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餐廳
沐歡和蔓妮一前一後走進餐廳,剛要找位置坐就聽到徐強在叫她。
“沐歡,這邊有位置,過來坐。”
沐歡應聲看過去,八人桌上坐了四個人,徐強,蘇心語,牧流冰,以及莫司爵。
隔着一段距離,目光在莫司爵的臉上只停留了一秒就迅速移開。
明明他的目光並沒有看她,可她一看到莫司爵,早上在他房間牀上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回放一樣,迅速的竄進自己腦海中。
匈口上的某一處越發的明顯,灼熱感像是火焰在上面燃燒着。
莫司爵的薄脣貼在上面重重的口允口及着,她被他過於重的口允口及力道口允的吃疼,長指穿進他的黑髮,揪住用力往上扯,順利的把他埋在自己匈口的黑色腦袋扯了起來,卻被他直接再次堵住了脣
一手穿過她的黑髮,扣緊,嫺熟的奪走她的呼吸,一手從她的月要側直接往上。
她的身上就兩塊布料,他的身上比她還少,只有一塊布料。
他手掌心的溫度,隨着慢條斯理的移動,掀起一股熱浪,從肌膚上直往血液中竄,像是點燃的火焰正在加熱,血液也跟着慢慢起來。
室內開着暖氣,被子裡原本就熱的厲害,他身體的溫度越攀越高,被窩裡瞬間就像是個火爐一樣。
她置身在火爐當中,身體燙的連呼吸都是熱氣
當時被禁錮在他的懷裡,有了剛醒來動的經驗。沐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那麼明顯的反應,處在的位置又那麼尷尬。
即使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可她卻有一種他隨時會衝過那不算阻隔的阻隔,直接攻向她的錯覺。
周遭的聲音都遠處了,好像只剩下了男人姓感的喘息聲,以及兩人脣與脣之間的愛昧糾纏發出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喘聲
蔓妮見沐歡應聲後站在原地未動,站在她身側,小聲的提醒着她。
“沐歡”
“咳”
沐歡低頭輕咳,掩飾自己剛剛的走神,提步慢慢走過去,徐強一手搭在他身側位置的椅背上,目光一直注視着沐歡,眼神示意的是他身邊的位置
莫司爵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餐,冷峻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之於他沐歡像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但沐歡越是靠近,他的存在感就越是強。
腦中閃過的那些極力想抹去的畫面,卻因爲越來越靠近,他的氣息好像越來越濃烈的往自己鼻息裡竄。
不讓別人知道的前提是,你安分一點,離其他男人遠一點,嗯
月退像是有了自主意識,在靠近餐桌的時候沒往徐強身邊的位置走,而是直接坐到了蘇心語的身邊。
挑的位置是緊靠着牧流冰的,而不是莫司爵。但正是因爲如此,她只要稍稍擡頭就正好和莫司爵打照面。
“蘇姐。”
先向蘇心語打了招呼,再一一的叫了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徐強也沒機會問昨晚電話被掛斷,接着關機的事情。
昨晚藉着指點她戲的名目想把她弄到自己房間,可沒想到,她直接拒絕了他。他早知道沐歡不是那種輕易可以得到手的女人,他不缺的就是耐心。
看向沐歡的眼神,眼底的志在必得很是明顯。沐歡越是不輕易上鉤,他就越有徵服的慾望。
強烈到,在座的每一位人都能感覺到,徐強對沐歡的興趣,非同一般。
“沐歡,今天有三場你的戲份,多吃點補充體力,這家酒店的啊”
隔着兩個位置並不影響徐強對沐歡的殷勤,他對沐歡有興趣,從開機宴的時候就已經表露出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整個劇組的人都是在娛樂圈挺長時間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徐強也沒刻意掩飾過自己對沐歡的心思。
沐歡剛坐下。
他立刻打開菜單轉了一下正好是到沐歡面前
徐強的話還沒說完,莫司爵叫的咖啡正好送過來,服務生一手端着托盤,一手端着剛衝好的滾燙咖啡
“莫先生,請”
慢用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莫司爵不小心的碰倒,咖啡那麼巧的倒向徐強的方向,直接灑在他的身上。
徐強注意力都放在沐歡身上,突然被燙,疼的倒抽了口氣,失態的從椅子上彈起來,動作幅度太大掀倒了身後的椅子。
服務生嚇了一跳,立刻道歉,連聲說着對不起對不起。
徐強染着怒氣的眸子在看到打翻的是莫司爵的咖啡時,還沒等莫司爵開口,徐強已經主動的矛頭轉向一邊嚇的戰戰兢兢的服務生壓低聲音怒吼:“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給莫先生重新再泡一杯送過來咖啡,冒冒失失的。”
吼完後,轉向莫司爵又是另一副面孔,脣角的笑雖然不是很自然,但卻是極力壓着匈腔的火焰,放低身段說道:“莫先生,我先上樓換件衣服,你們慢慢吃。”
徐強嘴角都燙的僵住了,如果是別人,他早發飆了,可對象是莫司爵,就算他和自己說對不起,他都怕自己承受不起。
除了自己先化解給自己找臺階下,別無他法。
沐歡看着莫司爵冷峻的臉,忍不住撇脣,眼底有着一抹不屑。
自己打翻了咖啡燙傷了人,竟然一句抱歉都不會說,果然是人站在高處就是不同了,把權大壓人玩弄的真是得心應手。
蘇心語看着莫司爵那麼不小心的一個小動作,餘光又掃了一眼沐歡,正好捕捉到她嘴角的那絲不屑,忍不住噗哧笑出聲響。
拍戲有時候真的挺無聊的,拍了幾年有時候也會有厭倦的心態。這次進組,原本以爲又是和以前一樣,但現在看來
這次情在都比不上餐桌上這兩人的戲精神好看
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到莫司爵涼颼颼的目光看向她,蘇心語淡定的說道:“呵呵,想劇本場景想的太入神了食不言,食不言”
這個時候的食不言三個字,帶着只有莫司爵才能聽得懂的暗示。
莫司爵懶得理看好戲的蘇心語,低頭心情算是很不錯的吃着早餐。少了徐強的餐桌,早餐都突然變得美味起來。
蘇心語一早就看了一場好戲,味口自然也是極好的。
沐歡想忽略莫司爵的存在,在自己點的早餐送過來後,也是埋頭吃着早餐。
牧流冰話和莫司爵不相上下,屬於寡言少語型的。對於早餐桌上發生的小意外,事不關已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在座的四個人都安靜的吃着早餐,把食不言發揮的淋漓盡致。
早餐在徐強上樓換衣服中結束,等徐強再回來,一行人已經吃好先去片場化妝準備了。
情在片場
“好”
“精彩”
“漂亮”
“換衣服,半小時後開拍下一場。”
昨天不停n的一場偷口勿戲,只睡了一晚,沐歡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發揮超水準。
一氣呵成的表演,讓人驚豔,徐強忍不住拍手連連叫好。這樣的對待,也只有像莫司爵、蘇心語和牧流冰的表演方式纔會有的讚美。
一場戲拍的比他預期中要順暢許多,昨晚他還以爲沐歡是在找理由拒絕自己,沒想到是真的自己練習了。
不僅人長的漂亮,還很有天份。
第一次見一個非科班出身的演員,能夠這麼快進入狀態的。
蔓妮幫沐歡披上羽絨服,小聲的在她耳邊調侃道:“我終於相信你昨晚去莫先生的房間一晚沒回來真的是單純的對戲了”
單純的對戲
蔓妮調侃的話語聽進耳裡,沐歡因單純的對戲這簡單幾個字眼,耳後一熱,有些畫面就這樣直接竄回腦海中
裹在羽絨服裡的身體因大腦閃現的畫面而熱了起來,剛因冷插在口袋裡的雙手,掌心也隨着身體攀升的溫度滲出細密的汗珠。
手掌心的溫度越來越高,像極了今早感受的熱度,甚至那熱度比此時掌心的熱度更甚
特別是最後
當那股過燙的熱流在自己掌心逝放
沐歡放在口袋的五指輕顫了一下,明明立於寒風中,平時會冷的她縮着脖子,卻因身體散發出來的熱度而忽略了冬的寒
今天一早從莫司爵的房間離開,回到自己房間立刻衝往浴室裡衝。
蔓妮當時在浴室洗漱,看到她衝進來,滿嘴泡沫的支吾問她。
她沒說話,只是衝到水龍頭下,洗手。
蔓妮說話含糊不清,在漱好口之後轉向沐歡,在她刷牙時間裡,她竟然已經洗了五遍手了,而且,還打算洗第六次。
“沐歡,浪費是可恥的。”
手都被她搓紅了,蔓妮見不得她再繼續自殘,在她要擠第六次洗手液的時候,扣住了她的手腕。
沐歡看着她泛着紅的雙手,抿着脣瓣。
明明是冰冷的水,手已經冷的僵住了,可手心好像還殘留着那股滾燙感,不管洗多少遍,手心還是有着那樣燙進心窩的溫度。
他貼在她的耳邊,大手扣在她抓着牀單上的手收緊,用姓感沙啞的嗓音低語:“七點四十分了。”
當時閉着雙眼,腦中摒除着感觀,雖不在自己預期當中,可他的侵略姓卻是那麼明顯。
沐歡在他懷裡,等待着他把自己驗收。莫名的說出一個時間,沐歡渾渾沌沌的大腦半晌沒反應過來。
直至他把她緊抓在牀單上的手給扣住往下拉,直接
沐歡閉着的雙眼驚的突然睜開,他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俊臉上浸染着濃重的慾,特別是眼底因慾的渲染又深又重,看的她莫名的跳亂了頻率。
不似平時的冷峻,被慾念徹底浸染後的俊顏有股說不出的魅惑,惹人心跳失掉頻率,被他大手強制住的手,隔着一層布料感受着他強大的存在感。
第一次在至尊,他大辣辣的把自己暴在她的目光裡。之後,他也不止一次的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感。
可這還是第一次,她的手直接碰觸到,以很直接的方式讓她觸及到他此刻隨時要爆炸開來的反應。
七點四十分了
七點四十分了
腦中渾渾沌沌的閃過兩遍七點四十分了,沐歡眼底的迷茫在第三次閃過七點四十分的時候突然清醒過來。
昨天的n,今天的第一場戲是她和莫司爵的,九點半開拍,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了。
“莫司爵,你讓我起來”
沐歡的手尷尬的擺在那裡,聲音很難保持正常。他的手壓的那麼用力,她不動都能感受他的形狀,實在是
看着面前染着濃重慾唸的俊臉,她艱難運轉着的大腦揣摩着他這句七點四十的意思應該是指時間不夠做
但,如果是這個意思,他把她壓着不讓自己動又是什麼意思
她就從來沒有捉摸正確過他的心思
“交給你了”
低啞的嗓音在耳畔,低語間,他的手更是直接的帶着她,挑開了最後一塊布料。沐歡就算沒聽明白,也因他直接的動作而明白。
他說的交給她了,是把什麼交給她了。
“不要”
沐歡脫口拒絕
尷尬的手直接往外拿,這次竟然成功的把手從他的大手裡掙脫出來。
莫司爵沒再強行要求她,一手勾在她的月要上把她鎖在懷裡,另隻手從一邊的牀頭櫃上拿過手機,當着沐歡的面,長指在上面滑動着。
一路往下,直到到徐強,停住。
“莫司爵,你做什麼”
沐歡伸手要奪他的手機,卻被他的大月退壓在月要上,過重的力道壓的她沒辦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着他的手擺在自己碰不到的位置,作勢要拔
“告訴徐強我和你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的戲沒辦法拍,改到明天。”
莫司爵手上的動作微頓,目光轉向她,一本正經的回答着沐歡,可看着她的眼神卻並非是那麼一回事
無恥
卑劣
不要臉
沐歡:“”
迎着他的目光,沐歡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把他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直接拍碎。
在看到她眼底閃過他滿意的光芒後,壓制在她月要上的月退總算是移開了一些,沐歡身體得到自由,身體向前一些伸手一把奪過莫司爵大手上的手機,關上丟到一邊。
角度關係,沐歡向前的身體,匈口就直接送到了他的嘴邊,莫司爵豈是有美味不去品嚐的人。
在沐歡送到嘴邊的時候,直接張開嘴
沐歡只顧着搶手機關機,扔到一邊,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莫司爵的嘴已經沒有一點阻礙的品嚐起來。
沐歡的臉一紅,毫無防備的被他這樣的行徑給惹的身體更熱了。
一把推開他貼在自己匈口正在逞兇的腦袋給推開,身體往後退了一些,一把拉過被子把自己露出來的地方蓋起來,阻擋莫司爵那過於邪堊的目光
一手捏着被子,眼底冒火的看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齒的。
分不清眼底的火焰究竟是怒火,還是
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打算躺着分開雙月退讓他做了,這點小事她還搞不定。
莫司爵有些意猶未盡,剛剛送到嘴邊的美食就這樣又沒了。
就在準備擡手準備把被子扯開,繼續享用美食的時候
渾身卻因一隻小手而突然繃緊
再擡眼,只看到沐歡閉着雙眼,這次沒有等他動作主動引導,而是自己豁出去般的把手主動的伸向她。
一臉早死早超生的表情,可這樣的表情配上那一臉的嬌媚,怎麼看都覺得撩人魂魄,讓他情不自禁的把準備扯開被子的手扣上了她的後腦勺。
五指穿過她的黑髮把她離自己薄脣有些距離的臉壓向他,直接貼上他的薄脣
“沐歡,沐歡”
蔓妮走前好幾步才發現沐歡沒跟上來,還站在原地目光看着某一處,叫了好幾聲也沒給自己迴應。
提步走回去,走近才發現沐歡雙頰紅似火,連被黑髮遮掩只微露出來的耳垂都透着一絲紅潮。
“嗯”
沐歡回過神來,眸中還有一些恍惚。
“沒事,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跟着沐歡這段時間,蔓妮很清楚沐歡很懼寒。
還是深秋的時候,她都已經開始手腳冰冷了。
“沒事。”
沐歡聽到發燒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沒多說,提步就往前走。
換衣間
因身上有莫司爵留下的痕跡,沐歡用委婉的方式沒讓服裝師幫自己換衣服。
時裝劇,衣服很簡單,不似古裝劇的服飾配件很繁瑣。
服裝師搭配好的衣服演員換上就好,有些大牌被伺候習慣了纔會讓服裝師跟場幫着換。
當換衣間裡只有自己一人的時候,沐歡站在鏡子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雙頰的溫度還未散,緋色依舊,眉眼間流露着一絲掩藏不住的春意。
蔓妮剛剛在外面說的話又再次竄進腦海中
是不是發燒了
發燒
發騷
她很清楚蔓妮沒有其他意思,她說的發燒也只是單純的指她是不是感冒發燒了。可此時看着鏡中的自己,發燒這兩個字在腦中閃過,就自動轉換成了發騷
她可以對任何男人發騷,只是那個男人不應該也絕對不能是莫司爵
就這樣看着鏡中的女子,還是極精緻熟悉的五官,臉上的紅潮依然沒有散去,只是鏡中透出的目光一點一點變冷,直至沒有任何波動
第一場偷口勿戲九點半開拍,昨天傍晚,同劇組的很多演員都是刻意過來看沐歡出醜的,今早片場人相對少了許多。
演員大部分都是黑白顛倒,如果上午沒戲,很少會有起的很早的。
在第二場戲開拍的時候,片場今天有戲份的也陸續都到場了。
昨天沐歡鬧的那一出,很多人當場沒說什麼,但回到酒店沒三五成羣的聚集在一起討論。
當沒看到第一場拍攝的人來到片場,聽到在場的人說沐歡一場就過了,而且還得到徐強的誇讚。
演技的發揮,自身對這個人物的揣摩很重要,有些人實力發揮,很穩定不會受對方影響。
也有一些演技並不是特別好,但和他對手戲的那個人演技很好,如果對方帶的好,也會讓一場對手戲碰撞出很多意想不到的火。
但前提也是要有演技
沒現場看到的在到劇場就聽到有人在討論沐歡像是開了外掛一樣,昨晚一直n的一場偷吻戲竟然演的徐強連聲叫好。
大家也都看得出來徐強對沐歡有些興趣,但是也都知道徐強在專業上的認真嚴謹。
對拍劇他有自己的標準和尺度,他大概也只有像昨晚那樣容忍沐歡的n,但是如果不過關,他也不會讓沐歡過。
要說沐歡過了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一場不算很難的戲份,昨天都已經n那麼多次了,再不過都說不過去了。
但要說到讓徐強連聲叫好,這種待遇放在莫司爵他們身上還說得過去,要說是因爲沐歡,沒親眼看到的都不會相信。
就算聽到也是潛意識的不願意相信
第二場戲,就連在化妝的也都暫時停了下來,看着拍攝現場。
不相信的在看到沐歡第二場戲的拍攝時,只是在最初的時候可能沒有那麼快入戲找到狀態n了一次,但是第二條的時候,沐歡入戲雖然不是很快,但是在入戲後,一場戲一氣呵成的拍攝結束。
在場的女演員在看到沐歡出色的表演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們在演藝圈最少也有一年了,進這個劇組的都是科班出身,有表演底子的。就算她們不願意承認,眼前看到的沐歡表演方式,如果換成她們,不見得會比得上沐歡。
這其中就有那次洗手間裡的姚子珊
還記得昨天她們在洗手間裡討論沐歡是靠睡上位的,擠掉了葉雪的位置。
對於能和莫司爵同劇組,在場的女演員沒有一個不興奮的。
就算沒有機會對手戲,但也可以在片場看到莫司爵,就算不能靠近,遠遠看到也是很興奮的。
同劇組,連和同行聊天提及,莫司爵在的情在她們也在,都會覺得特別有面子。好像和莫司爵在一個劇組,就是一種認可,和他沾點邊也都會接收到別人豔羨的目光。
情在劇組裡和莫司爵有對手戲的除了男演員,女演員也只有蘇心語和沐歡。
蘇心語以前就和莫司爵演過情侶,還被封爲國民p。不管是演技,還是在演藝圈的地位,在娛樂圈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比不過。
但沐歡不同
沐歡只是一個落魄的千金,還是非科班出身的,她竟然有那個運氣和莫司爵演對手戲。
她們爲能遠遠看着,能夠和他的名字擺在一個劇組興奮,但沐歡卻有機會和莫司爵靠的那麼近。
說不嫉妒,不可能。
能夠和莫司爵靠的那麼近,誰能不嫉妒。
所以,在洗手間,她們纔會忿忿不平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議論沐歡
但此時
看着不遠處沐歡的表演,腦海中莫名的閃過當時她們義憤填膺的說沐歡睡上位的時候,葉雪說的那句話:“沐歡也許真的是有演技纔會被導演挑中飾演安然的”
也許那兩個字
真的可以去掉了
這樣的演技,演女二安然,足夠。甚至可以說,綽綽有餘
沐歡今天的第三場戲是夜戲,等拍攝完收工已經是十點了。
她進組後,昨天吃了一次劇組的盒飯,有些難以下嚥。今天中午的時候,她在讓自己適應去吃。
情在劇組的盒飯已經算是不錯了,可長久以來的飲食習慣,突然質的變化,沐歡就算能努力的吃點,也沒辦法真的一點也不挑,只能將就的填一下肚子。
很多習慣要一時間改變,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和昨天的情形一樣,吃的太少,又一天拍了三場戲,收工的時候沐歡早就餓的前匈貼後背了,她現在只想快些填飽肚子。
本來就怕冷,冬天的夜溫度也是夠虐人的,餓着肚子,越餓越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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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歡回到換衣間,也懶得卸妝了,直接先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套上羽絨服,裹緊提步往外走。
剛走出去就看到蔓妮,看着蔓妮不着痕跡的左右掃着的眼神,沐歡不用她開口也知道她要說什麼。
果不其然
蔓妮在看到四周的人不會聽到這裡的對話時才湊到沐歡身邊小聲說:“莫先生”
“知道了。”
冷淡的打斷了蔓妮的話,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自由的空氣都不讓她呼吸。
剛剛拍攝兩個人一直是對手戲,她是不得不面對他。現在拍攝結束,連點喘氣的空間都不給她,直接就讓她去他的房間。
這樣的密度,讓她的眼底呼吸都是他,無處不在到讓她想忽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但是就她而言,拍戲看到他,回酒店還是要面對他,並不是一件很舒心的事情。拍戲的時候,可以讓自己入戲,戲裡她只是安然,而莫司爵不過是上官睿。
戲裡,她不用再去管自己的情緒,那隻不過是拍戲。只要按照昨晚自己領悟到的那些技巧讓自己入戲,把每一場都拍好就可以了。
齣戲的時候,她就不用看到莫司爵了。
但是現在,好不容易拍完,她能夠不用面對莫司爵那張臉了,結果
他又來了
他就那麼閒嗎
沒事接什麼上官睿的角色,想演戲不會去別的劇組啊,沒事爲什麼偏偏到情在還和自己演對手戲,就怕她不夠煩他一樣。
每天看到一個讓自己心情不大好的人,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沐歡越想,臉色就越沉,心底悶的慌。
看着沐歡聽到莫司爵就變了臉色,蔓妮已經見怪不怪了
沐歡對和莫司爵有關的事情上總保持着冷淡態度,這也是兩人唯一達不成共識的問題。
見沐歡不願意多提,蔓妮也沒再多說,跟着她的身後往外走。
上了車,蔓妮直接把車往酒店的方向開。
“蔓妮,前面靠邊停車。”
車剛離開片場沒一會,就聽沐歡讓自己停車。
“怎麼了有東西落在片場了嗎”
蔓妮靠邊停好車,轉頭看着沐歡。
“不是,我現在很餓,吃點東西再回酒店。”
左前方就是一排排餐廳,沐歡從蔓妮和她說回酒店去莫司爵房間開始,就有這個打算了,昨天回酒店的時候有注意這一排排都是餐廳
不管莫司爵今天叫自己去房間是爲了什麼,他讓自己上樓,她沒有理由不上去。
但是她卻想盡量避免和莫司爵過多的相處,不管他房間有沒有準備晚餐,她也不缺吃他那點東西,和與他同餐桌吃飯相比,她寧願自己先吃飽肚子。能儘量少單獨相處,便少一點相處。
要是讓他去房間做,她吃飽直接躺在牀上,做完也好離開。
“什麼”
蔓妮見沐歡已經推開車門直接下車,立刻跟着推開車門下車。
“沐歡,剛剛我是告訴你莫先生”
“我知道他讓我回酒店去他房間。”
沐歡腳步沒停,直接往前走。
蔓妮聽沐歡說,快步跟上,用擔憂的眼神看着她。
擔憂是因爲,她怕她忤逆莫司爵,惹他大爺生氣。
她和莫司爵如今的關係,他是大爺,她是他隨叫隨到的一隻小寵物。不能拒絕,更別說忤逆了。
“他只是說讓我回酒店後去他的房間,又沒有說具體說時間。我現在真的很餓,餓着的時候脾氣真的不是很好”
沐歡後面的話沒說完,但言下之意就是,本來她就不爽莫司爵,讓她餓着肚子去找莫司爵,她實在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自己可以好脾氣的忍受莫司爵。
畢竟,莫司爵的喜怒無常是心知肚明的事兒。沐歡如果不壓着點自己的脾氣,火星撞上地球,兩人肯定是火四溢,最後的結果
不敢想象
要是沐歡心情好還能容忍,心情不爽搞不好大腦一熱出口就又惹的莫大爺不爽,到時候豈不是得不償失。
爲了避免這種情形出現,先填飽肚子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蔓妮看着沐歡,聽着她的話好像真的挺有道理的,她無法反駁
沐歡就這樣成功的說服了蔓妮
“哪家味道比較好”
沐歡看着蔓妮,她對影城比自己熟悉。
蔓妮被沐歡說服後,掃了一眼前面一排排的餐廳,然後挑了正前方的一家,這家在影城的評價比較好,也比較適合沐歡的口味。
沐歡沒意見,和蔓妮一前一後進了餐廳。
走進餐廳,第一感覺是挺很乾淨。沐歡直接找到最暖的一個位置坐下,服務員在看到兩人進來後立刻拿了菜單遞過來。
沐歡是沐家千金,在柏城很有名氣,聽過沐歡名字的很多,但有機會看到她的人並不多。
所以當沐歡走進餐廳的時候,也並未吸引很多人注意。一般有身份的明星都會直接回酒店去叫餐,不會在外面的餐廳吃飯。
雖然沒被人認出來,但因長相過於出衆,進來後還是惹得服務生多看了幾眼。
沐歡自然的接過菜單,翻看的時候隨口問着服務員:“口味辣點的菜給我推薦幾道。”
大冬天的,吃點辣的,可以讓身體更熱點。出一身汗,就當是排毒了,順便能把心底那堵着的鬱結給散掉最好。
聽到沐歡的話服務生聞言又多看了她幾眼,女星一般都很注意保養,吃辣容易長痘,所以極少看到女明星會選擇偏重口味的。
再看沐歡的皮膚,雖然有着淡妝遮掩,但也可以看得出來皮膚底子是極好的。在她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到痘印,皮膚細膩的讓人不得不驚歎,上天真的很厚待這個女子。
“水煮”
服務員剛要推薦的時候,又響起了服務生響亮的聲音:“歡迎光臨。”
沐歡對來了誰並不感興趣,直聽到徐強的聲音:“沐歡,好巧啊。”
“徐導,張副導,劉副導。”
沐歡聽到徐強的聲音,目光從手中菜單上移開,看向往她們走來的三個人,起身和蔓妮一起打着招呼。
徐強走在前面,劇組的其中兩名副導跟在後面。聽到徐強說的好巧,臉上並沒有任何異樣。
事實上剛剛他們的車經過外面,徐強在看到沐歡的車時,立刻讓人停車。
原本說好回酒店吃飯的,徐強臨時改變要在這裡吃,因爲誰,顯而易見。
他們是徐強的副導,對徐強的臨時改變並沒有意見,隨他一起走進來,並配合的說是巧遇。
“徐導,這麼巧碰見沐歡,不如我們一起”
徐強還沒開口,跟在後面的張副導主動開口
“沐歡,介意一起嗎”
徐強順着姓張的副導話,笑眯眯的看着沐歡。人都已經站在桌邊了,問着介意嗎就算介意,能說介意嗎
“不介意。”
沐歡淡笑着應着
蔓妮看着坐到沐歡身邊的徐強,她坐的位置是正對門的,從徐強進來就看到了他,他進來後目光就在四處看着,一副在找人樣子,最後目光才定在她們的方向,她倆坐的位置算是比較隱蔽的,如果不特意看根本就看不到。
說是巧遇
在場也沒人相信是巧遇
就算不是巧遇,也不可能拆穿。
他是情在的導演,都已經主動開口了,整個情在劇組,能開口拒絕的也只有莫司爵了,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不可能會拒絕。
於是,原本兩個人的夜宵,變成了五個人。
下榻的酒店,12樓
高煬抱着今天需處理的文件走進莫司爵的房間,直接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轉身準備去打開暖氣。
剛轉身就看到莫司爵正在開暖氣
莫司爵不怕冷,所以不管是在車裡、酒店或是回家,他都不會想到開暖氣這回事。每次都是由他這個助理去做這件事情,但好像自從開機宴後送沐小姐回家那天開始,莫先生上車後吩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暖氣,昨天回酒店後,莫先生吩咐他去樓下去點餐送上來,等他送上來的時候,室內的暖氣已經打開。
現在看莫司爵這自然的動作,配上他一臉的高冷,真是典型的內冷外熱型。
俗稱,悶騷型。
這暖氣爲誰而開,很顯然
“莫先生,晚餐還是半小時後送上來嗎”
“嗯。”
莫司爵點點頭,在高煬離開後,直接脫掉外套,襯衫的鈕釦也跟着解開兩顆,順手解開袖口的鈕釦,隨意的捲起一邊,提步走向客廳的辦公桌邊。
坐下後,從堆的像小山般最上面拿起一份攤開
外界看來,莫司爵接手莫氏財團上手很快,都以爲他是天才。天份他有,但會上手這麼快,卻是因爲
但即便如此,莫司爵突然管理像莫氏財團這樣大的集團,所接觸的層面完全不同,他也的確需要費更多的心力才能夠讓自己在最快的時間內穩住失了主心骨的莫氏,讓一些野心勃勃的莫氏旁支份子都死了那條心。
在工作上,不管是拍戲還是公司的事情,莫司爵一向是全神貫注。
但今天
想到等會沐歡會過來,眼底會多一抹倩影,隨時擡頭都可以看到
空氣中,他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與沐歡身上淡淡的香味混在一起,莫名的和諧,像是催情的藥物正在發酵一樣,撩動着人的慾望。
每處理完一份文件,莫司爵的目光便會不自覺的掃向自己腕間的手錶,上面的時間每次都只移動不過兩三分鐘
度秒如年
昨天沐歡比自己晚回來二十多分鐘
今天的時間應該也是差不多
昨天的等待時間因是未知數並沒有覺得很漫長,但今天看着指針以極緩慢的速度在移動。
莫司爵第一次覺得,時間過的太慢,有些難熬。
因分神的關係,莫司爵處理文件要比平時慢上許多。
時間已過去了二十分鐘,莫司爵處理好的文件才幾份。
又隨手拿過一份文件,不是很專注的看着,直到處理好放於一邊。
目光再次轉向腕間的表,看到時間已經指向昨天沐歡來時的時間時,握着鋼筆的手微頓,目光從面前的文件移開,看向不遠處的門
隔着一扇門,這間酒店的隔音效果還不錯,坐在裡面其實根本就聽不到外面的腳步聲響,可莫司爵的心神因時間的靠近而不由自主的被其他情緒所主宰,目光無法專注的停在面前的文件上
剛剛還能耐着性子邊處理邊等待,此時,目光就算看着文件,也無法把那些字傳遞是大腦
一份文件刷新了處理速度,一份文件竟然用了十多分鐘纔看完。
直到簽上自己名字放於一邊,門鈴響了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在門鈴響的那一刻,握着剛筆高大的身體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
步子還沒邁開,莫司爵又突然坐下,面無表情的從一邊拿過一份文件攤開在自己面前,握着鋼筆低下頭一本正經的低頭看着面前的文件,從一邊按了個按鈕,門應聲打開,冷聲開口:“進來。”
高煬推開門看到的就是莫司爵坐在那裡正在專心處理文件的樣子,沒開口人先走進來,跟着是拉着餐車慢慢後退,直到餐車也跟着推進來。
就在準備關門的時候,感覺到一道強烈的目光看過來。
專心處理文件的莫司爵在聽到餐車推動的聲響時突然擡頭,目光直勾勾的看向門口。
漠然的目光在看到高煬時,好看的眉峰微不可聞的皺起,從他的身上移開看到他的身後,並沒有見到沐歡,再移至他臉上的時候,眼底已浸染了冰霜。
“莫先生。”
高煬反手關上門,對莫司爵這突然變冷的目光正在揣測中。
推着餐車先往客廳邊的餐廳走着,人剛到餐廳邊駐足。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