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皓,這戒指請允許我暫時不給你戴上好嗎?”將他剛剛放在我手裡的婚戒小姐的放在盒子裡,我帶着淚水的微笑看他。
“爲什麼?”他皺眉,不解的凝視着我的動作。
“你願意跟我結婚嗎?等到你願意跟我重新結婚的那一天,我們在註冊所裡再給對方戴上婚戒好不好?”將小盒子放回他的車內,我揚起快樂的笑說。
“結婚?你決定要跟我在一起了?”他興奮的牽起我的手,笑得同樣的快樂。
“其實,在重遇上你之後,我我還是明白自己對你的心沒有變,所以在回來的飛機上,我才下決定要將無憶的撫養權交給你的。不跟你爭,除了是愛無憶之外,還有愛你。後來我們跟無憶在一起,一起吃早餐,在那一刻我感到了很大的幸福,就算是貪心吧!我真的希望能這樣在一起一輩子,可以一家人吃早餐,一起在牀上玩,一起入睡。”將盒子放好後,我擡眸看向他,認真的說。
這些說話是真的,我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只是我不知道他對我的心怎樣,所以纔不敢亂作猜測。如今都已知道他的想法了,我又何必再執着什麼呢?
或者說,別人的看法不再重要了,在經過了這麼多之後,我覺得我們一家人的幸福纔是最重要的。
若想無憶有最大的幸福,就是爸爸媽媽和好如初,那麼他纔會有一個幸福的家。
“永言,我愛你。”激動的伸手抱着我的腰,他主動的貼了上前。
他的脣貼上我的脣,這一次有點狂野。
也許是隔開太久了,我們就如風乾的柴,正好遇上了烈火。
有點不顧一切,我也伸手回抱着他的脖子,迴應着他的吻。
分隔了三年,已不記得應如何去吻,可是我極力的學習着。
也許是我的動作笨拙,他在吻我的同時還伸出舌頭教導着我如何迴應着他的吻。
無助的承受着,我在慌亂之中睜開了眼,對上他墨黑的眼眸,眸子內的閃避有如最純粹的火焰,向我訴說着他此時心裡的慾望。
在他的吻中,我的舌頭無助的與他糾纏着,抱着他脖子的手也漸感無力,呻吟聲有點放肆的從脣間而出,最後被他的吻吞沿。
忽然,他上身向我壓下來,還不知是什麼回事,我只感到整個人在後倒。
當他完全壓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將我的坐椅平坦的放下來了,自己也誇身壓在我的身上。
忽然如來的重量並沒有讓我感到難受,更有如堅實的信心一般,給予我更多的堅定與溫暖。
被推坐在躺椅上,他的吻也漸漸的放軟,緩慢的抽離。
迷離的睜着眼看着,正好能看見他在替我輕輕解開衣裙的手。因爲是要陪無憶玩,所以我並沒有穿太過暴露的衣服,衣衫顯得繁複難脫。而他很有耐心,像是在拆解着最美好的禮物,靜靜的低頭凝視,修長的手指在車內微暗的燈光下耐心的脫着我的衣裙。
並沒有完全的脫下來,也許並不能這樣完全的脫下來,他只是將我面前的纏帶解開,將胸前的雪白暴露在他的面前。
胸前忽然傳來一陣涼意,是太久沒有再做這回事了,我竟然升起了懼意。
很久沒有在人前展露過的地方忽然暴露在空氣之中,我的心跳也立即急劇起來,嚇得伸手想立即的掩蓋起來。
“永言,你好美,在我的心裡,你是最美的。”伸手輕輕的撫起我一邊的豐滿,他低下頭去輕吻着我的耳邊。
無力的在他的懷中顫抖,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雙眼也因情慾而漸變朦朧。
我能明白,分隔了三年,我們的身體跟內心都需要對方。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在戶外呢!
意識到這一點,我立即驚慌的睜開了眼,嚇得緊拉開他的手,感覺體溫裡的炙熱。
“我們在車上。”我無力的低語着,還能感覺到月光灑落在我們兩人的身上。
揹着月光的他顯得更有邪惡的氣息,讓我有點着迷。
從不知道,原來我喜歡的是他這種壞透了的氣質。
“我知道。”他以同樣的聲調回話,卻沒有停下動作,目光緊盯着我的身體,他墨眸裡的冷靜也漸漸退去,竄出強烈的火焰來。
“會有人看見的。”我無助的掙扎着,在躺椅上移動着身體,可這反抗卻徒勞無功。
“不會有人看見。”他如耐心的笑,伸手輕輕的撫着我的鎖骨,如不捨得行下一步,只是這樣靜靜的凝視着。
“可是若有人忽然來了,那怎麼辦?”我記得三年前,有一次我們也在這裡接吻,後來忽然有車來了,強烈的光線把我們打斷了。
“就讓他們來。”他懶懶的低語,那無所謂的語氣有如魔力。
在他的脣再度貼上我的脣時,我已經無法再說什麼,也不知還能說什麼。
輕輕的吮吻着我的脣,他這一次並不着急,這吮吻的方式很輕,把我的脣都變得麻麻的,全身都無力的軟在他的躺椅上。
舌頭有點緩慢的進入,在知道我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時,他的舌頭更加的放肆,在我的世界裡放任的佔領着。
明知道他熟悉我身體的每一處,但想到上身的半裸,又總是不由自主的感到羞怯。
當他有力的手掌緊握着我胸前的豐盈時,我的身軀依舊不能避免的強烈顫動。
在他挑逗的吻着我脣的同時,我能感覺到他也開始在脫下身上的襯衫。
直至肌膚相貼的炙熱如火一般的熾傷我的肌膚,我的心也像停止了跳動一般。
他如有心的,將他的重量壓在我的胸前,讓發漲的胸部傳來了隱隱的痛。
“永言,讓你永遠都屬於我,好不好?”他的脣離開了,任由我們的肌膚相貼,手掌輕柔的撫着我柔滑的身體。
隨着他的一聲嘆息,細膩的吻轉向我的頸間:“你是我的,以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霸道的說,隨着他的說話而在我的身上印下一個一個的標記。
這吻就如烙印,印記着我將永遠都是屬於他的。
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在心底最自然的渴望下,我也不想反抗了。
燦有反抗,緊緊的閉起眼睛,我帶着羞澀的將臉轉向一邊,連脣都開始在微微的顫抖着。
但我這反應他像感到不滿意,在我轉頭之時,他忽然狠狠的咬住了我的敏感,強行的奪取着我體內潛伏着已久的情念,想我給予更強烈的迴應。
“啊!”如他的意,我在他的努力之下瘋狂了起來,直覺的更想要迎合他。
不知車外有沒有人經過,可是我卻不想再修飾什麼。
是啊!我想要他,我很想很想。
在分隔了這上千個日夜後,每晚夢醒,淚溼了枕邊,最大的思念就是永諾或他。
我想要他,這是從這山頂上的那個吻便開始存在的貪戀。
不想再放手了,爲什麼要在乎別人的看法?我們該很幸福的纔是。
“安皓,我愛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離開你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了。”用力的尖叫,我極力的將心裡的說話說出來。
“嗯!”用力的喘息,他在我的耳邊低低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