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1章 這麼噁心我

“公平?”官逸景冷笑,“一開始你和我結婚的時候,我在外面怎麼樣,你不是也沒管過。”

“那是因爲……”話說了一半,她生生停住了。

那是因爲那個時候自己對他不瞭解,沒有感情,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承認自己動了心,開始在乎了。

但是,他爲什麼連解釋的機會的都不給自己。

避孕藥的事情可以解釋,筆記的事情也可以解釋。

她下定決心要好好珍惜這段婚姻,要好好對他的時候。

他卻去外面找別的女人來報復她。

他怎麼能夠這樣對自己。

他們是夫妻啊!

她咬了咬牙,“你不是說你不會有其他女人了嗎?”

官逸景拍了拍她的臉,“別天真了,我對你現在是玩膩了。”

他的話語刻毒,就像一把碎冰渣,毫不留情將她凍了個徹底。

玩膩了?

所以,他現在是準備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男人的通病嗎?

真夠噁心的。

她憤恨地咬牙,幾乎要咬碎一排貝齒,“你讓我噁心!”

“是嗎?那我每次碰你的時候,你不是叫的挺歡快的嘛!”

夏知晚的臉色漲得通紅,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

他彎下腰,眼眸緊緊盯着她,就是看一個伸出爪子在主人面人張牙舞爪的小貓,“敢說不是嗎?”

官逸景輕輕一笑,聲音裡面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憤怒之下,她失去了理智,一個巴掌就甩了上去。

巴掌在半空中被截住,官逸景抓住她的手,一下子就將她翻身壓在單人沙發上,“膽子這麼大,欠打嗎?”

她的眼睛驀然睜大,看着徒然壓下來的男人的臉。

官逸景勾着她的舌,吞着又咬着,很兇很蠻橫,帶着強烈的屬於男人的氣息,混着酒精的味道,侵佔她的呼吸。

一想到他的脣舌可能糾纏過外面哪個女人,夏知晚就不受控制的掙扎起來。

她的掙扎顯然愈發的挑起男人本來蠢蠢欲動的征服欲,他反而吻得愈發的深和兇。

掙扎不開,夏知晚心一狠直接咬了上去。

“呵,”官逸景怒極反笑,舌尖舔了舔被她咬傷的地方,有些野性的性感,“這麼喜歡咬人?”

他低頭,毫不客氣咬在她的嘴脣上。

痛覺神經頓時刺激起來。

她倒吸一口涼氣,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她的憤怒被勾起,眼眸中都是怒火,“你去外面找你的那些女人啊,你想要幾個孩子她們給你生啊!”

一個不夠就生一窩啊,最好能湊成一個足球隊。

憑什麼以婚姻的形式來困住她,還要逼她履行妻子的義務。

這公平嗎?

官逸景扣住她的手,想要制止她的掙扎。

他是想要一個孩子,可那個孩子的母親只能是她。

但偏偏她就一點都不懂自己的心思。

伸手撫上去,她的皮膚全是因爲顫慄而起的雞皮疙瘩。

“我不要,你別碰我!”她將頭扭轉到一邊,拼命的反抗。

反抗之中,指甲不小心觸碰到了官逸景的臉,頓時有細碎的血珠蹦出來。

男人這個時候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他頓時惱火起來,聲音冰冷,“你鬧夠了沒有?”

夏知晚感到胸腔一陣陣噁心,她現在一句話也不想說。

她默默蜷縮在了沙發上,雙手抱住膝蓋。

這樣的自我保護姿勢讓她生出一種安全的假象。

她沒有哭,自從媽媽去世之後,她就很少哭了。

小時候她就發現,哭沒有什麼用,小叔和奶奶欺負她和她媽媽的時候,她就挺身而出,因爲自己的強勢,導致小叔和奶奶沒有膽量讓自己和媽媽走。

後來的後來,她和媽媽搬出了家裡,獨自生活的時候,她沒次想哭,也只是緊緊抱住了自己。

雖然她一點也不想哭,可是酸澀到底是蔓延了上來。

她就像一個刺蝟一樣,渾身帶刺,裝模作樣的保護着自己,其實內心比誰都脆弱。

官逸景理了理被夏知晚弄皺了的衣服,然後走過去托起她的下巴。

她沒有哭。

有點點失望!

都說擊敗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女人的淚水,可是夏知晚顯然不明白這一點。

或者說即便明白這一點,但是也沒有很好地踐行。

他眸子中有隱隱的怒火燃燒,憤怒將他包圍着。

此時此刻,他是多麼痛恨她的倔強啊,就像一根刺深深扎進了他的心裡。

“夏知晚,”他凝眸,“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也不要試圖跟我唱反調,因爲你不配!”

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對她說出這麼惡毒的話,只是憤怒一旦上來,所有的理智都去見鬼了。

夏知晚擡起頭,靜靜地注視着他。

她的眼裡沒有眼淚,表情也是淡淡,她抓住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一字一句,“是,我不配,我不過是一個爲了錢嫁進來生育工具,我沒有資格和你談條件,也沒有資格和你生氣,更沒有資格和你對着來。”

說完她自嘲一笑,透出無限苦澀。

她從來就不敢奢望自己和他之間能有真正的愛情。

生育工具?

官逸景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也逐漸用力,“好,很好,生育工具。”

他冷笑,原來在她心中,自己對她的好,對她的真心,都是別有目的的。

真是好笑,他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被踐踏了。

“生育工具?”他冷笑,“你既然這麼認爲,那你就應該有點自覺性!”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都有職業道德呢,你比她們要高級一點,那麼你是不是應該更要有職業操守呢?”

*,比她們更高級?

他的話就像刀子一樣一點一點凌遲自己的心。

他俯身下來,“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頭暈目眩,她的臉色開始發白,終於忍不住乾嘔了出來。

官逸景臉色黑到了極點,她竟然噁心自己噁心到了這個程度。

然後一言不發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極其危險。

“這麼噁心我?”

得到的答案只是沉默。

夏知晚捂住嘴巴,眼裡隱隱有淚花閃現。

官逸景淡淡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襯衫的扣子,然後冷笑,“真無趣。”

正文_第293章 昨晚,你一直在這裡嗎?正文_第283章 那你就當我太天真了吧正文_第138章 官先生,這位小姐是你什麼人正文_第499章 老太太,您認錯人了正文_第434章 念念是不是你和我的孩子正文_第364章 是他,竟然是他正文_第203章 我不介意對你做點什麼正文_第169章 我出三倍價錢讓你們滾(有閱餅,速搶!)正文_第173章 我是來接我兒子的正文_第52章 他就不離婚,就是要……耗死她正文_第277章 她如果有事情我不會袖手旁觀的正文_第39章 有一種偷偷摸摸來開房的感覺正文_第420章 不用以身相許正文_第320章 戒指從哪兒來的正文_第439章 我是她爸爸正文_第123章 黑夜中的他,有一種凌冽張揚的美正文_第122章 我們太太不歡迎你正文_第50章 夏知晚聽到了自己心在滴血的聲音正文_第95章 我說不喜歡可以退嗎?正文_第62章 官太太,我養不活你嗎?正文_第132章 官大總裁說情話的本事也是超一流的正文_第521章 溫顧如初(四)正文_第343章 雖然痛,但絕對足夠真實正文_第371章 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正文_第62章 官太太,我養不活你嗎?正文_第238章 他來聽她的的演奏會正文_第5章 太太,你喝了很多酒正文_第327章 作者自己寫哭了正文_第231章 如果我死了,那也一定是因爲你正文_第506章 不要同情我正文_第169章 我出三倍價錢讓你們滾(有閱餅,速搶!)正文_第310章 餘生,他來陪她正文_第388章 你去教訓教訓她正文_第470章 兩小無猜正文_第315章 官逸景,你怎麼回來了正文_第91章 他對你好嗎?正文_第195章 現在架子越發大了正文_第244章 有沒有做過自己心裡清楚正文_第188章 現在又想玩欲擒故縱了嗎正文_第169章 我出三倍價錢讓你們滾(有閱餅,速搶!)正文_第122章 我們太太不歡迎你正文_第311章 最難忘的生日正文_第196章 這男人都出軌兩次了,還留着上天嗎正文_第8章 別碰我,你髒正文_第251章 官逸景是這裡的老闆正文_第382章 溫故而知新的溫故正文_第74章 長得帥,會唱歌,也會跳舞正文_第11章 官振業正文_第149章 老公,我好想你,你快回來吧!正文_第228章 深藏不露的土豪正文_第460章 你相信我嗎正文_第394章 官總邀請我們吃飯正文_第381章 都是和她正面槓正文_第216章 父親的信正文_第333章 這人生都快開出花來了正文_第375章 似乎外面總有動靜正文_第396章 小夏是我的人正文_第521章 溫顧如初(四)正文_第397章 當年爲什麼離開正文_第165章 真的只一眼,就可以萬劫不復(有閱餅,速搶!)正文_第178章 看來上次的那兩巴掌還是沒有讓你長記性正文_第469章 剩下的事情她來佈局正文_第54章 上了我的車!還想再下去嗎正文_第233章 嫁給我很委屈,可是沒辦法,你必須得受着正文_第220章 有空沒空其實一句話就解決了正文_第247章 我沒有和他吵,是他單方面碾壓正文_第441章 我放不下你正文_第457章 爸爸不會欺負你媽媽正文_第43章 既然你忘記了,那麼我就不怕麻煩地提醒你正文_第4章 回家正文_第345章 你不走我走可以了吧正文_第228章 深藏不露的土豪正文_第220章 有空沒空其實一句話就解決了正文_第501章 這些天你一直在照顧他正文_第263章 因爲在意所以冷漠正文_第106章 戀愛測試,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他/她了?正文_第499章 老太太,您認錯人了正文_第264章 她就是要揭穿盛心綰的僞裝正文_第121章 這麼噁心我正文_第163章 是白昭庭要和解,還是白家要和解正文_第267章 我也沒求着他們救我啊正文_第173章 我是來接我兒子的正文_第97章 我要教我的太太高爾夫了正文_第501章 這些天你一直在照顧他正文_第378章 我是不是又欠你一個人情正文_第131章 夏知晚,你等着吧正文_第367章 你準備管我一輩子嗎正文_第130章 兩個消息,你聽哪個正文_第194章 天涯何處無芳草正文_第519章 溫顧如初(二)正文_第105章 先生已經走了正文_第322章 我就讓你們整個白家給她陪葬正文_第123章 黑夜中的他,有一種凌冽張揚的美正文_第506章 不要同情我正文_第488章 他對誰高冷都不會對你高冷的正文_第522章 溫顧如初(五)正文_第156章 官先生,你家需要保姆嗎?上過大學的那種!正文_第466章 重新解釋一下正文_第32章 我結婚了正文_第482章 憑我是她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