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腿傷未愈,再一個她根本也不是白楚的對手。
而此時此刻,她就更難掙脫。
吻,漸漸的溫柔了下來,安茜得到機會咬了白楚一口。
白楚吃疼,放開了她。
“你這個小辣椒,什麼時候能乖一點啊,接個吻你也好咬人!”
白楚說道。
安茜狠狠的說道,“你放開我,不然下次我咬得就是你脖子上的大動脈!”
白楚笑着歪頭,故意露出脖子上的大動脈給她,“別下次了,就這次吧。來,你咬死我!”
安茜毫不留情,腦袋擡起,一口就咬了上去。
白楚悶哼一聲,他忍着一動也不動。
安茜緩緩鬆開了他,“起來。”她被他吻得聲音有些乾啞。
白楚低頭看着她,月色將他照的英俊清瘦,緩緩開口說道,“你可真是個白眼狼,是我見過的最喪心病狂的白眼狼。我爲了不讓你摔倒,我受着傷也給你當肉墊,你卻要咬死我!”
安茜忽然間眸色一緊,“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
白楚看着她緊張的樣子,心情終於好了一點,緩緩起身,“去開燈!”
安茜從沙發上起身,打開了燈。
她走回到白楚的身邊,眸色緊盯着白楚,“你哪裡受傷了?別誰傷了?”
白楚擡頭笑着看着她,“怎麼,心疼?”
安茜臉色微厲,“不說拉倒!”
白楚在她轉身之際拉住她的手,“好疼,你快點幫我看看我會不會死?”
安茜神色一驚,“傷在哪裡?”
白楚將衣服掀起來,“背上!”
肌理鮮明的背上,一條紅腫的傷痕出現在眼前。
白楚說道,“前面好像也有!”
安茜擡起手啪的一下打在山傷痕上,白楚嗷的一聲,差點直接跳起來。
“你幹什麼?”他大聲喊道。
安茜看着他冷聲說道,“白院長,我覺得你會死。”
說完,轉身走了。
白楚起身追了過去,“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好心來看你,一進門你就給我一鞭子,現在,還是這副態度!”
安茜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背對着他說道,“誰讓你來的,誰讓你大半夜抹黑進人家屋裡的!”
白楚深吸口氣,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是我賤唄!總是自己的熱臉貼你的冷屁股。聽說你骨折了,我吃不好睡不好,在南方又回不來,擔心的要死。打你電話你不接,信息不回。”
他淡淡的笑出來,帶着自嘲,“我看你的腿也沒事了,別小看骨折,養不好以後骨折是常事,再有幾次你這條腿就廢了。我給你帶了藥和補品,你如果想快點好就吃了,喝了。不想要就丟了,都隨你。”
白楚走向門口,“我走了!”
安茜一直端着水杯,指節凝白的失去血色。
白楚的手打開了門,她才終於出聲,“我給你上藥!”
白楚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安茜,眼神中帶着驚訝。
安茜放下水杯,走向客廳拉開五斗櫥的第一個抽屜,將藥箱拿出來看着他,“不用嗎?”
“用!當然用。”白楚關上門,然後走向沙發,“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