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剛剛帶着安茜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店中每個服務人員的態度好像都不太對。
喬奕森刷了卡之後,那服務員給他鞠躬,九十度。
呵?以前的時候他可沒有見過這裡的人這樣的恭敬。
喬奕森帶着安茜走進酒吧,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看到阮小溪。
阮小溪坐在解慕的身邊有說有笑,一點也沒有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那種抑鬱陰暗,她好像重新回到了陽光之下。
整個人的身上又散發出那種女性的溫柔光芒,純淨澄澈。也讓人移不開眼睛。
喬奕森愣愣的看着阮小溪手上的酒杯被解慕奪走,又看到幾個女人圍上來,之後又被解慕趕走。
阮小溪笑的明豔動人,原本蒼白的春色也變得粉嫩,整個人像是重新復活了一般。
喬奕森的腳步有些不穩,他的胃一陣陣火燒一樣疼痛,真的麼?
這是真的麼?
難道待在自己身邊竟然這樣痛苦,竟然真的能把你毀滅?
你費盡心思的離開我,真的就只是想要找到解慕,然後對他笑面如花,和他白頭偕老?
安茜發現了喬奕森的不正常,她有些着急:“弈森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她握住喬奕森的手,只感覺到一陣陣的冰涼。
喬奕森有一瞬間想要直接衝上去和阮小溪問個清楚,可是當他看到阮小溪奪走解慕手上的煙的時候,他就已經全身沒有了力氣,像是整個人被放進開水中煮沸。
安茜有些擔心:“弈森哥哥,你不要嚇我,你到底怎麼了?我們走吧,我們不要在這裡了,我好害怕。”
安茜的哭聲換回了喬奕森的理智,他低頭就看額了安茜的眼淚,他的喉間似乎是有種血腥氣在翻滾。
“你怎麼了?爲什麼忽然之間哭了呢?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安茜是被嚇壞了,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那麼絕望的表情,那樣的痛苦深深地感染了她。
讓她也生出來同樣的感覺。
安茜抓着喬奕森的手臂:“我們走吧,我不要再這裡了,這裡黑漆漆的,一點都不好玩。”
喬奕森回頭深深地看了阮小溪一眼。
不是已經決定要放棄了麼?爲什麼還是會這樣的難過,這樣的不捨?
喬奕森想直接衝過去拉住阮小溪的手,只是他身邊的安茜死死拉住了他的手腕往外走。
“我們不要在這裡了,弈森哥哥……。”
喬奕森只能順着安茜的腳步一點點的離開,一點點離開這個有些阮小溪的世界,雖然痛苦不捨,但也無可奈何。
就像安茜說的那樣,你要是真的愛他,就應該希望她能夠過的幸福,不管這份幸福究竟是誰給的。
阮小溪感覺到好像有人的眼神在注視着自己,她回過頭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解慕問她:“怎麼了?”
阮小溪搖搖頭:“沒什麼,應該是錯覺吧。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愛你。”
解慕趴在阮小溪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說:“我愛你。”
阮小溪有些全身發冷。
解慕笑盈盈的起身問道:“是不是這種感覺?”
阮小溪搖搖頭:“纔不是你這種感覺,你這個簡直油膩死了。”
解慕哈哈大笑,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了。
阮小溪跟着解慕待了一會,解慕一個沒有攔住,阮小溪喝了一杯雞尾酒。
開始的時候,解慕看着阮小溪清明的眼神,還沒有覺得有什麼,尤其是在阮小溪已經喝下去幾杯烈酒,可還是面不紅眼睛也唯有渙散。
解慕拍了拍阮小溪的肩膀:“你可以啊,原來你竟然流酒量這麼好,上次的時候原來都是裝出來的麼?”
可是馬上解慕就發現有什麼不對了,阮小溪笑盈盈的點了一杯深水炸彈,竟然面不改色一口氣喝了下去,看的周圍的每一個人都震驚了。
“天啊,這個人的酒量是不是也太好了點?”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千杯不醉?”
“……”
旁邊的每一個人都在竊竊私語,甚至有人說:“再來一杯深水炸彈。”
只有解慕發現這個時候的阮小溪不太對了,他搖搖阮小溪的肩膀:“小溪,你還好麼?你還知道我是誰麼?”
阮小溪擡起頭看他,好像是沒有一點不正常的地方,她笑着說:“你不是解慕麼?”
解慕繼續問:“那你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阮小溪打了個酒嗝,笑嘻嘻的看着他:“你是什麼人?你不就是我的老公麼?”
“你看你長得這麼帥,難道不是我的人麼?”
阮小溪的話音一落下。周圍的人都爆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解慕這次確認了,阮小溪這是真的醉了。
解慕走過去對阮小溪說:“好了,你已經醉了,不能夠在喝了,我們回家。”
阮小溪一把就甩開了解慕的手,她站起來,踉踉蹌蹌走了兩步,只是眼神還是精光閃爍:“我怎麼就醉了?我沒有醉,你不要胡說,你才醉了。”
這時候周圍的人才看出來原來這女人早就已經喝醉了,只是他的體質原因,可能就是那種喝了酒以後不上臉。
衆人看着紛紛覺得沒勁,他們本以爲會遇上一個千杯不醉的神人,沒想到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解慕攔着阮小溪:“好了好了,你沒有醉。我們一起回家繼續喝怎麼樣?”
阮小溪瞪大眼睛:“爲什麼要回家繼續?我們在這裡就可以啊!”
說着,阮小溪就直接撲到了解慕,她眼神迷離:“弈森,你的身材還是這麼好。”
解慕一聽到阮小溪嘴中那句弈森,整個人都愣了。
阮小溪的手一直在解慕的身上游走,直到已經解開了解慕的衣釦:“你自己脫啊,爲什麼要我幫你?”
旁邊的人們沒想到,剛剛被認爲沒勁的兩個人又來了一場勁爆的,這次好像更加厲害了。竟然直接就上演活春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