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女人這麼浪,宋總把她扔到這裡不聞不問肯定是一點也不在乎了的,他就算是把她在這裡弄死,恐怕宋總都不會皺皺眉頭。
他狂吼一聲扯着阮靜怡頭髮把人按在地上。
“唔……”
阮靜怡痛的手腳都軟了,卻仍然仰着小臉一聲聲嬌嗔。
她必須要讓男人沉陷入慾望,這樣她纔有可能會成功。
男人抱着阮靜怡的腰,手用力揉捏她,阮靜怡覺得自己生疼,剛想稍微推拒就被一把扯住手腕,男人臭氣哄哄的嘴貼上脖頸,一下下舔舐。
阮靜怡完全只覺得噁心難受。她不出意外的看到男人閉上眼睛,頭向後揚起,似乎是極端的享受。
就是現在,阮靜怡從背後掏出一把剪刀,狠狠扎進男人胸口。
男人本正要攀上高峰,胸前突然炸裂出劇痛,瞪大眼睛就看到心臟處一把銳利的剪刀,隨即不可置信的看向阮靜怡。
長久以來的囚禁折辱已經讓阮靜怡瀕臨崩潰,她陰淮淮的看着男人垂死的表情,腦中涌出來的竟不是害怕,而是痛快。
阮靜怡抽出剪刀,一下下插進男人胸膛,鮮血迸濺灑了阮靜怡一臉,讓她看起來像是隻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阮靜怡不知道自己是捅了多少下,男人已經完全斷氣,她還覺得不甚過癮。
直到男人從頭到尾已經變成了一個漏子,阮靜怡才終於扔下手上的利器。
哈哈……哈哈……
阮靜怡走出別墅大門之時,竟然笑出了聲,既瘋狂又悽慘。
阮靜怡逃了。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宋舟鴻正在陪阮小溪給孩子換尿布,宋舟鴻眉毛挑了挑似乎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只是握着手機的手越攥越緊。
宋舟鴻冷聲道:“找回來。”
隨即掛斷了電話。
阮小溪不知道宋舟鴻那裡是出了什麼事情,但他語氣並不輕鬆。
“出了什麼事麼?”
宋舟鴻:“沒事,一些小問題而已。”
阮小溪看得出來並不是什麼小事:“有事情你就快點去吧,我這裡也沒什麼事情,你不用一直陪我的。”
“那……我就先去看看。”
宋舟鴻表面上雲淡風輕,不緊不慢推開房門出去,其實心裡早已經炸了開鍋。
阮靜怡竟然跑了?!
這個女人竟然還敢跑?!
宋舟鴻開車到別墅的時候就看到負責看守的男人赤/裸着,全身是血的樣子。
鐵秩在旁邊說:“宋總,這……”
宋舟鴻擡起手:“直接處理了,這裡山路崎嶇,他應該是不小心滾落山底了……”
鐵秩知道他的意思,彎了個腰表示自己清楚了。
“至於阮靜怡這個女人,務必找到。”
宋舟鴻沒想到阮靜怡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看着滿地鮮血,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竟然也敢人了?
宋舟鴻閉了眼睛,深吸口氣,阮靜怡你可別逼我非要掉你。
阮靜怡衣不蔽體,她沒有鞋子,腳下已經被颳得血肉模糊也沒停下步子。
她要逃,必須要逃。
她要和姐姐說清楚一切,她要給被她傷害的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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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舟鴻……
一想起這個名字阮靜怡就恨得咬牙切齒,他一定會不得好死。
阮靜怡剛剛就看到有車開到了這裡,她如果不快點,恐怕還會被抓回去。
不要……不要……
她不想一個人在那個屋子裡,黑暗又恐怖,沒有人聲,沒有光,只有骯髒的自己。
可她一個女人,這個樣子實在難看,這地方偏僻又崎嶇,她要逃走實在太難。
宋舟鴻一聲令下,搜捕就是鋪天蓋地。
阮靜怡雖是艱難的東躲西藏,卻還是被抓了回去。
阮靜怡被麻繩綁的結結實實,扔在宋舟鴻面前。
宋舟鴻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這個女人了,她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美麗,眼神裡也全是惡毒和恨意。
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阮靜怡了。
這個女人能爲了逃走利用自己的身體,能因爲憎恨人,不得不說他以前還真是小瞧她了。
“阮靜怡,你現在膽子可真是大了……”
身旁圍了那麼多男人,宋舟鴻卻像是完完全全不知道是似的,他用腳踢開阮靜怡的雙腿,看她身上那副狼藉的模樣。
阮靜怡恨得咬牙,她怒瞪着宋舟鴻,恨不得把他嚼碎,一口口嚥進肚子。
可惜她被綁的死緊,嘴巴還被塊破布堵着,她支支吾吾想說恨他,卻全都變成了呻/吟。
宋舟鴻看着阮靜怡的悽慘樣子,他本想幹脆利落的了結了她,可剛剛鐵秩卻告訴了他一個更有趣的事情。
他認識一個著名的洗腦學家,可以洗掉人的記憶,並且可以重新輸入新的虛假記憶在人的腦袋裡。
宋舟鴻覺得這樣很不錯,他可以洗掉阮靜怡的記憶,讓她把自己想要給她的東西記在頭腦裡,這樣等她出去,那無疑就是喬奕森的一張催命符。
阮小溪聽了阮靜怡這些話,又怎麼可能會原諒她?
而且……
宋舟鴻看着阮靜怡滿是憎恨的眼神。
他不喜歡她這樣看他。
那種恨入骨髓,恨不得把他抽皮扒筋的眼神。
這個女人不應該這樣看他,就算是不再有以往的熱烈,也不應是這種恨意。
宋舟鴻像是沒看到阮靜怡身下的骯髒,他微笑着擁抱了這個女人。
“我會給你新的生命,新的記憶,新的靈魂。”
“?”
阮靜怡不知道宋舟鴻在說些什麼,但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在籌謀什麼好的事情。
宋舟鴻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會洗掉你的記憶,讓你成爲一個有着我需要的記憶的人……”
阮靜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瞳孔中全是宋舟鴻的笑臉。
他瘋了。
自己也瘋了。
可能是世界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