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標題和內容沒關係,作者純粹是無聊的蛋疼逗你們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來罵我啊,快出來罵我賤兮兮咩,表潛水了,快出來也逗逗我玩……)
“沐歡?”
電話那邊,殷牧離開口,尾音裡藏不住對她的擔心。他在告訴了沐歡大概情況後,電話那邊安靜的可怕。
越是安靜,殷牧離越是擔心……
“我沒事。”
沐歡的聲音透過線路傳進殷牧離的耳中,聽在耳裡看似很平靜,可尾音卻是難掩一絲輕顫。
線路那邊的殷牧離聞言眉頭狠狠蹙起……
“我很抱歉。”
殷牧離的嗓音很沉重……
昨天他就應該察覺到異樣,莫司爵突然不願意見沐歡本就是怪異之極,他明明已經懷疑。
可卻偏偏在他準備進去看情況的時候接到安歌的電話……
“他不會有事的。”
沐歡輕聲低語着,不知是在告訴殷牧離減輕他的歉疚,還是在告訴自己。
他不會有事的,他答應過她,以後不管是因爲什麼事他都不會再不告訴她就一個人偷偷離開,丟下一個人……
他說過的,不會再丟下她一個人,不讓她再慌。
他說過的……
莫司爵不會騙她的。
莫司爵那麼愛她,哪裡捨得騙她。
他,哪裡捨得。
莫司爵……
你捨不得……
是嗎?
沐歡坐在牀上,目光盯着窗外,眼前並未模糊,反而是越來越清明瞭。
她沒哭……
甚至連悲傷的情緒都不敢流露出來……
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雨,一遍遍的在心底告訴自己,莫司爵捨不得騙自己,他不會忍心的。
所以,他一定沒事。
雨勢並未減,豆大的雨滴還在敲打着玻璃,每一滴都像是重重敲在她的心底,疼的窒息。
雙膝是曲起的,薄薄的真絲睡衣,讓消瘦的身影看起來更是單薄。
……
一手握着手機,一手緊扣在小月退上,五指從接起殷牧離電話,他開口說出司爵出事了。
那樣的語氣,她的手便忍不住扣上小腿,指尖深深的掐進嫩肉裡,刺痛感從自己指尖深掐處襲來,大腦纔會清晰許多。
她冷靜的聽着殷牧離說,司爵出事了。
語氣微頓後,又沉重的說,警方高層那邊有消息,司爵於昨晚畏罪潛逃,殺了一名警察,打傷了五名。
被警察追捕上,可是莫司爵很不配合的拒捕,甚至當場擊斃了圍捕他的一名警察,被警察一槍打拿着兇器的手臂打偏,正中心臟,跌下海。
聽起來,很是合理。聽起來,依莫司爵的能力,如果真的想從警局離開,也不是沒有一點可能,沒什麼值得懷疑的。
涉嫌洗-黑-錢,證據確鑿,他是沒辦法洗清罪名的。逃,是想要自由的唯一辦法。
可是,他怎麼會。
莫司爵如果有想逃的打算,當時在洛杉磯,他就不可能那麼匆忙的趕回來。
可沒人會去想這一點……
現在像是有一條線,一直把莫司爵往這裡引一樣。
甚至如果她相信,從表面看起來,昨天莫司爵不見自己,都有可能是因爲有了想潛逃的打算,不想事發後,會牽扯到她。
畢竟現在的她,一旦身後沒有了莫司爵,她就什麼也不是。
可……
怎麼可能?
莫司爵他不會是這樣的人,殺-人,還是殺警察……
……
聽起來,多像是電影裡的橋段……
沐歡就這樣聽着殷牧離說,其實多希望他在說完後告訴她,沐歡,這是星際環球準備投資的新劇,有個角色很適合你……
可是……
“我的人還在繼續搜尋,司爵不會有事的。”
殷牧離捏着電話,補充了一句。昨天沒見到莫司爵,一早他便開車去了警局。
他立刻安排人一起去了海邊搜尋人……
昨晚天氣太惡劣,海浪太大,人跌進海後就被海浪捲走,直到現在也沒有搜尋到屍體,警方那邊已放棄搜尋。
沐歡這樣堅定的說,司爵不會有事的,他只是搜尋了兩個多小時,就打算放棄了……
活要見人……
死……
不,他不會死,也不會有事。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來。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沐歡冷靜的拒絕了殷牧離人過來接她的提議,雨勢太大,從那邊過來,還需要很長時間,而她,等不及了。
她知道外面的天氣惡劣,但她也明白,自己現在不能出事。
她必須要找到莫司爵,儘快找到他。
……
切斷了電話,沐歡掀開被子起身,月退不知道是不是曲起保持同一個姿勢太久,在起身時,刺人的麻疼感襲遍全身。
雙腿站立,穩住,幾秒後,沐歡感覺到腳底的涼意……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赤着的腳。
腳步挪動着,恍惚着忘記了自己昨晚拖鞋是擺放在另一邊。
幾乎是下意識的,人已經跌坐回牀上。
目光還在自己赤着的雙腳下,騰在半空中。腳上的涼意還在,可卻沒有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單膝跪在地上,幫她把拖鞋穿上。
‘以後都不許赤腳,嗯?’
起身的男人,彎着腰,用着和她同等的高度看着她。低低的嗓音,帶着他特有的氣息,與她的氣息親密的教纏在一起。
“好。”
沐歡的目光依然盯在自己的雙腳上,失了血色的雙脣輕輕的暱喃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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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另一邊穿上拖鞋,沐歡簡單的梳洗後,直接挑了一件衣服穿上,在出門前,拿上外套往外走。
步子有些急,出門後,直接下樓梯。
“太太,醒了,我去給你做早餐,今早想吃點什麼?我熬了小米粥,你等會……太太……”
劉媽聽到樓上開門聲,立刻放下手中打掃的活,走向樓梯口,看着出現的沐歡,這個時間點,真好。
太太這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話音還未落,便見沐歡在還有三個階梯的時候,腳步踏空,身體不穩的直接跌下樓。
劉媽驚呼着上前扶沐歡,被她的力道衝撞的跌倒在地,沐歡也跟着膝蓋着地,身體摔在地上。
疼痛感襲來,沐歡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撐在地上面。
“太太,摔到哪了?”
見沐歡眼眶紅了,劉媽立刻起身上前擔憂的問。在這裡幾個月,她還從來沒見過沐歡紅過眼眶,更別說流淚了。
這要不是特別疼,太太怎麼會眼眶都紅了。
“我沒事。”
沐歡輕輕搖搖頭,摔的疼嗎?沐歡也不知道,從接到電話開始,她心口位置就跟被刀直接撕裂開來,一直在疼。
疼的,好像已經感覺不到身體其他的痛楚感。
藉着劉媽的力道,沐歡站起身。穿着長褲,也看不到膝蓋的傷勢。劉媽扶着沐歡要把她往沙發邊扶,沐歡拒絕了。
“劉媽,我現在要出門,中午你準備好飯菜,多做幾道司爵喜歡吃的。”
“先生?先生沒事了,要回來了嗎?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劉媽一聽沐歡的話立刻興奮的鬆開扶着沐歡手臂的手,轉身就往廚房走。剛走幾步,又轉身回來。
“太太,我還是先看看你的傷勢……”
“我沒事。”
沐歡拍了拍劉媽的手臂,走了一步給劉媽看,確定自己沒事。她只是踏空了一個臺階,膝蓋碰了碰。
不疼,一點也不疼。
她沒事,真的沒事。
“那我去準備了,我看看還缺些什麼,去買回來。”
“嗯,好。”
“劉媽,我出門了。”
“太太,開車注意安全。”
“嗯。”
沐歡應了一聲,開門往外走。
“太太,傘。”
在聽到關門聲時,劉媽突然想起來,沐歡沒拿傘,外面雨那麼大。
門已經關上,劉媽立刻拿過傘,換了鞋拿了鑰匙快步跟出去。
“太太。”
追出來的劉媽看着沐歡沒打傘,步子邁的很穩,一步一步走在雨裡。
雨勢太大,劉媽和沐歡兩人中間隔着一段距離。
眼見着沐歡走在雨裡,那麼大的雨,她撐傘的時候,雨水都能往自己身上濺,可沐歡卻像是沒感覺到雨一樣,直至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彎身坐進車裡。
劉媽剛撐開傘追出兩步,叫着沐歡,可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車,開離她的視線。
劉媽站在雨裡,看着開離的車,心莫名的有些慌亂。
剛剛沐歡一腳踏空她還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但現在,走在這麼大的雨裡,衣服淋溼也沒感覺,她的聲音被雨水沖淡了一些,但也不至於完全聽不到……
只能說明,沐歡是在走神,精神狀態並不好。
海邊,風浪更大。烏雲滿布,黑壓壓一片,就罩在頭頂,像是隨時壓蓋下來,把人壓垮。
沐歡開車到的時候,殷牧離站在雨裡,對着剛搜尋回來的人大聲說道:“繼續找。”
“殷先生,不是我們不找,風浪這麼大……就算真的是在這裡掉下去的,也早就……”
“找!”
殷牧離冷聲打斷了男人的話,一個找字讓領頭的男人只能再次轉身,對着身後跟着的十多個人說道:“繼續找。”
“強尼,傘。”
殷牧離轉身就看到沒撐傘淋在雨中走過來的沐歡,她穿着寬鬆的外套,可卻依然掩飾不住她單薄的身子。
風浪很大,雨勢也很大,她一步步走過來。
對着跟在一邊的強尼吩咐着,強暱應了一聲,立刻轉身要去車裡拿傘。
“不用了,風大。”
風太大,傘也無法擋住雨勢。
沐歡的面上是平靜的,看着不平靜的海面。
剛剛那人說的話她都聽到了,可,人如果一旦連信念都沒有了,還怎能去奢望,會出現希望呢?
殷牧離沒再說什麼,與沐歡並肩站在海邊。看着搜尋的人下去,沒多久上來,還是沒有消息。
……
中午,雨勢終於停了。
搜尋的人也開始擴散開來的搜尋着……
沐歡隨着搜尋的人移動着。聽殷牧離的建議,去車裡換上了他新買來的衣服。
溼透的長髮早已在風裡風乾了,雨停了,風還未停。
海風捲起沐歡的長髮,露出她精緻的五官,面上平靜的不像是剛失去了心愛的人,冷靜的過了分。
殷牧離側頭看着站在身邊的沐歡,看着她聽着搜尋的人一次次的過來告訴他們,沒找着……
中午強尼送來了午餐,沐歡也吃了。
直到傍晚,天色漸暗。
“殷大哥,晚了,不安全,讓他們今天收了吧。”
晚上在海里搜尋,很不安全。而且,晚上想要海里找到人,那真的比大海撈針還要困難。
“嗯。”
殷牧離看了一眼沐歡,點了點頭,讓強尼吩咐今天收了。
沐歡腳步有些沉重,一步,一步。
每走一步,腳都像是深陷進了地上冒出來的綠草裡。春意已來,低頭看着腳下那些冒出來的草。
這些嫩草,讓她看到生機,而跌進海里的人……
也一定有生機……
春天來了……萬物都復甦了,人又怎會說沒就沒呢?
……
“我送你回去。”
“好。”
殷牧離和沐歡之間的距離,明顯拉近了許多。對這個女人,殷牧離是從心底接受認可……
拉開車門,沐歡上了車。
……
御湖上園
“好好休息。”
“嗯,我會的。”
沐歡應了一聲,推開車門下車,提步往裡走,直到她進了門,殷牧離這纔開車離開。
……
“太太,回來了。”
“嗯。”
彎身換了鞋,沐歡餘光看到劉媽的目光看向她身後,並沒有看到莫司爵的身影,她眼底有神色在閃爍,可卻沒有開口問。
沐歡像是沒看到一樣,換好鞋對劉媽說道:“劉媽,我先上去洗個澡,等會幫我煮一碗姜水。”
“好的,太太。”
……
沐歡半小時後下的樓,泡了個熱水澡,散了散體內的寒氣。下樓,劉媽把姜水端了過來,沐歡喝了一小碗。
晚餐已經準備好,六菜一湯,擺在桌上。
四道是莫司爵喜歡吃的菜,兩道是自己喜歡的。
“太太。”
劉媽把盛好的米飯擺在沐歡面前,看着她伸手拿過,拿起筷子,開始安靜的吃着晚餐。
食不知味……
劉媽的手藝沒變,變的是心情。整整一天的搜尋,沒有一點結果。她站在那裡,就這樣一遍遍的聽着搜尋的人告訴她,沒找到。
每一次,沒找到,明明是很簡單的三個字,可每次從口中說出來時,就如同拿刀在凌遲着她的心。
捏着筷子的手,越收越緊。
低垂着頭,繼續吃着。
她要照顧好自己,她不能倒下,這個時候,如果她放棄了,還有誰能堅持。
她必須要堅持……
……
一口一口,往嘴裡喂,慢慢咀嚼吞嚥,是怎樣的心情呢?
她終於可以體會到當時莫司爵一個人坐在餐桌上,擺上兩人喜歡的菜,這樣,彷彿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吃飯,還有着對方在陪着。
他這樣做,不是最終把她給等回來了嗎?
她,也一定能把莫司爵等回來。
一杯又一杯,殷牧離坐在二樓包廂,看着樓下鋼管上扭動着的女子。
體內並沒有騷動……
那一晚,面具女子,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他讓強尼找了許久,卻是不見人影。
這裡的老闆,也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她只是偶爾過來跳舞,並不是這裡的舞者。
對待她,不似對其他舞者苛刻。
她可以帶動這裡的氣氛,慕名而來的人太多,漸漸的這裡的生意也就越來越旺。
老闆自然不會去管她究竟是什麼人,只要能讓他賺錢的,他都奉爲財神。
每次她要來,都會提前打電話給他。殷牧離查過那個號碼,並沒有身份證登記……
她似是在刻意隱瞞着自己的身份。
今晚,他一個人在同一個包廂裡喝酒,身邊沒有莫司爵,臺下,也沒有那名讓女子。
“殷先生……”
送酒進來的服務生,看着已空的兩瓶。
殷牧離沒再重複,只是看了一眼服務生,服務生沒敢再多話,把第三瓶酒打開。
殷牧離也沒讓人來陪酒,就這樣一個人把一瓶又喝的見底。
喝了三瓶,夜已深了。
越是想醉的時候,越是無法醉。
……
叫的代駕,殷牧離坐在後車座,車往他的住處開去。
在半路,殷牧離按着太陽穴,突然開口換了地方,那是婚後,他和安歌的住處。
代駕在前方轉彎……
二十分鐘後,車停好。
殷牧離從塞了滿滿的紅色人民幣的錢包裡抽出幾張,也沒看多少,直接遞給代駕。
殷牧離有個習慣,就是除了卡之外,習慣性的在自己錢包裡放上幾千,有時候上萬的現金。
並不會用上,可他喜歡擺上。
……
殷牧離喝的有些多,可還沒到醉的地步。好看的眸子眯着,腳步有些不穩的嗆哴,也沒換鞋,直接往樓上走。
一步一步,目標明確。
他現在心底堵着一口氣,憋在心口,無處發泄。他歉疚,無法釋懷的歉疚。
今天整整搜尋了一天沒找到莫司爵,也沒尋到任何蛛絲馬跡。當着沐歡的面,他不能流露出心底的想法。
那樣惡劣的天氣裡,司爵中了一槍跌進海里,估且不說那一槍是不是正打中心臟,單是跌進海里,已是整整一天,已無生還的可能。
如果,那天在警局,他沒有接到安歌的電話,沒有立刻離開趕去醫院,沒見到司爵,也許結局不會這樣。
安歌……
……
夜已深,安歌睡的正香。人突然被提起來,扯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