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太爺聽了自己大兒子的話,還真的是這個理兒呢。不過還是算了,這個是最好的結果了,能夠這豫州同知的位置上保住這一點,多多地爭取點政績,這才能夠有升遷的機會不是。
雖然嘆息,但是這事兒已經成了這兒,就像那舒方說的那樣子。偏偏叫這鄭北雁逞強,現在到了這步田地了,只能夠盼着這鄭北雁能夠順利了結了。
這岑老太爺跟自己的兒子聊天不提。
這北擎侯出了這宮門,就約着往日裡幾個至交好友,就往着那酒樓那兒去喝酒去了。反正這事兒已經了了,就看自己的大外甥的本事兒了,這裡邊自己也使不上力,也就還是跟自己的好友們去結交情比較好呢。
這舒方回到家裡,才進了這書房。就有人來傳話了,“老爺,這外邊陶知府派來的人求見呢。”
“請進來吧。我這兒正好有話要說呢。”舒方隨口一說兒。也就讓那丫頭小廝服侍自己更衣,洗漱了。
待換好了衣服,這來人也就進來了。
“舒大人,小的給舒大人請安,這不知道今兒朝堂上的形式兒怎麼樣?”那人進來就倒頭就拜,但是還是不忘記這今兒自己來要問的事兒呢。
這舒方不防這人一進來就問這個事兒,險些兒要罵出口來了呢。只是自己現在跟這個人說這個話,沒得失了自己的體面。也就坐在了位置上。
拿着茶盞喝了一口茶水,這纔對着這人說道:“你來我這兒也有幾天了,也是該回去了。至於這今兒朝堂上的事兒。不是我說你們陶知府,這也不打聽打聽,這人背後到底是誰家呢。今兒你到我沒有怎麼說啊,好傢伙。我也就說了一句兒話,這你們那個同知大人的岳家舅家,還有原本的老上官什麼的,都上來爲着說話,你叫我一張嘴巴哪裡就能夠說過他去呢。”這舒方越說越氣人,就把這手裡的茶盞“碰”地一聲兒放在這桌子上。
“大人。您這是生了哪一個人的氣兒呢,既然是這麼着,那也就是算了。我們知府大人也是接到了這信兒,說是這鄭府的人送了信兒來了這京城。就是怕了這京城上被人告了去,這才巴巴地讓小的來京城跟大人您說事兒呢。”這人也是一個全的,哪裡會是指着這舒方大人的錯兒了呢。
“算了,這雖然說是惹了我一肚子的氣兒,但是也是那幾個人可氣而已。你明兒也就回去吧,只就跟你家大人說一聲,這事兒讓他仔細着點。別叫那個人翻了身兒啊。我知道你家大人是做了什麼的,他也太過心急了。你要知道的,這新來的,不知道根底的,這幾個理由也就對付過去了。”舒方對着這人說道。
“哦,原來是這個事兒。大人您就放心吧。這事兒我家大人已經安排地妥妥當當的,這鄭同知那是沒有翻身的機會的。這也就是這鄭府的女眷沒了法子,才寫信兒來京城裡求救呢。”那人還真的是能回到,還很是篤定地對着這舒方說道。
“好了,有你這麼一句話,也就好了,也不枉我今兒受的這些氣呢。只叫過幾天,這豫州傳過來消息之後,我也好再在皇上面前說事兒呢。你們大人也好心想事成呢。”舒方得了這人的保證,也就放心了。還想着半個月之後,看這岑氏和北擎侯他們怎麼收場呢。
“是,大人,這京城裡還多請您支應呢。那麼小的明兒就回去了。”那人見這舒方大人這麼說,也就放心了。
等這人出去之後。這舒方纔鬆了一口氣,閉着眼睛坐在那兒休息了。
晚上,這舒方到了自己夫人的院子裡。這舒夫人迎了出來。“老爺今兒怎麼就來了呢。”
“怎麼我就不能夠來了,算了你也就是這個樣子,我今兒有事兒跟你說呢。咱們還是回屋子裡去。”舒方對着這夫人說道。
“那老爺您這邊兒請,不知道這晚膳用了沒有?”舒夫人,哪裡就不知道這個事兒,自己現在年紀也大了,兒子出息,女兒更加地了不得,那可是當朝的舒貴妃啊。而且還不是空頭的貴妃,那膝下可是有兩個皇子呢。雖說年紀小了些,但是如今皇上還春秋鼎盛呢,哪裡就沒有機會了呢。到時候自己也能夠當地正經的老太太了呢,自己的外孫可是皇上呢。
看看,這美夢做的,天兒還沒有黑呢,怎麼就開始做夢了呢。
待兩個人進了這正屋,這舒大人這纔開了口。
“這晚膳,我已經在書房那兒用了的,你這兒也就不用忙了的。如果你這兒還沒有用,你只管先用這,等你用好了晚膳之後,我們再說事兒。”舒大人笑着對着這舒夫人說道。
“不用了。老爺我也就是用一兩口。老爺稍待吧。”舒夫人笑着對着這舒大人說道。
等到點了燈,舒夫人用了晚膳之後,又上了茶水,丫頭們都下去了之後。
“老爺,好了,這晚膳都用完了。那麼您就說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兒呢?”舒夫人還是開口問着。
“今兒這朝堂是發生的事兒我也不說了。只是今兒個我看着這北擎侯和這岑大人連着一氣兒說話呢,我今兒是被他們兩個人弄得灰頭土臉了呢。我想着改明兒到了初一十五,你遞個牌子進去,跟貴妃娘娘叨叨呢。這怎麼說也是要防着點呢。”舒方想着還是跟這舒夫人說了。
“老爺,您這是要我去說什麼呢,如今這兩位皇子還小的呢。現兒,如果跟着進去爭的話,這可是不好。免得咱們家貴妃娘娘被皇上厭棄了。沒得多事兒。咱們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到時候咱們的兩個小皇子該怎麼辦呢?怎麼老爺就沒有爲着她們兩個人想想過呢?”舒夫人,聽了這舒方的話,就很是皺着眉頭,卻是不同意他的話兒。
這舒方聽了,就皺起了眉頭,這舒夫人居然不同意。就成了難題,這外男有見不得這娘娘,即使自己是生身父親,那也是見不得的。就站了起來,在這小花廳走來走去的。
“你道是,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嗎?我這麼做不都是爲着這貴妃娘娘,和兩個小皇子呢,你怎麼就不知道我這內裡的苦心啊。這貴妃娘娘好了,那咱們家裡的人也是會更加地好呢。”舒方對着這舒夫人一甩袖子說道。
“呵呵,老爺到底是爲着誰,我哪裡就不知道呢?您趁早收了這心兒,我原本就是不同意送這女兒進宮的,只是你父女硬是要進去,我也不攔着。只是你要知道這外戚是那麼好做的嗎?算了你的意思我是不會說的,我只負責幫着你管理好這後院也就是了。”舒夫人那也是有說法的。對於自己的女兒進了那見不得人的地方,那是始終不滿的。只是自己的女兒現在好過點,這才現在高興一點。
“你個婦道人家知道個什麼,你只管跟這貴妃娘娘去說。我這麼做,你我所出的幾個孩子不也是能夠得力了的。你到現在的時候卻是這也推脫,那也推脫的,真是的。”舒方一臉的鐵青地對着這舒夫人說道。
“算了,就按着你說的吧,只是我不會添加一句半句的,你說什麼,我也就幫着你複述了。”終究是拗不過自己的男人,這舒夫人也就鬆了口了。
這舒方得了這舒夫人的話,也就出去了,這個事兒既然成了,那還留在這兒幹什麼呢。都是老夫老妻,那是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了。而且,剛纔兩個人說話那是差點吵起來。
等這舒夫人送了這舒方出去之後,這跟着身邊的老嬤嬤就先是不幹了。
“太太,您怎麼就這麼地跟老爺頂着呢,這老爺好言好語地來跟您說,您該是滿口答應,把老爺留下才是呢。雖然說是貴妃娘娘富貴,但是您在這兒還是要籠絡了老爺的心啊。”那老嬤嬤在一邊勸解道。
“你是不知道,這朝廷的形式你以爲這老爺不說。我難道還不知道嗎?算了,我是終究爭不過的。我也就是管好這一個後院,並那兩個兒子也就是了。”舒夫人對着這老嬤嬤說道。再多的話,那是不跟這老嬤嬤說了的。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去了。
只是這京城這兒是剛剛說定,局面穩定了下來。哪裡是想到了這豫州的事兒已經被這鄭北雁給解決了呢。而這陶知府還被矇在鼓裡呢,鄭北雁還想着看看這陶知府看到全須全尾地回去,這臉色到底該怎麼表現呢。
你要說這鄭北雁也就是在心裡想想而已,既然決定了這次不把這陶知府給拿下了,那麼也就不能夠看到了。至少這明面上那也就沒有什麼衝突就是了。私底下兩個人怎麼較勁兒,還不知道呢。
想到因爲這陶知府這麼一連番的動作,自己是被滯留在這莜縣裡,回去恐怕都是要過年了呢。也不知道家裡的人到底怎麼樣了呢?老太太要怎麼爲自己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