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寶琴臉上的表情猙獰:“你們留下了我們家靜怡的孩子,你們要給我錢買下這個孩子!”
阮小溪現在真是看這個女人一眼都覺得噁心:“在你的心裡,靜怡的孩子,她用了命換回來的孩子,就是你能夠用錢拿出來買賣的麼?”
曾寶琴:“我當時就說了,我不要這個孩子,我要我們靜怡的命,我要她打掉這個孩子的,是你們非要她生下來,是你們要了她的命。”
“二百萬,只要二百萬我就會把這個孩子賣給你們。從今以後我也不會再來找你們,也不會再來找這個孩子。”
阮小溪看着喬奕森,男人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陰沉:“既然你決定一定要帶走這個孩子,那我也不阻攔你。”
說罷,喬奕森就擺了擺手,讓人們把度度帶了出來。
“這個孩子現在就是你的了,你把他帶走吧。”
喬奕森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森冷:“你以爲我是多麼想要留下這個孩子的麼?”
說完,曾寶琴就被喬奕森趕出了喬家。
喬奕森下令:“下次要是再見到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把她放進來。”
阮小溪目瞪口呆的看着喬奕森:“你真的就這樣把度度丟掉了麼?”
剛剛在喬奕森把度度帶出來的時候,阮小溪就想要出手阻攔,可是被喬奕森的一個小動作制止了。
喬奕森:“你不相信我麼?”
阮小溪搖搖頭:“我當然相信你,但是曾寶琴已經被逼到狗急跳牆了,我害怕她會對度度做出來點什麼。”
喬奕森摸了摸阮小溪細軟的髮絲:“你放心吧,我要的就是她狗急跳牆。”
“如果現在真的給了他這筆錢,雖然她嘴上說着不會再一次回來要,但是隻要她嚐到了甜頭,等到她手上拮据之後,還是會不要臉面的回來的。”
“我不想白白養着這樣一個不識好歹的吸血鬼。”
阮小溪:“那你能夠保證他把度度帶走以後不會傷害他麼?”
喬奕森把阮小溪的被子蓋緊:“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只要好好休息就好。”
曾寶琴帶着孩子被轟出了喬家,她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她在門口叫罵:“就你們這兩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我以爲你們是多麼善良,原來還不是把靜怡的孩子當成是個包袱,隨意的就摔出來了?”
這時候曾寶琴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就聽到那邊有個溫柔的女聲:“這位女士,您在我們酒店已經欠債超過一萬了,希望您能夠先結一下?”
曾寶琴破口大罵:“你們怎麼回事?不是今天早上還是九千的麼?怎麼過了一個上午就一萬了?”
客服的聲音還是溫柔:“實在抱歉了,我們這裡房間一上午的使用費用就是一千多,我們知道這點小錢對您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總歸還是對您的信譽影響不好。”
曾寶琴恨的咬牙切齒:這一個個的都像是討命來的一樣!該死的!
她的眼睛向下看到自己的懷中的這個孩子,既然他不能夠賣給阮小溪他們,那要是賣給什麼小戶人家呢?
曾寶琴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就去抄了一點小廣告,一個個給販賣孩子的人撥打電話,可是電話接通之後,每個人都表示一個孩子最多就只能賣出來三萬塊錢。
曾寶琴氣的想要摔手機,三萬夠幹什麼的?她買一件衣服也就差不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曾寶琴忽然想到,這個孩子整個賣賣不了多少錢,但如果分開賣呢?
抱着這樣的心思,曾寶琴直接撥通公廁牆上的一個人體器官販賣的電話。
電話很快的就接通了,價格也很快的就被談好,曾寶琴想了想,一個器官可以賣大約三十萬的話,這個孩子還是挺值錢的。
這個時候的曾寶琴已經被金錢迷了眼睛,她的人性早就已經沒有,她帶着孩子出現在那個黑診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的討好,直接把孩子送了出去。
那醫生眼神有點直:“你什麼意思?”
曾寶琴:“。”
醫生身邊的一個全身都是紋身的光頭“呸”了一聲:“你他媽的在玩我們?”
曾寶琴不知所措:“我怎麼了?”
那醫生看不起的瞥了曾寶琴一眼:“你難道不知道這麼小的孩子器官發育還不成熟,是不能夠做這種手術的?”
曾寶琴的臉色突然變了:“你是說這孩子不能做手術?”
光頭掐了手上的煙:“你他媽的在那和我們磨磨唧唧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弄出來這種事,你覺得我們的時間不要錢?”
曾寶琴被下的全身發抖,她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光頭說了句:“我還以爲是個多麼厲害的人物,上來就要這麼大的買賣,別人都是摘個腎什麼的,你這都他媽幫你都交代這裡了。原來是拿着別人孩子的命。”
曾寶琴解釋:“這是我的孩子,我沒有殺人的意思。”
那男人冷冷的看了曾寶琴一眼:“你的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怎麼?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你比我們還不是東西。”
光頭一把揪住曾寶琴的衣裳:“不行,耽誤了的時間一定要讓你來補,我們也不要你的命。我們就要你一顆腎就好了。”
這話一落下來,曾寶琴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她哆哆嗦嗦的說道:“你說什麼?”
“用你的腎來還。”光頭揪着曾寶琴就往病牀上走:“你以爲我們請醫生不要錢的麼?你說的這麼簡單,好像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曾寶琴嚇得尿了褲子:“對不起對不起,我的腎你們不能摘啊,真的不行,我還想好好活着。”
光頭:“誰他媽不想好好活着?你以爲來到這裡的人有幾個是不想活的。”
曾寶琴被按在手術檯上,眼看着麻醉劑就要注射到手上,這時候忽然大量警察衝了進來。
“住手,不能動,把手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