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自然是掙扎不過雲墨修的,熟悉的男人,熟悉的吻,熟悉的味道。
雲墨修以爲,她會掙扎,因爲她是恨他的,那麼明顯。
可是,她沒有。
沒有拒絕,反而反客爲主的主動扣住他的脖子跟他熱烈的吻了起來。
女人主動的時候,男人就會放鬆了。
沈沫結束了這個吻,她的臉色有些微紅,胸脯起起伏伏,實在是有人極了。
男人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別再生氣了,好嗎?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好嗎?
手被女人無情的打落,她冷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名花有主,你說的那些過去,我已經不在乎了!”
男人皺眉看着她,沈沫似看出他的想法,輕聲笑道,“你說吻就吻,什麼時候結束自然要由我來決定。你以爲,什麼事都要你來決定嗎?雲墨修,一個吻並不能代表什麼!請別自作多情!”
她說完,拿起紙巾狠狠的擦了擦嘴脣,“時隔多年,雲先生的吻技並沒有什麼長進嘛!”
她擡眼看他,“是任清萱,伺候的不好?”
將紙巾扔掉,笑着說道,“那麼我的呢?”
說完,她打開門走出去。
女洗手間裡,留下男人沉痛而孤單的身影。
她太瞭解他,知道怎麼用一句話深深的刺痛他的心。
回到位置上,厲錦城淡淡的說道,“回來了!”
沈沫笑着點頭,“恩!”
不久後,雲墨修也回來落座。
女人的臉上始終帶着微笑,談笑風生,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而云墨修一向喜怒不形於色,內心中的情緒沒人看得出來。
人們看出來的是,厲錦城的女人出去,雲先生就跟着出去了。
細心的人發現,沈沫出去時候還帶着口紅,回來的時候,嘴脣上已經沒有妝容。
這代表着什麼?
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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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桌子上還坐着另外一位美女。
挨着雲墨修坐着的任清萱,因爲在臺上出了醜,她姍姍來遲。
雲墨修剛走,她就來了,滿桌子只不見了雲墨修和沈沫。
任清萱的心裡早已經,叮叮噹噹亂作一團了。
此時,二人又前後腳的回來,旁人都看得清楚,任清萱又怎麼能看不出來。
但是,她仍舊努力維持着不失顏面。
她端起酒杯看向厲錦城,“厲先生可真是有福氣,娶了這麼漂亮的太太。不知道厲太太芳名?”
她故意說出她們的關係,想提醒當事人,也想提醒周圍的人別亂想。
厲錦城看向沈沫,笑若春風,“聽到了沒,雲太太在誇你,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呀?”
當即衆人一片譁然,原來,她不是厲太太。
這下任清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臉色微變,隨後笑道,“原來二位還沒結婚啊,那等到大婚的時候可要給我請柬呀!”
雲墨修的臉上此時纔有了一絲笑意,他抿嘴聽着不說話。
沈沫此時擡起頭看向任清萱淺淺的笑了一下,“請柬就不必了吧,我跟雲太太也不熟!參加婚禮這樣的事,好像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