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沒到呢過夏知晚反應過來,他扣住她的腦袋,霸道的薄脣已不由分說地用力吻住菱脣,舌尖極爲熟練地挑開柔軟脣瓣,熱情又不失力道地勾纏住她的舌頭。
夏知晚頓時泄了氣,放棄掙扎,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種事情上,她向來處於劣勢。
更何況,她發現,自己其實也很想他。
窗外的陽光從和煦已經迅速轉爲明媚,舒適的歐式大牀上,也同樣春意盎然,激情四射得快要着了火。
女人隱忍的細小嚶嚀和着男人性感的喘息聲,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分外撩人。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白天做這種親密的事情了,但夏知晚還是覺得難爲情。
她有些想要抗拒,這還要上班呢!
她一邊應付他的吻,一邊掙扎,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別這樣,我還要去上班呢?”
沒想這個動作卻被關已經給惡意曲解了。
“沒地方放嗎?來……”官逸景將她攔腰半抱起來,朝身上一帶,“抱住我,嗯?”
愛,是要做出來的。
一段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婚姻,和諧的*大概是維持彼此關係的關鍵。
儘管他們的婚姻不過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但夏知晚也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確是個近乎完美的丈夫。
家世和頭腦都是上乘中的上乘、再加上那張帥得沒天良的面孔,不管怎麼想,都應該是她佔了便宜呀。
所以,他就可以憑藉着自己的先天的優勢肆意妄爲嗎?
意亂情迷之間,夏知晚突然好死不死的開口,“這麼多天,你都沒碰女人嗎?”
官逸景的動作停了下拉,捏住她下巴,深眸裡面全是冰冷的神色,“你什麼意思?“
夏知晚偏過頭去,有些賭氣,“就是問問。”
官逸景顯然不滿意她這個答案,“有話就說,別藏着掖着。”
“你回答是或者不是不就行了嗎?”夏知晚也沒好氣迴應他。
她在懷疑他嗎?
憑什麼?
他都可以做到對她完全信任,對她去酒吧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竟然還敢懷疑他。
他抿了抿脣,涼薄的笑了,“我都沒懷疑你,你倒是懷疑起我了?”
他就是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手上加重了動作,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激起她輕聲尖叫。
男人基本上都是有劣根性的,官逸景也是個男人,每當夏知晚脾氣不好頂撞他的時候,在牀上懲罰她,是他最願意幹的一件事情。
一直懲罰到她求饒,才肯放過她。
“我有什麼好讓你懷疑的?”(晚晚啊!你抓錯重點了啊喂!)
對付一個不聽話的男人,官逸景有的是辦法。讓這種人遠遠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面,他完全可以做得到,
但是對付一個不聽話的女人,官逸景也有的是辦法,但是對於夏知晚這種不聽話,自己偏偏還喜歡的女人,他突然頭疼了。
如果說她是恃寵而驕,顯然是不科學的,自己以前對她沒那麼上心的時候,她就是這副樣子,說話帶刺。
如今上心了,她還是這副樣子。
官逸景感到心很累。
他將她手扣在了頭頂上,“夏知晚,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官逸景發怒了,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也加重。
如果換做是以前,夏知晚對他的怒意也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她開始在意他的喜怒了。
或許是自己錯怪了他吧!本來就沒有實際證據的事情。看他的樣子感覺很受傷,她有些爲自己的失言而後悔。
於是咬咬牙,“你先別生氣,我也沒有懷疑你。我就是……”
“就是什麼?”
官逸景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她突然擡起頭,主動吻住了他的脣,“你纔回來,我們不要爲這種事情吵架了好嗎?是我說錯了話,我下次不會了,不,沒有下次了。”
她難得示弱。
官逸景顯然很吃這一套。
大手在她身上開始處處點火。
因爲夏知晚的示弱,他也難得溫柔。
他很想她,這麼多天來,想她簡直快要發瘋了。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但是一遇到這個女人就會往往將邪惡的一面釋放出來。
可是這個女人顯然快要玩瘋了,根本不記得自己的存在了,就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
想到這裡,他就恨不得在夏知晚的屁股上狠狠打一巴掌,以示懲戒。
所以,他現在決定好好懲罰她一下。
在他耐性十足的*挑逗下,夏知晚巴掌大的瓜子臉因動情而通紅,全身肌膚都泛着汗,像一株熱帶叢林裡水分充足的植物。
這麼多天了,身邊缺少了他的陪伴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習慣了早上起來一睜看眼睛就是他的英俊的臉龐。
習慣他的早安吻。
習慣他的擁抱。
她沉浸在他深深的溫柔之中。
所以,等她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氣氛驟然僵住,像被人從頭頂潑了一整桶冰水,使夏知晚瞬間從激情中醒過神,心中發出一陣慘叫,親愛的大姨媽!您怎麼現在現身了啊?
男人此刻卻是進退兩難,赤裸着的高大身軀上每一寸肌肉都緊繃着,俊臉瞬間變得鐵青,正眉頭緊鎖地瞪着她。
夏知晚面紅耳赤地不敢與之對視,半晌過後,因沒聽到訓斥聲,便不安份地悄悄低頭瞅了一眼,這一看差點羞愧致死,於是只好緊緊閉上眼睛。
“起來,去浴室。”
接到命令,夏知晚趕緊手忙腳亂的向浴室裡面跑去。
等洗乾淨,換好衛生棉走出來的時候。
卻發現男人一臉不悅的看着她。
第一個反應是不會想要秋後算賬,現在纔來教訓他吧!
然後,氣氛好像不太對勁。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
牀頭櫃的櫃子最下面一層被打開了。
心中頓時隱隱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她好像在這之前放了什麼東西在這裡面。
腦袋迅速反應過來,這才半個月,大姨媽又光臨了。
是不是就是因爲吃藥的緣故。
官逸景乾淨利落地將一個藍色醫藥盒子扔在她的腳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