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被喬弈森這麼一吻,忽然覺得今天受的一切災難也是值得的了,她臉上也露出一個笑容。
“不過,着飯菜雖然好吃,但是卻過於一板一眼了,都沒有那種溫馨的味道。我還是回想起你以前的時候做出的味道。”
阮小溪戳了一下喬弈森的額頭:“所以說你還是喜歡我原本的廚藝了?”
喬弈森誇張的倒在牀上,好像阮小溪真的有那麼大力氣一樣:“是啊,我就是一個受虐狂,這樣美味的東西,我還真是不太習慣。”
喬弈森在倒下的時候抱住了阮小溪:“所以說晨微說明天要教給你些什麼了麼?”
阮小溪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喬弈森不明所以的看着阮小溪羞紅的臉,她這是怎麼了?忽然間就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阮小溪把窩在喬弈森的懷中:“沒什麼,還是叫我怎麼做飯。”
喬弈森看着阮小溪傷痕累累的手:“小溪,我還是那句話,我不需要你做出任何改變,你就是最好的,在我喬弈森的心裡,沒什麼比你更加重要了。”
“如果你接受不了了,你就告訴我,我會給晨微準備最好的心理醫生。”
阮小溪搖搖頭:“今天晨微和我說了很多,我覺得她不是真的有了什麼心理疾病,她只是陷在了死衚衕中脫不出身,她現在之所以會讓我這樣做,是爲了不留遺憾把。”
“他以前的時候沒有能夠給ben做過一頓飯,洗過一次衣服,他們之間雖然是相愛但是總是有了太多的自尊心在裡面。晨微會覺得遺憾,她認爲自己做的不夠好,ben纔會走的。”
喬弈森聽了阮小溪下的話,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原來是這樣麼……”
所以說他在晨微的眼中看到了殺意,那根本不是針對阮小溪的,是晨微看到現在的阮小溪想就像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了,她的殺意不是對着阮小溪的,是對於自己的自我唾棄。
知道了這些,喬弈森忽然就放心了很多,她其實也就是害怕晨微會傷害阮小溪,只要她不對阮小溪下不利,就可以讓兩個女人待在一起。
“你不會累麼?”喬弈森看着你和阮小溪下尋已經快要睜不開的眼睛:“你不會覺得晨微在這裡是一個負擔麼?”
阮小溪忽然間就精神了:“怎麼會這麼覺得?!晨微是我的好朋友!以前都是我想想不開的時候,她在我的身邊安慰我。她現在想不開,我也應該爲他做點什麼了。”
喬弈森笑了,他的小溪還是這麼善良。
他的眼神看向門外,他聽到門板輕微的有些聲響,那是有人不小心碰觸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晨微啊,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想明白,ben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了現在安穩的一切,不是希望我麼你生活在灰暗之中,而是希望我們都能幸福。
晨微握住自己的嘴,他聽到了阮小溪的話。
眼淚從晨微的眼眶中一滴滴掉落,就算這樣,你也依舊把我當做朋友麼?
阮小溪沒有告訴喬弈森,第二天晨微想要教她的東西是,如何在牀上取悅自己的男人。
阮小溪不能想象喬弈森要是知道這件事之後,臉上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因爲喬弈森第二天要走的早,阮小溪強迫自己也早起了一個小時。
晨微今天一早並沒有在阮小溪的房門口蹲點,但是阮小溪和喬弈森來到屋外的時候,看到晨微坐在沙發上,正面無表情的看着沒接通電源的電視。
這個場面實在是恐怖,阮小溪和喬弈森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由喬弈森先開的口:“晨微?你在幹什麼?”
晨微回頭看到兩個人,這纔回過神來:“啊,我在等你們。”
阮小溪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說自己在看電視。看來晨微還是正常的。
阮小溪在走進廚房給喬弈森做早飯,喬弈森和晨微都在餐桌前看着阮小溪忙碌的背影。
喬弈森忽的開口:“晨微,你看她這個樣子,你會覺得開心麼?你會覺得自己心裡那點遺憾彌補了麼?”
晨微看着阮小溪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沒有說話。
喬弈森看出晨微已經有所動搖,也就不再追問了。
晨微之所以會這樣要求阮小溪下,大部分還是因爲他的心中有很大的遺憾,在他看來自己還沒有能和ben做很多事情,所以他希望能在阮小溪身上找到一些慰藉。
但是慰藉終究只是慰藉,迷幻也只是迷幻,終究都有醒過來的一天。
阮小溪不是之前的晨微,他也不是死去的ben,晨微會迷惑是因爲他找不到任何的而安慰,昨天阮小溪的話,應該會給這個女人帶來一些溫暖吧。
阮小溪端着早飯走出來,碗檐被粥灼燒的滾燙,阮小溪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的痛苦,但是她還是堅持這把碗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晨微看到阮小溪裹得嚴嚴實實手指,不由得又想到了昨天阮小溪手指的慘狀,她捂住自己的臉。
天啊!他到底是都做了些什麼……
他爲設麼要這麼折磨自己的朋友?昨夜阮小溪的話一字不漏的落在了讓我的耳中,他本來是想偷聽一下阮小溪和喬弈森的情事狀況,號爲第二天的課程做些準備,沒想到就聽到阮小溪滿是包容的話語。
晨微忽然握住阮小溪的手:“小溪,我對不起你,這段時間真的是給你添麻煩了。你還會原諒我麼?”
阮小溪不知道爲什麼晨微忽然間就對自己說了這些,她愣愣的看向喬弈森,喬弈森對她點了點頭。
阮小溪對晨微說:“我從來都沒有埋怨過你啊,就算你教我做飯,也是爲了我好,我怎麼會怪你?”
晨微含着眼淚搖搖頭:“不是不是這樣,我以後再也不會逼你做什麼事情了,喬弈森就是喜歡這個樣子的你,所以你不用做出任何的改變。”
“所以說我今天也不會在逼你學什麼在榻上怎麼取悅男人,你就做好自己就好了。”
喬弈森耳朵敏銳的捕捉到晨微說的話:“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