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確信,在她彈出《the promise》的時候,他那一閃而過驚訝的表情,她越來越覺得,他們似曾相識。
貌 似很久之前,他們就見過面,可是
答案明明就要說出口了,官逸景只是淡淡道,“你第一次見我是在官家,後來就去了民政局,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又覺得哪裡怪怪的。
心中突然一陣窒悶,不知道哪裡出現了問題。
她愛他嗎?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不然也不會衝上去爲他擋那一刀。
可是,官逸景對她呢?
有沒有愛呢?
從一開始她嫁進官家目的不單純以後,就註定了這是一場不單純的愛情。
那麼現在她來渴望一段真摯的愛情,是不是有點矯情或者說是癡心妄想了。
她那麼愛他,也希望他同樣心裡有她。
這樣自己纔有足夠的動力愛下去啊
她側過臉去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
激烈的歡愛過後,他似乎也是很疲倦。
懶懶的靠在枕頭上不說話,眉頭也皺的死死的。
有時想一想,自己真的是很幸福。
老公又會賺錢體力又好!
雖說有時候脾氣臭又有點蠻橫,或者和其他女人弄出點緋聞什麼的。
但是,這些都屬於婚姻裡面的小打小鬧。
她還沒有鬧心到要去收拾他身邊的女人來捍衛自己的婚姻。
她伸手過去,軟軟地趴在他的胸膛。
“老公!”
刻意拖長的尾音讓他也情不自禁微眯起了眼睛。
“怎麼,又想要了?”
夏知晚咬牙,“你個流氓!”
官逸景頓時翻身過來,壓住她,“這麼誇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夏知晚急忙推開他,“我要和你說正事!”
官逸景好看的眉毛不輕不重地挑起,“難道我現在做得不是正事,嗯?”
她的臉上還是情慾未退散的紅潮,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鋪散開來,如同一抹飛霞映入白雲之中,惹人憐愛。
官逸景低頭,吻住她緋紅的脣瓣,“老實說,是不是還想要?”
夏知晚簡直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我真得不想了,我好累!”
他聲音低沉,“可是你弄得我想要了!”
夏知晚表示強烈抗議,這鍋她可不背,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好嗎?
好吧,只是曖昧地叫了一聲老公而已。
她偏過臉去,不想再繼續看他的臉。
那張臉太具有誘惑性了。
“老公,我真的有正事要說!”
“好!先餵飽我再說!”
夏知晚“……”
僅僅一瞬的功夫,她又如同置身天堂一般,層層快感累加,眼前像是煙花綻放開了那樣炫目!
不知道求饒了多少遍,嗓子都沙啞了。
身上的男人終於停下了動作。
夏知晚累得氣喘吁吁,她真怕有一天會被這個男人給折騰死。
“說吧!什麼事?”
他將她摟在懷裡面,把玩着她的長髮。
“唔,就是,我明天要在雜誌所有的人面前做一個演講展示,有點方哎!”
明天就有總部的人過來考覈她。
ppt她已經做好了,要說些什麼她也已經理清楚了。
蘇晴還主動幫她分擔了一部分工作。
可是臨到關鍵時刻,她還是有點緊張。
”你怕什麼?”官逸景捏了捏她的臉蛋,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
“實在不行,你就說我的老公是誰誰誰啊!”
夏知晚徹底無語,這個男人有時候自戀起來也是挺讓人呵呵呵的啊!
“我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他扳過她的臉,“你在擔心什麼,當不了主編嗎?”
她在擔心自己做的不好會讓張姐失望,會讓那些看好她的人失望吧!
因爲,她的傷勢,導致了她請了半個月的假!
所以這半個月來,一直都是蘇晴在打理她的工作。
本來她覺得自己只要不出什麼大差錯,當上主編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可是現在情況有變。
總部臨時決定加入競爭機制。
也給了葉舒和蘇晴兩個人一個機會。
她今天早上去工作室的時候,蘇晴明確表示她對主編的位置不感興趣,明天的展示只是爲了應付上級的要求走走過場而已。
夏知晚立即表示,”大家都是公平競爭,努力就好!”
她點點頭,往他懷裡蹭了幾分,“雖然我也沒有必須要得到主編的位置,可是一想到這一年多來,每天都是我第一個到,最後一個走,如果最後真是被刷下來了,想想還是有點不甘心的啊!”
當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會有結果的。
官逸景摟住她的腰,”所以,你希望我做什麼?買下雜誌社,讓你當主編,或者,你想當執行總編也可以!”
夏知晚頓時一陣黑線,覺跟這個男人簡直不是在一個頻道上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搖了搖頭,“我就是有點不確定想和你吐露一下!”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她的下巴,聲音低迷,“我知道你想憑自己的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像你想象或者期望的那樣發展的!”
年少的時候他也曾經爲此煩惱過。
可是年紀漸漸增長,明白了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其實道理誰都明白,只是真正做起來就又不一樣了!
沉默了半晌,他側過臉來,“要是你當上主編,要怎麼獎勵我,貌似我也出了一份力呢!”
夏知晚伸手勾住他的脖頸,“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官逸景凝眸看着她,“晚晚,我們要個孩子吧!”
孩子?
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自從,那次因爲孩子的問題吵了架之後,官逸景會主動做安全措施了。
可是,現在要孩子,她準備好了嗎?
見她不語,官逸景眸子中的火苗漸漸暗了下去。
“你如果不想要,我不勉強你!”他的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
“老公,”她擡起臉來,特別真誠地望着他,“讓我心裡先準備一下好嗎?”
她有時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官逸景低頭吻住她,“好,太太您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