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這麼小就已經沒有了睜開眼看看世界的機會,她無法接受喬弈森現在的態度,這個男人不用改是這麼冷漠的人啊,他怎麼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喬弈森還在試圖勸說阮小溪:“你看,這個地方真的還算可以。”
阮小溪一把揮開喬弈森的手:“我說了我不滿意!我絕對不會滿意!”
說罷,剛剛還在迎接喬弈森進門的阮小溪,扭過頭自己進了房間,只剩下喬弈森一個人站在門口。
喬弈森愣愣的看着阮小溪的背影。
在他的印象中,阮小溪不會是一個這麼不可理喻的人啊。爲什麼她會突然間大發雷霆?
喬弈森把這個歸咎於流產之後的抑鬱狀況,他沒有絲毫自我反省的。
喬弈森不知道自己在心裡其實就沒有把這個孩子當做自己的,其實他在潛意識中還是會想起宋舟鴻那個時候說出來的話,他也會不由自主的懷疑這孩子是不是屬於自己。
這也是喬弈森遲遲沒有給孩子起名字的原因,和女兒絕不相同,這個孩子實在是來得太過於突然,並且也沒有受到所有人的歡迎,某些方面來看……
他其實到來的並不是時候。
阮小溪咋宋舟鴻身邊被囚禁了那麼久,喬弈森會懷疑那個變態對阮小溪做了什麼也算是情有可原。
客戶是阮小溪從不曾和喬弈森說起過什麼,在阮小溪的心裡,喬弈森應該是要完全信任她的,他就不應該有任何懷疑自己的想法。
原本也確實是這樣,怪就怪在宋舟鴻在臨死前的那一番話上。他引導了喬弈森的情緒。
就連祁哲耀都能感覺到喬弈森對於這個孩子的冷漠,他皺着看着喬弈森,不過他實在也看不出爲什麼一向愛家人的喬弈森竟然會單單對這個孩子並不上心。
開始他還只是懷疑,現在他就已經確定了。
外人都說喬弈森和阮小溪之間就是金玉良緣,兩個人之間和睦美滿,都覺得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間隙。
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這不現在就有一個大的空子等着他鑽麼?
一個男人爲什麼會對自己的孩子並不上心呢?甚至可以說到達了冷漠的地步。
祁哲耀臉色微變,該不會喬弈森懷疑在這個孩子並不是自己的吧。
這麼想想也還是的確,在阮小溪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他那個時候應該是在宋舟鴻的身邊的,喬弈森要是真的有所懷疑也是情有可原。
阮小溪是祁哲耀這二十多年來唯一感興趣的一個女性,這個女人身上有種花蜜一樣甜美的味道,吸引着身邊的男人。
祁哲耀摸了摸自己差點被門子拍到的腦門,又看了看被甩在門口的喬弈森。
呵,有意思極了,還是個帶了刺的花朵,雖然甜美,但是要是想摘下來難免會滿身傷痕,被她刺的流下眼淚來。
不過,祁哲耀往屋內望去,越是有刺的玫瑰,他越是喜歡。
喬弈森這個時候也沒有了心情在和祁哲耀廢話,他現在想的就只有衝上樓去看看阮小溪的狀況。
他想問阮小溪到底是對這墓地的哪裡不太滿意。如果不喜歡就放棄好了,爲什麼又要因爲這種事情生氣呢?
喬弈森看到了阮小溪離開時候眼角的淚痕,那晶瑩的顏色是溼潤了喬弈森的內心。
是的,喬弈森難以自控的因爲阮小溪的眼淚所心疼。
“你也看到了,雖然你的東西很好,但是,我的太太並不喜歡。”喬弈森對祁哲耀開口。
祁哲耀呵呵一笑,其實這塊墓地並不是特別好,剛剛他雖然說的是天花亂墜,但是如果用點心去聽就可以發現很多的問題。
喬弈森自然更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竟然還會覺得滿意。如果不是他要求就是這麼低,就是喬弈森沒有用心罷了。
阮小溪也是看出了他的漫不經心纔會這樣失望吧。
祁哲耀也沒有什麼話想要和喬弈森說的,他對喬弈森點點頭,轉身也準備離開。
喬弈森:“今天的事情謝謝你用心了,不過,對於別人的妻子,我奉勸還是不要太過上心了,不然的話要是引來什麼禍事就不太好了。”
祁哲耀皺了眉,喬弈森這是在威脅他麼?
真是有趣了,他這輩子還真就不怕別人威脅了。
祁哲耀轉過身,對着喬弈森笑:“喬總這句話就說的不對了,這世界上什麼都不是一沉不變的,不是麼?”
“每個人都是單獨的個體,誰要是有能力的能夠俘獲她的心,那纔是贏家。”
喬弈森和祁哲耀的眼神碰撞,兩個人誰都不肯相讓。
如果開始祁哲耀對阮小溪只是有幾分興趣,那麼現在就上升到男人之間的對決了。
他祁哲耀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在什麼事情上輸過,從前不會,以後更不會。
祁哲耀說完就走了,他已經在喬弈森和阮小溪的心裡種下了疙瘩,只要他們一天沒有解開這個疙瘩,他就還有機會。
喬弈森也沒有時間去理會祁哲耀,他急於去看阮小溪的情況,阮小溪剛剛的狀態實在奇怪,他不想阮小溪不開心,雖然他並不能想到阮小溪是爲什麼生氣。
喬弈森走上樓的時候,他以爲會看到阮小溪的眼淚,可阮小溪並沒有哭。
阮小溪下看向喬弈森,眼神中有這幾天以來她眼中所沒有的清醒:“孩子的名字想好了麼?”
喬弈森走過來坐在阮小溪的身邊:“小溪,這幾天我真的很忙,我覺得孩子的名字不是這麼隨意的事情,我們應該再好好的思考。”
阮小溪苦笑了:“喬弈森,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一個這樣重視工作的人,在你心中,難不成工作已經比我們之間的孩子還要重要了麼?”
喬弈森搖搖頭,把阮小溪抱在懷中:“怎麼可能,,你難道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