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一個吸血馬賊的腦袋高高拋起,人頭落地,鮮血淋淋,屍體倒在地上,然後從他的體內飛出來一枚血晶,落在江易的手中。
江易已經知道了,這些吸血馬賊,只有修成武道宗師的境界才能夠在體內凝聚出血晶,這是力量的源泉,修爲越高,血晶就越大,其中蘊含的精氣就越豐富。
剛剛死去的吸血馬賊,是武道宗師第一步精氣狼煙的境界,開闢出來了八條經脈,血晶僅僅只有櫻桃般大小,以江易的潛力,就算吞噬了也不會有什麼突破,但是也不能夠浪費,先收取血晶,再進行祭祀,一舉兩得。
這是一股五百人的吸血馬賊,剛剛洗劫了一個村莊,就被江易和聶寒霜碰上,頓時展開了一場激殺。
此時,江易手持一柄百鍊鋼刀,刀鋒凌厲,在人羣之中衝殺,縱橫穿梭,將一個個吸血馬賊斬於刀下,如入無人之境,非常兇猛。
到現在爲止,他已經斬殺了一百多個吸血馬賊,三個武道宗師,手起刀落,一擊必殺,令人不寒而顫。
“住手!”
這時,一道暴喝聲驟然響起。
這股吸血馬賊的首領是一個血袍青年,目光陰毒,模樣猙獰,兇殘暴戾,那村莊裡面的很多年輕女子都遭受到他蹂躪,摧殘,發出慘絕人寰的聲音,最後吸乾鮮血而死,簡直喪心病狂,沒有人性。
本來洗劫村莊之後,整個隊伍都精神抖擻,意氣風發,滿載而歸,但是沒有想到,半路卻突然殺出來了一個程咬金,修爲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刀法卻十分厲害,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殺死了他大量的手下,羣起而攻之也沒有任何效果,令他雷霆震怒。
他陰森森地看着江易,趾高氣揚,大聲喝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和我們西北悍匪作對?你可知道我們可是屠千尺大人的屬下,得罪了我們西北悍匪,你在西北的地面上,將沒有立足之地,必死無疑……”
“殺!”
嗖!就在他說話之際,江易氣勢滔天,立刻就衝過來了,如一頭洪水猛獸一般,腳踏黃沙,高高地跳躍了起來,手中的刀當空劈殺而下。
“絕殺刀法!”
撲哧!剎那之間,那血袍青年胯下的西北悍馬就被劈成了兩半,血染大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而那血袍青年則是飛身落在地上,迅速地躲開了江易的這一刀。
“小子,你……”
血袍青年滿臉怒容,吼叫了起來,同時心中十分的驚駭,對方的氣勢實在是太濃烈了,根本不受威脅,也不廢話,直接動刀子就要將他斬殺。
這個人,就是衝着他們西北悍匪來的。
不過,他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亡命之徒,從來不知道害怕爲何物,立刻就準備施展吸血殺招,進行反擊。
“誰聽你廢話!”
但是,還不等他有任何的動作,江易一聲大吼,氣動山河,再次衝殺上來,手中的大刀寒光逼人,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斬殺而至。
一連三刀,連番劈殺而下,快速絕倫,凌厲而兇猛。
撲哧!
一身血袍被撕裂成爲幾塊,掉落在地上,這吸血馬賊首領的雙手都被齊齊削斷,接着印堂中央出現了一道紅線,鮮血從中飈射而出,然後便倒在了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連死也不敢相信。
一尊武道宗師第二步虎豹雷音,開闢了五十五條經脈的高手,就這樣被他斬殺在刀下,一點都不能反抗。
又是一枚血晶落在他的手中,足足有拇指大小,精氣充沛。
此人一死,剩下的吸血馬賊便羣龍無首,一盤散沙,盡數被江易和聶寒霜兩人擊殺,紛紛倒在血泊之中,連一隻漏網之魚都沒有。
“這刀法還不錯,就是刀太差了!”江易看着手中的百鍊鋼刀,鋒刃嚴重捲起,變形厲害,已經不能再繼續使用了,頓時搖了搖頭,將刀丟掉。
這些吸血馬賊也不是普通人,肉身精悍,皮膚筋骨如鐵,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他這番猛烈殺戮,刀刀斃命,就算再好的刀也經受不住。
他使出的這門刀法,毫無疑問,就是絕刀門的武功,叫做“絕殺刀法”,以迅猛和凌厲著稱,眨眼之間,將人絕殺,沒有道理可講。
“你現在修成九牛二虎之力,打破極限,肉身發生無窮之變化,潛力無窮,思維靈活,演練任何武功都事半功倍,並且可以發揮出強大數倍的力量。”
聶寒霜開口說道:“這絕殺刀法,只是絕刀門衆多武學之中比較厲害的一門,並不是最強,絕刀門最厲害的刀法叫做‘絕命三十六刀’,這是上古‘絕刀王’傳承下來的絕學,每一刀都精妙絕倫,而且威力層層疊加,越是到達後面,越是恐怖,幾乎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了。不過聽說絕刀門至今還沒有人能夠將這門刀法修煉到達極致,發出三十六刀,據說絕刀門的門主封長經也才修煉出三十刀,便在天下宗門之中威名遠播,連我父親都要忌憚三分。”
“絕命三十六刀?”江易暗暗記住了這門刀法,有機會自然要見識一下。
接着,他將所有屍體收進“日月神鼎”,祭祀之後,立刻獲得了半滴“玉液”,收穫不小。
“走吧,我們繼續尋找吸血馬賊的下落,在殺戮之中磨練自身,積累玉液,再尋求突破。這西北地面,吸血馬賊有很多,組建成爲一股股大軍,隱隱約約地有席捲天下之勢,我們現在所擊殺的這些,不過九牛一毛,不足爲道。”
江易開口說道,突然嘆息了一口氣:“可惜現在我們的實力依舊不夠,不然直接前往這羣吸血馬賊的大本營,犁庭掃穴,將其一鍋端了,甚至將那屠千尺擊殺,斷絕吸血馬賊的根源,那纔是真正的豐功偉績!”
江易現在實力越來越強橫,什麼都敢想,居然想直擊吸血馬賊的老巢,將其一網打盡,甚至還想誅殺屠千尺這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