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電話,才知道是喬母。因爲之前她的手機壞掉了,一直沒有跟喬母通電話,每次都是她打給點點。本來也想跟喬母打電話報平安,只是害怕面對喬母,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懷孕的事,所以一直沒有打。
現在聽到喬母的聲音,阮小溪就像是見到了家人一樣。
“媽,我很好,我們都很好。”阮小溪回答道。
“那個……小溪,偷偷地告訴媽,懷上了嗎?”喬母在電話裡面神秘兮兮地問。
嗨,他們倆這些天只顧着養傷住院,哪裡會懷上。
“啊,應該快了。媽,你說什麼?什麼?我聽不清楚,信號不好,你說什麼?”阮小溪朝着電話喊了幾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一擡頭就對上喬奕森的眼神,喬奕森正賊賊地看着她。
阮小溪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就是故意把難題丟給了自己。
“小河,老婆。”喬奕森突然開始撒嬌般的,喊阮小溪。
“幹嘛?有事說事,沒事正常一點兒。”阮小溪故意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你說咱倆的事,該咋辦?”喬奕森可憐兮兮地問道。
“咱倆什麼事?”阮小溪故意裝糊塗。
“那個……那個事。”喬奕森裝作很害羞的樣子,說兩個字偷偷地看阮小溪一眼,然後又低垂下頭。
“你這個壞蛋,壞蛋,大壞蛋。”阮小溪知道喬奕森在學自己的樣子,扔掉手中的零食,開始把他當做肉靶子。
“哎呦呦,疼疼疼。”喬奕森捂住自己的心口喊疼。
果然阮小溪立馬住了住手,緊張地問道:“哪裡疼,我看看。”
“這裡,心裡。”喬奕森趁勢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知道自己又被這個男人給耍了,不過阮小溪也認命了,誰讓自己擔心他,在乎他呢。
“不正經,起來,睡覺吧,去你那邊。”阮小溪罵了一句,指揮喬奕森去牀的另一側睡覺,不要佔自己的地盤。
嗨,這個女人,給她點兒陽光,她就燦爛了,是不是又皮癢癢了。
喬奕森躺着,一動也不動,阮小溪不跟他爭,自己乖乖地躺到牀的另一側去。
阮小溪先關了自己那一側的牀頭燈,喬奕森也關了這一側的。
她翻了一個身,背對喬奕森,準備睡去。原以爲喬奕森今天還算老實,沒有過來打擾她睡覺。
這樣想着,喬奕森大手就伸了過來,搭在她的腰上。
“下去!”阮小溪嫌棄地將她的手打掉。
喬奕森不說話,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存在。
“夫人,你這麼不溫柔,十分不好。”喬奕森說着,傾身過來,阮小溪想要躲,可是她已經到了牀邊,再躲就要掉下去了。
“今天我們就把洞房花燭夜給補上吧。”喬奕森說着,抱起阮小溪,將她放在牀的正中央,然後俯身壓了上去。
“喂……”阮小溪的話全部被喬奕森給堵了回去,在黑夜中,她的雙手攀上她的脖子,與他交纏在一起。
喬奕森將她的衣服盡數退去,讓自己的體溫與她互相溫暖。她的身體單薄卻柔軟,她的皮膚細膩又光滑。
當他進入的那一剎那,明顯感覺到她的緊張,她的緊緻,不過很快,他用自己的愛撫安慰她緊張地心靈,用自己的熱情點燃她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