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掛斷了電話,就在家中等着喬弈森回來。喬弈森一般都是傍晚回家,阮小溪一個人在的時候總是不習慣吃午飯,就算是再餓,一個人也沒有了胃口。
阮小溪一想到今天這個好消息,就覺得有了幹勁,她決定給喬弈森坐一桌豐盛的大餐。
可是阮小溪沒想到的是,她沒有等來喬弈森回來,反而等來了一場災難。
易柯和祁哲耀一起回了公司,祁哲耀依舊是對她不甚理睬,並且美名其曰是因爲工作太忙,沒有時間和她溫存。
易柯吃了個閉門羹,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齒,自從自此祁哲耀回來就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的祁哲耀屬於萬花叢中過。
任憑誰也不能引起他的一點在意,現在看來祁哲耀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邊。可這次易柯就覺得有什麼不對了。
他上心了。
易柯越是想起那照片上的女人,就越是恨得咬牙切齒。
她開始的時候還想着要不然就先放過她這一馬,再過幾天如果看祁哲耀能不能回覆平時的狀態。
現在她一點也等不及了,她想要直接衝到那女人的面前,看看這個狐狸精到底是有什麼厲害之處。
易柯看着手機上女人的照片和住址,他決定了今天就去好好會會這個勾走了祁哲耀魂的小妖精。
阮小溪正在廚房中準備食材,忽然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
嗯?今天奕森回來的這麼早麼?
阮小溪沒有多想,畢竟今天喬弈森告訴了她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現在的晨微終於又有了新的歸宿,可能他也是回來和她一起慶祝的吧。
阮小溪就這樣想着,想也沒想的就打開了房門。卻沒想到直接就對上了一張精緻又刻薄的面孔。
易柯冷冷的看着阮小溪手上的麪粉,又看了看阮小溪素淡的面孔,從鼻孔中哼出一聲嫌棄,真是一個沒有任何特色的家庭主婦。
阮小溪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一時間也是愣了:“請問,您是?”
易柯看着阮小溪疑惑的表情,呵,裝,真能裝。
一個勾、引祁哲耀的人,怎麼會連他身邊呆了最久的女人都不知道呢?還能做出這樣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簡直是噁心。
易柯瞥了阮小溪一眼:“你就是那個什麼阮小溪?”
阮小溪這時候也能看得出女人眼神中的鄙夷,一時間臉色也就不大好看了。她不是那種會受人閒氣的人,任憑一個人脾氣再好,也不會容許一個女人無事找上門來,還一副冷嘲熱諷的模樣。
什麼叫那個什麼阮小溪,你說話就不能正常一點麼?
阮小溪聲音也冷了下來:“是的,我就是阮小溪,請問您又是那個什麼誰呢?”
易柯一聽阮小溪還敢和她犟,臉上的表情瞬間就猙獰了幾分,看着阮小溪更加不客氣起來。
“我就這麼和你老實說吧,就是你勾、引了我們家哲耀吧。”
“什麼?”
阮小溪滿臉的問號,哲耀?她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女人口中說的哲耀是誰,應該是祁哲耀。
“你不用再裝了,,你不就是不滿意自己的婚內生活,還想再在外面勾三搭四麼?”
易柯直接把自己想的話統統說了出來,也沒有看到阮小溪臉上的表情變得多麼不可置信。
不滿意自己的婚內生活?阮小溪真想要撬開這個自說自話的女人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有叫腦子的東西。
“不,你還和那些表子不一樣,畢竟人家一般來勾、引哲耀的人,都是黃花大閨女,至少都是還沒有結婚,被別人玩剩的。”易柯嘴中吐出一句句的刻薄話語:“你說到底就是個破/鞋罷了。”
阮小溪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她看着眼前妝容精緻的女人:“我不知道哦你從哪裡聽到的消息,說我勾、引你家祁哲耀。
先不管我究竟有沒有這樣做,就說你口中的男人寧可喜歡一個被別人穿過的鞋子,也不願意多看你幾眼,你怎噩夢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垃圾貨色。”
阮小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人,跑到別人家門口侮辱別人,還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簡直是可笑到了極點。
“還有就是你說的那個男人,我對他沒有任何的想法,我的男人在我心裡已經就是完美,沒有任何人能和他相提並論。你覺得他是朵鮮花,可能別人只覺得他是一點雜草罷了。”
阮小溪本來是沒有想要侮辱祁哲耀的意思,可是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這個女人口口聲聲都是她的男人比不上祁哲耀,所以她纔會想要勾、引祁哲耀。
他就得讓眼前這個無知的女人清楚,自己的男人是有多麼厲害。
“你說什麼!”
易柯這個女人性格偏執,從來就不能聽別人說的祁哲耀一星半點的壞話,好在在阮小溪之前,也沒有幾個女人敢直接對拉斯維的地下交易市場的二把手出言不遜。
當易柯聽到阮小溪的話的瞬間,她整個人都炸了,對着阮小溪就衝了過去,想要撕爛她的臉。
阮小溪在以前最開始和喬弈森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會遇到這種自以爲是的瘋女人,她說完自己想要說的話,直接就關上了房門,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言語衝突。
畢竟狗咬了你一口,你也不能直接咬回去。
易柯沒想到阮小溪會直接關門,她瘋了一樣的踢着阮小溪的房門,想要把她從裡面揪出來。
“你知道你在說誰麼?”易柯直接發了瘋一樣的嘶吼出聲:“我一定會讓你因爲你自己的話付出代價的!”
阮小溪懶得理會外面的瘋婆子,她本來今天心情不錯,偏偏就遇到了這麼一個瘋婆子,真是掃興!
易柯看到阮小溪關了房門進去,一個勁的拍打着阮小溪的房門,她本來今天是想來個阮小溪一個下馬威,然後在讓她不要再用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他要是想要祁哲耀的錢,就趕快去和男人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