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膽敢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無禮,莫非你也想人頭落地?”顧長歌轉過身來,怒喝一聲。
“嘿嘿,你就別裝了,你看你現在全身發燙,臉上還這麼紅,嘴上說不要,心裡面卻是想要的很呢,長歌姑娘你放心,我的技術早就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待會一定讓你滿意。”李武這會兒也被心中的慾望給矇蔽了,眼見這四下無人,心中的膽子也大了許多,毫無顧忌的要把顧長歌抱到這樹林裡面好好的舒服一下。
顧長歌氣得很深發抖,一見到李武居然敢朝着自己撲來,擡起一腳就踢了過去,毫不留情的踢在了李武下身,隨後轉身就想跑,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慢慢的模糊,要是真的被李武那樣做了,那麼自己這一世可就白活了。
誰知李武也被顧長歌這一腳給踢得火冒三丈,他在這王府之中,只要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見顧長歌居然不肯聽自己的話,而且還是一個小妾,心中立馬發起了狠來,直接就把顧長歌抱了起來,轉身就往那隱蔽的樹林中走。
這條路很少有人來,他也不怕在這裡被人發現。
顧長歌現在藥性已經漸漸的開始發作,渾身酥麻無力,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要是顧長歌沒有中這藥的話,就算是兩個李武,也不能是顧長歌的對手。
“反抗吧,你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這樣纔有激情呢,哈哈。”
顧長歌的手即使已經軟弱無力,但依舊還是沒有掙脫開李武的手,爲了防止顧長歌呼救,他猛地將一塊布塞到了顧長歌的嘴裡。
她的腦海中漸漸的開始意亂情迷起來,一雙粗糙的手正準備解開她的衣服,忽然耳邊就聽到一個令人神經一陣的聲音:“大膽奴才,竟然敢公然侮辱王爺妾侍,你姓甚名誰,快快老實交代。”
隨後顧長歌身子一輕,感覺像是被一個人給抱了起來,朦朦朧朧發現,一個男人將他抱在懷裡,她的側臉伏在他的胸膛上面,還能請清晰的聽到那個男人心跳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顧長歌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隨後自己的身體就被那個男子慢慢地放在了牀上,好熟悉的臉頰,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顧長歌嘴角忽然泛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就在那個男子準備離開的時候,顧長歌的雙手忽然情難自禁的勾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附身在那個男子的耳邊咬着紅脣低聲道:“我要。”
“還好你身上的藥性不是很重,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那男子答非所問,淡淡道,似乎對於眼前這有着傾國傾城一般美貌的女子並不怎麼感興趣,救他只是順手而爲罷了。
他輕輕的將挽着自己脖子上那如春蔥一般的手取下來,將翻身起來的顧長歌再次按到了牀上,聲音低沉道:“好好休息不要亂動。”
但是現在的顧長歌藥性正到了濃烈的時候,哪裡會管這些,那男子剛剛將她放到牀上之後,自己的腰上,顧長歌修長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伸了上來,將自己的腰牢牢的挽住。
一個堂堂的烈性男兒,面對如此的誘惑,要說對方長得像是一頭母親,那沒有興趣也很正常,因爲發情的母豬你即使浪的再厲害,也沒有人會心動,但顧長歌可不是母豬。天香國色,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這些極盡讚美的詞語就算是全部放在她的身上也絲毫不爲過,然後眼前這個男子似乎並沒有一點其他的心思,就想讓顧長歌安安靜靜的睡覺。
就這麼折騰了一下午的時間,顧長歌身體之中的藥性這才慢慢的消退,漸漸的睡了過去,所幸今天楚衍之因爲太子的邀請留在宮中做客,估計是不到深夜是不會回來的了,不然今天的顧長歌可不會交代了。
下午的時候,淡淡的夕陽透過斑駁的窗櫺,稀稀落落的灑進屋子裡面來,依舊還帶着餘溫陽光照射在已經沉沉睡去的顧長歌臉上,加上那臉上的一抹嫣紅,就像是喝醉了一般迷人,眼前的這個男子站在他的身前,眼中忽然呆滯了片刻,隨後就悄然無息的打開門離開了顧長歌的房間。
顧長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月正當空的時候,墨雲從晚上開始就一直守候在她的窗前。
“小姐你醒啦。”墨雲上前將顧長歌扶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神色來。
顧長歌此時全身就像是大病初癒的感覺一樣,渾身虛弱無力,但是對於今天中午從荷香園回來的事情依舊記得清清楚楚,但也只是記得那個李武正準備對自己圖謀不軌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男子救了自己,但後面到底有沒有做什麼事情,他自己也有了模糊了,連忙撩開自己手臂上的衣袖,看那守宮砂還在,長長的鬆了口氣,要是被一個不明不白,連自己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奪去了身子,恐怕會成爲這輩子最傷心的事情了,一些將名節看得無比重要的女子,爲此上吊自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今天可看到是誰送我回來的?”顧長歌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準備走到門口透透氣,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着實讓自己太難受了。
墨雲小心翼翼的扶着顧長歌來到院子裡面,低聲道:“小姐是一點都不記得了麼,是三王爺將小姐抱回來的,當時我還以爲小姐出了曬麼事情呢,三王爺說沒事兒,將小姐抱回來,然後在屋子裡面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楚鈺白?沒有做什麼麼?”顧長歌忽然一愣,隨後不知道怎麼了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種失落感,一想到自己居然又這個想法,不禁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在心中連連搖頭:“該死,我和他不過見過兩三次面,我怎麼突然連這種想法都有了。”
墨雲忽然噗嗤一笑:“小姐這是什麼話呢,莫非小姐還想三王爺做點什麼麼。”
“討打。”顧長歌輕輕拍了一下墨雲的腦袋,“讓你貧嘴。”
還好自己沒什麼事情,那麼接下來,也是該好好的報答宋書雪今天中午的一飯之恩了,今天要不是楚鈺白出現的及時的話,顧長歌這輩子恐怕是就這麼毀了。
“既然你宋書雪的心這麼狠毒,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顧長歌在心中喃喃道。
就在這個時候,楚鈺白忽然出現在了紫霖苑之中,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來,顧長歌在此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想起下午時候在他的面前,自己的那一番樣子估計是被他盡收眼底了,臉一下子就紅了,頭微微的低了下來,不敢對視楚鈺白的眼睛。
“呵呵,長歌姑娘沒事了把。”楚鈺白非常自然的坐到顧長歌的對面,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微笑,即使是淡淡的一個微笑,此刻彷彿也隱藏這令人陶醉的笑意。
“嗯。沒事了,多謝三王爺今日出手相助,不知道那李武可還在。”顧長歌忽然想起了李武,不知道楚鈺白到底是怎麼處置他的,隨後又向墨雲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墨雲去門口把風。
墨雲心領神會,自然而然的離開了這裡。
“這樣的人多活一刻也是罪孽,我已經把他處置了。”一條人命此刻在楚鈺白的口中,就像是一條牲口的命一樣不值一提,這或許就是因爲長期在皇家壞境的侵染之下,自然而然養成的習慣——視人命如草芥。即使這個人罪大惡極。
本來顧長歌還想再李武的身上做做文章,但現在既然楚鈺白將他殺了,她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多謝三王爺了。”
“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和五弟說,若是五弟問起李武去了哪裡,你隨便安排一個理由圓過去就行了,知道麼。”楚鈺白看着顧長歌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王爺爲什麼要這麼幫我。”顧長歌知道,一旦要是楚衍之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會懷疑自己的身子,到時候要是親自來檢驗的話,自己這處子之身是絕對保不住的。
楚鈺白淡淡一笑:“本王做事沒有爲什麼,喜歡跟着感覺走。”
她不懂,她也不相信楚鈺白會在僅僅見過幾次面的情況下就這麼幫自己,肯定是別有所圖,美麗的女人在這些王爺的面前,不過是一張皮罷了,世間佳麗,憑藉他們的身份,身邊美麗的女子又怎麼會少。
不過既然楚鈺白不準備說,她也沒有打算再問下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時候把別人的秘密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見到你沒事本王也就放心了,一入侯府深似海,長歌姑娘保重,希望還會有再次見面的機會。”楚鈺白不聲不響的來救了她,現在莫名其妙的離開,本來心中清楚的她忽然有些迷惑了,這楚鈺白葫蘆裡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