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們不是說好的,是你的注意,你要去幫一幫你姐姐。”宋舟鴻推卸責任說。
“可是那一天晚上,你沒有給姐姐打電話,你就不怕我真的被喬奕森給吃了?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就不會眼睜睜地看着我處在危險當中。”阮靜怡突然回想着說道。
即使宋舟鴻沒有給姐姐打通電話,也應該打電話或者發信息提醒自己的,怎麼可以不管不問呢。
而且她隱約感覺到,那一天,她沒有計劃成功,宋舟鴻是有些生氣的。
“不是你想的這樣子,我是太着急了。那天我沒有聯繫上小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帶上幾個人,直接殺到喬家去,把你救出來。”宋舟鴻說道。
“你一口一個小溪,嘴裡和心裡還是隻有我姐姐吧。”阮靜怡突然覺得,這一切彷彿不是自己計劃好的,更像是宋舟鴻希望自己這樣子做的。
“你……你真的是莫名其妙。”宋舟鴻不想跟阮靜怡廢話了,從她的身上起來,丟下這麼一句,然後起身離開。
看着宋舟鴻離開,阮靜怡傻傻地躺在牀上。她又有些後悔了,自己剛纔不應該問那些啥問題,惹得宋舟鴻不開心了。
她想去追他回來,可是等到她穿好衣服出去,卻被告知,宋舟鴻出去了,今晚不再別墅裡面過夜。
阮靜怡一個回到房間裡面,空蕩蕩的,有一種孤單被拋棄的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夢裡全部都是野獸,一會兒化身成喬奕森,一會兒化身成宋舟鴻。當自己被嚇醒,看看時間,已經凌晨四點多鐘了,可是旁邊還是空空的,宋舟鴻還是沒有回來。
第二天宋舟鴻回來,阮靜怡腫着兩隻眼睛,看到他跟沒有看到似的。
宋舟鴻主動打招呼,阮靜怡卻背過身去,壓根就當他是空氣。
宋舟鴻見她使小性子,也沒有多搭理她。反正現在事情已經辦成了,阮靜怡對他的價值,也就是牀上那一會兒了。
宋舟鴻坐在書房裡面,翻看着阮小溪的照片,他最想的是擁阮小溪入懷。
左思右想,宋舟鴻還是有點兒不放心,以前那麼多次,都沒有拆散阮小溪和喬奕森,這一次就真的能達到他想要的效果嗎?
有了阮靜怡這一劑良方,才行。
宋舟鴻覺得,現在還不是跟阮靜怡攤牌的時候,她還要再助自己一把才行。
“不要怪我這麼狠心,誰讓你姐姐和喬奕森欠我的呢?”宋舟鴻這樣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吩咐手下的人小心辦事。
手下的人得到這個差事,很是開心,好久都沒有這樣的好差事了。
宋舟鴻出了書房,看到阮靜怡還在客廳裡呆坐着,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說道:“好了,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宋舟鴻道完歉,遞給她一張金卡,說道:“這是我的一張副卡,你可以拿着出去隨便買,看到什麼喜歡的,就買下。”
阮靜怡看到一張金卡放在自己的面前,雙眼差點兒冒火,可是還是強忍着喜悅問道:“你不是走了嗎?你不是不回來嗎?”
“你在這裡,我怎麼捨得不會來呢?”宋舟鴻說着抱住阮靜怡。
阮靜怡覺得,此時需要自己的熱情似火將宋舟鴻融化,讓他捨不得往外面走。
阮靜怡反手抱住宋舟鴻,主動地送上一個熱烈的征服似的吻。
宋舟鴻本來沒有什麼反應,但是這時候更加不能拒絕阮靜怡。可是兩個人熱吻半天,宋舟鴻竟然沒有一點兒反應。
阮靜怡不禁懷疑,宋舟鴻昨晚是不是出去偷吃了。於是心裡很是不爽,一想到他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她就受不了。
宋舟鴻解釋,可是阮靜怡完全不聽。男人的話沒有一句是可信的,看看宋舟鴻,看看喬奕森,都是一個樣兒。
阮靜怡忽然覺得自己很是可笑,喬奕森做不到始終如一的事情,宋舟鴻又爲什麼能夠做到呢?
她不知道該如何排解自己內心的懊惱和苦悶,於是拿着宋舟鴻的給的金卡就出了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何以解憂,唯有現金!
阮靜怡先是去套現了很多現金出來,裝在包裡,沉甸甸的,這種感覺真的特別好。
然後叫上自己的母親一起,出來瘋狂掃貨。曾寶琴可是比阮靜怡識貨多了,只是最近這些年一直沒有足夠的資金供他揮霍。
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怎麼會不抓住呢?花老公的錢,跟花女婿的錢,那個感覺,還真的有些不一樣呢。
曾寶琴帶着阮靜怡,阮靜怡刷卡現金,輪流着來,母女兩個人把整座城市裡面的高級商場逛了一遍,而且都不帶自己提的,因爲很多商場都有送貨上門的服務。
曾寶琴覺得,自從阮少安落魄之後,她受到過得白眼都在今天給彌補回來了,不覺得走路也更加昂首挺胸了,儼然一副闊太太的樣子。
“媽,你還想買什麼,一塊兒給買了吧。”阮靜怡豪氣萬丈地說。
曾寶琴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下,好像該買的都買了,恨不得春夏秋冬的鞋子、衣服一下子買全。她不僅給自己買了,還順帶給阮少安也買了不少。
用她的話說,妻子是丈夫的門面,丈夫也是妻子的門面。
以後一起出門,不能讓別人看見她的老公穿的這麼寒酸,會一併連她都看不起的。
“靜怡,吃的穿的用的就不用了,不過你看我這頭髮,好久都沒有打理過了,是不是去做一個造型?”阮靜怡拉着自己微卷的頭髮說道。
“好的,我知道有一家店,很不錯。”阮靜怡說着帶媽媽去宋舟鴻曾經帶她去過的那一家店。
只是這個地方有些偏僻,她剛開始還納悶,宋舟鴻怎麼去這麼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理髮,不過去了之後才知道,技術確實不錯,外表看起來不咋地,但是裡面裝修稱得上奢華,這就是所謂的低調又奢華吧。
阮靜怡和曾寶琴上了一輛出租車,然後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那個有點兒亂的小巷子,車子進不去,只好下來不行。
“這個地方怎麼髒,可以嘛?”曾寶琴嫌棄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