頓時就動了心了,他和張秀一樣,在第一眼看道這許青蘿的時候,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女子,這或許就是衆人口中說的一見鍾情了吧。
張秀一見司徒留情的目光一直在許青蘿的身上,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這司徒留情滿臉色心,要是這姑娘落到司徒留情的手中,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想到這裡,本來是還有一段路晨的許青蘿,卻被張秀強行趕下了船,讓他離開。
許青蘿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子,他其實已經從先前的對話,大概猜到了這司徒留情到底是幹什麼的,所以對於張秀的行動非常的感激,可惜張秀還是小看了這司徒留情,其實從司徒留情看到這許青蘿的第一眼起,他就沒有在想過會讓這姑娘離開的,心裡已經是打定了主意,要讓這姑娘回到自己的山寨做壓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