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阮小溪不一樣,解慕以前的時候可是經常會在那種地方接收什麼暗殺任務的。那裡羣魔亂舞,又不是什麼好地方。可是當他看着阮小溪滿臉都是期待的時候。
解慕撒了個謊:“好啊,正好我也很久都沒有去過了。”
阮小溪帶着解慕去了h市消費水平最高的酒吧,她和解慕出現在酒吧門口的時候。
那邊的人一眼就看出瞭解慕的身份。
解慕的事情已經在電視上輪番播報了,說是解家原本是支持喬家藥物上的合作的,可是中途卻忽然反悔,然後又收到喬家股市的衝擊,直接倒臺了。
服務員看着解慕那張臉,禮貌的伸手攔住了他們。
“您好,我們這裡最低消費可是十萬。”
雖然已經預想到了很貴,但是阮小溪還是被這個數字震懾到了。
她回頭小心翼翼的問了解慕一聲:“他說的都是真的麼?”
解慕點點頭。
阮小溪說:“那不然我們還是換一家吧。”
解慕倒是沒有什麼意見,本來他就不想要到這種地方來,在哪裡其實都是一樣的,只要阮小溪開心就好。
阮小溪正拉着解慕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那個服務員開口:“呵,都已經窮成那副樣子了,還竟然敢跑到這種地方來自取其辱。”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破產了麼?”
阮小溪心頭的火氣一瞬間就涌了上來:“你說什麼?”
解慕倒是從來都不在乎這種小人物是怎麼評價他的,畢竟她現在想要過上的就是一種平凡的生活,那種看似奢華卻從中腐敗的感覺他已經嘗過了。
已經膩的很。
是這種對着金錢有着絕對的崇拜的人所不知道的。
解慕說:“沒事,我不在意,我們走吧,不至於和他們這種人生氣。”
那服務員聽到解慕的話:‘我們這種人怎麼了?怎麼也被背信棄義最後家破人亡來的好吧。’
阮小溪氣的全身發抖:“你說什麼?你們這裡的人就這麼對待客人的麼?”
“我們對待客人的態度可是非常好的,但是剛剛好像是您自己說的,您自己說自己不要在這消費的。”
解慕從小在黑暗中打滾,早就已經見慣了人情冷暖。
阮小溪卻是氣的咬牙,她直接拿出自己的銀行卡:“你不是說你對客人的態度不是這樣麼?”
“我現在就好好看看,你是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自己的客人的。”
“今天我就要去這裡消費了。”
那服務員看了阮小溪一眼:“那請您先消費一下最低消費額吧。”
這明顯就已經是看不起的態度,阮小溪出了口氣:“好。”
說完了之後,阮小溪就直接在這裡刷了二十萬。
阮小溪說:‘好了,我現在已經是你們的客人了。’
這服務員沒想到眼前的這兩個人竟然還真的有二十萬,一時間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詭異。
很久他才說:“歡迎光臨。”
阮小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現在我要你對他道歉。”
解慕倒是覺得有幾分的意思,他還是真的沒有想到阮小溪竟然會有這樣的魄力。
那服務員死死的盯着阮小溪,沒有能夠說出話來。
阮小溪說:“怎麼?現在竟然啞巴了麼?那我想問你,剛剛你口出狂言傷害別人的時候,你有沒有這樣難以啓齒?”
阮小溪能夠接受自己被人侮辱,卻沒有辦法看到解慕受氣,這原本是一個那麼風光無限的人,現在因爲在最後的時候背棄了原本的黑暗,走到正常的生活中,而讓人嘲笑。
阮小溪覺得今天自己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了這個勢力的人:“你是不是不肯說?那好,我就叫你們的主管過來,我要投訴你。”
解慕只是饒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說實話他一直都放蕩不羈久了,倒是不屑於和這種小人物一般計較,但是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阮小溪這樣做實在是解氣。
主管很快就被叫到了阮小溪的面前,當他看到解慕的臉的時候,也有一點的愣神:“先生,小姐,發生了什麼?”
阮小溪說:“就是這個人,他出口侮辱我們。”
那主管看了一眼在旁邊站的筆直的人,他的臉色一片鐵青,就連嘴脣都在顫抖。
“剛剛他說我們消費不起這樣的地方,不是你們的客人,所以他對我們出言不遜,但是我現在已經消費了二十萬,是不是已經算是你們的客人了?”
“那麼現在我要他一句道歉不過分吧。”
那主管倒是十分的懂事:“當然並不過分,我在這裡替我們的酒吧向您道歉了。至於剛剛的那爲員工,他的行爲已經嚴重的違反了我們的條令,按理說應該是被開除的,您放心我們一定會處理的。”
那服務員應該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他噗通的一聲跪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道歉我道歉,請您不要開除我……”
這個人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可憐,阮小溪看到他的樣子一時間有些心軟。她原本並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她剛剛想說什麼,卻被解慕往後拉了一把。
“好的,我接受你的道歉。”
說完之後就看也沒有看那個跪在地上道歉的人,拉着阮小溪的手就走進了酒吧。
阮小溪說:“你幹什麼?我們不爲他求情麼?”
解慕說:“沒有必要,你知道麼這樣的人留在這裡早晚就是一個死,看他也是剛來不久的樣子,今天只是解僱他而已,要是遇上什麼脾氣不好的人,他肯定就直接見閻王了。”
阮小溪說:“但他好像也不是對任何人都這樣。”
解慕笑了笑,在阮小溪的耳邊說了一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一個在上面待過的人遇到在落魄的境地,也是比起他們要好的太多。”
阮小溪聽到解慕的話:“你這意思是不是說,其實你還有什麼存款?”
“不,我的意思是,我要是想的話,隨時都可以殺他。”
阮小溪哼了一聲:“那有什麼用啊,過日子還是錢最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