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阮小溪突然轉身,制止蠍子。
此時兩個打手正按住阿兵,蠍子舉着匕首,已經切下了一根指頭,正要切下第二刀。
聽到阮小溪的話,他們齊齊看過來。
阮小溪突然快步走到蠍子的身邊,奪下他手中的匕首,使勁兒扔在地上。
匕首發出叮噹的響聲,她心中的石頭也算落地了,心中彷彿又暖了起來。
喬奕森搖了搖頭,走過去,站在她的身邊。這個女人,終究還是下不去手,她的心是善良的,以德報怨。
“嫂子,這……”蠍子不知道阮小溪這是要鬧哪一齣,或許是在他們的圈子裡面,沒見過這樣良善的女人吧。
“我收回我剛纔的話,他的第二根手指,我不要了。”阮小溪看着阿兵的慘狀,很肯定地說。
蠍子看向喬奕森,喬奕森朝他點了點頭。
“算是便宜你了。”蠍子說着讓人放開阿兵。
阮小溪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轉頭又看到角落裡昏死過去的那個膽小鬼,問喬奕森道:“他會死嗎?”
“不會,只是昏過去了。”喬奕森肯定得回答。
“那就好。”阮小溪說着走到地上的那隻麻袋前面。
她記得綁架她的是四個人,現在三個人在外面,那這裡面肯定是第四個人了。
“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阮小溪又問喬奕森。
“扔江裡餵魚,我說過的。”喬奕森也不隱瞞。
阮小溪知道,這些人都很可恨,如果那天不是Bin來的及時,她跟喬奕森早就命喪黃泉了。這些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的,只是就這樣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她覺得太不公平了。
“可以放過他嗎?”阮小溪弱弱地問道。
她知道,她沒有權利讓喬奕森放過這些人,因爲這些人傷害的不止是她一個人,還有喬奕森,她可以饒恕這些人,但是沒有權利要求喬奕森也饒恕這些人。
“嫂子,朝令夕改,讓森哥以後怎麼在兄弟們面前說話?”蠍子有些不同意了,站出來反駁道。
阮小溪恰恰想錯了,喬奕森可以放過那些傷害他自己的人,但是絕對不會放過傷害阮小溪的人。
“好了,別說了。”喬奕森制止蠍子。
這些天經歷了太多血腥的事情,他不想讓阮小溪也沾染上太多的血腥。
“把他放出來。”喬奕森讓人把麻袋裡面的那個也丟出來。
那個人一出來,就哭的跟個淚人似的,而且他在裡面,聽到外面的動靜,早就嚇得尿褲子了。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放了我吧……”他還是不停地求饒。
喬奕森給蠍子遞了一個眼色,蠍子立刻明白地點了點頭。
“走吧。”喬奕森飛阮小溪說。
“恩。”阮小溪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屋子裡面的四個歹徒,跟喬奕森離開了。
他們離開大概五分鐘,蠍子讓人將那個嚇尿褲子的傢伙提起來,問道:“你還記得不記得,你是用哪隻手碰了我嫂子?”
那個小混混一聽,立馬搖頭,跟撥浪鼓似的。
“你不記得也可以,那你的兩隻手就都沒有了,你自己想好。”蠍子不急不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