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古董級的懸浮車,但速度也是絲毫不慢的,只是安全性能不比最新款式,這點對賢世來說不是問題。
賢世盤坐懸浮車中已有三天,這三天來他將身體的各個角落,無比精細的檢查了一遍,然而並未發現什麼不妥。賢世也就至此放下心來,盤算了下決定還是去十方空間看看度世,也省的路途煩悶。
想到就做,賢世當即拿過十方俱滅,心念一動便進入啦十方空間。
十方空間一如既往的鳥語花香,似是世外桃源。
來到中心花海,花海中心墓穴處。度世盤坐水晶棺上,賢世到來他自心有所感:“阿彌陀佛,你來了。”
賢世盤坐下來笑道:“來看看你,順便讓你陪我解解悶兒。”
度世聽聞亦睜開了雙眼,有些無奈的看着賢世。但睜開眼的剎那,嚴重流轉的烏黑光華,卻被賢世看的清楚。
那烏黑看起來及其邪惡,這樣的光華竟然會出現在度世身上,賢世還只以爲是看花了眼呢,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度世下了水晶棺,緩步來到賢世面前盤坐下來,喧了聲佛號後又道:“十方空間卻有神異之處,半年多下來,我佛法更近了一步。”
賢世聽聞又不得不無奈的露出不解之色:“什麼?半年多?不是才過了幾天而已,什麼半年多?”
“你解決隱患,祭煉十方俱滅,就用去了半年之久,自你出了十方空間又已過了半月有餘,不是半年多是什麼?”度世話語間,雙目烏光兀自流轉,與身上散發出的慈悲氣質大相徑庭。
賢世再次看到烏光,已經顧不得時間是過了多久,連忙問道:“度世,你的眼中爲何流轉烏光,莫非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不成?”
度世聽聞瞬間就無奈了:“你能否好好聽人講話,我剛纔不是已經說過,我佛法略有進展了,你怎麼還問?”
賢世就更加迷糊了:“可是,這與你眼中烏光流轉有什麼關係?”
度世無奈解釋道“這佛法是你得自李修緣,一代天驕李修緣,當年既不願誤了佛法,又不願負了傾城。所以窮極一生精力,著成了這部分出身外化身,化身入魔的功法,就是爲了讓佛身成佛,魔身與胭脂長相廝守。這麼說,你可懂否?”
賢世瞭然:“你乃是我之化身,所以你必然要化身入魔嘍?”
“阿彌陀佛,你還不算愚笨,正解!”度世很是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由佛入魔,不知對你是否有影響?”
聽賢世話語間充滿關懷之意,度世心中也感稍暖,但神色卻不由的一暗:“影響還是有的,我與李修緣不同,他修魔身是爲了紅顏,而我並沒有執念而且對佛法情有獨鍾。”
“這部典籍修到最後,魔身會完全入魔,兇殘的泯滅人性,與我本心不符,所以我以後要一直壓抑自己,可能還會導致修爲進境緩慢,甚至停滯不前。”
“不過畢竟你是本尊,我還是遵從你的意願,我正打算找你說這件事情,你覺得我應該如何?”
度世言語間,神色越發的黯然,身爲化身卻有自己的意識,而且無論如何都不能反抗本尊,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種悲哀。
但好在,身爲本尊的賢世很是開明,賢世也看出了度世的心意,知道他並不願意泯滅人性,投身入魔道之中。賢世想也沒想就做出了決定:“遵循你的本心即可,目前我們還未遇到過能對你我生命造成威脅的對手,並不急切需求強大的實力。”
“阿彌陀佛,很欣慰你能這麼說,如果將來遇到能夠泯滅我們的存在,到時我甘願棄佛成魔。事情已了,我繼續禪悟去了,你還是看看識海吧,我感覺到那裡有強大的惡意。”
度世說着又飄身回到水晶棺之上盤坐禪悟去了。賢世本還想多跟度世聊一聊,但聽了度世的話,賢世也是不敢有絲毫怠慢,對於惡意的感知,度世的確要遠超賢世太多。
意識進入識海之中,出現在眼前的場景頓時嚇了賢世一跳。原本蒼茫的白色空間,此時竟泛着淡淡的血色,血色之中充滿了暴戾的殺意,簡直跟血色圓球的感覺一模一樣。
看到這情形,賢世當即就知道,必然是那血色圓球出了什麼問題,連忙感覺了一下,發現那血色圓球的生死還掌握在自己一念之間,這才放心不少,但也不敢大意,連忙往中心區域而去。
畢竟是賢世自己的,不遇到超乎想象的存在,在這裡他就是一切的主宰,千萬裡之遠,也不過是一念之間,是以賢世頃刻間便來到了中心區域。
然而,看到的畫面卻讓賢世有些哭笑不得。軒轅瑩瑩正蹲在地上,面前還平躺着一副男性軀體。軀體光溜溜的沒有絲毫遮蓋之物,而面龐更是與賢世一模一樣,只是雙目緊閉,似乎是在沉睡。
軒轅瑩瑩顯得很是好奇,在那軀體之上這兒摸摸,那兒看看的,賢世在旁邊看着,只感覺軒轅瑩瑩是摸在自己身上一般,感覺真個是怪異至極。
“呦,你來啦?你這笨蛋,怎麼才發現識海出現狀況啊。”軒轅瑩瑩擡頭看到賢世到來,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感覺,反而是一邊彈着那軀體上某個隱私部位,一邊一臉不慢的對賢世這般說道。
“那個……前輩,您能先別彈了麼?”賢世只感覺一陣陣的蛋疼,不由的苦着臉對軒轅瑩瑩說道。
“又沒彈在你身上,你不疼不癢的,我玩玩怎麼了?”軒轅瑩瑩很是不滿的噘着嘴,大眼睛咕嚕嚕的轉動兩圈,突然就收手站起身來到賢世身邊道:“好吧好吧……你別苦着臉了,我不彈了就是了。”
賢世大喜:“謝謝前……啊!嘶……”
一句感謝沒有說完,賢世便驚叫一聲,倒吸着涼氣,身體已經蜷縮成了龍蝦狀,歪道在地上,雙手捂着胯下分身,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軒轅瑩瑩看着這般作態的賢世咯咯直笑,良久這才揉了揉剛剛踢過賢世胯下的小腳,又不慢道:“怎麼那麼硬啊?腳都被你咯疼了。”
賢世苦笑着不敢搭腔,等了一會兒,胯間不再那麼疼了,這才站了起來說道:“前輩,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賢世強行轉移了話題,對剛纔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而玩夠了的軒轅瑩瑩倒也上道,很是仁慈的放過了賢世,開始爲賢世解釋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