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管他,凍不死就算了。這樣的兒子,有還不如沒有。”陸永年說着拉着杜月琴離開陸晨風的房間。
陸晨風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夜,很多人都睡得很熟,周小衫誤以爲自己奸計得逞,開心地就差大肆慶祝了。
而帝柏繁因爲擁有了阮初,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睡不着的只有袁媛,她一直在牀頭坐到天亮,哭到天亮,這是她這一生中最難過最痛苦的一天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隱瞞過大家自己的病情,勇敢地面對這一切。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情願沒有認識過陸晨風,沒有情就可以沒有那麼多的痛。
第二天早上,阮初在帝柏繁的懷裡醒來,看到彼此緊緊地擁在一起,赤、裸相對,一下子就慌了。
她壓根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腦子裡面一片混亂。
“醒了?”帝柏繁溫柔的問道。
聽到帝柏繁的聲音,阮初一下子害臊地臉都紅到了耳朵根。也不敢吭聲,慢慢地將頭往下縮,一直縮到被子裡面,害怕被帝柏繁發現。
她這種小動作,看在帝柏繁的眼裡,簡直是可愛極了。
阮初在帝柏繁的身上蹭着,讓他覺得癢癢的。帝柏繁皺着眉頭,半是威脅地說道:“你要是再動,我就吃了你。”
這句話一出,阮初果然動也不敢動一下了,連大氣也不敢出。
帝柏繁偷笑了一下,然後抓住她的腰肢,把她提了上來。
嚇了阮初一跳,睜大眼睛看着帝柏繁。
帝柏繁卻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阮初慌忙要躲,卻被帝柏繁緊緊地抱住了。
“傻瓜,這麼大人了,都不會保護自己,真的讓人不省心。”帝柏繁溫柔地說道。
阮初眨巴着眼睛,睫毛蹭在帝柏繁的肩膀上,還是一動也不敢動的,不明白帝柏繁爲什麼會這麼說。
過了好大一會兒,阮初才小聲地問道:“我們……我們爲什麼會在這裡?”
“你不記得了?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嗎?”帝柏繁鬆開阮初問道。
阮初皺着眉頭,仔細地回想着,喃喃自語道:“昨天是袁媛的婚禮,婚禮取消了,我一直陪着她,後來……我收到了陸晨風的消息,袁媛讓我一個人來找他解釋。我就到了酒吧,但是我沒有找到陸晨風,我遇到了一個無賴,他逼着我喝下一杯酒……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那酒水裡面有東西!”
阮初回憶着昨晚的事情,突然發現了不對勁兒,她很激動。
她竟然中了別人的圈套,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只是不知道帝柏繁怎麼會在這裡。
“是呀,你這個傻女人,笨女人!”帝柏繁說着,敲了敲她的腦門。
阮初疼的皺眉,反駁道:“我是傻,是笨,要不然怎麼會中了別人的招!但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我,你希望是誰?”帝柏繁反問道,又想起來昨晚陸晨風在這裡的情景,氣不打一處來。