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白琅兄,這人是豫州那裡的鄉紳啊,這可是幫了我很大的忙了。只是我這一去豫州的話,那裡的事情千頭萬緒,我恐怕是很難幫上忙了。這我也無顏上門啊。”鄭北雁對着這叫白琅的同年說道。兩個人是好朋友,於是同年和同僚,真的是關係很好啊。不說來送的人,就說這些來送的人,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呵呵,玉林兄啊,這也就是我一個朋友,這我也就是給你們介紹一下而已。至於你們兩個人之間怎麼接觸,我可是不管嘍。只是想着他在當地還是有的名聲的,所以我這纔給你介紹的。”這白琅對着鄭北雁笑着說道。
邊上的人也笑着說道:“是啊,是啊玉林兄,這豫州的地界比較複雜,你拿着總是有用得着的地方不是。”的確有當地的人比較好展開工作。
“那,白琅兄,我這也就收下了,不管用不用得着,我都謝謝你了。”鄭北雁收下了那本帖子,就拱着手對着白琅謝道。
“我在這兒謝謝各位的送行啊,這三年以後等我的任期滿了之後,我再回來請各位一起去遊秉樓喝一杯啊。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就告辭了。”鄭北雁一看這天色就知道這時間啊是差不多了,這再不走,真的是趕不上去盂縣換乘船了。沒有辦法啊,這官場上的人,總是不能夠得罪的,如果真的到了沒有人來送自己的時候,那自己這官也就做到頭了,一定的沒有什麼好結果了。
“那好,那咱們就期待着那一天,到時候咱們就不醉不歸了。這時間可是不等人啊,這錯過了宿頭可是不好啊,玉林兄您一路走好啊。”其他的人一聽鄭北雁的話,也就都對着鄭北雁勸道。
“好,那咱們後會有期。”鄭北雁再次對着衆人供手道別。
“後會有期。”衆人也對着鄭北雁道別,並且送上各自的土儀和柳枝。
鄭北雁吩咐手下的人收了那東西,這個時候老太太那兒也聊完了,也就大家一起上了馬車。對着送行的揮了揮手,這才讓有才宣佈出發。
等過了一段時間,這鄭北雁這才鬆了一口氣,這看着真是累了。
而這跟着的小二和錫根兩個人那輛老馬車,也正好跟上了這一對人馬了。就這麼遙遙地綴着。
“怎麼樣,錫根,這不是跟上了嘛,你說怎麼樣啊,咱們跟着這鄭府的車隊那路上都不用太擔心什麼了。嘿嘿,我還真是佩服自己啊。”小二得意地對着錫根說道。
“呵呵這次就算你猜對了,以後這種事情啊,你地多多動點腦子。這萬一跟不上呢,那咱們怎麼辦啊?這去江南那邊,這一路上不知道要怎麼一個樣子呢,也就這些官家上路,咱們的安全才能夠有一點保證啊。”錫根對着小二皺着眉頭說道。
“知道了,錫根,這咱們以前也是幹這個的,這個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咱們在那兒也是有一點面子的,沒您說的那麼嚴重呢。”小二對着錫根說道。
“你以爲呢,你以爲咱們還是以前那樣啊,咱們的山寨已經不在了。他們哪裡會再給咱們面子,不把咱們都給撂了,我跟你姓兒。他們拿住了咱們,還能夠想想這大當家的是不是有什麼私房呢,想着讓咱們兩個人去弄出來,這到時候你說是有呢還是沒有。沒有,那就就是一個死,有,那你去哪裡給他們弄來這些呢,到頭來咱們還是一個死字。”錫根搖着頭對着小二說道。
“錫根,那那,咱們還是安安心心地跟着這鄭府吧,這樣子我才能夠稍稍地有點安全感啊。”小二聽了錫根的話,就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弱弱地對着錫根說道。
“跟着,咱們也是有麻煩的,這跟着鄭府,到了晚上打尖的時候,他們是有那驛站的,那咱們可不是官家啊,根本就不能夠去那裡投宿的。”錫根閉着眼睛對着小二說道。這錫根的身體是不怎麼好,就這麼點功夫,人就有點喘,看着就有點危險。
“這,這,咱們可以給那管驛站的人塞一點銀子啊,想來一件下人房應該是有的吧。”小二小心翼翼地對着錫根說道。
“拉倒吧,你以爲咱們有這麼多銀子嗎,而且這萬一不讓咱們住呢,這些都是要考慮的事情。算了,你等差不多的時候跟那鄭府的管家去接觸一下,就說想着跟着,再給他一點銀子就行了。這樣子這鄭府的主人不會察覺,咱們呢有可以一路跟着這車隊了。”錫根對着小二提議道。
“好,錫根還是你比較想的周到啊,那就這麼定了,等午時的時候,這車隊停下來的時候咱們再去接觸這鄭府總管吧。”這小二一聽到這錫根的話,就笑了起來。
“不是咱們,而是你,你也知道我這人身體不怎麼好,如果讓那總管知道了,也許會覺得是晦氣,不想讓咱們跟着了。”錫根對着小二強調地說道。
“好吧,好吧,我去,錫根我不是說給你先配一副藥的,你就是不聽,現在難受了吧。咱們等到盂縣的時候就去藥房配點藥吧。”小二關心地對着錫根說道。
“沒事,等到了再說吧,如果有時間的話。”錫根也不是不關心自己的身體,但是對於命,他覺得自己還是撐得住的。
“算了,你說什麼是什麼吧,免得我有做了什麼錯誤的決定了。”小二,無奈地對着錫根說道。
這邊在緊緊地跟着,那邊,有才也在對着鄭北雁彙報呢。“老爺這一整個上午,後邊都是有一輛馬車跟着車隊,需不需要奴才去把他們驅趕了。免得有什麼企圖。”有才說着還給鄭北雁指了出來。
“不用了,等午時的休息的時候你再去問吧,再說了這是官道,大家都是可以走了,我們就這麼直白地去問,有點不好。”鄭北雁搖了搖頭對着有才說道。
“是,老爺。”有才只好地下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