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喬奕森淡淡開口。
卻在說完之後,沐沐吧唧一口就親在了自己的臉上。
喬奕森抹了一下,冷冷的指了指樓上,讓沐沐上樓。
阮小溪能夠清楚的聽到樓下的談話,緊接着就是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接着就聽到隔壁的臥室門被打開。
不一會兒就傳來沐沐受寵幸的聲音,欲仙欲死。
阮小溪抓狂地坐起來,撓撓頭。
“不要臉!竟然跟她在一個房間裡的隔壁臥室做這種事情,還不關門!”
她怔怔的坐在牀上,簡直想弄死喬奕森。
這分明就是在挑釁,在示威。
自己剛剛嫌棄了他髒,他便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報復自己。
阮小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決定充耳不聞,如果她找過去,就給了喬奕森羞辱自己的機會。
無奈又躺下,拿着被單矇住頭,儘量想屏蔽掉隔壁的聲音。
可是那聲音越來越大,都沒有間斷過。
“種馬!”
阮小溪又坐起來罵了一句,她是真的睡不着了。
想起明天早上要早起,而在凌晨兩點鐘的時候還沒有睡覺,她就想將喬奕森的祖祖孫孫都給問候一遍。
不,她不能!
喬奕森的祖祖孫孫,上有喬父,她的救命恩人,下有點點,她的寶貝兒子。
真想衝過去抽喬奕森,問問他還有沒有節操!
阮小溪幾次嘗試,最終真的失敗了,這種交響樂,自己不可能睡着。
下一刻,阮小溪下牀,沒有開燈,漆黑一片,憑着聽覺走到了隔壁臥室旁。
門沒有肆意的敞開很大,露着的小縫因爲角度問題絲毫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卻足以讓裡面的聲音全部傳了出來。
至於嗎……叫的這麼歡。簡直讓人作嘔。
阮小溪皺着眉頭二話不說,“砰”地一聲關上了隔壁臥室的門,然後轉身走回自己的臥室。
聽到動靜,喬奕森忽然打開了燈,眼光盯着門的方向,脣邊玩味的笑了。
然後看了一眼獨自在牀上的沐沐,她此刻還在盡力的表演着。
“親愛的,人家叫了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
沐沐開口看着喬奕森,喬奕森卻一記眼刀,對着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從進門的那一刻起,沐沐以爲自己就要榮登喬奕森伴侶第一寶座了,卻沒有想到,喬奕森不碰她,反而是讓她躺倒牀上去表演叫牀。
真是個神奇的決定,卻讓她以爲這是兩個人調情的新方式。
類似於SM啊、角色扮演啊的加強版。
結果,自己叫了很久,喬奕森都只是坐在黑暗中,一點上牀的意思都沒有。
直到,有人幫着他們把牀關上,她才意識到,這個房間裡……似乎還有別人?!
阮小溪回到牀上,躺下,隔壁的聲音好像是小了不少。
但是她仍舊惡心,感覺喉嚨裡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她與喬奕森並沒有感情,所以她不會吃醋或者嫉妒。
但是,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她也說不清。
她起牀跑去洗漱間漱口,冷水熱水都用了一遍,覺得好些了,才又回去躺下。
可是真的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
她有一種衝動,衝過去將那對狗男女當場拍下,登上明天的頭版頭條。
看喬奕森這渣男還敢不敢示威。
但是,這種做法雖然解恨,她卻不能這樣做。
明天喬父喬母就要回來了,如果知道他們之間是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會不會當場氣昏過去。
在這樣糾結與氣憤之間掙扎了好久,阮小溪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鬧鐘將她叫醒。
支撐着隱隱作痛的腦袋,阮小溪抓緊收拾,她必須準時趕到印場去。
夏季的白天來的就是早,雖然才五點多鐘,但是光線足以將房間照亮,可以看清楚她的臥室門外面。
房間裡沐沐的衣服七七八八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阮小溪轉頭瞪了一眼隔壁臥室,此時靜悄悄的。
大概那對慾望男女此時累的已經睡着了。
剛想跨過地上的衣服離開,隔壁臥室門口傳來喬奕森的聲音:“這麼早就起來查房了?”
阮小溪的腳步一滯,回頭就看到喬奕森半裸着站在門口,一隻手撐在門框上,要多瀟灑又多瀟灑,好像是在自己幹了多光榮的事情一樣。
緊接着沐沐也從房間裡走出來,披頭散髮,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只到了臀部下方,走起路上還若隱若現的。
沐沐依偎在喬奕森的身側,眼神傲嬌地看着阮小溪,好像勝利者一般。
“沒、興、趣!”阮小溪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不是自稱喬總的妻子嗎?喬夫人在家,您丈夫卻帶我回來,真是不好意思了。”沐沐說着,沒有看出來一點兒不好意思,有的只是得意和炫耀。
昨天白天,阮小溪趕她走的事,她還懷恨在心。
“我要出去了,你們繼續。”阮小溪說着轉身就要走,絲毫不想搭理她。
可是忽然又想起來什麼,轉身對着沐沐道:“對了,忘了告訴你,是我不要,所以他纔會在你那裡表現的那麼飢渴。所以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真是辛苦你了,大奶怪!”
阮小溪說完,揚長而去,嘴角還掛着一抹笑意,終於爲自己討回來一絲一毫,哪怕只是過過嘴癮。
沐沐氣的跺腳,“你瞧她叫人傢什麼,你也不管?”
可是看到喬奕森鐵青的臉,沐沐立馬收斂了。
阮小溪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嫌棄喬奕森的唄,她的冷靜和無所謂,讓喬奕森青筋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