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微聽了阮小溪的話,看着阮小溪的眼神也越發的冷漠:“那我問你,如果到時你們覺得我的孩子也是不足以支撐起這樣的產業,那又該怎麼辦麼?”
阮小溪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她一時間被晨微問了個愣,在阮小溪看來,ben的孩子一定會像自己的父親一樣,小小的就能夠支撐其全部的責任。
喬弈森開口道:“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我會一直在旁邊幫助他,直到我百年之後,直到我死,我都不可能讓ben一生的心血就這樣沒落,那樣的話我等到到了他的身邊,都會擡不起頭。”
晨微冷笑道:“所以說你的意思就是說,只要你活着,就一定會插在ben的事業之中,不管我們的孩子是不是已經長大,也是不能完全放心把權利交在他的手裡?”
其實喬弈森的說法並沒有一點的私心,如果真的要是像晨微說的那樣,ben的孩子以後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那他不好好的輔佐幫助在他的身邊,難道還要眼睜睜看他敗光ben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一切麼?
可是現在的晨微已經完全不相信喬弈森,所以纔會曲解喬弈森的意思。
喬弈森深深的看了一眼晨微,最後還是說道:“是的。”
晨微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想和喬弈森說的了,喬弈森就是不肯承認ben的身份,哪怕現在DNA檢測都已經出來,都還是自欺欺人的不肯承認。從喬弈森這裡已經不可能要回屬於ben的東西了,她只能去想些其他的方法。
晨微:“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再見。”
說罷,晨微就整理了自己的衣領,轉過身就要離開。
在出門之前,晨微對阮小溪說:“喬弈森已經變了,他現在虛僞狡詐貪婪,我希望你不要變成和他一樣的人,更不要被他矇蔽。”
阮小溪聽到晨微竟然這樣評論喬弈森,不由得有幾分氣悶,她剛剛想要開口反駁,卻對上了喬弈森制止的眼神。
當晨微終於踏出阮小溪家門的時候,喬弈森才終於放送下來。
喬弈森覺得和晨微說話簡直是比談下來一筆鉅額的合同都要費勁,他閉上眼睛,回想着剛剛晨微和他說的話,越想就越是心涼。
阮小溪看着喬弈森疲憊的樣子,她心頭涌出來幾分的不忍,他從來都不知道喬弈森到底是面對着一些什麼樣的事情,面對着的晨微是什麼樣子。
現在她終於瞭解喬弈森到底是面對着怎麼樣的一個世界,怎麼樣的惡意的眼神。尤其是晨微這件事,讓阮小溪感覺到了極度的無奈。他們沒有辦法去叫醒晨微,沒有任何的辦法。
阮小溪坐在喬弈森的身邊,她伸出手去幫喬弈森按摩頭頂。
喬弈森睜開眼睛看着阮小溪,他沒有想到阮小溪竟然還會有這種手藝,笑着誇獎道:“沒想到我的夫人除了會在牀上幫人放鬆,還有這樣的好手藝。”
阮小溪被他這話羞的臉色微曬:“去你的,正經點。”
喬弈森笑盈盈的看着了阮小溪幾眼,就閉上了眼睛,沒見也是微微皺起。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阮小溪知道喬弈森現在的壓力很大,她知道這種事只是晨微最開始的行動,接下來晨微可能會有的行動纔是需要注意的。而喬弈森不但要急於收復內部權利,還要應付晨微的奪權,簡直可以說是。
阮小溪忽然有了一種任性的想法:“不然我們就直接不要管了,我們一起回去,你說好不好……”
喬弈森沒想到阮小溪會說這樣的話,他心中先是一緊,隨後就放鬆下來。
“反震給你看你這樣的費盡心血,也沒有人記住你的好,晨微現在還這樣的誤會你,我覺得很不值。”
阮小溪越想就越爲自己的男人覺得不值得,她憤憤的開口:“你說是不是這樣,直接就按照晨微說的那樣,吧這東西交給他認爲的那個人好了,到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樣的事情。”
阮小溪真的心疼喬弈森,尤其是在晨微剛剛用那樣惡意的態度揣測喬弈森的時候,她真的想要和晨微爭論。
且她也知道,如果晨微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絕對會一直的針對喬弈森,而且她一天沒有幫助那個冒牌貨登上這個位置,就會一天的誤會喬弈森。
喬弈森的位置非常尷尬,他現在就是在在做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啊!
“而且我也已經很久都沒見過點點了,女兒也是,我們已經離開家很久了,我們被鎖在了這裡,家裡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
阮小溪是真的想念阮小溪和家裡的女兒了,喬弈森現在在這裡花費了這樣多的心思,他根本不會有時間處理喬氏的各種問題,要是一旦他們回去了,恐怕還有大量的事物在等待他。
喬弈森越聽阮小溪的抱怨,嘴角就越是揚起。
阮小溪現在越是不滿,就說明她越是在心疼自己。喬弈森還是十分的享受自己女人的關心的。
他握住阮小溪的手,溫熱的手掌覆蓋在阮小溪的手上,稍稍用力就把阮小溪拉近自己的懷裡。
“你說的都對,說的也非常好。”喬弈森看着懷裡的女人:“我也十分想念點點和女兒,我也很着急喬氏的各種事務,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扔下這裡的一切。”
阮小溪知道喬弈森就會這樣說,她輕輕“哼”了一聲。
“你還記得我們的命是誰救回來的麼?”
喬弈森的話直接就讓阮小溪僵直了身體,她知道自己的命是ben救回來的。
“那我問你,小溪,你剛剛說的那樣的話,是不是也可以用在ben得身上?”
“他又爲了什麼會想要幫助我?他明明也有自己的生活,他明明也有自己在乎的東西,他也可以不顧我的請求,直接就把我拒之門外,不來幫助我。這樣的話他是不是還好好的活着?是不是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還能繼續主張大權,有自己美好的人生呢?”
阮小溪的眼睛微微下垂:“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