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威武
這位陶族長有禮了,這位是我家的大小姐,我們會馬上帶着大小姐走了。還請您見諒,這兒的事情你們繼續吧。這位交涉的管事上前態度良好地對着那陶姓族長說道。
我是想算了的,可是你們家大小姐像是要算了的表情嗎?哦,對了忘記問了,請問這位姓什麼?陶族長雖然說很是憤怒,但是還是聽進去了這管事的話了。
哦,我姓劉,我家老爺姓鄭,乃是這豫州新上任的同知,您還請給一個面子吧。這劉管事一聽這陶族長的話,就對着其他的幾個護着大小姐的管事使了幾個眼色。讓這大小姐先停下這嘴裡的言語。
哦,原來是咱們這豫州新上任的同知大人。那又怎麼樣,我難道還是嚇大的嗎?我的親戚還是豫州的知府呢,少拿這官家來嚇唬我們。我跟你說,我們這是執行家規,你就是說破了天都沒有什麼用。這陶族長梗着脖子對着劉管事說道。劉管事對這陶族長這麼對着自己這麼說,很是生氣,剛纔自己好言好語地對這人說話。豈料這人卻是這樣的態度,這麼對自己。
你這人,好不可恥,自己做出來那些昂髒的事情,還怪到這可憐的女人身上。還有臉來怪到我爹爹身上。大小姐在那兒一聽到這陶族長的話,就很是氣憤地對着陶族長說道。
你這小女娃,好不識趣,居然說了這種話。看來我是不能夠放過你們這些人了的。陶氏家族的人,你們還不動手,還等着看她們這一行人怎麼侮辱你們的族長嗎?辱沒我們陶氏一族嗎?你們能夠這麼站着看着嗎?這以後還能夠跟這吳姓族人去爭奪什麼嗎?陶族長一聽這大小姐說破自己的醜事兒,就一轉身就煽動下邊的陶姓族人。
是,不能。如果我們就這麼坐了縮頭烏龜的話,那這哪裡還有臉面去跟這吳姓人爭奪呢。大家上啊。這場面頓時就亂了起來。好多陶姓族人都涌了上來,想要上去或抓或打,好不混亂啊。
大家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我們也不是以勢壓人,實在是我家小姐才五歲,小孩子的言語。您們怎麼能夠相信呢。陶族長,你掂量一下吧。再說怎麼說我家老爺也還是同知了,在京城也是有幾家故交的。這知府總不可能連我家的老爺的底牌都不知道,就這麼爲着你們得罪了我家老爺吧。咱們大家有話好好地說。我們已經派人去請老爺去了,咱們到時候好好地說。劉管事一看這情勢不對,就馬上對着這陶族長軟硬兼施,想着總是要拖延時間。等着老爺來了再說吧。
好了,你們把你家小姐給我帶來。等下再來跟你們算賬。陶有,你去把火點了,先處理這賤婦再說吧。陶族長見這也總是不是一個事兒,雖說自己是不怕這同知的,但是還是覺得因爲一個小孩子就鬧得這麼大也不是一個事兒,也就鬆了口了,答應等到鄭北雁來了再處理事情。
這陶有果真把火給點上了,而那趙氏,拼命地搖頭掙扎。但是還是不能夠掙開那繩子。卻是意外地把嘴中的布塊給掙開了。
我是冤枉的,公公,你自己好色成性,我不過是撞破了你跟大嫂的姦情而已,你就要這麼至我於死地。相公本來就是不孕,他小時被狗咬了物事兒,根本就沒有那種能力。您怎麼可以這麼冤枉我啊。我在你家守了五年的活寡啊,原來我的歸宿還是這麼一捧火啊,連我的屍骨都不讓留下啊。趙氏淒厲的哭聲響徹這鎮子中央。
胡說,你這賤人,死到臨頭了,還要在這兒狡辯,污衊我跟大兒媳婦,你是何居心。你們還不給我把她的嘴巴給我堵住了。陶族長惱羞成怒地對着身邊的下人說道。
求求你們救救我 吧,我還不想死呢,他們都是無限我的。好心的小姐,請您救救我吧。這趙氏也是一個聰明的,如果自己不把握住的話,那自己就死定了。
這,劉管事,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救救她啊,這陶族長不是一個好人,明顯是污衊了人嘛。大小姐爲難的對着劉管事說道。到了這兒,其實大小姐也是知道了,自己給這個身體的爹爹惹了麻煩了,所以對着這劉管家請求道。
大小姐,您還是消停點吧,這好不容易跟着陶族長商量好了,等老爺來了在交涉的,您再添麻煩的話。那這陶族長就真的要讓這麼多村民把咱們生撕了啊。大小姐您是不知道,這有的時候宗族比朝廷的旨令還要好用啊。所以奴才求求您了,大小姐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這劉管家雖然對於這大小姐說的話,很是在心裡氣惱,但是自己是奴才,又能夠說什麼,只能夠先哄着了,等老爺來之後就好了。
大小姐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這趙氏咒罵着被燒着了,這咒罵是對着這陶氏家族的。啊,我詛咒你陶氏家族全家滅族,你們都會不得好死的。我趙氏以我處子之血爲祭奠,請上天降臨瘟疫給這五蘊鎮。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說道最後,都聲嘶力竭了,已經被火燒着的身子不斷的扭動着。
小姐,你不要看了,晚上要做噩夢的,也不要聽了。其中一個管事媽媽卻是想到了這不能夠讓小姐這樣子的小孩子看到的,不然的話,估計今兒晚上要請大夫給開安魂的藥了。只是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
小姐,您沒事吧,都是奴婢的錯,不該這麼魯莽地帶您出來。現在好了,也不知道太太要怎麼懲罰奴婢呢。宜佳眼淚鼻涕一大把地對着大小姐說道。
安拉,安拉,我又沒有什麼事情的,只不過是看不過眼說了幾句話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就放心吧,爹爹和孃親她們兩個人很是仁慈的人,不好把你怎麼樣的。大小姐說着這個話的時候,這邊上的幾個管事卻是在心裡不屑地想到。怎麼可能,不說這老爺鄭北雁吧,就是這太太岑氏當初在管家的時候處置的處置,賣掉的賣掉不知道多少下人呢。這大小姐那可是太太的唯一骨肉呢,哪裡敢出一點點紕漏啊。這宜佳怕是落不到好了。
多謝大小姐了,那大小姐,等下老爺來了,您就先回去吧呆在這而怕是不行了啊。這兒看着不好啊。宜佳的目光躲避着趙氏的方向,就怕看到了那不堪的畫面。
等了一刻鐘,鄭北雁這才被找來了。劉管事一看到,就馬上對着身邊的那些媽媽說了一聲。看好大小姐,老爺過來了,我去迎一下,並且把這兒的事情說清楚,畢竟這兒的事情比較複雜,我可是不想要老爺還沒有到豫州,就跟知府大人給頂上了呢。這樣老爺在官場上不知道要有多困難呢。劉管事嚴肅的對着那些媽媽說道。心裡卻是在怪大小姐的多事,還得老爺就這麼被動。
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去找老爺去了。大小姐在心裡別了彆嘴巴,真是的,難道這當官就是這麼地你好我好大家好嗎?作爲一個單純的現代人,就從來沒有想到這古往今來這官場哪裡有乾淨的地方。
老爺,您來了,這兒的事情是這樣的、、、、、、劉管事哈着腰給鄭北雁請安。並且跟鄭北雁解釋這裡發生的事情。
哦,原來是這樣,這倒是蠻棘手的啊,你打聽清楚了沒有,這陶族長跟這知府到底是一個什麼親戚關係。鄭北雁皺着眉頭問着劉管事。
這個,這個,奴才無能,這個沒有打聽清楚,只是當初打聽的好像這知府姓陶。不會就是這個家族的人吧,哦,對了當初打聽過的,說是這陶知府是這裡的氏族,是從小吏開始做起的。只是跟這京城安家搭上了關係,才能夠一路順風的當上這豫州的知府。劉管事像是想到了什麼,這纔跟這鄭北雁說道。
怪不得呢,當初我看着怎麼就這麼彆扭呢,原來是在這兒的。這科舉通過的官,那是要遠離家鄉去外地當官的,沒有一個例外的,我還奇怪呢,怎麼這陶知府是當地的氏族呢。鄭北雁喃喃地說道。
那老爺,這該怎麼辦啊,這陶族長的氣焰可是很囂張啊。雖然咱們不能夠得罪他,但是還是不能夠低了頭去啊。劉管事很是爲難的對着鄭北雁說道。
沒事,雖然是爲難,但是呢,也不是沒有話說的,雖然說這京城安家的確是勢力大。但是這陶知府可不是什麼嫡系。我身後也不是沒有人的,所以也不怕。鄭北雁笑着說道。
是,老爺英明,這陶族長畢竟不是這陶知府。劉管事收起擔心,對着鄭北雁笑着說道。正說着呢,這陶族長走過來了。
這位就是即將上任的同知大人啊,陶謀這廂有禮了。陶族長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
第一章奉上,今天因爲沒有帶u盤,所以只能晚上發表了。還有多謝逝去-獨舞的打賞。我會好好的努力繼續寫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